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南

前言

一年前，2018年3月14日，被公認為牛頓和愛因斯坦接班人的傳奇人物霍金撒手人寰，引發(fā)了包括本人在內的全球億萬真?zhèn)畏劢z們的沉痛悼念和熱議。伴隨著他的去世，關于他的一部回答“大問題”的遺作的出版消息，在全球粉絲群里同樣引發(fā)了轟動。

如上圖，就是這本《對大問題的簡明回答》(Brief Answers to the Big Questions)，去年10月16日終于在萬眾矚目之中出版了，當然，這首先出版的是霍金的母語英文版的版本。據(jù)我所知，自從這本回答大問題的書出版以后，國內的廣大讀者、粉絲和好奇者們一直對它翹首以盼，期待著早日一睹為盼。在此我必須感謝一下貝佐斯同志，讓我得以通過Kindle以所有途徑中最快的方式讀到本書的英文原版。

嘿嘿，就是這個，本人使出洪荒本領，盡早地拿到了英文版，如饑似渴地通讀了一遍。

然后，深受雷鋒精神熏陶的我，有一點點奇怪地發(fā)現(xiàn)，不管是魔都大大小小的書店里還是網上書城里，直至今日都找不到這本書的中文版，導致我想跟一些朋友討論此書時都沒法討論。畢竟，能夠直接閱讀本書英文版的人還不是多數(shù)。所以，在這個忙碌的周末，我突發(fā)奇想，何不借助網文，向國內的朋友們先簡要地介紹一下霍金在本書中對大問題的回答呢？

首先聲明，本人只是一個理工科的本科畢業(yè)生，學的不是物理學專業(yè)，畢業(yè)以后也沒有從事過任何與物理學有關的工作，要說，我只能說自己是一個骨灰級的書蟲，英文閱讀的功底尚足以讀得懂這部作品。

其次，本人也不是要嚴肅認真或者正式地翻譯這本書，我既沒有這么多精力，也沒有這個打算，當然，假如有人愿意付費委托我翻譯這本書的話，我還是會認真考慮一下滴。嘿嘿。

我認為，把這本書的中文書名翻譯成“簡明回答”是很貼切的，因為“簡明”意味著，霍金的回答雖然簡單，但是是一個整體性的回答，是一個系統(tǒng)的并帶有完備性的回答。

相比于霍金的簡單但又完備的回答，我今天想要做的并不是一個系統(tǒng)和完備的翻譯，而只是一個簡單、扼要、跳躍式的翻譯，所以，出于嚴謹，本人把自己的這篇文章命名為“簡要翻譯”——簡單、扼要、并不完備。

考慮到霍金在這本書里回答的問題真的太大，大到涉及到有沒有神、上帝是否存在這樣的大而敏感的問題，在此本人還必須進一步作出如下兩點聲明：

1、本人只對霍金的話進行最大限度的尊重原意的翻譯，不會做出任何添加我自己的評論或者見解的嘗試，凡是我在原文翻譯之外添加的內容，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幫助讀者準確領會霍金想要表達的原意；

2、本文只是對霍金這本書的簡要翻譯，撰寫本文不代表本人同意霍金的觀點和立場，本人也不會在本文中針對霍金的觀點和立場表達任何我個人的見解和評論，本人在此就是一個中立的沒有個人觀點的翻譯而已。

同時，我也友情提示，持有虔誠宗教信仰的朋友們，請慎重考慮是否閱讀本文的本期，同理，日后也需要慎重考慮是否閱讀這本書的第一章。

正文

先看一下目錄，了解一下霍金在本書中究竟都回答了哪些問題。

如上圖，拋開前言后記之類的內容，我只翻譯一下藍色虛線框起來的那部分即可：

我們?yōu)槭裁匆獑栠@些大問題？

    第一章：上帝存在嗎？

    第二章：宇宙是怎樣誕生的？

    第三章：宇宙中存在地球以外的智慧生命嗎？

    第四章：我們能夠預測未來嗎？

    第五章：黑洞內部有些什么？

    第六章：時間旅行真的可能嗎？

    第七章：我們人類能夠在地球上幸存下來嗎？

    第八章：我們應該開展星際殖民嗎？

    第九章：人工智能會超越我們嗎？

    第十章：我們怎樣去塑造未來？

我們應該注意到，從第一章到第十章共計十個大問題，這十個大問題，在目錄中是統(tǒng)一放在另一個大問題“我們?yōu)槭裁匆獑栠@些大問題？”的統(tǒng)領之下的。

