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小智力文本…一些類似腦筋急轉(zhuǎn)彎、智力小測試的文本分行改裝成的“詩歌”,也有一些小趣味兒、小哲理在、小機靈、小睿智、小巧妙,但終究因為靈魂的缺席,不能以詩相稱。 ②. 口水段子體…由一些無聊的、可疑的人裱裝、改造的小笑話、小段子。這些人基本是依據(jù)網(wǎng)絡(luò)里傳播的低級庸俗內(nèi)容,進行所謂的“詩的創(chuàng)作”,任其“穿金戴銀”或經(jīng)由某“大師”力捧,也掩飾不了其文本的平庸和精神的消極。 ③. 挖墳派、病痛派、村莊老屋派:作為一種新型的“裝病犯”,這些人動輒以墳?zāi)埂⒛贡?、癌癥、消失的老屋、村口的大樹等天生具有一點兒疼痛感的意象制造文本(實際上他們家不一定有誰得了癌癥或者死亡),——在詩歌中死去的親人,都活蹦亂跳地活著,只是,為了寫詩的需要,他們被“虛構(gòu)”了。他們表達的都是一些虛妄的疼痛,就比如皮膚瘙癢癥。 ④. 江南閑適文化變種系列:這一類文本的寫作者,大都生活悠閑,沒有什么壓力,同時受倉央嘉措、蘇曼殊、汪國真、席慕蓉等影響太深,而且熱愛經(jīng)典又食古不化,蝴蝶、月亮、蓮花、愛情等唯美的詞語和意象是他們的最愛。這樣的文本很好區(qū)別,就是讀了后,像看到無數(shù)個黛玉咳血葬花。 ⑤. 節(jié)日應(yīng)景幫:為了寫詩而寫詩的文本,大都蒼白無力,毫無生活氣息。詩歌不是牛奶,擠擠還是有的,詩歌一定是要有精神積累之后才被引發(fā)的。 ⑥. 以詩對話流:這些人,好像都得了“曹植病”,日常對話都覺得要分行“說出來”才有”樂趣”。放個屁也需要分行放出來嗎? ⑦. 噴子瘋狗隊:這類人是這八類人里最不要臉、最沒文化的一種!無論任何人的文本,他們都一概持否定態(tài)度,唯一不被他們否定的,最后只有他們自己。但要是去考察一下他們的“作品”,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不僅不要臉,還是臭不要臉。這類人里應(yīng)該還包括這樣一些人:他們往往拒絕分享他人的優(yōu)質(zhì)文本,一切以接受認可和贊美為目的,一旦接觸到批評,就馬上變臉,對批評者進行侮辱、辱罵甚至人身攻擊,實際上這些人完全沒有必要寫詩,應(yīng)該去漚肥——大小便次數(shù)太多。 ⑧. 窯子戶、教主國:這類人以一個平臺、詩歌微信群等為“陣地、據(jù)點”,召集、籠絡(luò)一些無知作者,大搞山頭,儼然是一方教主,把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搞得和私窯一樣,相互吹捧奉承,實際上是一派烏煙瘴氣。他們往往嫉賢妒能,任何提出反面意見和超出他們個人能力的人,都會被他們?nèi)浩鸲ブ?/span> ⑨苦難、傷痛、煽情乞討癥:這類人每天盯著街角巷尾村落下層窮苦人群,或者記述新聞舊事播撒善良、良心和良知,把自己裝扮成遍訪民間疾苦的圣人蛋,仿佛苦大仇深為民請命的史官,把摳傷疤煽取眼淚當藝術(shù),他們是詩壇博取同情心的街頭丐幫。 許多人明明沒有寫詩的天份,卻天天都在大面積寫,無病呻吟,千詩一面。 ——轉(zhuǎ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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