看莊子文章首先感到的是,脫脫灑灑的文字充滿了飄逸的聯(lián)想!在感嘆作者想象力豐富的同時,我——一個實(shí)修道法的踐行者,不免要提出疑問,這是想象的景象嗎? 莊子——一個窮的“吃了上頓,下頓還沒著落”的人,還能如此的浪漫,何來的如此寬廣心境? 用現(xiàn)代的俗語稱呼,這就是窮開心!莊子之心大,都陶醉于修真道法的意境中了,又豈在乎肉體的感受?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鳥也,海運(yùn)則將徒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 —— 這是《逍遙游》的一段文字,其畫面上的鯤之大,超過鯨魚百倍;鵬之飛過,如一片烏云遮擋陽光,在地面留下的陰影。 文字留下了聯(lián)想的畫面,但莊子在話尾又“畫蛇添足”似得寫出了“南冥者,天池也”存有什么含義? 莊子是道法修行者,肯定知曉天池在人體上是什么部位,也就是上述“畫蛇添足”的寓意有所指。 文中的“海運(yùn)則將徒于南冥”,其海運(yùn)就是季風(fēng),此句話應(yīng)合了《道德經(jīng)》文中“修身”主題的“致虛,恒也”意思;是道法修行上的動語名詞“河車”。 修真方位上的南北,有離坎龍虎之論,亦有河車之軌跡,均與先前時期的莊子《逍遙游》中戲言吻合,這是屬巧合嗎?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年為春,五百年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朝菌”生存僅有一天的時光,“蟪蛄”生存僅有一年的時間,這只是短暫的“小命”。楚地的南邊生存的一種靈龜,以五百年為春,五百年為秋;上古的“大椿”樹,以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秋,這是長久的生命。而人類以彭祖的長壽廣傳于民間,可謂“言壽者必舉彭祖”,與此比較,世人之短命不顯的悲哀可憐啊! —— 莊子在《逍遙游》中又論說的這么一番觀點(diǎn),便是修真道法追求長生的目標(biāo)吧?如此又何須在乎肉體的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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