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真假再辨 紅學研究 《曹雪芹真假辨及其他》一文中,曾提出過,“曹雪芹”只是“披閱增刪”者們的一個具有特別內容的“筆名”,或曰假名。代表了當時正準備“披閱增刪”《紅樓夢》的曹?號芹溪、芹圃,又代表著幾十年前已經(jīng)亡故,也未見過面的爺爺曹寅號雪樵。這在“脂批”中隱約可見,前文中已經(jīng)談過,不贅述?!安苎┣邸比?,在“紅學研究”及諸多《紅樓夢》評論中出現(xiàn)頻率最高的一詞。但是在《紅樓夢》小說中僅僅出現(xiàn)過五次。 其中: 在小說第一回“甄士隱夢幻識通靈”中一次即: “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 在第一百二十回“賈雨村歸結紅樓夢”中計有四次,其中一次只用“雪芹”先生。 “…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到一個悼紅軒中,有個曹雪芹先生……” “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閱歷來的古史……” “曹雪芹先生笑道……” “那雪芹先生笑道……” 實際上“曹雪芹”在小說首尾各出場一次,曹雪芹最后的出場,表示寅?二人都早已知道空空道人所持“抄本”內容,故用“曹雪芹”。與第一回遙相互應。僅此。 據(jù)專家考證:洪升于一七○四年(康熙四十三年)不幸落水身亡,而曹寅雪樵死于一七二二年(康熙五十一年)。假若洪升在臨終前將《風月寶鑒傳奇》手稿交給朋友曹寅,至曹寅亡故,尚有八年之久,盡管曹寅身居高官,公務繁忙,但作為一位文學造詣極深厚的曹寅來說,對洪的作品必定是慧眼識英雄,嘆為觀止。連以后那些略通文墨的王爺們(一說包括皇上)都不惜重金購買手抄本或顧抄手,何況曹寅。所以,曹寅在八年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對原稿“披閱增刪”,是否成書就難說了。這可認為是《紅樓夢》的第一次“披閱增刪”??曹寅主筆! 據(jù)周汝昌老的考證,一七四四年(乾隆九年,甲子)曹?開始“撰寫”《石頭記》,已是曹寅死后的三十二年的事了。 從乾隆九年(甲子)開始,乾隆十七年“脂硯齋”首次評閱即一七五二年乾隆十七年壬申止,是九年的時間;至乾隆十九年甲戌,“脂硯齋再評”時是十一年,《脂硯齋首評石頭記》不得而知,但在再評本即甲戌本的凡例中有“十年辛苦不尋?!钡脑娋洹6f壬申初評到庚辰“四閱定本”時也是九年。《庚辰本》的凡例中也有“十年辛苦不尋?!钡脑娋洹?/p> 若以開始的前一年作為準備期,說他十年也不為過。但是在《庚辰本》上為什么不說“十七年辛苦不尋?!被颉柏ツ晷量嗖粚こ!蹦?這就是說從壬申(或辛未)開始至四閱定稿的庚辰年這九至十年中,“披閱增刪”的頻率極高,工作量極大,平均兩年大改一次,十分辛苦。故“十年辛苦不尋?!笔侵溉缮?或辛未)至庚辰(或己卯)這段九至十年的時間?;蛟S生活所迫也是另一個重要“辛苦”因素。七年前完成的《甲戌本》凡例中“十年辛苦不尋?!碑斎皇侵讣仔?1754)年以前的十年,曹?還有玩味《紅樓夢》的情結,對于一個沒落的大家族來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實際上生活還過得去,但對他們來講,當時(甲戌年1754)已經(jīng)覺得不尋常的辛苦了。但與后來的“十年”(壬申至庚辰)相比前十年就不算得什么了,足見曹?、畸笏、脂硯一家晚期的生活是多么的困苦!體弱多病,入不敷出,《紅樓夢》是他們的主要精神支柱,加上生活,生存的壓力,使這后“十年”浸透了血和淚。這“十年”才是“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钡?。這樣一來“披閱十載”實指曹?,但冠名只能“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向外界“煙云模糊”一下。余下的便是“曹雪芹……增刪五次”的問題。前文已經(jīng)說過,曹寅在死前有八年的時間,在這期間,對洪升遺稿,可能是進行過最重要和最大的修改。到曹?時,前后共“披閱增刪”了四次即“庚辰四閱評過定本”。將爺爺?shù)哪谴卧鰟h,盡管是頂重要的,也只能籠統(tǒng)地說成是“一次”。這樣,曹寅和曹?祖孫二代從一七○四年(洪升死)至一七六○年,半個多世紀中共計“增刪”過五次。
因畸笏叟、曹?、脂硯事先約定用“曹雪芹”這個特殊涵義的筆名,故只能“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 這樣一來,表面上看似乎合理,至少表明了“披閱十載,增刪五次”是由曹雪樵(寅)曹芹溪(?)共同完成的工作,故用特殊筆名“曹雪芹”冠之。也一定程度映射了寅、?爺孫倆的各自的貢獻或工作量。 這“十載”和“五次”按上述說法就出現(xiàn)了一個大漏洞。