那就先簡要看一下霍金對“我們?yōu)槭裁匆獑栠@些大問題？”這個大問題的回答。

Why WE MUST ASK THE BIG QUESTIONS

我們?yōu)槭裁匆獑栠@些大問題

霍金首先說，人們自古以來就一直很想知道這些大問題的答案，諸如我們從哪里來？世界是怎樣誕生的？在這世界的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意義和目的？在宇宙之外還存在著誰嗎？在過去的歲月里人們對這個世界是怎樣被創(chuàng)造出來所做出的那些解釋，如今已經顯得不太可信不太貼切了，已經被諸如從新時代運動(筆者注：對應英文New Age，又稱水瓶時代運動)到星際迷航(Star Trek)這些五花八門的一些新東西取而代之，然而這些所謂的新東西也只能被統(tǒng)稱為迷信(superstitions)而已。實際上，真正的科學看上去要遠比科幻令人陌生得多，然而同時也更加令人滿意得多。

霍金接下來講到，他是一名科學家，一名深深迷戀于物理學、宇宙學、宇宙本身以及未來人類的命運這些課題的科學家。窮極一生，他都在自己的腦海中遨游于太空之中。他一直力圖通過理論物理學來給出這些大問題的答案，也曾經有過自以為快要看到物理學終點的時刻，但是現(xiàn)在他相信，在他死去以后的相當長的時間內，精彩的科學發(fā)現(xiàn)還將持續(xù)發(fā)生。他也認為，雖然我們離一些大問題的答案確實不太遠了，但是到目前我們確實還沒有找到這些答案。

他后面又講到，研究統(tǒng)治宇宙的根本定律是一項需要投入大多數(shù)人都耗不起的時間的工作，假如所有的人都去從事理論物理研究工作的話，我們的這個世界就得停止運轉了。

他表示，太空時代給予人類的一大啟示，就是讓我們對我們人類自身有了一個全新的視角，當我們從太空觀看地球的時候，我們看到的，不再是人類的一個個分割開來的部分，而是我們人類的一個整體。

他希望，未來執(zhí)掌大權的人們能夠展示出創(chuàng)造力、勇氣和領導力，能夠為全人類的共同利益承擔起責任而非充當個人私利的代言人，能夠帶領人類走向可持續(xù)發(fā)展的目標。

接下來霍金對自己的成長和教育經歷做了簡明扼要的介紹，包括他從發(fā)現(xiàn)患病到病情發(fā)展的經歷。

比較有趣的，是其中他提到的自己的一個特點，那就是，他說他從小就對探究萬物是如何運轉的奧秘充滿興趣，經常把各種東西拆開來一探究竟，但是并不擅長再把它們裝回去恢復原狀，由此他得出結論，自己動手實踐的能力從未達到自己理論研究的能力。

在談到孩子的教育方面，他格外強調，作為一名父親，他始終最注重的都是向孩子灌輸提出問題的重要性。

接下來霍金講述了1960年代科學界對于宇宙是否有一個時間開端這個問題的主流觀點和立場。然后是1970年里他關于黑洞、奇點和廣義相對論的一些靈光乍現(xiàn)的思考。他說那是一個黃金年代，因為在那一期間，甚至在尚沒有任何觀測證據(jù)能夠證明黑洞的存在之前，他和同僚們就已經解決了黑洞理論中的多數(shù)重大問題。

