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展閱讀:雅昌藝術網關于“以冒用'雅昌'名義騙取藝術品等犯罪行為”的聲明 徐冰《天書》UCCA2018年回顧展展出現場 徐冰的《天書》,見證了UCCA的一個輪回。2007年,那場對中國當代藝術影響深遠的大型的開館展上,這件作品布置在嶄新的甬道空間里,讓人記憶深刻。面對著這件充滿儀式感的大型裝置,誰也未曾想到,十年之后,同樣的展廳,同一件作品,卻成為一次“告別”。 徐冰作品《天書》在UCCA開館展覽“’85新潮:中國第一次當代藝術運動”中展出 徐冰大型回顧展開幕前夕,站在《天書》前,館長田霏宇內心交織著復雜的情感,它既成了一個見證,又仿佛一個儀式,就這樣見證了一家民營藝術機構在中國走過的跌宕起伏的十年之路,同樣也是整個中國藝術行業(yè)的縮影。在此之后,全新的UCCA即將告別過去,重新啟動。 UCCA館長兼CEO田霏宇 一位中國頂尖當代藝術機構最年輕館長的選擇 2011年1月底,UCCA創(chuàng)辦的第5年,很多媒體記者的郵箱里都收到了來自香港蘇富比拍賣公司的郵件:在4月5日舉槌的2011年春季拍賣中將推出“尤倫斯重要當代中國藝術收藏:破曉——當代中國藝術的追本溯源”,包括106件中國當代藝術家的代表作。 2007年創(chuàng)辦以來,不斷經歷人事變動的UCCA,一直處在風口浪尖。雖然過去五年,包括邱志杰、劉小東等一系列大型展覽的舉辦,為UCCA的學術品牌贏得聲譽。但拍賣的消息一出,立時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關于尤倫斯拋售中國當代藝術品、撤出中國的各種消息與猜測,成為當時藝術圈討論最為熱烈的話題。 田霏宇與薛梅 正是這一年,薛梅以首席執(zhí)行官的身份加入UCCA,需要組建新的管理團隊。 已經完成了哈佛大學碩士畢業(yè)的田霏宇,彼時更多的是以媒體人和策展人的身份出現。一天,他忽然接到電話,問他要不要去尤倫斯。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地上的現實要比紙上或線上所看到的報道更加豐富有趣”這是他當初哈佛畢業(yè)之后,選擇離開美國,進入中國當代藝術界的原因。如今,進入尤倫斯無疑又能使他離自己的這個想法更進一步。 但是,在周圍很多人看來,此時進入UCCA顯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正值UCCA創(chuàng)始人拋售藏品,遭受外界巨大質疑的時期。田霏宇回憶那時的決定:“有種臨危受命的感覺。當時外界傳言很多,大部分人以為這個機構要關掉了?!?/span> 同時加入UCCA的,還有年輕的副館長尤洋。新團隊的組建完成,終于改變了這所外來機構的長期“水土不服”和頻繁人士變動的現狀。32歲的田霏宇,成為了當時中國最頂尖藝術機構——UCCA最年輕的館長。 UCCA2012年展覽“顧德新:重要的不是肉” 展覽現場 新團隊的共同努力,逐漸恢復了大家對機構的信心。在田霏宇出任館長的頭一年,他需要迫切在他所負責的展覽方面做出各種成績,來證明他們的立場與方向。那一年,UCCA一共做了十五個展覽。這其中就包括。其中包括:顧德新、“印度公路”及張永和三個重量級的展覽。 2012年10 月,UCCA 贊助理事會和學術委員會正式創(chuàng)立 美術館也開始從主要依靠尤倫斯的支持,逐漸實現自我造血的功能。成立了贊助理事會,舉辦首屆GALA、受邀籌辦“COART局氣”展覽項目等。