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水庫里,中午剛過,淺水的稀泥中,淹著了一個人。 從山里騎著摩托搬磨茹的一對年青夫婦,正向家急急趕回,家里還有放學(xué)在家等他們的弟弟。丈夫要停車救人,妻子破口大罵,不讓去救人。 也許妻子的平時教育,也許丈夫的天性懦弱,沒有堅持,騎上摩托回家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幾年幫人被訛的事件屢屢發(fā)生。 回來家里一問,弟弟放學(xué)沒有按時回來,這下姐姐慌了,問遍左鄰右舍及一同放學(xué)的孩子,都沒有見。一種可怕,不祥的預(yù)感充斥在姐姐心里,她象瘋了一樣,沖向了水庫。 結(jié)果淹死的那個人,正是她放學(xué)未回家的弟弟。他們居住在離水庫不遠(yuǎn)的村里,天氣尚好,他們準(zhǔn)備上山搬磨菇,臨走時,他們細(xì)心交待了和他們在一起居住上學(xué),來自村里的弟弟,放學(xué)后回家,呆在家里,哪兒也不許去。 放學(xué)回家的弟弟,看到姐夫,姐姐搬磨菇?jīng)]有回來,天性貪玩好動的小弟弟,把姐姐的囑托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心想:玩一會水回來,姐姐也不會發(fā)覺,也不會罵??蛇@一去,永遠(yuǎn)聽不到姐姐的一句罵了。 如果姐姐有點良知,讓丈夫去救一下那個淹著的人,或許丈夫忍著被罵的羈絆,去救一下那個與已無關(guān)的人,或許妻子平時對丈夫不是教育“事不關(guān)已,高高掛起”,是不是又是另一種現(xiàn)象,另一種結(jié)果呢! 姐姐悲痛欲絕,再也聽不到弟弟一聲親切的呼喚了! 會點法術(shù)的郭短子,一輩子不愛勞動,游手好閑,就指望給人看風(fēng)水,看墳地過日子。妻子的絮叨他認(rèn)為是耳旁風(fēng),平時妻子的滴滴咕咕,郭短子愛搭不理。一天中午,郭短子從城里回家,看見一個在他家玉米地里偷掰玉米的人,他就走就念“咒語”,誰大中午掰他的玉米,不得好死。就念就回了家,回家問妻子,兒子哪去了,妻子說,出咱地里掰幾個玉米回來煮得吃。郭短子慌了,忙問妻子:“有剩飯沒有?”妻子不知道他問剩飯是什么用意,以為他又餓了,沒好氣的回答:“沒有!”郭短子長吁一口氣說:“兒子死了!”和妻子到玉米地抬回了死去的兒子。郭短子操害別人的心,卻害了自已,這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雖然這個故事荒誕不經(jīng),只是傳說,卻說明了一個道理:做人,永不能懷害人之心。有個放羊漢,坐在山崖的邊上,把一塊石頭放在邊上,有人路過,隨時風(fēng)就會把石頭吹下來,如果有人路過,正好被砸中,輕的受傷,重的喪命,這樣可落得自已哈哈一笑。沒幾天小兒子出來玩耍,正好被風(fēng)吹落的石頭砸中,賣了一群羊,才保住兒子的性命,假如這個人有點良知,有一點人性,明知道掉下來的石頭會砸住人,還會做“落井下石”而“幸災(zāi)樂禍”的事嗎?一個富翁的船翻了,有人欲救,那個曾被他騙過兩次的漁夫說:“他就是那個說話不算數(shù)的騙子?!庇谑巧倘吮谎退懒恕?/span>縱然有錢,卻無命去花。翻船遇同一個漁夫是偶然,但商人不得好報是意料之中的。騙人只是一時三刻,謊話連篇,三歲孩子也會不信的,誤了別人,卻害了自己。在社會中或在工作中的領(lǐng)導(dǎo),同事之事,袖手旁觀,稍微有點事,還幸災(zāi)樂禍,真把自已當(dāng)成劇本里的“跳梁小丑”,真的看不起他們。有時也想,自已何不是劇中之人呢!有必要傻傻地去爭個演員,有那必要嗎?正如那個姐姐一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嗎!當(dāng)個觀眾也好,社會劇場中有演員就會有觀眾啊,既然左右不了人家,何必“多此一舉”呢!真實地做好自己,做一個無所事事的人呢?然而自已做不了一個高高在上之人,也做不了一個“見死不救”之人,盲目的隨同,如同行尸走肉。自已或多或少,還有點良知,對于社會上那些爛人爛事還是想說說,解解自己心中對于他們的悶氣,時刻想提醒,敲打他們一下,做人是有底線和標(biāo)準(zhǔn)的。自己不想做一株香水百合,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清純高雅,靜靜開放的室內(nèi)盆中之花。李守云,山西省五寨縣孫家坪鄉(xiāng)海子界村人,高中學(xué)歷,喜歡文學(xué)?,F(xiàn)任浙江東陽建工駐太原分公司總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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