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索沃問題再次進入公眾視野,巴爾干火藥桶再次充滿了火藥味。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有趣的是,巴爾干地區(qū)在奧斯曼帝國衰落之前,其歷史并不復雜。絕大部分時間里,它都是隸屬于波斯、羅馬和奧斯曼三大帝國。帝國時代,巴爾干并具有特殊的、更濃的火藥味。原來“巴爾干火藥桶”這個稱謂的歷史并不長。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我們把視野聚焦到巴爾干半島的科索沃地區(qū)。如果說巴爾干半島是歐洲火藥桶,那么科索沃無疑是它的導火索??扑魑謫栴}聚焦于塞爾維亞族和阿爾巴尼亞族的民族矛盾,而這兩個現(xiàn)代民族恰好又各自信奉基督教和伊斯蘭教,這兩種在現(xiàn)代頗為對立的宗教。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那么這一對兒民族、宗教對立的棘手問題是何時,是如何產(chǎn)生的呢?
先說說阿爾巴尼亞族。有趣的是,直到奧斯曼帝國的鼎盛時期,這個民族都還并不存在。他們當時只是一個隸屬于奧斯曼帝國的,自稱什基普塔爾人的巴爾干部落。以語言學的觀點看來,他們操著屬于印歐語系的,阿爾巴尼亞語支的阿爾巴尼亞語。當然阿爾巴尼亞語的概念,比阿爾巴尼亞族更晚。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阿爾巴尼亞人”的概念在考古學界早已有之,更有趣的是,考古學概念中的“阿爾巴尼亞人”和現(xiàn)在所指的阿爾巴尼亞族,并無太大聯(lián)系。當然,在百科資料里,現(xiàn)代阿爾巴尼亞族被歸為是考古概念中的“阿爾巴尼亞人”的后裔。但這種聯(lián)系,大有生搬硬套之嫌。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在考古學的概念里,“阿爾巴尼亞人”指的是活躍于公元前7-5世紀的,從伊比利亞侵入巴爾干地區(qū)的上古印歐人。這些人和現(xiàn)代的阿爾巴尼亞族是否有聯(lián)系,有多少聯(lián)系,有怎樣的聯(lián)系,都很難說得清楚。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分析到這里,我們會有所察覺,也許“阿爾巴尼亞族”這個稱謂,是近代出于某種目的,才以民族學、語言學的方式,派給這群人的?!鞍柊湍醽喿濉钡膬?nèi)涵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作為一個社會符號,出于某種目的,被貼到了需要的地方。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講到這里,讓我們再來看看科索沃危機的另一個主角,塞爾維亞族。 “塞爾維亞人”最早得名于塞爾維亞王國。13世紀末葉,威尼斯攻克君士坦丁堡。這一事件加速了東羅馬帝國的衰敗。雖然在奧斯曼部落的支持下,帝國奪回了首都。但帝國對巴爾干地區(qū)卻失去了控制力。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趁此機會,本就在此有割據(jù)勢力的斯蒂凡.尼曼吉奇,在他基督教神父兄弟的加冕下,自稱大公爵,統(tǒng)領(lǐng)著占據(jù)人口眾多的南斯拉夫人,建立了塞爾維亞王國。而這個尼曼吉奇家族,祖上很可能是一支維京人。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DA15 f4。 有了塞爾維亞王國方才有了“塞爾維亞人”。
