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 1021 年,王安石出生于今江西省清江縣臨江鎮(zhèn)的一個低級官吏家中,王安石擅長寫作文章,能夠過目不忘,得到曾鞏與歐陽修的賞識,曾鞏與歐陽修是王安石初入仕途的引薦人。王安石在入仕之后,在地方任職長達 20 年之久,從最早的淮南判官,到今寧波市鄞縣知縣、常州知州,最后到度支判官。在這 20 年的時間中,王安石本有數(shù)次機會可以升任中央官員,但是王安石都辭不就任。王安石在地方官的 20 年中,勤于政事,基層社會上的地方官經(jīng)歷對王安石的影響頗大。 王安石是一個敢想敢做,而且不墨守成規(guī),勇于創(chuàng)新,卻又不陷于空想的政治家。同時王安石也是一個嚴于律己,生活樸素無華的人,即使王安石后來身居相位,也依然能夠維持樸素的生活。王安石雖然優(yōu)點十分突出,但是他身上也有著同樣突出的缺點。也正是因為他性格上的缺點,使得王安石在日后的變法過程中困難重重。王安石過于固執(zhí)己見,不聽他人意見,而且有些刻薄。一旦面對他人的反對意見,其態(tài)度就難免過于剛硬。 正所謂剛極易折,不懂得屈就的王安石在復雜的中央政治環(huán)境中,極容易被孤立開來,而本就固執(zhí)己見,不懂圓通的王安石處事也就愈加強硬,使得越來越多的人成為反對者,變法派與反對派的爭斗愈演愈烈。由于王安石與司馬光的政見不同,加之王安石是司馬光被迫當宮觀使長達十五年的元兇,司馬光對王安石的態(tài)度絕對不會溫柔。在司馬光的《涑水記聞》中,司馬光對王安石的偏見比比皆是,司馬光用諸多事例,試圖在告訴人們王安石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小人。 司馬光認為王安石氣量狹小,常因為一些瑣事而記恨在心,更為了一己私利容不得他人,是一副小人嘴臉。作為熙寧變法的受害者,司馬光的說法更容易引起人們的同情。對王安石的批評在后世也很有一定的市場。除此以外,宋代士人的論述不勝枚舉,但其中思想多是將靖康之難的禍因歸于王安石,對王安石從為人到變法內(nèi)容均不贊同,稱之為小人、權(quán)奸,這種觀點對后世產(chǎn)生深遠的影響。宋朝在建國伊始就與北方少數(shù)民族政權(quán)存在長期復雜的關(guān)系,最終又亡于女真族建立的金朝與蒙古族建立的元朝。 宋代大儒在自己的著作、歪曲的《宋實錄》以及以《宋實錄》為底本的《宋史》,都對王安石進行口誅筆伐,對王安石個性進行批評,對王安石的新學進行批判,說王安石的變法是北宋滅亡的禍根。北宋蘇洵的《辯奸論》以及司馬光的諸多記載,將王安石刻畫成為一個不聽人言,專謀私利的小人。王安石個人學術(shù)的研究立足于《周禮》、《詩經(jīng)》和《尚書》,將他們合成為《三經(jīng)新義》,稱之為新學。而同一時期的程頤、程顥與南宋的朱熹研究的重點則是《春秋》,為此,程頤、程顥與朱熹就聯(lián)合起來指責王安石新學為學術(shù)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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