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xiāng)愁是什么?鄉(xiāng)愁就是最原始樸實,流露出來的的真情實感,自己腦子里的深處,童年孩提時代里的記憶,那些永遠無法抹去,刻骨銘心的痕跡。時光隧道里常常穿越回去,一點一滴黑白色畫面中的渲染,風雨蒙蒙中溝溝壑壑間淌著的故鄉(xiāng)氣息,春來了銀梅鯽迎水入夏梅雨季,云淡風輕金秋十月小陽春百花開盡。 鄉(xiāng)愁是你的出生地,家鄉(xiāng)那片山山水水,房前屋后一草一木,小溪邊上的石拱橋,清澈見底游動著那么幾小尾的石斑魚,不慎掉下去一身的山泉水。那口老井照過你的影子,小飯桶打水那年干旱露出了井底泥,長木梯布下去舀水挖出硬幣的驚喜,幣面濁成銀灰色用衣角使勁擦了擦,那晚上的心情只有自己最為清楚。 鄉(xiāng)愁是家鄉(xiāng)泥土味,那棵滄桑的老樟樹,壯根頂到了老墻腳,鄰居家的屋檐下面,時不時傳出嘰嘰喳喳忽隱忽現吵鬧聲,方言中土得掉渣的那一種。土布衣褲兄弟姐妹輪流,晚上睡在一起曾經臭哄哄尿床,不幸的是兄弟姐妹們抓住把柄的取笑聲,好幾年之后還是家里面的談資,你承認不承認依樣還是那么的靦腆。 鄉(xiāng)愁就是你出生后,母親的不停歇嘮叨,自把屎把尿時開始,信不信不尿一把掌,小屁股上留下來的五個手指頭印尚在,只不過現在不好意思印證。母親操勞累了躺石板上,你圍在她身邊一停問媽媽怎么了,氣力那么的低沉卻還裝作是若無其事,小心臟變成大心臟今天想起來還蹦蹦跳,年邁上華發(fā)回家去看過幾次。 鄉(xiāng)愁就是你回家門,父親卻是沉默寡言,恨鐵不成鋼式嚴父,當你無意間做錯事,有時會無奈之中電閃雷鳴甚至一頓揍,事后氣消卻疼在他的心里。青春期撞上更年期之后,心心念念著一定要遠離自家的門,空巢老人最記掛的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偶爾盡點責任回一趟老家那頭門,父親坐在門前老樹下一聲也沒吭。 鄉(xiāng)愁仰天故鄉(xiāng)的云,一年數度回出生地,多是返鄉(xiāng)祭拜父母,青山渾然綠水長流,千年古鎮(zhèn)佛堂義烏江上那一座萬善橋,已然沒有雙親大人的影子。云黃山頂青天白日之上,怎么也找不到屬于父母的星星,只有家鄉(xiāng)土地上冷嗖嗖的墳冢告訴你,天上的云已飄向極樂世界。 鄉(xiāng)愁依稀夢中的淚,心里裝滿故鄉(xiāng)依戀,曾經數度夜深難眠,輾轉反側參差荇菜,為什么客居他鄉(xiāng)幾十年大半輩子過去,心里面還念著稻草鋪的床。那是一把把母親親手選,稻草上面的草蓆還留著當年余溫,厚土花布棉被下面還隔了一床白被單,睡覺時手可以伸在中間。 鄉(xiāng)愁到了落葉知秋,是你對故土的眷戀,曾經自己的出生地,為何不能落葉歸根,當下的人當個籽麻綠豆官卻置不了地,身后與父母親也團聚不了。夜深人靜卻是想太多了,百年后也只能身葬異鄉(xiāng)魂歸故里,到這個世界上匆匆忙的來來去去一趟,現居住地是奶奶的故鄉(xiāng)。 俗夫 2023年6月25日隨筆 以文會友 以筆理學 以德行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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