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戈《漓水泛舟》|68 x68cm 從桂林寫生的諸多素材中,我們已經(jīng)看到畫家對生活的感受能力和把握能力,在大量的寫生作品中,他留下的是心靈漫游的足跡;在太行山與泰山的寫生作品中,留給我們的印象是,畫家用心靈與自然交流、溝通、對話,而且作品愈見平實、單純、簡潔與素樸,可見畫家在藝術(shù)取向上,是力避復古的時尚,以自己的發(fā)現(xiàn)、感受與表達去實踐“豪華落盡見真淳”的理念,這些作品是從生活中來的,帶著現(xiàn)實的濃郁氣息,漾溢著詩意情懷,煥發(fā)著全新的美感境界;在上述基礎(chǔ)上,畫家在去粗取精,由表及里的加工過程中,賦予傳統(tǒng)山水筆墨以新的結(jié)構(gòu)方式和符號意義,使山水畫這一古老形式煥然一新,化陳舊為神奇,如《秋去又迎春》、《桂山秋高》、《源》、《漓水濤聲》、《回望歸途不讓路》等,都在整體上閃耀著“筆墨當隨時代”的光彩和迷人的詩意。 ▲黃戈《清江釣叟》|68 x68cm 對當代畫家而言,繼承與創(chuàng)新,是一個艱難的轉(zhuǎn)換過程,也是一個巨大的時代命題。黃戈以自己的勤奮、努力與實踐,作出了自己的回答??梢钥隙ǖ恼f,在日漸成熟的藝術(shù)之旅中,黃戈逐漸從傳統(tǒng)筆墨的束縛中,走向自我的自由表達,他筆下的山水畫從傳統(tǒng)程式、結(jié)構(gòu)中解放出來,取而代之的是,源于“外師造化”與“搜盡奇峰打草稿”而來的生活基礎(chǔ),進而凝聚成的感性生動的生命形式,并以充實、飽滿、激情的筆墨去給以表達,使山水在意象化組合中,真正符合“寫意”的原則,并充分發(fā)揮水墨材質(zhì)的優(yōu)勢,在筆法、墨法、水法的互動與作用下,畫面中的山水呈現(xiàn)為郁勃的生機,在渾然的整體中,作品散發(fā)出蒼潤迷蒙的自然詩意。 ▲黃戈《山家》 |240 x193cm 黃戈的作品,愈至晚近,愈加純粹,愈加精煉,意象愈加單純、簡潔、畫家在較高層次上駕馭著水墨詩性的表達,并汲取少許的抽象因素,使作品呈現(xiàn)為一種空靈、飄逸、蒼茫、氤氳的氣韻與詩意,這一切都顯示為一種極其自我與極其個性的面貌和特點;如《三月漓江如西施》、《三月漓江雨紛紛》等作品,都顯示了黃戈藝術(shù)的新取向和新觀念,這些新作表明,畫家在對自然的新認知、新理解,以及對水墨藝術(shù)新認知、新理解的基礎(chǔ)上,更注重內(nèi)心意緒與感覺的表達;首先,畫家不拘物象,以隨意虛松的用筆,行云流水般的點、線、墨、色,表現(xiàn)出意象的“似與不似”或“不似之似”的特點,使之體現(xiàn)出若即若離、有意無意的視覺感覺,為畫面增加了流動感;在平面化的空間中,點、線與山水意象,都在一種空間分割中呈現(xiàn)為多空間的迭加與組合,使簡約、單純的有限畫面,增加了豐富性和變幻的美感;畫家以簡潔、空靈的筆墨,表現(xiàn)出“心象”的淡泊與虛靜,一切都在從容自然中,一切都在自我與自然的互觸中得到淋漓酣暢的展現(xiàn)。 ▲黃戈《山水小品》|68 x68cm 由此,黃戈的藝術(shù)在循序漸進中獲得穩(wěn)步提升,在依然秉持江南人文情懷的守望中,汲取了北國山水的蒼茫渾然,使他的作品在前所未有的充實中,向新的境界和審美高度邁進。 《三月漓江如西施》、《三月漓江雨紛紛》的作品,表明了黃戈的作品進入新的轉(zhuǎn)折期,它們是一個證明,即以山水為外在載體,承載著畫家對現(xiàn)實的體驗和感受,承載著畫家心靈世界的詩意。 無疑,我們可以把黃戈山水畫的“奇峰在胸”與自我心靈抒寫,概括為他以筆墨的方式構(gòu)筑“精神家園”,而非無目的山水景觀摹寫;因為,站在時代的制高點上和東西文化的交匯點上,使黃戈得以在一個全新的視野中,審視傳統(tǒng)與當代文化的流向,并在其中作出自己清醒地抉擇,使他的藝術(shù)在巨變的時代中,表現(xiàn)為一種隨精神流變而流變的升華與提升,使他的藝術(shù)在浮躁的時代,保持著難得的純凈。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三、作品賞析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黃戈《山水小品》|34 x46cm ▲黃戈《山水小品》|68 x69cm ▲黃戈《山水寫生》|45 x98cm ▲黃戈《山水寫生》|45 x98cm ▲黃戈《山水寫生》|45 x98cm ▲黃戈《山水寫生》|45 x98cm ▲黃戈《山水寫生》|220 x200cm ▲黃戈《扇面》|33 x45cm ▲黃戈《扇面》|33 x45cm ▲黃戈《扇面》|33 x45cm ▲黃戈《扇面》|33 x45c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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