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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寶釵
《石頭記》三千多條脂批中，筆者統(tǒng)計署“脂硯”之名的夾批有11條，眉批一條。那條眉批署“己卯冬夜，脂硯”，由此推知是年署“己卯冬夜”的二十四條眉批應(yīng)是脂硯所留。二百多年來，幾乎所有的紅學(xué)家都把脂硯齋與脂硯看做是同一個人，所以使得脂硯到底是男是女難以分清。有些紅學(xué)家認(rèn)為脂硯就是畸笏叟，因為自有了畸笏叟的署名后，“脂硯”署名不再出現(xiàn)。但看第二十二回，靖藏本有一條眉批：“前批知者芹溪、脂硯、杏齋諸子，皆相繼別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殺！”第十六回至二十八回有署“丁亥”“畸笏”的眉批共27條，說明此批為畸笏叟所留。此批表明了畸笏叟、脂硯、曹雪芹是三個人，畸笏叟是最后一個去世的人。 上文解出脂硯齋署名是曹雪芹，那么這個脂硯到底是誰呢？我們來對有關(guān)脂批進(jìn)行分析論證。 （一）脂硯系曹雪芹之妻 顧名思義，脂硯意為“與石頭相守的女人”，曹雪芹自譽石頭，她應(yīng)是曹雪芹之妻，并有如下脂批加以佐證。 1、情人口吻 第三回寶玉摔玉后，黛玉傷心落淚，蒙府本此處側(cè)批：“我也心疼，豈獨顰顰！” 第八回，李嬤嬤聽了，又是急，又是笑，說道：“真真這林姑娘，說出一句話來，比刀子還尖。這算了什么呢。”寶釵也忍不住笑著，把黛玉腮上一擰，—— 甲戍本此處側(cè)批：“我也欲擰”。 第二十六回，寶玉笑道：“好丫頭，'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鴛帳，怎舍得疊被鋪床？’”林黛玉登時撂下臉來—— 甲戍本在此處有側(cè)批：“我也要惱”。 以上“我也心疼”、“我也欲擰”、“我也要惱”，明顯為同一女性口氣，而且?guī)в星槿丝谖恰?SPAN lang=EN-US> 第二十回，寶玉那個呆意又犯了，書中寫道：“你道是何呆意？因他自幼姊妹從中長大，親姊妹有元春、探春，伯叔的有迎春、惜春，親戚中又有史湘云、林黛玉、薛寶釵等諸人。他便料定，原來天生人為萬物之靈，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鐘情于女兒，須眉男子不過是些渣滓濁沫而已?！?SPAN lang=EN-US> 此處庚辰本有夾批：“聽了這一個人之語，豈是呆子，由你自己說吧。我把你作極乖的人看?！边@批語明顯就是情人間的俏語嬌音、喁喁情話。 2、夫妻名分 第二十四回寫蕓兒舅舅：“還虧是我呢！要是別的，死皮賴臉，三日兩頭兒來纏著舅舅，要 這條批語表明，我們倆個人也受過這樣借錢借米的氣，共受錢米氣的只能是夫妻。 第二十六回寫黛玉叫門，偏遇晴雯賭氣，黛玉因又高聲說明是“我”。庚辰本側(cè)批：“想黛玉高聲，亦不過你我平常說話一樣耳。況晴雯素昔浮躁多氣之人,如何辨得出?——” 這條批語說“不過你我平常說話一樣耳”，表明批者兩人平時朝夕相處，只能是夫妻。 第二十六回，寶玉故意裝看書等賈蕓，庚辰本側(cè)批：“這是等蕓哥看，故作款式。若果真看書，在隔紗窗子說話時已經(jīng)放下了。玉兄若見此批，必云'老貨，他處處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將余比作釵，顰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這條批語明顯表明批者是作者的紅顏知己。