中間他還提到自己的一個切身感受是，在1970年代的時候，相比之下，美國的科研和學術氛圍要更加開放和自由，英國則相對更加保守，限制更多一些。

再往后他還講到，作為一名科學家，他不僅認為提出問題和尋找答案很重要，還覺得自己有義務向社會公眾傳達他們這些科學家正在研究些什么東西。

撰寫《時間簡史》這部書正是出于上述初衷，但是他自己事先也沒有預料到該書面世后會受到公眾如此的歡迎。為此他進一步補充到，雖然不是每一位讀者都能讀完這本書或者讀懂書里的每一句話，但是他們至少都抓住了有關我們存在的大問題中的一個并且認識到，我們生活于其中的是一個由理性定律統(tǒng)治著的世界，籍由科學的幫助，這些理性定律能夠被我們發(fā)現(xiàn)和理解。

在這一部分的最后一段，霍金談到，他希望，有一天，人類能夠知曉這些大問題的答案，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仍然會面臨著其它的一些挑戰(zhàn)以及需要我們回答的事關地球的問題，這些新問題和新挑戰(zhàn)將需要有興趣、有擔當并且熟諳科學的一代新人來解決，諸如，我們將如何喂飽不斷增長的人口？如何確保清潔用水的供應和可再生能源的產生？如何預防和治療疾病以及減緩全球氣候變暖的趨勢？他希望科技將能夠回答這些問題，但是將這些解決方案付諸實施，卻要仰賴于那些有知識有見地的人們。他倡議，讓我們?yōu)樽屆恳粋€女人和男人都能夠生活于一個健康和安全的世界、一個充滿愛與公平的世界而奮斗。我們所有的人都是時間的過客，共同走向未來的車站，那就讓我們攜起手來，創(chuàng)造一個人人都心向往之的車站。

保持勇敢，保持好奇，保持堅定不移，戰(zhàn)勝不可測的命運，一切都可以做到勝券在握！

What was your dream when you were a child, and did it come true?

在孩提時代你的夢想是什么？后來實現(xiàn)了嗎？

原文翻譯如下：

“我曾經想成為一名偉大的科學家，但是，小時候在學校里我不是一名非常優(yōu)秀的學生，在班級里的成績很少達到中等以上。我的作業(yè)也做得不太工整，我的字寫得也不咋地。但是我在學校里有很多好朋友，我們一起探討很多事情，尤其是關于宇宙起源的問題。這就是我的夢想開始的地方，而且非常幸運的是，它后來成真了?！?/span>

1 IS THERE A GOD?

第一章：上帝存在嗎？

“科學正在越來越多地回答過去隸屬于宗教領域的問題。宗教其實是人類在早期時對回答這些我們都會問的問題所作出的嘗試：我們?yōu)槭裁磿谶@里？我們從哪里來？許久以前，幾乎總是得出相同的答案：是上帝創(chuàng)造了一切。

人類生活于其中的其實是一個可怕的世界，所以即便是堅韌的維京人，也曾深信諸如閃電、風暴和日蝕這些自然現(xiàn)象是某種超自然力量所操縱的。今天，盡管科學給出了更好更一致的答案，但是人們仍然傾向于相信宗教的解釋，這是因為，宗教能夠提供一種舒適的感受以及人們對科學還缺乏足夠的信任和理解?！?/span>

以上是對第一第二段的原文翻譯。

稍后，霍金補充說明：

“……但是我對上帝并沒有任何惡意。我不想給人們一種印像我是在證真或者證偽上帝的存在，我的工作實質上就是尋找一種理性的框架來理解我們周圍的這個世界。

在過去的數(shù)千年里，人們相信，象我這樣的殘疾人是受到了上帝的詛咒。確實，我也不想否認我惹惱過上帝這種可能性，但是，我仍然寧愿相信，萬物皆能用另一種方式來解釋，那就是自然定律。如果你像我一樣也相信科學的話，你就會相信，世界上存在著始終被萬物遵循著的定律。如果你喜歡，你當然可以說這些定律是上帝制定的，但是這樣講與其說是上帝存在的證據(jù)，倒不如說是對上帝做出的定義?！?/span>

