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詩留個漂亮的尾巴。吳剛《春游永定河風光帶》。這是一首寫景的詩,開始,詩人濃墨重彩進行了一番風光描述,結(jié)尾時筆鋒一轉(zhuǎn):“誰家小淘氣,岸上栁笛吹?"由寫景轉(zhuǎn)寫人,由靜景改為有聲有動之景,把一幅風景畫寫活了。更使人受啟發(fā)的是,詩人沒有簡單草率地處理結(jié)尾,而是再辟蹊徑,為全詩留下一條余音繚繞的漂亮尾巴。 △尋找一個新視角。盧冷夫《昨日京城》是寫沙塵暴的:“沙士交侵古戰(zhàn)場,殺聲血色漸昏黃。真神不喜春迷彩,億萬天兵善偽裝。"詩人沒有直接描述沙塵暴的真實景象,而是抒發(fā)了詩人瞬間的一種獨特感受:把沙塵暴襲擊后的世界當成戰(zhàn)時的大軍偽裝,多么別開生面的想象?這恰恰反映了詩人的軍人本色和軍旅情懷! △把大自然人格化。趙洪軍《晨光灑在桃花林》:“月亮故意半遮住臉面,桃花似睡非睡。那只蝴蝶翩翩飛舞,叫著她的小名。晨曦刺痛了她的眼睛,淚水流下來,把腮紅沖得七零八碎,一張五彩的臉會含著羞。"詩人把詩當童話寫,把自然界的一切都人格化一一賦予景物以人的形象丶聲音和情感,從而使這首詩中晨曦的月亮變得那么敏感多情,似一個含羞脈脈的小姑娘!把詩當童話寫,使大自然的一切都活靈活現(xiàn),生動有趣。這,也許正是寫景詩出新的一個重要的藝術(shù)手段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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