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歡迎繼續(xù)收看九峰真人的《紅樓夢》成書的時代考辯講座,上一期,我們列舉了諸多不能逾越的證據(jù),認識到紅樓夢不可能寫于乾隆時代,但為什么卻冒出了個曹雪芹,而且說得有鼻子有眼,甚至是曹寅的孫子那么荒唐呢
原來確定紅樓夢作者的,不是別人,正是一個文學理論研究的垃圾叫做胡適的人
這個胡適,自幼就讀過三家評的《紅樓夢》,晚清護花主人(王希亷)、大某山民(姚燮)、太平閑人(張新之)點評的紅樓夢,對他有著決定性深刻的影響。三家評的紅樓夢,是基于程乙本繼續(xù)妄改的《紅樓夢》,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石頭記》原著一喉二歌內(nèi)涵,只是表面一層的愛情故事
王希廉,姚燮張欣之等人,不明覺厲對一些東西鼓吹,又根據(jù)傳說中說辭,猜測小說多數(shù)目的是寫曹寅家舊事,作者可能是曹寅兒子。但清末民初年間,受開洋文化影響,紅樓夢研究逐漸形成學派式,從道聽途說隨口談論,慢慢形成一種學派,這也就是早期紅學的由來
紅學的核心思想,基本以明末清初為時代背景,但各家各抒己見,有人為作者是吳梅村,小說主題是反清復明,有所作者王夫之,作品思想明亡清興,有說作者林云銘,也有各種各樣樣其他說法,作品是一秦淮八艷為原型,比如王泊沆中早期批評,由于對作者認識不一,所以爭吵不休,盡管主題思想、時代背景一致,卻因爭吵而顯得各自為政,不是一個系統(tǒng)與組織,這一時期最有權威的也就是蔡元培。蔡元培提出作者是王夫之,主題思想是“悼明之亡責清之識”
骨子里被三家評紅樓夢影響的胡適,自然對紅學思想極大的反感與抵制,28歲時,畢業(yè)論文提出《紅樓夢》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小說,而是曹寅家的家事,作者也不是那么亂七八糟的人,就是曹寅兒子曹雪芹,這就是著名的本事說,自傳說,并自己解讀紅樓夢的方法叫做考證紅學
首先他考證到紅樓夢跟曹家最最對應的就是接駕問題?!都t樓夢》第十六回有這樣一段文字:
【文本】趙嬤嬤道:“那是誰不知道的?如今還有個口號兒呢,說‘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來請江南王’,這說的就是奶奶府上了。還有如今現(xiàn)在江南的甄家,噯喲喲,好勢派!獨他家接駕四次,若不是我們親眼看見,告訴誰誰也不信的。別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span>
指出“獨四次”接駕正好應對了他的考證,當時他的恩師正是蔡元培先生,蔡元培先生為胡適從史料堆里找出四次接駕的曹寅,而有賞識他一面,對于他的論文,只做最后的暗示警告:要通過作者是曹雪芹,問題不大,關鍵要歷史上找出曹雪芹這個人來
胡適的麻煩就大了,不錯,他提出作者是曹雪芹,可他那點經(jīng)歷與知識,根本在歷史上找不到曹雪芹的影子,曹家的家譜,他都倒過來讀過,就是沒有找到曹雪芹其人,整天埋在古籍堆里查找那子虛烏有的曹雪芹,蔡元培心為所動,不顧學術觀點的截然不同,把自己的《四松堂集》扔給胡適,并告知這本書里也許有曹雪芹,自己仔細研究去
胡適得到此書,果然找到敦誠敦敏幾處有關曹雪芹,雪芹,曹霑的詩與小序,胡適如獲至寶,終于可以證明曹雪芹是存在的人,這樣曹雪芹就是作者可以搪塞過去,至于寫書的論證,只字未提。找到曹雪芹就成了曹雪芹是作者這樣囫圇吞棗糊弄了
當然這樣的論文也只是能說得過去的東西,并不能在強大的紅學流派面前站得住腳跟。但作為一種思想,又迎合廣為流傳的三家評紅樓夢,所以胡適的支持者也大有人在。
幾年以后,胡適海外歸來,有人約致函告訴他,有一套抄本的石頭記,胡適得到以后,“騰”地就跳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得到了迄今為止最古老的紅樓夢,是曹雪芹的原稿?。ó斎贿€給自己留了后路,說至少也是原稿的過錄本)最重要的是他找到證據(jù),證明了作者就是曹雪芹
因為這個本子顯示了脂硯齋這個人
這個本子有大量朱批
這個本子朱批,其中一條就說了“這是第一首詩。后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余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你們看看,“雪芹撰此書”,這就是作者的鐵證!
