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 辟 yao 謠 niu 牛 nai 奶 2020年6月6日 第57篇 6500字,閱讀20分鐘 ??不賣藥,不賣保健品 全方位健康生活方式管理 世界衛(wèi)生組織把每年六月的第一周定為「牛奶宣傳周」。 從我的第一篇辟謠文章開始,我就知道,謠言不僅僅不會止于我的「辟謠」,而是像野火一樣燒不盡。。。。 一年多前,我和顧中一老師談及做科普的初心時我就已經明白這條路并不容易。 就像當年顧老師碰上「方舟子」這種看起來很有道理的偽科普一樣,永遠有支持「偽科普」的人。 而這些都是他人的自由,咱管不了。 而要不是我的讀者、學生、患者的諸般要求,我應該不會回應與已經辟謠過的相關的訊息。 因為與「不同層次」的人辯論是何等的浪費時間和光陰。 但這一次,就算是為了多囊女孩們,我最后「辟謠」一次。 在開始辟謠之前我需要「嚴正聲明」 首先,我辟謠,不是為了針對某人、某機構或某些利益的關系而作,「就事論事」,更談不上「攻擊」,某些讀者和某些作者不要太看好了自己。 其次,作為一個健康科普工作者,科普的價值不是為了「虛偽」的活著,而是「正視」和「尊重事實」的存在,畢竟現(xiàn)實讓我們更堅強,這對「多囊」規(guī)范治療非常有用。 最后,一切以「讀者」的利益出發(fā),不誤導、不誤傳、不取寵。 好了,該說的也說了,相信我的讀者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品嘗這「恰似美酒」一般的辟謠文章了。 目錄 01 牛奶與多囊的關系謠言 02 牛奶相關的其他謠言 03 「不適合、不值得、最好不喝、拒絕」為什么不是「可以適量喝」? 04 我們到底應該相信誰? PART1 牛奶與多囊的關系辟謠 謠言1 「沒有收集到證據表明牛奶可以改善多囊」→暗示不適合喝牛奶。 真相:沒有證據≠沒有好處 從這句話可以讀出來,但凡講究證據是一個好習慣。 而證據從何而來?目前我們所持有的證據來源有主要是:「檢索文獻」。 「沒有找到太多牛奶改善多囊的證據」=「牛奶對多囊無益」 成立嗎? 「沒有找到太多呼吸空氣可以改善多囊的證據」就=「空氣對多囊無益」 是不是理所應當?shù)某闪ⅲ?/p> 我想有點邏輯的人都明白,答案顯然不是。 其次,為什么,找不到太多的證據證明牛奶可以改善多囊? 答案很簡單:「因為目前對于多囊這個疾病的研究本就非常有限」。 而多囊病因本身不明,正是因為病因不明給了許多「偽科普」鉆了空子,畢竟誰也講不清楚。 所以說,單靠「檢索文獻」來說明或暗示「牛奶對改善多囊無益」,是站不住腳的,也不靠譜。 如果你已經習慣性檢索文獻而缺乏基本邏輯判斷能力,那你可能會成為一個被檢索文獻「耽誤」的營養(yǎng)師。 相反,目前有太多太多太多太多的證據可以表明: ——適量補充牛奶還能夠獲取更多的「優(yōu)質蛋白質」和「鈣」。 ——適量的低脂牛奶能夠「降低體重」、「降低血膽固醇水平」,從而「改善血糖」、「改善高胰島素血癥」和「改善胰島素抵抗」。 延申閱讀:多囊飲食|牛奶既不是黃金,也并非毒藥! 謠言2 「牛奶屬于高胰島素指數(shù)」→暗示不適合喝牛奶。 真相:高胰島素指數(shù)≠高胰島素負荷 這個工具從一開始就不是行業(yè)中評價胰島素功能的指標(后面講); 其次,刺激胰島素分泌用到的「II值」和刺激血糖上升用到的「GI值」一樣; 反應的是某種食物對于「血糖上升」和「胰島素分泌」的本質。 ——但GI值并不是一個準確衡量血糖狀況的有用指標。 因為GI值對于衡量血糖的生成有用,但衡量血糖負荷并不精準,所以有GL值一說。 一方面考慮導致血糖上升的質,一方面考慮導致血糖上升的量。 ——對于胰島素指數(shù)也是一樣,如果僅僅看到導致胰島素上升的質,而沒有看到胰島素上升的量,也不行。 和GI和GL一樣,如果說準確衡量胰島素上升的狀態(tài),應該要有一個叫:「胰島素負荷」的工具。 真正衡量胰島素分泌的量以及負荷狀況,這才是一個有用的指標。 也就是說,考慮量的攝入問題,即便你是高II指數(shù)的食物,你仍然可以吃。 只需要遵守一個原則即可:劑量決定毒性。 但是相信你檢索文獻,可能都查不到和這個工具相關更多信息。 因為它的參考數(shù)據非常有限,并不是一個可靠的工具; 而導致胰島素分泌的因素太多了,例如碳水化合物、氨基酸、脂肪酸等等,要檢測的準確性太有限了。 那么我們如何檢測胰島素的分泌情況,請閱讀這篇文章吧。【標準與規(guī)范】胰島素抵抗評估方法和應用的專家指導意見 真相總結 1)脫離「劑量」談「效應」、「毒性」都是耍流氓; 2)「胰島素指數(shù)」可參考數(shù)據、文獻并不多,并非準確工具,按照業(yè)內人士稱:「該工具接近扯淡」;更為準確的應該是「胰島素負荷」值。 謠言3: 「高痤瘡相關性」→暗示不適合喝牛奶。 真相:高相關性≠絕對因果性 1)牛奶IGF-1量 我引用的數(shù)據是目前中國最權威的結構中國營養(yǎng)學會、衛(wèi)生學環(huán)境醫(yī)學研究所的《營養(yǎng)學報》的數(shù)據: IGF-1在牛初乳中含量最高,而在一般牛奶中的含量約為4ng/ml。 胃腸道中還有來源于唾液、膽汁、胰液和腸道黏膜分泌物的IGF-1約380000ng/d; 另外成人的肝臟和肝外組織每天還可以生產107ng的IGF-1[1]。 因此,來源于牛奶的IGF-1,即使在腸道不發(fā)生蛋白水解全部被吸收入血,也僅為每日自身產生的所有IGF-1總量的0.06%。 該量不足以引起血漿中IGF-1水平的變化。 而牛奶的加工加熱也會讓大部分IGF-1失去活性。 圖片來源:@京醫(yī)通 2)多囊患者IGF-1水平 多囊患者IGF-1的水平的這個數(shù)據,先不說這個數(shù)據從哪里來。 單單多囊卵巢綜合征這個疾病的「異質性」,就知道它最大的特點就是「沒有共同點」。 所以這個水平的數(shù)據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因為每個人都不一樣。 3)我的正觀 我的這篇多囊痤瘡的文章大家應該好好讀讀,我想具體的作用機制我講的非常清楚,結論是:「戒掉牛奶未必改善痤瘡」。多囊自愈|戒掉牛奶未必能改善痤瘡 相信大家也認同我的觀點,畢竟事實勝于雄辯,但是該作者卻一直在繞圈子,告訴你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干嘛?回應我的辟謠?還是對抗事實? 而我不一樣,我說的非常直接,一共有以下幾點建議: ①導致痤瘡的因素很多,包括GI、GL、牛奶等,而牛奶僅是其中之一,而不是唯一,這是行業(yè)共識,所以戒掉牛奶未必改善痤瘡,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②如對牛奶敏感而導致/加重痤瘡的患者,可少喝或不喝。 ③如沒有反應,可直接喝,每次250ml,不成氣候。 就這么簡單,繞來繞去干嘛呢?