但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卻被有些紅學(xué)家攪得很復(fù)雜，堅持脂硯是男的紅學(xué)論者說這是脂硯開的玩笑。但一個男性開這樣的玩笑，也必是一個變態(tài)狂了！王蒙并據(jù)此認(rèn)為曹雪芹是同性戀者。他們之所以這樣糾纏不清，就是因為沒弄清脂硯齋與脂硯并非同一個人，而是二個人。 要澄清批者是男還是女，需先解出批語中的“老貨”一般為男稱呼還是女稱呼?！盎僳拧痹趲讞l批語中稱自己為老朽、朽物，從沒稱過老貨，可見那時一般稱年邁的男人為老朽，至今也如此?！袄县洝痹诂F(xiàn)今的邵陽一帶，用于人稱一般指老女人。如說：“還不嫁人，快成老貨了！”、“你咯老貨，老不正經(jīng)”?！袄县洝痹诩t樓泛指什么呢？ 第八回，黛玉先忙的說：“別掃大家的興！舅舅若叫你，只說姨媽留著呢。這個媽媽，他吃了酒，又拿我們來醒脾了！”一面悄推寶玉，使他賭氣，一面悄悄的咕噥說：“別理那老貨，咱們只管樂咱們的?！蹦抢顙邒咭菜刂煊竦囊馑迹蛘f道：“林姐兒，卻是老嫗真心道出。你不要助著他了。你倒勸勸他，只怕他還聽些?！?SPAN lang=EN-US> 第十九回，那李嬤嬤還只管問“寶玉如今一頓吃多少飯”、“什么時辰睡覺”等語。丫頭們胡亂答應(yīng)，有的說：“好一個討厭的老貨！” 以上二次對話中稱李嬤嬤為“老貨”?？梢?，在《紅樓夢》中“老貨”即是老女人的代稱。那么，這條批語出自一個女人之手是無疑的了。批者稱作者為玉兄，顯是同輩?！妒^記》出庚辰本時曹雪芹有四十五歲以上，他的妻子應(yīng)也有四十歲以上，故稱“老貨”較為適宜。 3、淚筆鐵證 甲戍本第一回有一條眉批：“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余?？耷?，淚亦待盡。每意覓青埂峰再問石兄，奈不遇癩頭和尚何！悵悵！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甲申八月淚筆” 這條批語是“脂”所留無疑，但這個“脂”是指脂硯齋還是脂硯，或脂研？脂硯齋乃曹雪芹，已逝。第二十二回，靖藏本有一眉批：“前批知者芹溪、脂硯、杏齋諸子，皆相繼別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寧不痛殺！”，表明脂硯在曹雪芹之后逝去。那么，留下淚筆的“脂”只能是脂硯了。 淚筆中的“青埂峰”即情根峰，“余二人”當(dāng)然是夫妻了！批者與曹雪芹的關(guān)系一目了然，不知為什么有些紅學(xué)家硬要糾纏成“其父”、“其叔”或“其兄”？“余嘗哭芹，淚亦待盡。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這樣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一般人能說得出么？只能是相愛至深、相濡以沫、相攜相依走過黑暗泥濘的愛人，才能發(fā)出這樣刻骨銘心的泣血之語！ 其實這也是脂硯的絕命誓，表明她來生來世，還要與曹雪芹做夫妻，共同著書，快心九泉！ （二）脂硯系“薛寶釵” 第二十二回有一眉批：“鳳姐點戲，脂硯執(zhí)筆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 從此批可以得知，脂硯是紅樓故事的親身經(jīng)歷者。因為鳳姐不識字，所以才要脂硯執(zhí)筆事。 “點戲時，賈母一定先叫寶釵點。寶釵推讓一遍，無法，只得點了一折《西游記》。賈母自是歡喜，然后便命鳳姐點。鳳姐亦知賈母喜熱鬧，更喜謔笑科諢，便點了一出《劉二當(dāng)衣》。賈母果真更又喜歡，然后便命黛玉點。黛玉因讓薛姨媽 至上酒席時，賈母又命寶釵點。寶釵點了一出《魯智深醉鬧五臺山》。