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鏈接# 山東臨沂市商城實驗學(xué)校九年級五班邢雯悅 夜晚舉頭望星空,亮晶晶的小星星眨巴眨巴嬉笑的眼睛看著我。我也向它們微微一笑,感謝它們陪我一起度過這漫長又孤獨的夜。 看著,看著,腦海中隱隱呈現(xiàn)出一個小女孩在生日蛋糕前許愿想要一個好朋友。一個疑問漸漸浮上我的心頭:當(dāng)時的我為什么要許這個愿望呢?于是思緒便在記憶的潮水里不斷捕撈起來。 小孩子被叫做小孩子總是有原因,因為小孩子還沒有很強(qiáng)的分辨能力,他們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么或者做錯了什么。但他們做錯的事并不會因為他們是小孩子就不會給別人帶來傷害。 在我只有七八歲的認(rèn)知中,媽媽總是很忙的,忙到聽我說話的空兒都沒有。以至于我在學(xué)校被同學(xué)嘲笑孤立,她也是渾然不知的。那段時間我被孤獨和難過裹挾著,那群小孩子以讓我出糗為快樂,不停地對我惡作劇。報團(tuán)取暖應(yīng)該是人類的本性,不過好可惜當(dāng)時并沒有人和我“抱團(tuán)”,大部分小孩子選擇了袖手旁觀,當(dāng)事不關(guān)己的看客。對于當(dāng)時的我而言,這似乎是個天大的難題。烏云壓頂,電閃雷鳴,我卻不知到哪躲雨。我迷茫了。我不想告訴老師,因為我知道我人微言輕;我也不想告訴父母,因為我不想雪上加霜。大概就這樣煎熬了半個學(xué)期的光景,終于迎來光明的暑假。 殘忍的時光飛逝,新學(xué)期很快又開啟了。或許對于其他孩子來說,他們對未知的旅途是期待著的,可對于我來說,如同大難臨頭。臨開學(xué)的前一晚我抱著媽媽整整哭了一個晚上,哭得嗓子都啞了,眼睛也腫了。無論媽媽怎么詢問,我都沒有說出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告訴媽媽我肚子疼。 本來以為我要一直熬到畢業(yè)才可以解脫,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那群孩子并沒有向我發(fā)出開學(xué)“問候”,更加讓我難以置信的是那個起初帶頭起哄的男孩子居然主動向我道歉了,聽他說對不起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那時我還在懷疑他說的對不起是否是他的又一個惡作劇。直到他以為我沒有聽清,鄭重其事地說了第二遍,我才意識到他是認(rèn)真給我道歉的。 后來的對話也隨著歲月沉淀,留在記憶中的天空很藍(lán),白云很輕。微風(fēng)吹在臉上十分溫和再也不是往日那般刺痛,路邊的小花也不如往日那般帶著嘲諷。駐足良久,我發(fā)現(xiàn)原來我身邊的一草一木都是那么的可愛且美好。漸漸冷靜下來的我,我才搖晃著腦袋想:這一切難道是那個同學(xué)良心發(fā)現(xiàn)嗎?根據(jù)我對他的了解,我排除了這項可能。難道是老師嗎?是不是老師知道了什么,所以找他談話了?可是隨后我也排除了這項可能,因為我們班主任生病了,她根本不在學(xué)校啊。在排除了我想到的所有可能后我想起了最后一個可能,我的媽媽。我本來也想排除這個選項的,可我也明白排除所有的可能,剩下那個不管多么不可思議,那都是實事真相。可我并沒有去問我媽媽,因為我怕是她,也怕不是她。 直到十六歲的今天,我才知道原來那件事真的是我媽媽幫我處理的,是她去找到那個同學(xué)的媽媽邊哭邊訴說整個事情對我心理所造成的影響。我不想去想像那個場景。那是個我不愿回眸的過往。為我,為母親。 不止父愛無聲,母愛也同樣。你需要一雙充滿愛的眼睛才能看到這深沉的愛。那一刻起,我感覺未來充滿了陽光,就算會遇到困難我也不會退縮,這條荊棘叢的路,有個人一直站在不遠(yuǎn)處注視著我。 編輯#一葉靜好 攝影#行癡 微信#1596393597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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