這些舉措,幫助UCCA在接下來的幾年里,開始穩(wěn)步上升。 2012年11月,UCCA 在成立五周年之際舉辦了首次尤倫斯慶典。 左起:UCCA館長田霏宇、尤倫斯夫婦、CEO薛梅 UCCA的出“死”入生 度過平穩(wěn)的上升期,尤倫斯也步入籌備十周年的重要節(jié)點。當時薛梅與田霏宇正計劃對美術館進行一次全新改造,且與國際著名的大都會建筑事務所(OMA)開始接觸,完成了改建的設計初稿。沒想到卻迎來了比上一次更大的危機。 2016年6月底,創(chuàng)始人尤倫斯宣布將UCCA托付給新的主人。沒有空間,沒有藏品的一個空殼美術館,可以出售什么,誰會接盤?易主的消息還未塵埃落地,首席執(zhí)行官薛梅在第二年4月份離職,又如一顆炸彈襲來。再次將UCCA推至風口浪尖。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化,使得改造計劃不得不暫停。 更糟糕的是,隨著薛梅離職,美術館不確定的因素越來越多?!爱敃r,我們的人員銳減到了60多人。很多人都不太看好它未來的發(fā)展?!碧秭钫劦?。 “勞森伯格在中國”展覽現場,UCCA 面臨比上一次更大的危機。在外界看來,田霏宇看起來似乎波動不大。正?;I辦了館里的勞森伯格、曾梵志兩場大展。這一年,美術館的參觀人數有了新的增長,且門票收入有了質的提升。某種程度上堅固了他的信心:“當時我們總結了兩點,一是我們認為藝術可以改善與豐富生活,而且是所有人的生活;二是我們相信UCCA是中國與國際當代藝術對話的貢獻者,也是受益者?!碧秭钫劦?。 2017年UCCA年度慈善盛典現場 終于,2017年10月,新的投資人加入,接管UCCA的母公司:UCCA集團的所有權與控制權,進行重組。緊接著十周年GALA晚宴慈善拍賣,籌得了超過1000萬的善款。UCCA再次煥發(fā)新的生機。與此同時,暫停了一年多的改建工作,也重新提上日程。 但是新的接盤手主體是一家投資公司,這同樣引起了許多人的遐想:投資公司的策略與美術館本質上是相悖的,它還能繼續(xù)維持美術館的獨立與學術性嗎?十年前趕上中國當代藝術的那場浪潮,十年間也經歷了中國當代藝術的起伏,未來UCCA,還會趕上甚至制造新一波的浪潮嗎? UCCA外觀 新的十年:UCCA的重啟 重組之后的2018年,UCCA發(fā)生了各種變化。除了展覽、公共項目按照計劃進行。在徐冰個展結束之后,美術館緊鑼密鼓地進入改建最后階段。完工后的美術館,不僅在原來8000多平米的空間基礎上,新增了1800平米的空間,用作辦公區(qū)及兒童教育中心。在美術館的空間上也進行了功能劃分,把展廳與商店、咖啡館打通,同時還將設立研究中心、圖書館等相關配套的功能。為大眾提供更好的服務。 2007年的UCCA,鳥瞰圖 田霏宇表示,新的十年,UCCA將會有更大的變化。最主要的變化是:“從單一的藝術中心改變?yōu)橐粋€多層面與藝術相關的集團,成為一個多元化的體系?!边@其中,美術館將主要由基金會運營;另外將開啟的商業(yè)部門,包括藝術品商店的零售,以及兒童藝術教育,將成為UCCA下屬的另一個獨立版塊。 某種程度上,UCCA的發(fā)展與轉變代表的是未來非營利機構綜合性的發(fā)展趨勢——如何順應市場化的潮流,實現自我造血能力,是每一個機構都面臨的新挑戰(zhàn)與機遇。 UCCA沙丘美術館外觀。攝影:倪楠, 圖片來源:OPEN 建筑事務所 如今,美術館本身已經有了很好的造血功能,除了已經建立較完善的贊助體系,包括展覽贊助及理事會成員贊助;每年的慈善拍賣渠道,尤其是近兩年來快速上升的票務渠道成為美術館資金的來源。