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在這里對自己說一聲抱歉,又是幾個月的時光過去了,我好像仍然什么都沒做出來。七月沒有做讀書報告也是因為真的沒讀什么書,八月的情況要好些,但讀的東西也是零零碎碎的。細數(shù)起來,我應該只是把《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讀完了,與其說是讀,不如說是半聽半讀,說實話,聽書的效果真的一般(就知識的吸收率而言,我覺得說>讀>寫>聽),聽完了腦子里也是一團漿糊,以后還是好好讀紙質書和電子書,認真做筆記吧,起碼腦海中能有一條脈絡。好的,言歸正傳,現(xiàn)在我要打開微信讀書,梳理一下自己近幾個月來讀書的感想。 一、錢理群等《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 以前我讀《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是將它看作是教材或是考研資料,這次重讀這本書,我將它看成是論著甚或是睡前讀物。再加上讀研以后,雖然我感覺自己沒多大長進,但也確實受到了不少關于文學史的熏陶,所以也確實有了許多新的感受。 首先是序言部分,《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初版于1987年8月,本科時看到這個時間點(其實更有可能根本沒注意)以及序言的內容不覺得有什么,研究生階段因為專業(yè)課有要求,我把王瑤先生講到的沒講到的文學史著作大致都翻了翻,深感王瑤先生這篇序言之厚重。他將新文學/現(xiàn)當代文學史著作的發(fā)展歷程進行了梳理,并為這本文學史著作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它是隨著重寫文學史思潮誕生的,這也就意味著與從前的文學史著作相比,它吸取了當時與傳統(tǒng)觀點不太一樣的新成果。 其次,我想談談令我印象深刻的幾處論述。重讀《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我對臧克家、師陀這兩位作家,以及文藝大眾化這個話題產生了研究興趣。大約是因為Ta們都是為弱者發(fā)聲的,是關于“軟弱的凡人”的文字。由此我又發(fā)散開來,想到自己大一時寫的《潘先生在難中》的讀后感,在此摘出一段: “知識分子的劣根性”本就是一個有偏見的詞,劣根性人人都有,只是人們對知識分子的要求比較高罷了。葉圣陶筆下的潘先生似乎是一個極具利己主義、只求保全自己不顧他人的人,他會在戰(zhàn)爭來時趕到“紅屋子”去,會逃難到上海,會多要些紅旗和徽章保全自己和家人……這種種行徑似乎不太符合人們對他的內心期望,潘先生很明顯只是一個小市民,一個膽小怕事,不敢承擔的人。人們看多了英雄主義的文章,似乎覺得只有英雄才值得被銘記、被寫、被讀。可是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辦法要求每個人都做個高大上的救國英雄,英雄畢竟是少數(shù),不是每個人都能像魯迅先生那樣“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而潘先生只是做了那個時代絕大多數(shù)人會做的事情,難道就要被批判嗎? 在我看來,無論是創(chuàng)作還是批評,都應該從人真實的生命體驗出發(fā),而《中國現(xiàn)代文學三十年》做到了這一點。雖然是文學史著作,但它也會適時地為研究對象們的命運發(fā)出喟嘆,例如關于魯迅、師陀、趙樹理、曹禺的評論。以下是我在讀書過程中的一些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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