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呆 每個走在路上的行人,都有著自己的故事。 某時,重讀完陳忠實的《白鹿原》時,陳忠實就駕鶴西去了。 他是文字路上的行人,一個有著自己故事的行人,悄然地和這個世界做了告別。 陜西的鄉(xiāng)土作家除了他,還有早逝的路遙,他的《平凡的世界》和《白鹿原》一樣,記錄了那片黃土地的人文歷史,一個寫了建國前后,一個寫了改革開放前后,這兩段,凝合在了兩部書里,成了關中的縮影。 還有一人,就是賈平凹,我案頭放著他以前寫的全部書籍,看書訊,他又出版了一部新書《極花》,應該去淘來了。
我讀《我與地壇》時,是在史鐵生去世之后。 讀得汗淋淋,讀得通透,讀得空空然。 而后在一個午后花了五塊錢的門票走進了地壇。 延著那主壇周邊的路,茫然的望著那一棵棵大樹和路邊空空的座椅,恍惚著隨時都會出現(xiàn)一個坐著輪椅的不是很老的漢子,又恍惚地消失。又花了十幾塊錢,我登上了地壇主壇,只有一個20多歲的大學剛剛畢業(yè)的衡水小姑娘隨我入內(nèi)。偌大的平頂,只有孤零零兩個身影,小姑娘很失望,說這里根本沒什么看頭,本來是去天壇,說錯了地兒,被出租車司機拉到了地壇。 我問他知不知道史鐵生,她說:“史鐵生是誰?”,我接下來就不想和她再有交流。 史鐵生走了,他的文字帶著他的生命留了下來,但能留多久?
我去湘西,純粹是《邊城》文字里的牽引,一個只讀完小學的“大學教授”,以“牧歌式”的筆觸,用淡淡的平靜試圖去抹去寂寞和淡淡的凄涼。 這幾個人,按我看,都有資格拿“那個所謂”的什么獎。 比起拿一個民族的某些“側(cè)面”取悅西方得到“賞賜”的那位,我看強了不止幾倍。 他們質(zhì)樸,對生命的追尋有著異乎尋常的倔強,土里來,土里去,水中活,水中逝,那根始終沒有離開過“地”。 心靈的滿足,遠遠要比肉體來得充實。 讀他們,不是要讀出來他們有多么的完美,而是要以完美的目光去讀每一個不完美作品,從內(nèi)心上給我們打印上某種特定的烙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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