——” 從這段文字我們看出，賈母命三個人點了戲，依次是寶釵、鳳姐、黛玉，其中鳳姐不識字，黛玉不喜歡看戲（此回有脂批注明），她執(zhí)筆事的可能性不大。而上酒席時賈母又命寶釵點，而且寶釵很懂戲，她講解《魯智深醉鬧五臺山》，寶玉聽了，喜的“拍膝畫圈，稱賞不已”，由此推測，這個執(zhí)筆事的脂硯應(yīng)是寶釵無疑。 第八回，寶釵因笑說道：“成日家說你的這玉，究竟未曾細(xì)細(xì)的賞鑒，我今兒倒要瞧瞧。”甲戍本此處有夾批：“自首回至此，回回說有通靈玉一物，余亦未曾細(xì)細(xì)賞鑒，今亦欲一見?！?SPAN lang=EN-US> 寶釵說要看玉，批者說“余未曾細(xì)細(xì)賞鑒，今亦欲一見”，表明批者實為寶釵原型。 薛寶釵是寶玉的發(fā)妻，掛有一把鏨有“不離不棄，芳齡永繼”的金鎖。己卯本批曰：“'不離不棄’與'莫失莫忘’相對，所謂愈出愈奇。'芳齡永繼’又與'仙壽恒昌’一對。請合而讀之”。此喻金玉姻緣不離不棄，但小說以寶玉出家結(jié)局，那么它只能是照應(yīng)現(xiàn)實。1978年發(fā)現(xiàn)的曹雪芹書篋，上面題有其糟糠之妻芳卿的悼亡詩。“芳齡永繼”實指芳卿，也就是脂硯。她與曹雪芹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并以淚筆表明死后愿結(jié)再生緣。 金陵十二釵的判詞中，只有十一條，其中的黛玉與寶釵二人的判詞合為一條：“可嘆停機德，堪憐詠絮才。玉帶林中掛，金簪雪里埋”。 第四十二回有一條回前批：“釵、玉名雖兩個，人卻一身，此幻筆也。今書至三十八回時，已過三分之一有余，故寫是回，使二人合而為一。請看黛玉逝后寶釵之文字，便知余言不謬矣?！?SPAN lang=EN-US> 作者為什么要把寶釵與黛玉合而為一？因為她們是作者妻子的多維對應(yīng)。 再看《紅樓夢》三大主人公的名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寶釵之寶，黛玉之玉，上寶下玉，合起來就是寶玉；而脂硯齋、脂硯、脂研名字中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合起來就是脂硯齋。說明脂硯齋的三個人名各有對應(yīng)的，脂硯齋對應(yīng)曹雪芹，脂硯對應(yīng)薛寶釵，脂研對應(yīng)林黛玉。 （三）薛家實為李煦家 第八十回，夏金桂與香菱爭論菱花有無香氣時，夏金桂為了降服寶釵，拿香菱出氣。靖藏本在此處有一條畸笏叟的批語：“是乃不及釵兒，非聞煦堂語，更難揣其意，然則余亦有幸，兩意不期然而合同?！?SPAN lang=EN-US> 從這條批語讀出幾個重要的信息：一是批語中的“煦堂”應(yīng)是李煦的尊稱，畸笏叟（曹頫）對李煦有深厚的感情，因為曹頫接替江寧織造，是李煦向康熙推薦的。二是香菱的諧音義是“相憐”，她原名叫英蓮，諧音義是“應(yīng)憐”，這名字典出于“煦堂語”。因為曹頫聞過煦堂語，才知“兩意而合同”。由此推測，寶釵實為李煦孫女，薛家其實是對應(yīng)李家。 那么就會出現(xiàn)一個問題，前文講過史家對應(yīng)李家，怎么薛家又對應(yīng)李家呢？其實，《紅樓夢》的小說結(jié)構(gòu)與現(xiàn)實模型采用的是錯位多元的對應(yīng)關(guān)系。小說中的薛蟠是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敗家子，如果安排在史家，會有損賈母盛德巍巍、世家良第的形象。所以曹雪芹又衍生一個薛家來對應(yīng)李家，而且《紅樓夢》對薛家描述的篇幅僅次于賈家，表明《紅樓夢》其實是在描繪曹、李兩家的興衰史，剖析兩家敗落的原因。史家在小說中只廖廖帶過，它只是一個陪襯，對應(yīng)李家的主要是薛家。