略過一段。

稍后，霍金說到，我相信這些定律是人類迄今所取得的最偉大的成就，因為正是這些自然定律——正如我們對它們的稱呼——將會告知我們，要解釋宇宙萬物的道理，我們到底是否需要一個上帝。

略過一段。

霍金說到，如果你也像我一樣，能夠接受自然定律是確定的這件事的話，那么，用不了很多周折，你就會想到問這個問題：那這個世界還需要上帝來干什么呢？這就是科學與宗教之間的主要矛盾之所在，雖然我在這一方面的觀點屢屢占據(jù)了新聞的頭條，但是其實這是一個由來已久的沖突。

略過一段。

“跟愛因斯坦一樣，在談論自然定律的時候，我是在非人格的意義上使用’上帝’這個詞，所以，此處所講的知曉上帝旨意的意思就是知曉自然定律的意思。我的預測是，在本世紀末之前，人類將能夠知曉上帝的旨意?！?/span>

以上是原文翻譯，此處筆者想補充說明一下：關于愛因斯坦信神的傳說其實是誤傳，愛因斯坦跟霍金一樣并不相信神的存在，他們有時候是借用“上帝”一詞來代指自然定律以及像宗教信徒對宗教信仰那樣的對待科學的強烈情感。

略過一段。

霍金說到：“我沒有動機去告訴任何人應該相信什么，但是對于我來說，問上帝是否存在這個問題，的確是一個正當?shù)目茖W問題。”

略過一句?；艚鹫f到：

“我認為，根據(jù)科學定律，宇宙是從虛無之中自動自發(fā)地創(chuàng)造出來的?？茖W的基本假設就是科學的決定論(determinism)。在給定時點的狀態(tài)下，是這些科學定律決定著宇宙的演變。所有這些定律，既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由上帝發(fā)布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上帝是無法干預打破這些定律的，否則它們就不能成其為定律了。這樣的話，唯一留給上帝的自由空間就是選擇宇宙的初始狀態(tài)了，然而，即使在這里似乎也存在著定律，所以，上帝將會根本不再擁有任何自由。

盡管宇宙具有如此的復雜性和多樣性，但是事實證明，要制造一個宇宙，你只需要三種成分……第一種成分是質量……第二種成分是能量……第三種成分是空間……那么，這些質量、能量和空間是從哪里來的呢？直到二十世紀之前我們都沒有找到答案。

最終這個答案來自于一個人的洞見，這個人也許是史上最卓越的科學家，他的名字叫愛因斯坦……他的著名的質能方程E=mc2簡潔地詮釋了質量可以被視為一種能量，反之亦然。于是，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說，構成宇宙的不再是三種成分，而是只有兩種：能量和空間。那么，這些能量和空間又是從哪里來的呢？科學家們又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找到答案：空間和能量都是在一次被我們稱之為大爆炸的事件中自動自發(fā)地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樣一個充滿能量的宇宙、如此廣袤的一個太空以及包含于其中的那些萬物究竟是如何從虛無之中簡簡單單地生出來的呢？

于是，這時候，一些人會說，上帝又該出面了，是上帝創(chuàng)造了這些能量和空間，大爆炸就是上帝創(chuàng)造宇宙的那一刻。但是，科學卻不這么認為。冒著會給我個人帶來麻煩的風險，我要說，我認為，關于曾經讓維京人感到恐怖的那些自然現(xiàn)象，我們能夠知道的更多；我們甚至還能夠超越愛因斯坦所發(fā)現(xiàn)的能量與物質的那種美麗的對稱性；我們能夠利用自然定律來解釋宇宙的起源以及弄清楚，上帝的存在，究竟是不是唯一能夠對此做出解釋的選項。