與此同時,他感覺力度還不夠,又用另外一條批語讓紅學閉嘴:“若云雪芹披閱增刪,然后開卷至此這一篇楔子又系誰撰?足見作者之筆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這正是作者用畫家煙云模糊處,觀者萬不可被作者瞞蔽了去,方是巨眼”
兩處脂批的公布,紅學一下就沒了聲音!原來考證紅學竟然這么有力度!誰還愿意在證據(jù)面前自討沒趣呢,即便不確信的蔡元培,也只能說說有坡可下的話:是非對錯,還要更多的認識。
這樣一來,胡適的追隨者顧頡剛俞平伯們又了粗腰可抱,嗓門忽然提高n個分貝,一夜之間,只能聽到胡適考證紅學的聲音了
不過有人好奇,要看看那個抄本(甲戌本)什么樣子,胡適堅決不同意,任何人都碰不到他的本子!
大家知道胡適有本子,為何那陣不讓人看嗎?
好,下面我就告你大家真相
首先從本子由來說起
根據(jù)胡適公布自己發(fā)現(xiàn)抄本的發(fā)文:
“我當時太疏忽,沒有記下賣書人的姓名住址,沒有和他通信,所以我完全不知道這部書在最近幾十年里的歷史”(《胡適<</SPAN>紅樓夢>研究論述全編》p338)
這個人很健忘,賣書人名字和地址不記得也罷了,可胡星垣的信他可隨書一起收藏的
賣書人胡星垣用“上海新新有限公司出品”的8行豎排紅格信紙給他寫道:
茲啟者:敝處有舊藏原抄《脂硯齋批紅樓》,惟祗十六回,計四大本。因聞先生最愛《紅樓夢》,為此函詢,如合尊意,祈示知,當講原書送聞。
叩請 適之道安
胡星垣 拜啟
五月二十二日
信封是“本埠靜安寺路投滄州飯店 胡適之先生臺啟 馬霍福德里三百九十號 胡緘”
郵戳是“十六年五月二十三日 上海”
原件附照片下圖:
胡適為何撒這個大謊?
原來,他撕掉了甲戌本《凡例》右下角?。。?! 大家有沒有想過,估計這個地方是干啥用的?
這個地方是收藏、過錄或者作者鉗章處!胡適撕掉了一個最重要信息,也是為證明自己論證曹雪芹是作者肯能最不利的人名鉗章,所以才不顧學術道德,撕去,然后填了“紅樓”二字,在紅樓之前留下我們無法預知的空白格,然后再鉗上自己的章,再加上后面關于曹雪芹一處偽造的批語,從此,打死不讓人看他的書。不是他鼓弄玄虛,而是他做賊心虛!
曹雪芹是作者,紅樓夢講的是曹家事,這是胡適實現(xiàn)自己論證內(nèi)容,用篡改文獻,撒謊忽悠實現(xiàn)的,也就是所謂的紅學基礎,今天的紅學就是在這個虛假和謊言上意淫出來的荒唐理論
下面我們再看他嚇走紅學的兩天“脂批”
第一條:“這是第一首詩。后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余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
大家反復讀讀,有沒有語法問題?