通過「不推薦」「不適合」「拒絕」「不值得」「最好不喝」等等觀點來誤導消費者,甚至「惡魔化」了牛奶的價值。 直接告訴消費者,控制好量就可以了啊,好處害處消費者知道了就會明白如何去選擇和執(zhí)行,你以為所有人都對牛奶就像對「甜品」或「油炸」食品一樣會上癮嗎? 不,當然不會!甚至不用擔心消費者喝牛奶會像喝水一樣,因為牛奶5、6元甚至9、10元一瓶都有。 這個價格不像2-3元的礦泉水,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并不會瘋狂喝。 真相總結 1)脫離「劑量」談「效應」、「毒性」都是耍流氓,即便牛奶真會導致痤瘡發(fā)生; 2)牛奶中IGF-1很少,需要長期每天喝將近「1L牛奶」才可能達到所謂的「風險值」 3)而牛奶的加工加熱也會讓大部分IGF-1失去活性。 謠言4 「很多牛奶不利于多囊女性的證據」→暗示不適合喝牛奶。 真相:相關性≠因果性 所謂的:很多牛奶對多囊不利的證據,是牛奶與多囊的「系統(tǒng)評述」和「薈萃分析」嗎? 答案:并不是,如下圖,該作者也自相矛盾的承認了缺乏牛奶和多囊卵巢綜合征的直接證據。 所以,該作者所談的「牛奶不利于多囊女性的證據」全部不成立。 其次,這里面所列舉的牛奶與子宮內膜癌、牛奶與不孕,甚至你還能夠找到更多的種種文獻。 但是很可惜,這些文獻僅僅是談及牛奶和疾病的「相關性」,而不是「因果關系」。 什么是「相關性」,例如如果A和B相關性,那么實質上有至少五種可能性: ①A導致了B ②B導致了A ③C導致了A和B ④A和B互為因果 ⑤小樣本引起的巧合 比如有統(tǒng)計表明,游泳死亡人數(shù)越高,冰糕賣得越多,也就是「游泳死亡人數(shù)」和「冰糕售出量」之間呈正相關性; 但是,我們可以由此得出結論:「吃冰糕就會增加游泳死亡風險」嗎?顯然不可以! 這兩個事件顯然都僅僅是夏天到了「氣溫升高」了所導致的,「吃不吃冰糕」跟「游泳死亡風險」根本沒有任何因果關系。 從這個例子可以明顯看出,只依據統(tǒng)計數(shù)據是不足以得出因果性的; 想要得出因果性,必須從理論上證明兩個變量之間確實有因果性,并且要排除掉第三個隱含變量同時導致這兩個變量的可能性。 也就是說,對于牛奶和疾病而言,并沒有明確的「因果性」證據表明是:牛奶導致了子宮內膜癌和不孕。 真相總結 1)沒有任何「因果性」的證據表明:「牛奶導致了多囊」。 2)該作者引經據典的數(shù)據,根本沒有任何直接的「牛奶對多囊不利的證據」。 3)該作者把科學數(shù)據、證據變成了「自己」的結論性總結。 PART2 牛奶相關的其他謠言 謠言1:牛奶激素 牛奶添加了「生長激素」和「性激素」→暗示不能喝牛奶。 真相:中國禁用生長激素 國外牛奶中生長激素是合法添加的,而國內牛奶中生長激素是「禁止添加」的。 而「性激素」對產奶無意義,不會添加。 在某些國家,使用「生長激素」來增加產奶量是合法的。 圖片來源:@京醫(yī)通 而且,世界衛(wèi)生組織和聯(lián)合國糧農組織的食品添加劑聯(lián)合專家委員會(JECFA),是一個獨立于商業(yè)利益之外的國際機構。 JECFA總結起來,他們和FDA的態(tài)度一致認為: 1)rbGH對牛奶中IGF-1不構成實質上的影響; 2)牛奶中的IGF-1不構成健康隱患。 也就是在「規(guī)定劑量」下使用生長激素是安全的。 真相總結 1)在中國,生長激素是禁用的。 2)「規(guī)定劑量」下使用生長激素是安全的。 