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熱乎乎的炕頭上,吃著帶著細(xì)泥土的炒花生,還有一盤子有著嘎嘎的蒸白薯,宣紅的白薯皮吹可彈破,看不見的毛孔里冒著帶著清香味道的香氣,小時候的回憶立馬涌進(jìn)了腦海。 聽著脆快大姐爆豆般講著王漢溝的來歷,品味著撿玉溝、楊樹溝的美麗傳說,聽見脆快大姐家的姐夫憨厚的問候我們的聲音,我們臨時決定午飯就在這里吃了。 不到一個小時,一桌子白菜干豆腐、酸菜粉條、腌蘿卜、蒸片肉、蒸燜子,一大盆香噴噴的雞肉燉山蘑菇就上了桌,酒是大新寨當(dāng)?shù)禺a(chǎn)的都山老酒,深褐色的壇子蓋兒一打開,一股糧食的清香就飄了出來,與飯菜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人饞涎欲滴。一頓風(fēng)卷殘云般的大快朵頤后,才發(fā)現(xiàn)旁邊的主食還沒有吃一口:黃澄澄的小米,珍珠般的大米,挨挨擠擠擠擠挨挨的堆在瓷盆里摸著圓滾滾的肚子,怎么辦?“新小米?那就就來半碗,嘗嘗!”大家不約而同地給自己繼續(xù)吃飯找到了共同的理由。吃著酸菜粉條二米飯,怎么一個爽字了得!邊吃邊聽殿大叔的農(nóng)事講解:谷子要種在向陽的山坡上,播種要不密不篩,苗出來了還要看看篩密程度決定需不需要間苗。雜草是要用鋤耪的,或者用手拔的,絕對不能打什么農(nóng)藥,而且,應(yīng)該是耪三遍的,少耪一遍,打的谷子碾出來的小米都能吃出來的;肥是要農(nóng)家肥的,化肥苗出來的谷子碾的小米哏,還面;至于澆地用的水,當(dāng)然是天上的雨水和山里的山泉水最好了,或者是水庫里的水......聽著殿大叔如數(shù)家珍的說著種谷子的過程,我們每個人又添了半碗二米飯。 午后,分成男女兩個宿舍,躺在燒的滾熱的大炕上,空氣中的清冷似乎變成了鄉(xiāng)間的純凈,小憩,入夢,竟然夢見自己變成了漢溝的一名村民,正在荷鋤牽著毛驢,走在蜿蜒的鄉(xiāng)間水泥路上,去走向桃林中的那片谷子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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