正確的讀法是:
這是第一首詩。后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余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
按照胡適的公布,大家腦子一熱,誰還注意這句話有完全不同含義,“這是第一首詩。后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余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大家看看,這個批語簡直就是垃圾初中生斷句,目的就是實現(xiàn)了“余謂雪芹撰此書”,這樣,曹雪芹就是脂批見證的作者了,實際是完全錯誤的說法,正確的斷句要考慮最后一句話有沒有主語,文理通不通順
真正脂批的意思是:
這是第一首詩。后文香奩閨情皆不落空。余謂雪芹撰此,書中亦有傳詩之意
“此”是指在這個地方加了詩,又指出曹雪芹在多處加了詩,
最后意思是因為紅樓夢傳世,曹雪芹的詩也會跟著被傳出,這樣曹雪芹不但不是撰書人
而且意思和思路清晰第告訴了我們他對紅樓夢的作用
紅樓夢是完璧的,曹雪芹潤色是不完整的,或者說沒潤色完。
這才是真正紅樓夢的創(chuàng)作內(nèi)涵
紅學家扯淡,讀者也不自己心平氣和讀讀
除此之外,這句批語內(nèi)容還是被紅學家篡改了幾個字,胡適公布那個錯誤的斷句以外
還改了個別字,刻意把“為”改為“有”
“為”字是有著明確目的的意義,是為傳書,“有”字則大大降低了批語對曹雪芹意圖的定義
我們看他第二條批語:
若云雪芹披閱增刪,然后開卷至此這一篇楔子又系誰撰?足見作者之筆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這正是作者用畫家煙云模糊處,觀者萬不可被作者瞞蔽了去,方是巨眼
毛國遙在1959年100%沒有看過甲戌本,他只看過有正本與靖本
但他靖本這里的批語只有“這是畫家煙云模糊處,不被蒙敝方為巨眼”對比一下甲戌本:
先看截圖:(大家一定要仔細看)
正好甲戌本有雪芹字樣的,是在多出是前六行!
2011年春節(jié)
我?guī)е坝”菊疑綎|一民間古玩字畫鑒定家請求援助,老先生打開一看
跟我說,這還要鑒定?前面六行跟后面三行,不是一個人寫的,不是一只筆寫的,不是一個時間寫的,誰先誰后,不能看影印本,必須從原件才能判斷
胡適是怪不得打死不讓別人看他本子,自己加了6行來恐嚇紅學:“曹雪芹就是作者!”直到幾十年以后紙張吃墨有了一定程度在讓人看到影印件
胡適自己的甲戌本并沒有證明了作者就是曹雪芹!
那么不久以后北京出現(xiàn)的庚辰本,不有是給胡適帶來了鐵證嗎?
也是兩個
第一條:75回回前批“乾隆21年五月初七日對清”
首先大家認識一下,這句話是不是脂硯齋批語,然后在說“脂批證明”
先看圖:
1.第74回結束處:
2.翻過來是空白
3.新頁面,空白頁反正面
4.第75回開始
那條批語是在新空白紙上,正面寫的!
這是平衡那張空白紙
而不是回前批
回前批都是在回前一頁!而這里,是抄書人的筆記與涂鴉!
看看圖:
抄書人的涂鴉,被用學用做“脂批”證明xxxx,完全是糊弄不明
真相的讀者!
乾隆21年是1756年
而庚辰本在原書八冊中每冊卷首都注明"脂硯齋凡四閱評過",自第五冊起,兼有"庚辰秋月定本"字樣,庚辰是哪一年?
要么是1700年,要么是1760年
大家說,這個本子里寫了庚辰秋月定本,又有“乾隆21年五月初七”,那么抄書人對清的是1700年本子還是對清了1760年本子?只要是1756年可以對清1700年東西,不可能對清幾年以后的本子,一個定本也說明是穩(wěn)定稿子傳抄中。
只要你不腦殘
那你就不要懷疑這是康熙39年的定本!
時間不可能在那個時代被穿越到未來!今天也不能!當然你要嘴硬,這是后人加的
那后人加的乾隆21就夠不能作為成書時間的標志,曹雪芹被定為生活在這個時代是荒唐的!
