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講 以中醫(yī)的核心思想看中醫(yī)史及斷代 我不敢退燒,我不能退燒,我讓他發(fā)汗,這兩個醫(yī),目的都是保護生命的。方法不同,目的就分開了兩個,一個是好不了病,一個是好了病,所以我們要界定這個意義,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墒俏覀兘裉炷兀鍌€老頭子對著全國的,現(xiàn)在也可以說是世界,要說醫(yī),我們要糊涂啊,對 不起大家。我們不能糊涂,我們要說清楚,那么怎么說呢?很多醫(yī)類都互相不通,一個醫(yī)類,一個醫(yī)類,傳承到今天,都說進步了,都說進步了,我看未必,未必是都進步了。但是有一點是絕對違背不了的:是大自然的規(guī)律,你這個醫(yī)類不成功。你不成功怎么辦呢,人民就教你成仁了,我說的這是句笑話,我相信有懂的,未必都懂,不成功就成仁。不懂你可以問問,就是老百姓就不要你了,你就成了歷史了,就是這么回事。不因為你沒成功,你的初衷是保護生命的,你沒做到,那么這個人就不要你了,他是有選擇的,這個(是)醫(yī)。我們今天先不管別人家的事,先管自個家的事,我們講中醫(yī)。什么是中醫(yī),我那一天在那個啟動會上,說過這個問題。有的朋友遠道而來沒有聽見,說你在網(wǎng)上看看,可能到今天還沒上網(wǎng)這個東西,我這兒順便說幾句。中醫(yī)這個中字,不是地理的區(qū)別,中國,不是,不是中國,為什么不是中國,因為啊,中醫(yī)雖然是發(fā)生在中國,但是醫(yī)這個東西是沒有國界的。比如說一種智慧有國界嗎,你說一種智慧有國界嗎?沒有,他是屬于人的,屬于人人的,這個人人就是人類了,中醫(yī)呢,他是屬于智慧,他是屬于人類的。你可以問我,中醫(yī)怎么是智慧的,憑什么是智慧的。你每天開藥方子,當歸,黃芪,人參,甘草,你怎么算智慧的?大家心里有這個懸念沒有,有想這么問的沒有,你都承認是智慧嗎?誰承認是智慧,你舉一下手我看看,行。不承認是智慧的舉手,都承認啊。我要問你怎么是智慧,你能說嗎?誰能說,我看能說的不會很多。我說中醫(yī)是用智慧治病的,你信不信呢?不是用藥治病,你能接受嗎?我給你說一個問題,典型的,典型的。聽說過辟榖嗎?辟榖是干什么的,辟榖是干什么的,不吃五榖,也叫斷榖,也叫絕榖,不吃飯。不吃飯,這個就是辟榖, 這個是中醫(yī)的。后來被道家拿去了,道家拿去了之后的,就說發(fā)展了也行,說是加上了一些那個玄的東西。他加這個玄,這個玄乎的東西,也是有原因的,后來大家一般都認為,是道家的東西??墒悄兀鸺乙苍谟盟?,用它干什么呀,中醫(yī)原來就是用它治病,用它養(yǎng)生。我說高血壓,糖尿病,包括腫瘤,用辟榖的方子,用辟榖的方法,能好病。你要不信,我可以給你講道理。你要再不信,我可以讓你看見病人辟榖,好了。你要再不信,我就等著你,我等著你明白了,你就信了。這一個,我不知道有一位同學來了沒有,他辟榖八天以后,他找我去他說,噢,你來了,你說說吧。 (學員)我辟榖了三次,每次七天吧,從去年開始,感覺身體比以前要好很多,我一個同學,聽到我辟榖對身體有好處,他原來空腹血糖,他糖尿病,空腹血糖是十七點多,辟榖以后,辟榖期間是正常的,七天不吃飯,光喝水,什么任何東西都不吃,七天之內(nèi)血壓全正常,七天之后呢,他雖然還是,吃喝沒有去忌口,也沒有刻意的去這個限制什么飲食,但是他空腹血糖達到六左右,基本上半年了,基本正常了。 (郭老)不是基本,完全正常。 (學員)所以說我覺得他以前用很多方法,治自己的糖尿病,就是沒有什么明顯的效果,這個這次非常,應該說非常好的一種效果,血壓也比以前也要好很多,雖然沒有達到標準。 (郭老)我還有很多的病例,你要不信,我就讓你多看幾個,這個是用什么在治病的,糖尿病,我聽見電視里,哪一位教授,還有哪一位專家呀,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說,糖尿病絕對不能好。我說怎么這一位,人家要好了糖尿病,你頭疼呀是怎么回事,干嘛這么說話。誰要說好,誰要說能治好, 誰是騙人,你們聽到過嗎,(學員)聽到過。(郭老)那就不是我撒謊了,誰騙人啊,這是個最可憐的人,并不可愛。你這么點事,他就不知道,他就居然有膽量,還有一種能力,在大庭廣眾下這么說,有點發(fā)著狠說。這個東西,除了外國人可以這么說,因為他沒有中醫(yī),他沒有這個辟榖的方法。包括還有許多的方法能治這個病,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也不是三個。我說給你,這個智慧啊,那是很神奇的。不是你畫一個框子就能以概括,不是。因為兩個民族的理念不同,處處是分野。這說回來,中醫(yī)是怎么著治病的,是用智慧治病的,這個辟榖算不算一個?你看高血壓、動脈硬化、高脂肪血、脂肪肝、心血管病、腦血管病、前列腺肥大、還有脂肪瘤、一身脂肪瘤,一辟榖什么都沒有了,算不算智慧啊,這算用藥了嗎?這算什么啊,怎么就算智慧呢?我還可以告訴你,它是智慧的,因為它了解了生命。生命是什么啊,我在這兒,不是三言五語就能說的清,你看看那個小冊子,本能論,你看那是什么生命,什么是生命。辟榖跟生命有什么關(guān)系呀?我們知道有一個排異系統(tǒng)吧,我們知道有一個生化程序吧,排異系統(tǒng),組織里,細胞里,器官的組織中細胞里,長期的排不出異物去。怎么排不出去呀?我們天天吃個大飽肚子,我們吸取了它的精華,把它的異物都得排出去,我們這個排異系統(tǒng)的負擔,非常的重。除了一日三餐,還有零食,我們常常還生一肚子氣,還打上八圈麻將,等等等等去干擾他,排不出去,他就讓你生病。你的那個生化程序,你那個生化程序,是很神奇的、很復雜的、很有序的、而且是動態(tài)的,永遠在一個動態(tài)的平衡當中活動。他也有喜歡的,也有厭惡的,他厭惡的是什么?不動,你不動,他就不愿意動,他沒必要去動。你不耗費你的能量,他就老給你存起來。存來存去呀,你那該存的地方都存滿了,不該存的地方也存上了,一切臟器組織,把脂肪都存到哪兒。血管這是個運輸通道,逐漸的也滲透了,黏附了,形成斑塊,一堆一堆地堆起來了,你病了。什么病呢,剛才我說的那一堆病都發(fā)生了。中醫(yī)知道生命,生命是什么,動態(tài)的,就是本能系統(tǒng)活動的均勢平衡,就是一個和諧狀態(tài)。你失掉這個和諧了,你別吃了,別吃了,你別吃了不給它,你這個生化系統(tǒng)還在工作,就要消耗你儲存的這些東西,你的排異系統(tǒng)就要把這些東西排出去。一天兩天三天五天,七天八天十天。這十天當中,你這個本能系統(tǒng)活動的,恢復了他的本能了,這個生化程序越來越有次序的活動了。排異系統(tǒng),逐漸把內(nèi)部儲存的有害的東西排除出去了。中醫(yī)知道這個,辟榖。還有一個,辟榖很餓,餓的不舒服,第二天饑餓難忍,到第三天,難忍之極呀,等到第四天,不那么餓了,這是怎么回事呢?你第一天你沒吃飯,你那個生化程序本能還是不動,像昨天一樣,沒動。你需要的營養(yǎng)沒有,你別看你堆著,你用不了,你要挨餓,覺著餓。第二天他還不動,那細胞缺乏營養(yǎng)了,更加缺乏營養(yǎng),所以呀,他的饑餓就難忍,等第三天呢,難忍之極,他三天了,他不工作,他像以前似的不工作就行,他還不工作,你就要忍耐不住。中醫(yī)有法,給你點藥吃,讓他提前工作。