眾所周知,東正教是東羅馬帝國的國教。而尼曼吉奇造了帝國的反,才建立了塞爾維亞王國。他自然就需要一個能夠和老東家區(qū)分開來的社會符號。于是,他選擇天主教為國教,這是一個與東正教勢同水火的另一個基督教派別。而擔任國教領(lǐng)袖的正是自己的親兄弟。于是,王權(quán)、教權(quán)一把抓,他建立了國王制的中央集權(quán),牢牢控制住了國家凝聚所必需的所有社會符號。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FA43 f1.9 塞爾維亞王國的歷史我們不細講。總之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一眨眼,我們來到了15世紀中葉。奧斯曼帝國依靠東羅馬帝國貴族的實力發(fā)了家,羽翼豐滿,1453年他們攻克了君士坦丁堡,給帝國的棺材釘上了最后一顆釘子。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FA43 f1.9。 而塞爾維亞王國不肖130年便已是腐朽不堪了。尼曼吉奇家族的統(tǒng)治在王國末期非常不得民心,其中不乏領(lǐng)主享有治下每一位年輕女性“初夜權(quán)”的霸道政策。在這樣的歷史背景下,奧斯曼帝國不費吹灰之力就擊潰了這只腐朽的軍隊,吞并了塞爾維亞王國。原先塞爾維亞王國治下的巴爾干百姓,對這個異族、異教的新統(tǒng)治者竟是充滿了希望的。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FA43 f1.9。 奧斯曼帝國初期,政治清明,經(jīng)濟繁榮,宗教政策也非常寬松,很得民心。雖然伊斯蘭教是奧斯曼帝國的國教,塞爾維亞王國的舊民們并沒有被強迫改宗。新興的帝國強大到了一定地步,已經(jīng)不需要宗教統(tǒng)一這個社會符號來為自己的統(tǒng)治根基增加凝聚力了。經(jīng)濟好了,日子好過了,國家自然就有了凝聚力。他們甚至沒有取締東羅馬帝國的東正教,并沒有把東正教的大牧首趕出伊斯坦布爾。當然,“包容”本身也是一枚積極的社會符號,有利于國家團結(jié)。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FA43 f1.9。 奧斯曼帝國規(guī)定,穆斯林可以免除人頭稅。于是出于“合法避稅”的需求,大批巴爾干半島的南斯拉夫人皈依了伊斯蘭教。 在攻克君士坦丁堡之后,默罕默德二世立了個新規(guī)矩:在他之后,只有女奴生的兒子,才有資格繼承蘇丹大寶。這一舉措是為了限制貴族勢力。一不做二不休,除此之外,他還大大擴充了自己的私人軍隊——禁衛(wèi)軍的規(guī)模。禁衛(wèi)軍原先只是皇宮的警備隊,但默罕默德二世卻把它變成了帝國里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只部隊。
2018年亞美尼亞的天鵝絨革命,賓得kp+FA43 f1.9。 為了進一步防止貴族在禁衛(wèi)軍里摻砂子,蘇丹規(guī)定禁衛(wèi)軍里的主要兵源,都得來自于巴爾干山區(qū)里最貧窮的農(nóng)民隊伍。對于山區(qū)里的窮棒子而言,這可是一次翻身的好機會,抬了金飯碗,社會地位也是一步登天。但蘇丹另有規(guī)定,加入禁衛(wèi)軍的,必須得是穆斯林,于是這又導致了另一撥的斯拉夫人改宗熱潮。
烏克蘭籍的格魯吉亞導游。賓得kp+FA43 f1.9。 至于那些既沒有抬上金飯碗的,又不想因為經(jīng)濟利益放棄基督教信仰的人,由于塞爾維亞王國的名聲太臭,絕大多數(shù)也都皈依了東正教。自此,巴爾干半島上的宗教情況開始變得復雜。穆斯林人口如雨后春筍一般的生長了出來。