3)傳播牛奶使用激素的謠言,一方面對事實不清楚,一方面制造我們對牛奶的「恐慌」事件。 謠言2 補維生素D=補鈣→暗示補VD優(yōu)于喝牛奶。 真相:維生素D≠鈣 這個是營養(yǎng)學的基本錯誤,雖然,鈣和維生素D是一對好搭檔,維生素D可以促進鈣的吸收。 但是,當鈣缺乏時,有2種可能,①鈣攝入不足,②維生素D獲取不足。 但并不代表說缺鈣僅靠補充維生素D就可以解決。 而事實上我們的鈣攝入充足嗎? 根據《中國居民營養(yǎng)與慢性病狀況報告(2015)》的數(shù)據[2]: ——2012年中國居民鈣的攝入量,全國攝入量為366.1mg 這和《中國居民膳食營養(yǎng)素參考攝入量》中對于18歲以上成年人推薦的800mg攝入量[3]的一半還不到。 也顯著低于中華醫(yī)學會骨質疏松和骨礦鹽疾病分會《原發(fā)性骨質疏松癥診療指南(2017)》所推薦的鈣攝入量。 所以事實就是:鈣攝入不足。 并且指南建議:對于鈣攝入不足人群,應首先積極倡導服用含鈣豐富的食物,如奶制品等。 如果食物中鈣攝入不足,則建議成人需額外補充500~800mg/d的元素鈣。 而維生素D情況如何? 目前中國的25OHD水平為25~49nmol/L(10.0~19.6μg/L),同樣不足或缺乏,而且非常普遍。 真相總結 1)中國人鈣攝入量普遍不足; 2)維生素D的水平也普遍不足; 3)補維生素D很重要(戶外運動合成維生素D),而補鈣也同樣重要。 二者都要有,才能增加身體對鈣的吸收和利用,而鈣良好來源就是牛奶。 4)補維生素D≠補鈣,該作者的多篇文章無數(shù)次把科學事實變成了「自己」的結論性總結。 謠言3 「膳食指南很難面面俱到」→暗示不聽指南聽個人。 真相:疾病膳食指南有明確推薦 第一,很多疾病是有指南的,而且這些指南在很多的時候是以膳食指南中對「一般人群」的六條作為基礎,來進行建議。 因為,一般人群的膳食指南除了「改善營養(yǎng)狀況」促進健康和增強健康素質以外,還能夠「預防眾多疾病」,這就是膳食指南存在的意義。 而該作者說,膳食指南僅僅是對于「普通人群」的指導而不適用于「疾病人群」,便是明顯的無知錯誤。 不僅如此,這樣做法,也符合我這篇談到的幾個特點多囊必讀|如何識別「江湖騙術」? 第二,對于牛奶的使用,不僅《中國糖尿病膳食指南(2017)》[4]推薦我們保證300g液態(tài)奶; 2019年美國《成年人糖尿病或糖尿病前期營養(yǎng)治療共識報告》[5]基于循證證據在營養(yǎng)上做了指導; 共識介紹了不同的膳食模式對于降低糖尿病風險的益處,這是多國、多機構的薈萃、綜述的行業(yè)共識. 這里面的證據結果是:低脂乳制品、適量或少量乳制品是有利于降低糖尿病、糖化血紅蛋白等。 ——美國一項研究,跟蹤了37183名受訪者10年后發(fā)現(xiàn):日常膳食中吃較多低脂乳制品,有利于中老年婦女降低2型糖尿病的危險。 ——美國另一項研究,對82076名絕經女性跟蹤8年,也發(fā)現(xiàn)低脂乳制品有利于預防糖尿病,而且越是在超重肥胖的女性當中,這種效果就越明顯。 真相結論 低脂乳制品、適量或少量乳制品是有利于降低糖尿病、糖化血紅蛋白等。 謠言4 「蔬菜補鈣比牛奶效果好」→暗示其他食物代替牛奶。 真相 確實有些蔬菜比如「薺菜」含鈣量比牛奶高,甚至是牛奶的3倍,但吸收率卻不如牛奶。 但光從含鈣量比較并不公平。 對于大部分上班族而言,奶是液體,喝足夠的奶相對容易做到,但如果全靠吃菜來補鈣,每天吃近一斤的蔬菜其實并不容易。 另外,不少蔬菜中還含有草酸,可能會影響鈣的吸收效率。 