再看庚辰本作為第二個鐵證證明胡適猜測作者是曹雪芹的”脂批” 《石頭記》第52回:
【文本】一時又命:“歇一歇?!币粫r又拿一件灰鼠斗篷替他披在背上,一時又命拿個拐枕與他靠著。急的晴雯央道:“小祖宗!你只管睡罷。再熬上半夜,明兒把眼睛摳摟了,怎么處!”寶玉見他著急,只得胡亂睡下,仍睡不著。一時只聽自鳴鐘已敲了四下,〖庚雙夾: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樣寫法,避諱也?!?br>
這里 “按”是“按語”,相當于“按:”
正確的標點是:“【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樣寫法,避諱也。】”
長期以來,紅學界用此回<</FONT>按“四下”乃寅正初刻,“寅”此樣寫法,避諱也。>批語斷定,作者是曹寅后代,把這條批語也當做“脂批”,實際抄書人很明確加了一個“按”,表明是按語,是抄到這里自己認為曹雪芹是曹寅孫,并沒有混淆脂批
這不是脂批,怎么說“脂批證明xxxx”?
第26回——【文本】原來是“唐寅”兩個字,都笑道:“想必是這兩字,大爺一時眼花了也未可知?!毖粗挥X沒意思,笑道:“誰知他‘糖銀’‘果銀’的。”
所言忌諱跟這大情節(jié),豈不自相矛盾乎?前文如此作踐竟不忌諱,此處何以避諱起來呢?
我們梳理一下相關信息看看:
第六回“賈寶玉初試云雨情”
【文本】劉姥姥只聽見“咯當”“咯當”的響聲,大有似乎打籮柜篩面的一般,不免東瞧西望的。忽見堂屋中柱子上掛著一個匣子,底下又墜著一個秤砣般一物,卻不住的亂幌。劉姥姥心中想著:“這是什么愛物兒?有甚用呢?”正呆時,只聽得“當”的一聲,又若金鐘銅磬一般,不防倒唬的一展眼。接著又是一連八九下。〖甲戌雙行夾批:細!是巳時?!?/span>
“是巳時”才是脂硯齋口氣,也不是為避諱誰。52回“自鳴鐘響了四下”處“批語”是按語,完全是抄錄人自己猜測
第十四回“林如海捐官揚州府”
【文本】這日乃五七正五日上,那應佛僧正開方破獄,傳燈照亡,參閻君,拘都鬼,延請地藏王,開金橋,引幢幡;那道士們正伏章申表,朝三清,叩玉帝;禪僧們行香,放焰口,拜水懺;又有十三眾尼僧,搭繡衣,趿紅鞋,在靈前默誦接引諸咒,十分熱鬧。那鳳姐必知今日人客不少,在家中歇宿一夜,至寅正,平兒便請起來梳洗。及收拾完備,更衣盥手,吃了幾口奶子糖粳粥,漱口已畢,已是卯正二刻了。
“至寅正”
文章這么早地方就直接說寅正,此處未見忌諱一“寅”字,偏52回自鳴鐘敲四下,抄書人胡思亂想寫了一條按語,說是忌諱。本身就是荒唐!給紅學帶來更多的荒唐
51回【文本】
晴雯因方才一冷,如今又一暖,不覺打了兩個噴嚏。寶玉嘆道:“如何?到底傷了風了?!摈暝滦Φ溃骸八缙鹁腿虏皇苡?,一日也沒吃飯。他這會還不保養(yǎng)些,還要捉弄人。明兒病了,叫他自作自受?!睂氂駟枺骸邦^上可熱?”晴雯嗽了兩聲,說道:“不相干,那里這么嬌嫩起來了?!闭f著,只聽外間房中十錦格上的自鳴鐘當當兩聲
難道也是避諱?抄書人可笑甚也!紅學家可笑不堪
有第69回【文本】賈璉又摟著大哭,只叫“奶奶,你死的不明,都是我坑了你!”賈蓉忙上來勸:“叔叔解著些兒,我這個姨娘自己沒福?!闭f著,又向南指大觀園的界墻,賈璉會意,只悄悄跌腳說:“我忽略了,終久對出來,我替你報仇?!?span style="color: blue; line-height: 21px; -ms-word-break: normal; -ms-word-wrap: normal;">【松批:可憐鳳姐也難測禍?!?/font>天文生回說:“奶奶卒于今日正卯時,五日出不得,或是三日,或是七日方可。明日寅時入殮大吉?!?/span>
這里“寅時入殮”那還不知直接咒罵了這個狗日的“寅”字?
