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煥明,男,湖北陽新人,曾用筆名趙明,山村等。未名詩人,低調,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與詩歌結緣,期間擱筆僅二十年,2011年有幸在新浪開博,重新拾起愛好。曾在《人民日報(海外版)》等省內外多家報刊發(fā)表詩作(散文)500余首(篇)。著有詩集《抹不去的心河》等。2016年,習作《茶道》榮獲第四屆中國詩歌獎銀獎。 2017年,在“黃石詩壇”出現了一位女詩人王紅林。7月29日,由市文聯等單位主辦,以“詩香籍果城.文明在踐行”為主題的王紅林詩歌朗誦會在其家鄉(xiāng)殷祖鎮(zhèn)成功舉行,《黃石日報》又在2017年9月5日【西塞山】副刊上發(fā)表了她的組詩《我有鄉(xiāng)愁》,這更是讓人有“大餐后”再吃幾片西瓜的那種可口而甜甜的補味感覺。 其實,王紅林是地地道道的黃石大冶人;她遠嫁臺灣,相隔家鄉(xiāng)遙遠,但王紅林始終在海峽的另一岸沒有停止過對家鄉(xiāng)、對親人的思念,并且把那種深深的想念化為鄉(xiāng)愁,用真切、質樸的情感表達出來。組詩《我有鄉(xiāng)愁》,就是詩人再一次對回到闊別多年的故鄉(xiāng)的真情流露。 王紅林是一位極易感性的女詩人,當回到故鄉(xiāng)看到老屋時,她的情緒幾乎控制不住了,“靠近你時/幾次調整了呼吸”《老屋》。詩人為什么要面對老屋而調整呼吸?是老屋太滄桑了,還是自己對老屋的那種久別重遇而過分激動,或者是詩人自己曾經在老屋留下了許多的美好記憶?此時此刻,都在觸碰著詩人的心跳。而這一切,詩人卻沒有說出來,僅僅只用一句“幾次調整了呼吸”恰到好處地、深情而富有詩意地表達出了內心的愁感。 故鄉(xiāng)種在詩人鄉(xiāng)愁里的不僅僅只是老屋,還有《門口的小溪》,那搖曳的“菖蒲還在”,那“跳舞的樣子還在”,那“嘩嘩的歌聲還在”;還有,那門口的《臘梅花》還在,那《喇叭花》還在。沿著流水的嘩嘩聲,詩人卻找不見當年池塘邊的那條小徑了,“雜草瘋長成一幅畫/幾位老人在塘邊打字牌/哦 夾大二 我胡了/哎呀 胡牌不要多 一張就好”,當詩人看到那些悠然自得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看到一張張和藹可親的面孔,心中涌現出了一副美妙的《池塘夕景》! 跟隨著詩人的情感脈絡,在她的鄉(xiāng)愁中我們聽到了“母親的棒槌 啪啪啪”的回響聲,是那樣的久遠,那樣的親切;我們看到了“陽光正好”地撒在母親的臉上,那樣的慈祥,那樣的可親;我們還看到了“魚兒歡快地躍出了水面”,看到了《父親養(yǎng)的雞》和《父親為我摘棗子》的背影。如果再深層次地打開詩人的情感箱子,我們就會更多地品嘗到詩人鄉(xiāng)愁的百般味道,“有炒米泡爆/有金牛麻花/有三伯母曬干的蕨菜/有妹妹家的干竹筍”,更“有母親腌的咸魚”和“有父親腌的臘肉”。。。 總之,我讀王紅林的《我有鄉(xiāng)愁》,詩人的鄉(xiāng)愁具有以往的鄉(xiāng)愁詩所不可比擬的親切和細膩,在意象的攫取和語言的提煉上做到了自然而質樸,具有鄉(xiāng)風的單純和村野的豐富之美。有人問,什么是詩歌的語言?“父親摘棗子的背影/把對面那座大山都擋住了”,這就是詩歌的語言;什么是詩歌的技巧?不要別的,只要“靠近你時/幾次調整了呼吸”這樣的真情流露,就是詩歌的最好技巧。 附: 我有鄉(xiāng)愁 作者:王紅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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