據田霏宇介紹,2015年,美術館的門票收入不到80萬,至2016年,經過調研,UCCA在票價上進行了相應的調整之后,門票收入達到了400萬。除此之外,美術館也在嘗試向往拓展,2018年在阿那亞海灘開設的UCCA沙丘美術館,走出了第一步;而更多的政府及商業(yè)展覽項目,也正在拓寬美術館的收入渠道。 UCCA改建后的格局 2019年1月17日,全新改建完成的美術館面向公眾開放。今年夏天,萬眾期待的畢加索大展,即將舉行,一個重啟的UCCA即將綻放全新的生命。 UCCA館長田霏宇在2018年GALA晚宴上發(fā)言 雅昌藝術網獨家對話UCCA館長兼CEO田霏宇 雅昌藝術網:此次換新的建筑本身,主要做出了哪些變化? 田霏宇:首先對空間進行了功能分區(qū)。增設了1800平米的空間,直接是用來做我們的辦公室、兒童教育中心。然后在原有的空間里進行了比較徹底的改造,使許多空間比原來要顯得大很多,也好用很多。 改建的一個核心是UCCA的入口,這解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問題。2007年開館的時候,要進入UCCA首先要通過一個黑乎乎的通道,再左轉,才能進到美術館里面。2012年我們把門從黑通道改到了街面上,但入口非常狹窄,不是特別合理。很多人可能在門口,也未必知道自己在中國最權威的當代藝術機構之一前面,只知道美術館前面有三個恐龍,長久以來,這三個恐龍成了UCCA的一個象征,靠這個來定位美術館。 另外,很多年來,我們一直希望各個空間是彼此互通的,比如把商店、餐廳和展廳打通。希望通過這個動作,使美術館變成更公共的面貌,為觀眾帶來更優(yōu)質的體驗。為了把美術館不同的板塊、業(yè)務和項目平行展現在公眾面前,還加了很多公共設施,包括休息區(qū)、座位區(qū)等。還包括增設了一些新的功能,比如今年年底會開的研究中心和圖書館,包括咖啡店、兒童體驗區(qū),以及更通透的一個藝術商店。 “劉韡:顏色”展覽現場,UCCA,2015 雅昌藝術網:建筑改建是聘請了專門的設計團隊來做的嗎? 田霏宇:對,整個設計是由大都會建筑事務所(OMA)來做的,他的創(chuàng)始人是雷姆·庫哈斯,中央電視臺新大樓設計方案就出自這個建筑事務所,這是我個人非常關注的一個事務所。 這個建筑事務所的作品里,有一個特征是形式由內容決定,這跟我們的使命和做事情的風格是比較匹配的。另外是對材料和空間本身很講究,這是改造的兩條比較主要的原則。 我們主要是與他們香港的團隊合作,從2016年年初時開始接觸,上半年已經討論過一輪設計的流程,當時是我和薛梅比較堅持的要做的。后來尤倫斯有了變動,只能暫停下來。大概2017年9份,美術館重組計劃確定后,又重啟了我們跟建筑事務所的合作。 有意思的是,在暫停的過程中,17年年底北京有很多違章建筑被拆除,原本我們的設計方案是在目前的建筑立面上往外凸出來一些空間。但2017年之后,這個方案就不允許了。同時,798藝術區(qū)整個升級,我們旁邊建了現代汽車藝術中心,管委會希望所有建筑的立面能保持在一個平面上,所以我們又把原來的方案打破,重新設計,經歷過多次的討論、調整,才形成如今的方案。不僅使整個UCCA的外立面看起來更加整體一些,反而是拖了一段時間之后,出來了一個更有意思的方案。 整個改造在盡量不影響美術館正常開放的情況下,分階段進行。最開始是對新展廳的建設,接下來是把原來的幾個小展廳打通,使展廳與商店連在一起。商店和咖啡廳的面積都會增加,這樣比以前有更多的消費機會。徐冰展覽結束之后,美術館進行了幾個月密集性改造,發(fā)生了更大的變化,相信全新的美術館會帶給大家完全不同的體驗。 “威廉·肯特里奇:樣板札記”開幕現場,UCCA,2015 雅昌藝術網:在新的建筑下,我們會看到其他相應的變化有哪些? 田霏宇:這個改造不會影響我們大的方向、定位,只是讓我們一直在做的面對公眾的工作變得更容易被看到,更規(guī)整一些。當然做了這次改造之后,我們接待的能力上去了,使得我們可以考慮今年夏天做像畢加索這類大型的展覽。之前可能整個空間無法滿足這樣的人流。 以前看展覽覺得很好,但展廳之外的其他地方不能滿足觀眾對美術館的需求?,F在整個空間感,從美學到功能上,都有一個比較大的改變。 雅昌藝術網:在UCCA重組與改建的過程中,內部人員發(fā)生了哪些變化? 田霏宇:過去的兩年,UCCA經歷了很大的起伏。2017年最不確定的那段時間,團隊已經縮減到60多人,到現在大概是130多人,有一個比較大的擴充。新加入的人,一個主要是專門做學術研究,這是我們之前沒有的部門,是在原來出版團隊的基礎上,新加的。主要做文獻的梳理、研究、出版等,會形成展覽與研究部門之間的互動,把UCCA的學術主張和研究成果分享給大家。 還增加了一個市場部,原來只有一個PR部門,他們對接專業(yè)媒體沒有問題,但我們希望可以在大眾層面有更大的影響力,所以新加的市場部專門開發(fā)了一個宣傳渠道。隨著業(yè)務范圍的拓展,比如新成立的UCCA沙丘美術館,也會有一個專門的團隊。這樣一步一步地擴展到現在的規(guī)模。 人員擴展之后,一個急需解決的問題是,現在辦公空間其實是不夠用的,另外因為我們直接在展廳二樓辦公,一直覺得這個空間作為辦公區(qū)是有一點浪費的,應該是作為一個公共空間。其實最早07年開館的時候,二樓的那個大房間本來應該是一個圖書館,所以隔了12年之后,還是會把那里做成一個圖書館。我們辦公室會搬到外面的三樓和四樓。這樣也有自然光,很期待在一個有自然光的環(huán)境里辦公。那個樓的空間更適合辦公和行政,現在辦公的空間更適合做一些活動或是一些研究的功能。 雅昌藝術網:現在很多機構都處于人緣縮減的狀態(tài),但尤倫斯卻是一個擴充的過程。這代表了機構未來怎樣的發(fā)展方向? 田霏宇:主要的發(fā)展是從單一的藝術中心改變?yōu)橐粋€多層面與藝術相關的集團,是一個多元化的體系。當然核心是美術館,但除了做展覽、公共項目、研究出版,我們還新增了一個公益基金會,專門做美術館教育和學術研究項目。同時,還有藝術相關的零售,兒童培訓,今年會在上海開一個兒童培訓中心;另外還有UCCA沙丘美術館分館的成立,可能未來會有其他的分館。北京不是我們的唯一,而是一個旗艦,UCCA會往這樣的方向發(fā)展。 UCCA沙丘美術館介紹 雅昌藝術網:新的投資人在尤倫斯未來發(fā)展中的角色是怎樣的,他們的決策會給UCCA帶來怎樣的影響? 田霏宇:其實我們與投資人的想法,前提都是一起看到這個機構怎么做得更大、更有影響力,貢獻更多給公眾,我特別同意這個前提。 運營方面,美術館正朝著更加成熟的方向前行。我們把盈利的部分變成了UCCA企業(yè),它有明確的盈利目標。基金會部分則承擔著美術館的工作,目標是把最好的藝術分享給更多的人。 這個機構積累了十幾年,未來只能是在這個基礎上不斷改進,不可能徹底改變。我們認為中國當代藝術是要放到一個國際語境里邊來討論和分享的,DNA已經決定了。我還認為這需要跟更多的人分享,所有的工作就是圍繞這兩條線展開的。 雅昌藝術網:從您加入以來,UCCA的展覽定位其實是一個引進(國際當代藝術)與輸出(中國當代藝術)的過程,未來尤倫斯的展覽方向依舊會沿著現在的方向繼續(xù)? 