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傳統(tǒng)的相術,往往有各種禽獸之比,這當然不是在罵人,而是說動物之中,各有自己的特征,可以用這些特征來比喻人。所以我們夸帝皇那就是龍行虎步,威風凜凜;夸隱士就是鶴形猿聲,氣格清奇。這些說法,歸根結底,都來自于相學之中的比喻。更玄乎一點的話,會認為你前世與此動物有緣,比如前世為牛,此生仍好負重,靜臥,是為牛相。這就牽涉到冥冥之中的因果問題了。 其實說白了,不過就是人有五行全備之氣,而動物則得其一偏之性,所以人可以適應各種各樣的環(huán)境,但動物卻只能安居在某一種地方,譬如龍藏大海,虎嘯深山,互換則不可行。同樣的道理,這些具備禽獸之相的人,也有著自己特殊的某種特性,因此而導致他會偏向于某種方向去發(fā)展。 比如龍形之人,骨骼精巧,體態(tài)修長,昂首闊步,動作機敏,這種人,適合的地方,便是靠近水邊,地勢蜿蜒之處,或者是地名之中,帶有塘、江、海、灣之類與水相關之所在,譬如說上海,龍游大海,豈不美哉?又比如天津,接天之霄漢,也相當吉利。所以龍形之人,便適合考慮這一類的地方。而如果是地勢閉塞的盆地,又或者是地名局促,不利于龍之飛騰,那就沒有什么發(fā)展了,比如說四川眉山,龍形之人若生此處,必定要外出另覓他地才好。 而虎形之人,額闊眉聚,肩臂厚實,體寬氣足,口大聲雄,雷厲風行,辦事果斷,猛虎居山而百獸臣服,所以虎形之人,要呆在一個靠山而又有平原的地方,而且地盤要寬闊廣大,不能局促,又或者是地名里面帶山、原、崗之類才行。而反之,水濱,或者是空曠平壤,都不利于虎形之人。好比說北京,位居華北平原,燕山之下,就非常適合虎形人謀生,而深圳則肯定是讓人左右為難,進退失據。 熊形之人,腰背圓聳,手背寬厚,唇厚鼻大,才能出眾,這種人也要在山水得配之地,或者地勢高亢之所在,地名之中,應該有關、金、安、沖、都、京、上、大、興、昌之類字樣,比如說北京、西安、太原這種。而如果是石家莊呢?熊居莊中,成了活熊取膽,豈能有為? 猴形之人,面瘦骨露,四肢靈巧,細長有力,靈敏聰明,猴子善于攀援,所以應該在交通中心,眾路匯聚之處。像前面說的石家莊,那就反而是得其所哉。又或者是地名中有高、林、山、連、匯、集等等字樣,均適合猴形之人的發(fā)展。相反如果是一些單一行業(yè)的城市,譬如大慶這種礦業(yè)城市,那反而猴形之人只能耍點小聰明,無大作為。 牛形之人,耳闊孔露,頭骨突出,下顎堅實,骨粗筋露,固執(zhí)而能忍耐。牛喜平原田地,所以在平原勝于山區(qū),包括地名帶有田、廣、野之類的地名,都對牛形之人十分有利。比如說在現代的地名來說,廣州這種,就會非常合適,而深圳的話,雖然也可以,但是就會更加辛苦一些,因為深圳,圳的含義是田邊的水溝,雖然也利于牛,但是牛耕田而遇水溝,未免辛勞。而如果是隔壁的香港呢,牛在港口,只能拉車,那就沒什么大成就專門只會賣苦力了。 鶴形之人,四肢纖細,身材柔軟,眉清目秀,聲音輕柔,這種人有一種書文之氣,又有一種逸塵出世的感覺,所以適合呆的地方,是那種有文化底蘊之處,比如說南京,六朝脂粉,煙水繁華,氣質就相投,而上海是一種市民文化,是近代殖民地開埠的結果,氣質相對較濁,便失去鶴唳九霄的清雅,常感格格不入了。 豬形之人,眼小鼻大,頭圓耳肥,肉多體胖,憨態(tài)可掬。這種人適合平原或者盆地,土壤肥沃氣候溫和之處,比如說成都平原之類,生活都會很安逸。而如果是廣西、貴州之類的山區(qū),則不免會健康欠佳甚至短命。乃至于地名中有這些字,比如鞍山、鐵嶺,都是一派苦寒之相,也同樣不適合豬形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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