我手頭參考的是近年出版的《紅樓夢》小說,附有馮其庸先生一九九二年《重論庚辰本》的前言和庚辰及以后諸抄本的批語。文中所說的“增刪五次”也是根據(jù)庚辰《脂硯齋四閱評過》定本第一回正文中所述:“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云云。如果說曹芹溪、脂硯們每評閱一次即認為是“增刪”一次的話,那么在首評本(暫無此本露面)、《重評本》、《三評本》至《四評本》就應該出現(xiàn)“增刪二次”“三次”“四次”“五次”的話,后在網(wǎng)上找到影印《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一回,其中也說“披閱十載,增刪五次”,如此推論至少《三評本》也是如此。我相信畸笏、芹溪、脂硯們在這樣的問題上是不會說假話的,也沒有必要與自己的先人計較誰“披閱”幾次,“增刪”幾次的問題。 畸笏、芹溪、脂硯“披閱”過是不爭之實,至于“增刪”或“增刪”多少,實有畸笏叟第十三回的批語為證: “《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老朽因有魂托鳳姐賈家后事二件,豈是安富尊榮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雖未漏,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刪去(注意這里用的是芹溪而非雪芹)“遺簪”、“更衣”諸文,是以此回只十頁,刪去天香樓一節(jié),少去四五頁也?!边@條批語講得再透徹不過,用一個“刪”字,“增”了一個“秦可卿死封龍禁尉”??梢娺@個“增刪五次”,最少應有曹芹溪一次。所以說“曹雪樵(寅)披閱十載增刪五次”或“曹芹溪披閱十載,增刪五次”都是不符合事實,只能用“曹雪芹”這一筆名,一概而論。更挑明曹雪芹既不單指曹雪樵(寅)也不單指曹?(芹溪)。
盡管畸笏、芹溪、脂硯們不去斤斤計較誰人“增刪”多少的問題,但對于近代《紅樓夢》小說的研究,由于眾多的第一手資料(實證)的失傳,暫且不論洪升先生當年寫過怎樣的一個手稿,作為《紅樓夢》章回小說的功勞應歸功曹寅(雪樵)和曹?(芹溪)。脂批和《紅樓夢》第一回“甄士隱夢幻識通靈”中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雪芹舊有風月寶鑒之書…”這里“之書”肯定不是章回小說,否則不會出現(xiàn)第一回中的話:“……自色悟空,遂易名為情僧,改《石頭記》為《情僧錄》。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后因曹雪芹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篡成目錄,分出章回……”這段話的前半部都是與洪升有關,“后因……”的“后”字是指洪升之后,由于曹雪芹“篡成目錄,分出章回”,一部《紅樓夢》章回小說才誕生的。
如果說《紅樓夢》章回小說的作者是“曹雪芹”也未嘗不可,但近百年來均認為《紅樓夢》小說作者是特指曹芹溪(?)的“曹雪芹”是不妥的。諸如舉行“曹雪芹誕辰幾百周年紀念”“逝世幾百周年日”實在是大荒山的無稽言也。 紅樓人物 金陵十二釵正冊:林黛玉(判詞)、薛寶釵(判詞)、賈元春(判詞)、賈探春(判詞)、史湘云(判詞)、妙玉(判詞)、賈迎春(判詞)、賈惜春(判詞)、王熙鳳(判詞)、巧姐(判詞)、李紈(判詞)、秦可卿(判詞) 紅樓夢曲:引子、枉凝眉、終身誤、恨無常、喜冤家、分骨肉、虛花悟、樂中悲、世難容、聰明累、留余慶、晚韶華、好事終、飛鳥各投林 金陵十二釵副冊:甄英蓮(香菱判詞)、平兒、薛寶琴、尤三姐、尤二姐、尤氏、邢岫煙、李紋、李綺、喜鸞、四姐兒、傅秋芳 金陵十二釵又副冊:晴雯(判詞)、襲人(判詞)、鴛鴦、小紅、金釧、紫鵑、鶯兒、麝月、司棋、玉釧、茜雪、柳五兒 十二賈氏:賈敬、賈赦、賈政、賈寶玉、賈璉、賈珍、賈環(huán)、賈蓉、賈蘭、賈蕓、賈薔、賈芹 十二官:琪官、芳官、藕官、蕊官、藥官、玉官、寶官、齡官、茄官、艾官、豆官、葵官 十二家人:賴大、焦大、王善保、周瑞、林之孝、烏進孝、包勇、吳貴、吳新登、鄧好時、王柱兒、余信 其他人物:賈母、王夫人、薛姨媽、趙姨娘、邢夫人、林如海、賈雨村、甄士隱、劉姥姥、柳湘蓮、薛蟠、賈瑞...了解更多人物,及詩詞關注公眾號(bcbeicha)杯茶讀書,回復關鍵字獲取。 紅樓詩詞:西江月二首、葬花吟、題帕三絕、五美吟、秋窗風雨夕、柳絮詞、菊花詩、桃花行、芙蓉女兒誄、姽婳詞、懷古絕句、
紅樓夢每回主要內容及解讀 重要情節(jié):黛玉入府、夢游太虛、元妃省親、寶玉挨打、寶釵撲蝶、共讀西廂、黛玉焚稿、湘云醉眠、可卿之死、紫鵑試玉、探春理家、惑饞抄園、 脂批紅樓夢每回原文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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