田霏宇:在延續(xù)目前的脈絡和定位之外,我們也希望可以繼續(xù)挖掘一些在中國當代藝術史里沒有得到足夠認可的藝術家,回過頭去做一些梳理。當然也會做比較大型的,像去年徐冰這樣的展覽。2019年沒有排這樣的展覽,是希望下次做這樣一個展覽可以有更充分的準備,可能花一、兩年的時間策劃,然后可以輸出。同時我們也一直希望可以作為一個國際藝術的窗口,中國的觀眾可以通過尤倫斯了解世界。 巴勃羅·畢加索,《母與子》,巴黎,1907夏,布面油畫,81 x 60 cm。國立巴黎畢加索美術館 雅昌藝術網:2019年最值得期待的畢加索的大展就是這樣的一個窗口? 田霏宇:對,這個展覽我也很期待,甚至可以看做一個藝術史事件,中國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辦過這樣規(guī)模和這樣級別的展覽,所以我也希望可以通過這個展覽跟更多的人建立一個聯系,可以讓他們走進UCCA,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UCCA徐冰個展票務信息 雅昌藝術網:未來UCCA的運營資金將由哪些方面組成,它將如何更好地完成自身“造血”的功能? 田霏宇:未來我們零售、兒童教育會作為相對獨立的一個方面來投資、運營,往前推進。另外這兩年最大的一個趨勢是門票上升很快。2015年當時做了一些非常棒的展覽,比如肯特里奇、劉韡的展覽等等,當時的門票是15元人民幣,年底門票收入不到80萬。2016年我們籌備勞森伯格展覽時,對國內美術館的票價進行了調研,結合我們提供的內容與服務,也對門票價格進行了相應的調整,當時門票的價格是60元,那一年門票的收入達到了四百萬。從17年開始,門票上去的比較快,現在北京、上海,大家都已經養(yǎng)成買票看展覽的習慣,這一塊有一個比較大的改變,2018年徐冰的展覽門票是100塊,對我們年度的財務狀態(tài)有一定的影響。當然還是有各種贊助、理事會、慈善拍賣的渠道,以及一些政府項目的收入。 越來越多的人喜歡觀看美術館展覽 現在美術館的捐款渠道,票務渠道、項目渠道對美術館的支持這幾塊,是比較均勻的;另外商業(yè)模塊,包括零售和兒童教育,我們希望做的更大,尤其是兒童教育,處于開創(chuàng)階段,接下來會進一步推進。我們會有專門的部門來做,它跟美術館的性質不完全一致,但是很匹配。它需要很多特殊的技能,比如如何開發(fā)親子的渠道,如何宣傳推廣等。它有一定的獨立性,但還是在UCCA整個框架下。除了咖啡館可能會外包出去,其他的業(yè)務都會由UCCA來自主運營。 雅昌藝術網:您在UCCA已經是第八年了,它作為一個中國具有代表性的非營利機構,在下一波非營利機構的浪潮中,您個人的信心是怎樣的? 田霏宇:中國一直在快速的成長,對精神的需求也日益增長,能接受或是希望接觸文化藝術的群體也在不斷擴大。我認為它跟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市場的情況,還是有一定區(qū)別的。我相信未來非營利機構的影響力會進一步提升。2018年,我們終于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美術館機構。未來,我們依舊會成為中國與國際交流的橋梁,服務廣大觀眾,在全球當代藝術領域里繼續(xù)起到核心的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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