你要不吃藥,第四天你要堅持過去,到第四天他開始工作了,你這個饑餓感也就顯輕了,到第五天更輕了,幾乎就不想那么想,什么都想吃了,等以后的,根本就很平常了,喝點水蠻舒服,什么,你那個生化系統(tǒng),那個本能活動起來了,加強了,給你把你儲存的東西運出去,轉(zhuǎn)化成你需要的東西,供給你,你病好了。這不是智慧啊?你說要不是智慧,怎么那些聰明人,得諾貝爾獎金的人你看看,怎么他不知道???他沒學,學他也不知 道,他學不進去。不是有一個得諾貝爾獎金說,陰陽五行,障礙著中國的科學的發(fā)展,當然了,中國要沒有陰陽五行,沒有天人合一,早成了外國人的孫子了,你想是不是吧?我們一天離了外國人也過不了啊。我講的是文化,我對于外國朋友絲毫沒有芥蒂,大家聽明白?將來我大醫(yī)傳承,我不拒絕外國人來聽課來,我堅決反對國界,我希望中醫(yī)走遍世界。我說這個我不是說的空話,我現(xiàn)在有外國學員,樂潛山同學正在翻譯本能論,翻譯一個法文版,一個英文版,就是這一位。我說的是文化,大家聽明白,我今天說的辟榖,也是說的中國文化。我知道很多人,反對這個。就有人說,七天不吃飯不餓死了?我說我看見的都沒死。不行,他說不行,得多吃點,得吃有營養(yǎng)的,多吃點,好好吃。我說我辟榖,沒事,餓不死,誰去餓死啊,那大活人怎么會餓死呢。而且中醫(yī)吃的那個藥啊,吃了不餓,讓你很,很安寧的度過這三天的饑餓期,進入一個辟榖的境界。這不是智慧嗎?這么大病在外國叫終身病啊,多么好聽啊這個名,終身病,我活一百五十歲,我生一百五十年的病,不是也挺好嗎,他不是,他活不了那么長,那吃藥活著和不吃藥活著,也不一樣。所以我說還是智慧,中醫(yī)是用智慧治病。一個病毒性感冒,他用抗生素,噗,一針打到血里頭,去控制那個細菌,去抑制那個細菌,可是呢,那個細菌受到抑制了,好病還是得依靠人的本能。但是時間一長啊,這個細菌產(chǎn)生了一種應變反應,就是我們?nèi)擞械哪莻€應變性,它也有,它不怕了。抗生素來了,我吃點,成了營養(yǎng)了,所以它就產(chǎn)生了一個超級病毒,超級病菌,沒法了。他們是走的對抗,我殺死你。中國人不是,是你請出去,這不是智慧嗎?我們用了兩千年的方法,現(xiàn)在還是一用就靈。抗生素不足五十年,現(xiàn)在如何,無效了。 不是智慧嗎?什么智慧啊?應該是生命智慧。這個醫(yī)是什么啊,用認識生命,完善生命,保護生命,就是順應生命活動規(guī)律,去保護生命,完善生命,這是醫(yī)。這是醫(yī)生的那個醫(yī)。不生病是醫(yī),生病就治愈這是醫(yī)。不是用這個生命,去代替那個生命,我不認為這是醫(yī),咱算說了一下這個醫(yī)。 咱說中醫(yī),中醫(yī)這個中字啊,不是中國的中,是中道的中。中道是什么,你們看看,不偏不倚。我沒坐正,我也畫不直,大概意思吧。這是個中,不偏不倚、不卑不亢、不仇不棄、無過之無不及,這叫中。中醫(yī)是這么一個醫(yī),是不偏不倚,不卑不亢,不仇不棄,無過之無不及,這么一個中。這個中在生命當中,是生命的一個最佳狀態(tài),這個中是中華民族一個核心文化。我們?yōu)槭裁窗阉f的這么大?我有根據(jù)的。我們中國人有一個大政治家,叫湯堯。學過歷史的人都知道,湯堯和虞舜,這兩個大政治家,之所以是兩個大政治家,就是在中國歷史上,他們經(jīng)營了一個,最完美的太平盛世,人民幸福。湯堯在臨終以前,囑咐這個接班人虞舜,說一句話,說:允執(zhí)厥中。這個話是什么意思呢?我解釋一下。就說,你要公允的把握住中道,去治理國家。舜接受了堯的遺言,遺囑,就用這個中道去治理國家,繼續(xù)了湯堯的太平盛世,被歷史一直稱道到今天。這是政治家,對治理國家的一個核心思想。 老子,這位大哲學家,是解決人與自然和諧共存的一個大哲學家。