總之,牛奶和蔬菜我們都要吃,而牛奶補鈣的易行性和效率更高。 謠言5 「植物奶比牛奶更健康」→暗示其他食物代替牛奶。 真相:牛奶營養(yǎng)更豐富、糖更低 植物奶是指如豆奶、杏仁奶等由豆類和堅果制成的飲品。 很多人從生活經驗上判斷植物來源的比動物來源的更健康。 但其實并非如此。 植物奶的蛋白質、維生素、鈣等營養(yǎng)物質的含量相比牛奶都要低,只是含飽和脂肪較少這點上優(yōu)于牛奶。 而且一般的植物奶產品都會添加糖,會增加人體每天糖的攝入。 所以與其喝植物奶,不如直接吃豆類和堅果。 PART3 「不適合、不值得、最好不喝、拒絕」 為什么不是「可以適量喝」? 典型的「江湖」 在該作者的公眾號中可以找到關于牛奶的這些名詞(如上圖):「不適合」、「不值得」、「最好不喝」、「拒絕」等等。 事實上,營養(yǎng)師對于食物的統(tǒng)一共識是:「物無美惡,過則為災,食物沒有好壞之分,只有不合理的搭配」,也講究劑量。多囊飲食|牛奶既不是黃金,也并非毒藥! 但是,對于多囊女孩或消費者而言,正是這些名詞,在讀者眼里潛移默化就變成了:「不能喝」; 因為其中存在大量暗示名詞,給大多數(shù)人帶來的誤導,不相信會誤導?看下圖: 說實在的,「不適合、不值得、最好不喝、拒絕」其實和「禁止喝」或者「拒絕喝」有什么區(qū)別? 我們看看這些多囊女孩帶著關于牛奶的諸多的困惑,就知道,她們永遠是「謠言的受害者」。 而在這篇謠言文中,該作者本身謠言誤導大眾,仍在謠言文中為自己辯解,可惜,解釋就是「掩飾」。 因為這一開始就是危言聳聽、妖言惑眾,觀點反反復復。 為什么要繞來繞去? 「不適合、不值得、最好不喝、拒絕」為什么不是「可以適量喝」? 該作者給到理由是:「不建議根據膳食指南走、不知道、搞不清楚、很難從證明建議、不要求?!?/span> 大膽猜測,小心求證 為什么堂堂的一個普通食物——牛奶,會變成這般模樣?變成是廣大消費者所害怕的食品。 甚至把牛奶說成是整個行業(yè)的陰謀? 這里我「猜測」的理由有以下幾點: 注:以下觀點,純屬猜想或虛構,不具備誹謗等能力。 第一,危言聳聽 通過各種奇奇怪怪的結論,誤導多囊女孩,以為多囊患者的飲食有多么的「復雜」和奇特,因而不得不「購買相關課程」學習相關飲食方法。 第二,賣產品 正如該作者所談到的:「如果牛奶對多囊有好處,我早去賣牛奶了?!?/span> 其實就是說啥有好處就賣啥。 但是不知道證據好處算不算?: 「低脂乳制品、適量或少量乳制品是有利于降低糖尿病、糖化血紅蛋白等」 是的,你是可以去賣牛奶的,但是市場上賣的牛奶這么多,競爭很大吧? 其次,干嘛要在你這里買?你要給自己的牛奶打上logo不容易吧?食品生產和保質、運輸風險高吧,這個生意肯定不好做吧? 當然,賣其他的產品就容易多了,隨便一個肌醇、維生素D等營養(yǎng)素,就可以找到代加工廠,加上自己的logo就更簡單了。 第三,賣產品 商家就是商家,永遠離不開自己的老本行; 何以見得? 通過否定牛奶對于「補充蛋白質」和「鈣」的價值,側面營銷的是「補充維生素D」與「補鈣」片面的關系。 而其目的是為了告訴大家:「喝牛奶補鈣效果不如維生素D好」「牛奶導致痤瘡」「牛奶不利于多囊」等觀點; 擾亂和扭曲事實,增加恐慌,因而買「維生素D」和其他補充劑等。 被扭曲的事實 事實上,牛奶確實不是什么「黃金」,也不是什么「毒藥」。 我們不用「神話」或者「邪惡」它,它就是它,牛奶就是牛奶,普通又平凡的奶,僅此而已。 