曹雪芹把《紅樓夢》中的主要人物與主要家族都采取合二為一的寫作手法，如賈寶玉與甄寶玉合二為一，林黛玉與薛寶釵合二為一，賈家與甄家合二為一，薛家與史家合二為一。薛家實為李家還有以下考據(jù)加以佐證： 1、《紅樓夢》第四回，門子向賈雨村講到護官符：“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甲戌本此處有側(cè)批：“隱'薛’字，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現(xiàn)領(lǐng)內(nèi)帑行商，共八房分。”從此批得知，薛蟠系紫薇舍人薛公之后。這個“紫薇舍人”是薛公的號還是官銜呢？據(jù)《新唐書·百官志》：“開元元年，改中書省曰紫薇省”，紫薇舍人即中書舍人。清朝在內(nèi)閣的中書科中，也設(shè)有中書舍人一銜。李煦以父蔭十六歲入國子監(jiān)讀書，康熙十三年（1674），被授任為內(nèi)閣中書，李煦的兒子李鼎正好“領(lǐng)內(nèi)帑行商”。由此推知，紫薇舍人即指李熙無疑。李家與曹家也正好應(yīng)驗了門子所講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2、第十三回，秦可卿死后，薛蟠來吊問，因見賈珍尋好板，便說道：“我們木店里有一副板，叫做什么檣木，出在潢海鐵網(wǎng)山上，作了棺材，萬年不壞。這還是當(dāng)年先父帶來，原系義忠親王老千歲要的，因他壞了事，就不曾拿去。現(xiàn)今還封在店里，也沒人出價敢買。你若要，就抬來罷了?！辟Z珍聽了，喜之不盡，即命人抬來。大家看時，只見幫底皆厚八寸，紋若檳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大家都奇異稱賞。 這段文字道出了一個信息，薛家店里有一副檣木板，萬年不壞，原是忠親王老千歲要的，因他壞了事，才不曾拿去。按皇親子爵來講，能稱親王千歲的只有太子。而這個親王老千歲壞了事，指誰呢？無疑就是康熙的原太子胤礽，胤礽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當(dāng)然是“老千歲”了，后被廢，也就是“壞了事”。薛家是內(nèi)務(wù)府皇商，與原親王老千歲關(guān)系密切。李煦家是皇家織造，與原太子胤礽關(guān)系密切。薛家與賈家是表親，賈家的原型是曹家，曹家的表親是皇商又遭沒落的，只有李煦家。以此推知，薛家即是李煦家。 3、《紅樓夢》第七十七回薛寶釵對王夫人講道：“姨媽且住。如今外頭買的人參都沒有好的，雖有一枝全的，他們也必截作兩三段鑲嵌上蘆泡須枝，卷勻了好賣，看不得粗細(xì)。我們鋪子里常和參行交易，如今我合媽媽說了，叫哥哥去托個伙計過去，合參行說明，叫他把未作的原枝參好兌二兩來，不妨咱們多使幾兩銀子，也得了好的?！睆拇硕挝淖值弥醇业匿佔映Ｅc參行交易，薛家人對人參也很內(nèi)行。而李煦獲罪的直接原因正是“為王修德等人采參具奏一事”，其子李鼎與王修德等人有密切的人參生意往來。 4、清·顧公燮《顧丹五筆記》載，李煦“公子性奢華，好串戲，延名師以教習(xí)，梨園演《長生殿》傳奇，衣裝費至數(shù)萬，以致虧空若干萬。吳民深感公（李煦）之德，惜其子不類也”。《紅樓夢》中的薛蟠正是個豪擲千金的好戲之徒，他窮奢極侈導(dǎo)致家庭敗落。李煦的兒子李鼎入獄后，仍有義士探望。薛蟠也為人仗義，深得朋友喜歡?！都t樓夢》第八十五回“薛文起復(fù)惹放流刑”，被判絞監(jiān)候，實喻雍正五年李煦曾為雍正政敵胤祀采買蘇州侍女再度入獄，被判斬監(jiān)候。 5、李鼎是內(nèi)務(wù)府皇商，有一個弟弟李鼐，并非親弟，是李煦的養(yǎng)子。