在土耳其境內(nèi)的亞美尼亞圣山Ararat,諾亞方舟??康牡胤?,賓得kp+FA43 f1.9。 宗教把這同一撥塞爾維亞王國的舊民,一分為三,分化成了三撥人。雖然如此這般,奧斯曼帝國統(tǒng)治時期,巴爾干半島維持了將近3個世紀的和平穩(wěn)定和繁榮富強??梢娫谡吻迕鞯那疤嵯拢簧鐣柗指畹娜巳海焐遣粫a(chǎn)生太過激烈的對立的。 亞美尼亞大屠殺紀念碑,獻花,以及守墓的老人。賓得kp+DA15 f4。 說完宗教,再稍微聊一下語言問題。奧斯曼帝國為了削弱塞爾維亞王國舊政權(quán)的影響力,加強對巴爾干地區(qū)的統(tǒng)治,采用了由內(nèi)向外的和由外向內(nèi)的兩種強制遷徙政策。首先,帝國統(tǒng)治者把那些具有地方勢力的舊民,遷徙到了那些有中央駐軍的、新征服的土地上。他們?nèi)松夭皇欤簿头黄鹗裁磁f浪了。其次,統(tǒng)治者不斷向巴爾干地區(qū)遷入本就忠誠于國家的居民,不斷的向這片地區(qū)“摻沙子”。
亞美尼亞國家博物館門口的三位老人,看歲數(shù),是經(jīng)歷過蘇聯(lián)解體的。賓得kp+FA43 f1.9。 在這個漫長的歷史過程中,巴爾干地區(qū)人民的語言也產(chǎn)生了復雜的分化。依照現(xiàn)代語言學的觀點,顯著分化出了塞爾維亞語和阿爾巴尼亞語兩種同屬于印歐語系的,被標榜為不同語支的語言。其差別程度大致好比于溫州話和粵語的差別。
格魯吉亞Uplistsikhe的巖石教堂。賓得kp+DA15 f4。 時光飛逝,白駒過隙,現(xiàn)在來到了19世紀。
19世紀初,奧斯曼帝國衰弱已極。西方列強意欲瓜分亞洲,在大博弈的復雜政治格局之下,塞爾維亞一詞時隔三百余年,再次進入了歷史視野。
格魯吉亞古都,庫塔伊西。賓得kp+DA15 f4。 西方勢力想要瓜分奧斯曼帝國,先得肢解這個“西亞病夫”。于是,好巧不巧,巴爾干地區(qū)出現(xiàn)大規(guī)模叛亂。西亞病夫顧此失彼,迫于西方的壓力,承認了如今的塞爾維亞地區(qū)的自治權(quán)。于是,“塞爾維亞”一詞,作為政治符號,再次登上歷史舞臺。 正是西方列強,給奧斯曼帝國治下的巴爾干地區(qū)埋下了大量的政治火藥。自此,巴爾干地區(qū)才有了火藥味。又是好巧不巧的,“塞爾維亞”一詞的含義,從一個不得民心的古代王國,逐漸成為一個民族,甚至一種語言。
庫塔伊西的貧富差距。賓得kp+DA15 f4。 1911年奧斯曼帝國解散議會,阿爾巴尼亞地區(qū)爆發(fā)大規(guī)模起義。1912年底,在西方勢力的支持下,希臘、黑山、塞爾維亞和阿爾巴尼亞聯(lián)軍贏得內(nèi)戰(zhàn)。作為起義軍領(lǐng)導者的阿爾巴尼亞獲得了大片土地,成功的幫西方列強狠狠的咬傷了自己的舊主人。而大博弈的主要玩家,在達成了肢解奧斯曼帝國的目的之后,立刻就要藏住著把良弓了。他們先是承認了阿爾巴尼亞的獨立,然后又把它的領(lǐng)土削去了一半:在英、法、奧、德、意、俄六國的主持下,講阿爾巴尼亞語為主的科索沃和北伊庇魯斯,被分別被劃給了塞爾維亞和希臘。
黑海海濱。賓得kp+FA43 f1.9。 在西方現(xiàn)代的意識形態(tài)里,語言這個劃分民族和區(qū)域的社會符號,此時卻缺位了。六國集團,作為既得利益者,它的缺位十分重要。語言、民族,甚至宗教這些社會符號永遠不是政治的內(nèi)因,而只是政治手段的工具罷了。在這一點上,我們永遠不能本末倒置。
黑海海濱的垂釣者。賓得kp+FA43 f1.9。 比如在這個政治事件中,語言這個社會符號作為政治工具就好用得很:為了削弱阿爾巴尼亞,“阿爾巴尼亞語”被藏了起來,而“塞爾維亞語”和“希臘語”確被用大肆宣傳,招回了塞爾維亞王國和古希臘的魂,創(chuàng)造了塞爾維亞族和希臘族這兩個在當時的新興時髦概念。
