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意識的產(chǎn)生有時候偶然,不過多數(shù)時候得益于作家敏感的神經(jīng)和善于奇思妙想的心理,莫言之所以能寫,而且寫的小說很有可讀性,這得益于莫言天馬行空的想象能力(《紅高粱》)。余華心思細膩悲憫底層人,文字行云流水的同時讓讀者泣涕難掩(《活著》)。每一個作家都有自己的特色,這些也跟他們的經(jīng)歷和天性不無關系。和莫言、余華一樣,閻連科的出現(xiàn)方式也是一炮而紅,昔日莫言的《透明的紅蘿卜》、余華的《十八歲出遠門》都使他們從蕓蕓大眾中突出出來。 要是細究,閻連科更“悲苦”一點,之所以說他悲苦,那是因為閻連科成名太晚,“差一點”就沒出名。1958年出生的閻連科,輾轉到新世紀才真正出名。
昔日,魯迅先生成為現(xiàn)當代以來我國第一個走上國際文壇的作家,繼魯迅后又出現(xiàn)了一位令日本文壇和世界文壇高度關注的中國作家,他就是閻連科。 接二連三,在閻連科推出首部長篇小說《日光流年》后,加之小說《受活》,閻連科已經(jīng)成為當代首屈一指且走出海外頗具影響力的作家。不僅如此,2006年閻連科的《丁莊夢》徹底使他征服了日本讀者。 繼魯迅后最被日本文壇高度關注的中國當代作家出現(xiàn)日本國內(nèi)新聞曾報道過,中國作家閻連科的部分小說如《受活》、《丁莊夢》等被翻譯成二十多種語言包括日語,有的甚至被日本出版社翻譯成盲文,供日本各種類型的讀者閱讀,能在日本被翻譯成盲文的外國作家作品是極少有的,其中包括《圣經(jīng)》和文學大師魯迅、老舍的作品,其次還有就是閻連科的作品。 曾經(jīng)在中國文壇上風靡一時的作家莫言和余華,也同樣在國際文壇上嶄露頭角,然而他們在日本文學的影響力似乎不是最高的,最新走向世界文壇的當屬余華,可是余華最膾炙人口的小說《活著》在國內(nèi)曾盛極一時,但在日本讀者之間反響并不強烈。其實這不是因為莫言余華的作品不好,而是因為日本讀者對文學的要求較高,就像歐美文壇一樣,他們的文學水平也常常被認為是高人一等。 作家余華的小說在日本反響平淡,余華自己也說了:
當這些數(shù)據(jù)到了閻連科那里就發(fā)生了質的變化,2007年閻連科的長篇小說《丁莊夢》在日本出版時,首版的一萬冊迅速告馨,重新布版后再次搶購一空。《丁莊夢》是我國第一部專門描寫艾滋病的小說,小說里重點描摹艾滋病村的發(fā)展狀況和村民的恐慌直到后來對疾病的適應,其景其情令讀者嘆慰,人情時而壓抑、人性時而奔放、作品的字里行間有種說不出的牽引力,宏大而又魔性,使讀者情緒和心理時刻守著薄積等著爆發(fā)。 日本著名學者谷川毅看到日文版的小說《丁莊夢》出版時,用“震驚”來形容自己的內(nèi)心感受。而閻連科的另一部小說《受活》在日本民間也成功獲得了一項意義非凡的文學獎-日本推特文學獎,與此同時《受活》開創(chuàng)了中國當代作家在日本出版社的銷售奇跡。 繼莫言后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是他 當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以后,人們不僅看到了他拿下文學桂冠后身上的光環(huán),也切實感受到中國文學走向世界的自豪,可是自從莫言2012年獲獎以來的數(shù)年,并不見其文學作品頻出,不免叫追逐的讀者和粉絲們疑惑。彌留之際人們也紛紛等待和猜測著下一位能登頂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作為吃瓜群眾來說,當然都坐等和希望中國作家群體能再接再厲,再造輝煌。 很快就有瑞典學者透露,在西歐頗受關注和歡迎的中國作家不在少數(shù),其中繼莫言后最有希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就是閻連科。這是去年已故瑞典資深漢學家馬悅然的弟子羅多弼馬來中國考察文學時向讀者透露,同時閻連科也是文學界普遍公認的繼莫言后最有可能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作家。
次年(2014年5月27日)閻連科摘得卡夫卡文學獎,成為繼日本村上春樹后第二個獲得該獎的亞洲作家,同樣也是中國首位獲得該榮耀的作家??ǚ蚩ㄎ膶W獎被譽為最著名的諾獎風向標,凡獲此文學獎的作家,都將成為諾獎的熱門人選,并一度登上當年的諾獎賠率榜前列。例如2017年諾獎賠率榜前十名,就有5個卡夫卡文學獎得主。 閻連科獲得卡夫卡文學獎和入圍布克國際獎后,他以及善于揭露人性的文學作品一路開進瑞典以及歐美日讀者群中,在大洋彼岸異域群體之中綻放光彩,也一步步走向世界文學的殿堂! 2019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發(fā)給了奧地利作家彼得·漢德克和波蘭女作家奧爾加·托卡爾丘克,隨著瑞典文學院和諾貝爾文學獎評委會對文學獎評選價值的回歸和去歐洲中心化后,根據(jù)“風水輪流轉”的規(guī)則,2020年亞洲作家獲獎的可能性無形中增大,村上春樹、閻連科、高銀等都有可能,與之相比,閻連科似乎有著一定的優(yōu)勢。 不知道你更看好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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