而牛奶中的營養(yǎng)給我們帶來的好處有: 1)牛奶中的鈣對2型糖尿病還有一定的好處,因為胰島素的信號通路需要鈣的參與; 如果鈣攝入不足,會改變胰島素β細胞內外鈣池的鈣離子平衡,最終影響胰島素的正常釋放。 2)鈣也有助于調節(jié)血脂,阻止脂肪生成,促進脂肪分解和氧化,也有利于減肥; 所以從這個角度看來,肥胖的多囊患者,可以嘗試喝牛奶; 3)對于多囊患者而言,適量補充牛奶的好處,牛奶不僅有助于「預防骨質疏松」,也有利于「降低體重」、「降低血膽固醇水平」,從而「改善血糖」、「改善高胰島素血癥」和「改善胰島素抵抗」,而且還能夠補充充足的「蛋白質」。 所以,把牛奶看作是一款普通的食品,提倡理性適度消費奶制品,所以不必過度拒絕; 而該作者作為一個科普工作者,不僅不直接建議:可以適量喝? 甚至還引經據典「誤導」大眾,居心叵測。。 牛奶的是與非完全可以直接和讀者們說,好處壞處直接說。 既有建議,又有忠告,不能多喝,可以適量喝,就可以了啊。 被營銷出來的虛假繁榮 另外,留意該作者的這篇文章的評論區(qū),基本說的是「不喝」或者「戒掉牛奶」之后的「快感」與「好處」; 不談及牛奶的「營養(yǎng)」與「好處」。 但是,你從來不會看到戒掉牛奶對痤瘡「沒有用」,或大家對牛奶的「困惑」或者關于「辟謠」的說辭。 又或者是「正常喝奶」又沒啥問題的說辭。 你甚至能夠在這里面發(fā)現(xiàn)一些讀者在刻意「攻擊」我的對事實的「陳述」和「辟謠」。 而且這個讀者背地里「攻擊我」,卻又默默關注著我的公眾號,到底誰在攻擊誰? 其次,為什么你在這個公眾號看到的永遠是產品所帶來的好處?而不是「產品沒用」的案例? 為什么你看到的不是「純生活方式干預指導」的案例?如果有,我也很開心。 為什么你看到評論的總是同意文章觀點的? 而為什么而在其他的「開放性」的平臺上你看到的「評論」有時候卻是戛然相反?如下: 而根據我的猜測和想象的結論是,這一切表面繁榮的背后僅僅是:「水軍+無知女孩+造假」,典型公眾號運作模式。 注:以上觀點,純屬猜想或虛構,不具備誹謗等能力。 PART4 我們到底應該相信誰? 問題來了,關于牛奶和多囊的種種觀點,到底應該相信誰? 這里我整理了三甲臨床營養(yǎng)師和多囊卵巢綜合征權威醫(yī)生分享在社交平臺上的觀點; 結束今天的辟謠。 竇攀 北京大學第一醫(yī)院營養(yǎng)部臨床營養(yǎng)醫(yī)師 郁埼 北京協(xié)和醫(yī)院婦產科,醫(yī)學博士,主任醫(yī)師,現(xiàn)任婦產科副主任,著有《臨床內分泌外科學》、《多囊卵巢綜合征郁琦2017觀點》、《協(xié)和婦科內分泌手冊》; 溫醫(yī)大附一院營養(yǎng)科 牛奶是補鈣的最好選擇,在限制總能量的情況下,一天250-500毫升的牛奶還是安全的。 總結 1)牛奶確實是一種「營養(yǎng)密度」很高的食物,適合多囊女孩適量補充。。 2)牛奶既不是「黃金」,也不是「毒藥」,多囊女孩我推薦適量補充,好處大于壞處; 3)不少國人屬于乳糖不耐受人群,但并不意味著要拒絕牛奶,多囊女孩也是如此。 本公眾號所有內容,凡注明為“原創(chuàng)”,版權均歸林浩滔所有,包括自制圖片,未經授權,禁止任何企業(yè)、媒體、網站或個人轉載,否則將追究法律責任,而對于同意授權者,轉載須注明“來源:林浩滔 多囊工作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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