黑海老船長。賓得kp+FA43 f1.9。 但阿爾巴尼亞語被阿爾巴尼亞本國利用,創(chuàng)造出了阿爾巴尼亞族這個概念。自此,阿爾巴尼亞族和塞爾維亞族就同處于科索沃地區(qū)了。民族符號本來不產(chǎn)生天然的對立,但塞爾維亞族信基督教,阿爾巴尼亞族信伊斯蘭教,在有政治需求的時候,這一對兒有些天然對立的社會符號,就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宗教對立,導致了民族對立,民族對立產(chǎn)生了政治對立,政治對立成為了巴爾干的導火索。
格魯吉亞、土耳其邊境小城Batumi街面上的老奔馳車。賓得kp+FA43 f1.9。 西方列強之間亦然存在激烈的、不可調(diào)和的利益沖突。 于是1914年,奧匈帝國王儲死在了薩拉熱窩,一戰(zhàn)爆發(fā)。方興未艾的阿爾巴尼亞在戰(zhàn)時遭到原本支持自己獨立的西方列強的無情占領(lǐng)。雖然1920年它再度獨立,但嘗到了甜頭的西方列強卻又為它策動了無盡的政治內(nèi)亂。雖然索古王朝復辟了國王制算是開了歷史的倒車,但阿爾巴尼亞好歹算是再次達成了短暫的獨立。
Batumi教堂門口的商人、游客和乞丐。賓得kp+FA43 f1.9。 1939年,二戰(zhàn)爆發(fā)前的幾個月,索古政權(quán)再次被意大利推翻,意大利吞并了整個阿爾巴尼亞。阿爾巴尼亞,在意大利的治下,占領(lǐng)了科索沃地區(qū)。意大利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統(tǒng)治,分化了科索沃的人民。它先是選擇阿爾巴尼亞族作為政權(quán)喉舌,然后以民族和宗教為借口,挑起了兩個民族的對立。這個時期,大批塞爾維亞族被迫離開科索沃,阿爾巴尼亞族成了科索沃地區(qū)的絕大多數(shù)。
2007年,薩卡什維利時代,根據(jù)1937年蘇聯(lián)小說《Ali and Nino》,在黑海海濱,建立的雕像Ali and Nino。賓得kp+FA43 f1.9。 再來說說塞爾維亞這邊。一戰(zhàn)后,巴爾干半島除了阿爾巴尼亞,其余地區(qū)形成了統(tǒng)一的政權(quán),也就是南斯拉夫的前身。統(tǒng)一的、強大的巴爾干地區(qū),顯然是西方列強都不愿意看到的。于是二戰(zhàn)期間,南斯拉夫又被協(xié)約國肢解。也正是在這個時期,從意大利治下的科索沃出逃的塞爾維亞族逃到了塞爾維亞地區(qū)。
同上。 在鐵托的帶領(lǐng)下,最終南斯拉夫人民戰(zhàn)勝了侵略者。戰(zhàn)后,囊括了塞爾維亞、黑山等地區(qū)的南斯拉夫正式建國。而鐵托作為國家領(lǐng)袖執(zhí)政,直到1980年。
Batumi幼兒園里的躲避球游戲。賓得kp+FA43 f1.9。 1917年蘇聯(lián)在列寧的帶領(lǐng)下,走出了有別于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的另一條道路,社會主義道路。由此,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作為一對兒天然對立的社會符號,登上了歷史舞臺。戰(zhàn)后新生的南斯拉夫和再度取得獨立的阿爾巴尼亞兩個國家,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社會主義道路。在接踵而來的冷戰(zhàn)當中,和蘇聯(lián)一并站到了歐、美等資本主義強國的對立面。 Kazbegi山下的老蜂農(nóng)。賓得kp+FA43 f1.9。 西方列強為了分化社會主義陣營,對阿爾巴尼亞和南斯拉夫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對策。