薛蟠是內(nèi)務(wù)府皇商，有一個弟弟薛蝌，也非親弟，是堂弟，幫助薛家打理家務(wù)。這些都是巧合嗎？ 6、第二十二回，賈母為薛寶釵做生日，庚辰本有夾批：“黛玉乃賈母溺愛之人也，不聞為作生辰，卻去特意與寶釵，實非人想得著之文也。此書通部皆用此法，瞞過多少見者，余故云不寫而寫是也?！痹儆忻寂骸皩⒀Α⒘肿髡缬?、賈玉，看書則不失執(zhí)筆人本旨矣。丁亥夏?；僳拧！?SPAN lang=EN-US> 這二條批語表明賈母為薛寶釵做生日，而不為林黛玉做生日的原因，即薛寶釵為真玉，林黛玉為假玉，賈母真正的外孫女是薛寶釵。甄寶玉娶的妻子叫李琦，實為李煦的孫女。 7、第三十八回，賈母聽了，又抬頭看匾，因回頭向薛姨媽道：“我先小時，家里也有這么一個亭子，叫做什么'枕霞閣’。我那時也只象他們這么大年紀(jì)，同姊妹們天天頑去。那日誰知我失了腳掉下去，幾乎沒淹死，好容易救了上來，到底被那木釘把頭碰破了。如今這鬢角上那指頭頂大一塊窩兒就是那殘破了。眾人都怕經(jīng)了水，又怕冒了風(fēng)，都說活不得了，誰知竟好了。”鳳姐不等人說，先笑道：“那時要活不得，如今這大?？山姓l享呢！可知老祖宗從小兒的福壽就不小，神差鬼使碰出那個窩兒來，好盛福壽的。壽星老兒頭上原是一個窩兒，因為萬福萬壽盛滿了，所以倒凸高出些來了。” 己卯本在此處有一條夾批：“看他忽用賈母數(shù)語，閑閑又補出此書之前似已有一部《十二釵》的一般，令人遙憶不能一見，余則將欲補出枕霞閣中十二釵來，豈不又添一部新書？” 批者說欲補出枕霞閣中十二釵，明顯是賈母的娘家人，又是女性口氣，必是李煦的孫女脂硯了。第二回寫黛玉本貫姑蘇，脂批云“十二釵正出之地，故用真”，而與黛玉合而為一的薛寶釵是寶玉的正妻，實來自蘇州。妙玉、香菱也是姑蘇人氏，就連賈薔采買的十二個演戲的女孩子齡官芳官等人，也是從蘇州采買的。金陵十二釵的正冊、副冊、又副冊，有些原型就來自李煦家，這跟脂硯有密切的關(guān)聯(lián)。 8、脂批本《石頭記》避鼎字諱，把鼎字中的目字少一筆寫成日字，這與林黛玉避敏字諱少筆寫法相同。據(jù)有關(guān)紅學(xué)家檢證，庚辰本缺筆鼎字16個，己卯本缺筆鼎字7個，蒙府本缺筆鼎字16個，俄藏本缺筆鼎字7個，夢覺本缺筆鼎字16個，甲戌本缺筆鼎字2個 。 但《紅樓夢》不怎么避寅字諱，這可能與曹雪芹的前衛(wèi)意識有關(guān)，不講究這類繁鎖縟節(jié)，把藝術(shù)追求做為最高的品質(zhì)。同時也說明了《石頭記》的抄寫工作主要是脂硯在做，她避了父親的名字諱。 9、再看與寶釵合而為一的林黛玉，她是蘇州人氏，其父林如海做過巡鹽御史，而蘇州織造李熙正好兼過巡鹽御史。為追求藝術(shù)品質(zhì)，曹雪芹用錯輩來寫。林黛玉進(jìn)賈府，其實是寫李煦家被抄后，為不讓孫女籍沒為奴，暗將孫女送到曹家寄養(yǎng)。現(xiàn)根據(jù)《內(nèi)務(wù)府總管允祿等面奏查抄李煦家產(chǎn)并捕其家人等解部事》與《內(nèi)務(wù)府總管允祿等奏李煦家人擬交崇文門監(jiān)督變價折》的對照核查，發(fā)現(xiàn)李煦家在人口變賣時，比解送時少了二個人，這二個人應(yīng)當(dāng)是李煦送出的孫女黛玉與妙玉。小說中妙玉出身于蘇州一個“讀書仕宦之家”，帶發(fā)修行。試想妙玉只是櫳翠庵的一個出家人，卻能進(jìn)入金陵十二釵的正冊，唯一可能她就是李煦的孫女，因家庭沒落而遁入空門。小說的主要時間背景也就是雍正元年到六年的五年時間。 作者：肖斌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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