……但是現(xiàn)在，經過一生的努力，我認為，實際上我們是能夠免費得到這個宇宙的。

……秘密就隱藏在我們這個宇宙的一些最奇特的事實之一那里。物理學定律要求宇宙中存在著一些被稱為’負能量’的東西。

……

當大爆炸制造巨量的正能量的那一刻，也同時制造了等量的負能量，通過這樣的方式，正負能量相加就永遠都會歸零。這又是另一條自然定律。

那么，如今這些負能量都到哪里去了呢？它們就在我們這個宇宙的菜譜中的第三種成分之中：它們就在太空里……太空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負能量儲存庫。這就足以確保了萬物相加都歸于零。

我不得不承認，除非你具有極好的數(shù)學功底，否則你將很難領會前述理論，但是它的確是真的……如果把宇宙比作一個巨大的儲存著負能量的電池的話，那么，正的一端——即我們今天所看到的質量和能量——就類似于小山峰，而對應的孔洞，或者說負的一端，就彌漫于整個太空之中。

那么，對于我們想要尋求上帝是否存在這個問題的答案這件事來說，這個理論意味著什么呢？它意味著，如果宇宙是歸于零的話，那么就不需要有一個上帝來創(chuàng)造它了。從終極的意義上來說，宇宙就是一場免費的午餐。

……

但是，當然，一個關鍵的問題再次被提出來：容許大爆炸發(fā)生的量子定律，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嗎？簡而言之就是，我們需要一個上帝來建立它從而使得大爆炸得以發(fā)生嗎？首先聲明，我不想冒犯任何人的信仰，但是我必須承認，我認為，相比于一個神圣的造物主，科學給出的解釋更加令人信服。

……

我相信，在宇宙的開端，時間所起的作用，就是移除存在一個宏大的設計師的必要性以及揭示宇宙是如何創(chuàng)造自身的真諦的最后一把密鑰。

……

你永遠無法到達大爆炸之前的某個時間，因為在大爆炸之前根本就不存在時間。我們最終發(fā)現(xiàn)了某些不需要原因就能存在的東西，因為不存在允許這些原因存在于其中的時間。那么，對于我來說，這也就意味著，沒有存在一個造物主的可能性，因為不存在一個允許造物主存在于其中的時間。

……

那么，我究竟有沒有自己的信仰呢？我們彼此都擁有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東西的自由，對于我來說，我的觀點，最簡單的解釋就是，不存在上帝。沒有誰創(chuàng)造過這個世界，也沒有誰指引著我們的命運。這進一步讓我深刻地意識到：很可能也并不存在天堂和來生。我認為，相信來生的存在只是一種一廂情愿的想法，并沒有可靠的證據(jù)證明它的存在，而且它與我們已知科學之中的每一件事都是相違背的。我相信，我們在死去以后終歸于塵土；但是，生命仍然是有意義的，它就存在于我們賴以生存的天地之中，存在于我們給這世界帶來的影響之中，存在于我們傳遞給孩子們的基因之中；我們應該為擁有這一世生命的機會而感謝宇宙那宏偉的構造，對此我實在是無比感激之至！”

以上簡要翻譯完畢，希望大家能夠看懂和理解其中比較燒腦的那部分內容。

How does God’s existence fit into your understanding of the beginning and end of the universe? And if God was to exist and you had the chance to meet him, what would you ask him?

上帝的存在怎樣才能融入你對宇宙開端與終結的理解呢？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并且你有機會遇見他的話，你會問他什么問題？

原文翻譯如下：

“這個問題的實質是，’這個世界究竟是由上帝出于不為我們所理解的原因決定的，還是由科學定律決定的？’我相信第二個解釋。當然，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把科學定律稱為’上帝’，但是你必須明白，這樣的一個上帝并不是那個你能夠遇見他并向他提問的人格意義上的上帝。盡管如此，假定真的存在上帝的話，我會很想問他，他當初究竟是如何構想出復雜如11維的M-理論這一類的東西的？”

本章簡要翻譯完畢。

筆者補充說明：關于霍金在上面所說的M-理論(M-theory)，在下一章《宇宙是怎樣誕生的？》中將會有解釋。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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