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們先看一段話:
無論是差別多么大的事物,只要這些事物具有紅的顏色,那我們就稱它們?yōu)榧t色。在這里,“紅色”只是我用以描述這一現象的“名稱”,也許你無法區(qū)分“朱紅”、“桃紅”、“嫣紅”、“猩紅”等紅色的分類,但無論是哪種紅色,無論紅色這種現象在哪里出現,那么你看到它們,腦海里都會出現一個關于“紅色”的概念。
由此,我們知道,所有的普通概念只是描述在不同事物當中出現的同一特性的名稱而已。而這些事物都是真實的東西,也即我們感官中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東西,它們的差別只在于名稱不同。這即是哲學上的“唯名論”的概念。
由此,我們理解施一公所說的:
哲學里的“時間”認知
在康德之后,時間成為了概念,是我們自身所認識的??档抡J為,時間是先于所有經驗之前就已經獲得并精確為我們所知,時間和空間、因果律一樣并不屬于事物的純粹客觀本質,而是屬于事物直觀所見的形態(tài)特性。
因此,我們進行更深入地思考,在想象中重現我們自己那些逝去很久的往事時,我們就會意識到:時間并沒有觸碰到事物的真正本質,時間只是作為認知的媒介插入這種本質和我們之間,我們依靠這種媒介,認識到“地球自轉一周是一天,地球公轉太陽一周是一年”。但我們拿走這個認知媒介后,地球并不因為我們沒有了時間觀念,就不再運動了,時間的概念消失了,但地球運動的本質還在那里。
康德說,并不是時間本身在流逝,流逝的只是在時間當中的現象,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花朵枯萎、人的衰老等現象。在物理學上,它被描述為熵增,是一種從有序到無序發(fā)展的過程,在生命的化學活動中,它是生命體從有序走向無序的狀態(tài)。在這個過程中,實際上就是生命體不斷運動的過程,時間從這些意義上,也是運動的表現。
叔本華說,時間在我們的頭腦之中,而不是在頭腦之外,持久永恒的是物質,在人關于時間的辯論上,時間是我們內在感官的感知和感覺。當我們的意識及其所有內容在時間的洪流中同步運動的時候,我們是不會意識到這種運動的。要意識到這種運動的話,那么就必須有一個相對不動的東西存在,而這不動的東西正是帶認識力的主體本身,因此,在面對時間的運行,面對時間所包括的內容及所出現的變化,這個主體不為所動,在認識主體的注視之下,生命(生活)便運行到了重點。
這即是時間給予我們的認知,也是我們年老時回憶童年、青年時的場景所感受到的東西,即“逝者如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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