斯大林死后,阿爾巴尼亞就被西方分化了出來。他們先是打著斯大林的旗號,和蘇聯(lián)漸行漸遠,而后又被慢慢的拉入了北約,加入了資本主義國家的陣營。雖然當時,他們?nèi)匀贿€是一個社會主義的穆斯林國家。在這里,我們再次看到了社會符號在政治博弈當中被棄之如敝履的例子。這再次說明了社會符號不是政治博弈的本質(zhì),而是政治手段的工具。
穿過Kazbegi山通向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的公路,2008年俄羅斯的坦克沿著這條公路,一天就占領(lǐng)了第比利斯。賓得kp+FA43 f1.9。 強大的南斯拉夫雖然始終和蘇聯(lián)保持了相當?shù)木嚯x,但他們無法成為資本主義強國的走狗,那就是必須繼續(xù)再度肢解,“殺之而后快”了。
自50年代起,西方開始在意識形態(tài)領(lǐng)域不斷對南斯拉夫進行滲透。他們利用民族學和語言學這兩把社會符號的手術(shù)刀,不斷給南斯拉夫境內(nèi)的講不同方言的人群,賦予人為制造的、新的民族符號。
下班回家的牧師。賓得kp+FA43 f1.9。 1974年,南斯拉夫終于被迫修改憲法,給了6個“少數(shù)民族”聚居區(qū)域很大的自治權(quán),形成了自治區(qū)。但想來奇怪,長期居住在一起的人群,在語言上必然會靠近,而地理分割,又使得兩片交通不便的區(qū)域之間,會存在較大的方言隔閡。這是非常自然的一種語言現(xiàn)象,語言學家們不可能不知道。國家發(fā)展就要發(fā)展生產(chǎn)力,需要做的不是強調(diào)語言隔閡,反而應該在隔閡之上建立溝通的橋梁,增加信息的傳播效率。通過語言學概念,給不同人群,貼上不同的民族符號,是一種刻意的基于社會符號學的分離主義政治手段。
從娃娃抓起的信仰。賓得kp+FA43 f1.9。 從娃娃抓起的信仰。賓得kp+FA43 f1.9。 縱觀上述歷史,我們發(fā)現(xiàn)在古時的帝國時代,科索沃,甚至整個巴爾干半島,只是帝國內(nèi)部的一個沒什么政治影響力的地區(qū)。到了大博弈時期,西方列強產(chǎn)生了肢解強敵的政治需求,才通過制造和利用社會符號的手段,培育這里的分離主義,制造各種語言對立、民族對立和政治對立,以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
牧師布道。賓得kp+FA43 f1.9。 對立情緒集中于科索沃地區(qū),使得這片區(qū)域從奧斯曼帝國時期的肥美草原,變成了世界上最混亂和最貧窮的地區(qū)。蘇聯(lián)解體后,南斯拉夫越來越“散裝”:省成了自治區(qū),自治區(qū)又紛紛獨立。最終,2006年,南斯拉夫徹底解體,也就是亡國了??扑魑謿w給了它遺留下的殘肢,塞爾維亞。
通向波惹者米的纜車,山谷里有斯大林最愛的氣泡水。賓得kp+FA43 f1.9。 科索沃成為塞爾維亞政權(quán)最后的遮羞布。而塞爾維亞又是美、俄沖突的前哨戰(zhàn)。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利益集團,抓住科索沃民族和宗教這兩根脆弱神經(jīng),為了一己私欲,操弄著巴爾干地區(qū)的政治。而可憐的塞爾維亞,如今處于東西方政治博弈的中間地帶,左無救援,右有虎狼,是左右為難,民不聊生。
斯大林變成了葡萄酒瓶子。賓得kp+FA43 f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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