把不是脂批楞說成脂批,嚇唬那些從不看原本,也不動腦筋的讀者而已,這鐵證連塊豆腐的硬度都沒有
如果曹雪芹真的是曹寅后人
真的姓曹,他為何對姓曹的人那樣的辱罵?難道大家不記得作者怎樣用冷子興演說榮國府里批判曹操的?
楞給曹寅找出這個孫子,時代完全就是錯誤的,是在詐欺與蒙騙中糊弄過來的!
有人又想起這次講座開篇我提起的四次接駕
那就更可笑了
胡適成天鉆在文獻堆里,那執(zhí)著的精神,蔡元培為之感動而看好這個追求真理不懈奮斗的孩子,當考證出“四次”完全對應后,蔡元培自己并沒有去考證過,自然對胡適沒有底氣
然而四次接駕成為傳播性認知以后,他是追隨者給他出了大麻煩
顧頡剛并非那么一切都捧著胡適,他之所以那樣對胡適拍馬溜須,是因為自己寫了《曹寅傳》,這需要胡適給他拉動起來,也需要新紅學效應給他成名
但是因為寫曹寅傳,他對曹寅的個人研究,取得了更深刻的資料
驚奇發(fā)現(xiàn),曹寅不是四次接駕,而是五次!
其實,翻開歷史,我們不難查到康熙南巡足跡
下面我們看康熙南巡與曹家接駕:
康熙二十三年 一次南巡 曹璽為蘇州織造 (計劃接駕,但曹璽死于南巡前而改為他人應急)
康熙二十八年 二次南巡
康熙三十八年 三次南巡 曹寅 江寧織造(南京)
康熙四十二年 四次南巡 曹寅 江寧織造(南京)
康熙四十二年 四次南巡 曹寅 巡鹽御史(揚州)
康熙四十四年 五次南巡 曹寅 江寧織造(南京)
康熙四十六年 六次南巡 曹寅 江寧織造(南京)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曹家是五次接駕,跟《紅樓夢》中四次接駕也是根本沒對上號!撤什么蛋呢四次接駕就是曹家?
又《振綺堂叢書》內(nèi)有《圣駕五幸江南恭錄》一卷,記康熙四十四年的第五次南巡,寫曹寅既在南京接駕,又以巡鹽御史的資格趕到揚州接駕;又記曹寅進貢的禮物及康熙帝回鑾時賞他通政使司通政使的事,甚詳細。
在胡適原著中也說:四次南京接駕,一次楊州接駕。也就說是曹家一共五次接駕.
胡適在喊出四次接駕后,得到俞平伯和周汝昌之流歇斯底里吶喊,很快觀點就影響了中國人,然而顧頡剛給胡適寫信,說史料應該是五次
胡適傻眼了,只用了百許字的文字
表示曹家確實的五次,俞平伯周汝昌之流何等聰明?!
他們從此不提這個方面,也不找這方面事實去了,他們已知的錯誤,卻被無數(shù)垃圾至今還當武器,反復說明曹家四次接駕對著紅樓夢不可重復的四次,傻逼的現(xiàn)代人還去拿他們鼻祖都知道徹底錯誤的東西來擺弄,紅學還楞跟四次接駕對照,4=5,這是紅學家的算術
至于書中說接駕的是太祖
清朝的太祖不是康熙,太祖也不可能到中原的江南!如果是太祖皇帝,康熙南巡曹寅接駕就完全跟此事對不上——“太祖”一詞在我國只有宋、遼、金、元、明、清六朝開國皇帝被如此封號,遼,金,元,清可以直接排除,因為在位時并未入主中原,故南巡是絕無可能,更何況明確說出揚州姑蘇南方地名以證,唯有宋朝和明朝兩太祖之一,排除宋朝不需周折,讀者自然,故這里是明確指出大明故事,時代再次透露給讀者,同時直接否定了“康熙曹寅”,訪舜巡也不是南巡,而是到當年舜巡處看訪,明太祖朱元璋到舜巡處走訪怕不是很費勁事吧,據(jù)說朱元璋當皇帝是時候是在南京上班。
紅樓夢不但成書不是乾隆年間,跟曹家也沒有任何聯(lián)系!把作者楞說成是曹雪芹,曹寅孫子,完全的一場荒唐意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