他對于這個中的認識,他是這么表述的:多聞,就是多聞數(shù)窮,不若守于中。這話就是你多聞,你聽見的道理多,你的見識也多,你有多少學問,你也比不上恪守中道,這是老子說的。 孔子,是解決了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guān)系,他對于中的認識,是這么講 的:中庸為至德。庸是做平平常常講,平平常常的一個中,一個中道,平平常常一個,不偏不倚,不亢不卑,無過之無不及,為至德,是最高的能力。這是孔子。 佛陀呢,他說至法為中道。最高的法是中道。這個中醫(yī)啊,可比湯堯要早,一有人就開始有醫(yī)了,不是開始有了湯堯虞舜。中醫(yī)比老子要早,所以他呢,他對于這個中是用在了一個完整的生命過程當中。他用中,保護生命,完善生命,是成功的,最成功的。為什么說是最成功的?這涉及到一個問題,你眼中的這個中醫(yī),和我說的這個中醫(yī),不是一個人。你說我見中醫(yī)見得多了,除了吹牛的,騙人的,真正治病的,到今天我還沒有見過。你不要認為這個話說的刻薄,這個話說的就算有一點刻薄,但是有百分之八九十是真實的。我們并不因為我們是,愛中醫(yī)就護短,就看著哪兒都好,那就壞了。那中醫(yī)就不能發(fā)展,不能進步了。 首先我們說,中醫(yī)那個概念是什么,我說我不是最好的中醫(yī),我是能及格,我覺著,60分,我就認可,你給我61分我就滿意了。我相信還有比我好的。首先我們要講的是:德。我們能做什么,我們不能做什么,我們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我想大醫(yī)傳承開課的第一天,我要講這個內(nèi)容。我并不說,你必須得學我,不是。我希望你超過我,我不希望你不如我。我60分,你要比我差一點你不及格了,你別忘這一點,我要99分,你差一點還是98分呢。我可是60分,你要不如我你不及格,我剛及格。我就說做一點小事,咱說那個平平常常的那個庸,我從20歲開始臨床到今天,我沒收過一次診費,當然了,反正你是能吃飯,你要不能吃飯,你不要錢啊。咱別說這個,你說這個我就沒法答復你了,反正我準不餓死,你放心。 那么中醫(yī)怎么稱呼這個中醫(yī)啊,我想應該是這樣吧,界定一下這個中醫(yī):執(zhí)中和諧,順勢利導。執(zhí)中和諧是理論,順勢利導是方法,這就是中醫(yī)。說什么是中醫(yī),執(zhí)中和諧,順勢利導,保護生命,完善生命,(就是)中醫(yī)。 下面我說兩個問題。關(guān)于中醫(yī)史,關(guān)于中醫(yī)史這個斷代,我提一個意見,我老聽著對于這個問題,眾說不一,根據(jù)不足,中醫(yī)到今天可以劃一下,內(nèi)經(jīng)以前是一個時代,傷寒論出現(xiàn),進入了另一個時代,21世紀,21世紀以后第三個時代。第一個時代,內(nèi)經(jīng)是個什么時代?我認為是中醫(yī)在認識大自然,認識生命的一個過程。我們看一看,翻一翻《內(nèi)經(jīng)》,是不是這個特點。我說的認識大自然,包括認識生命,就是中醫(yī)在內(nèi)經(jīng)以前,是認識大自然認識生命的一個時代。到東漢,傷寒論的問世,傷寒雜病論問世,中醫(yī)進入了一個方法系統(tǒng)的時代,發(fā)展了,這是一次最重要的發(fā)展。這一代發(fā)展的特點是方法系統(tǒng),千萬不要忘記系統(tǒng),方法系統(tǒng)。因為傷寒論以前,我們在文物當中,發(fā)現(xiàn)的是病和方子,沒有系統(tǒng)的方法,沒有理論,沒有系統(tǒng)的方法。到傷寒雜病論出現(xiàn),方法有了系統(tǒng),這是最偉大的一個進步一個發(fā)展。但是傷寒雜病論,沒有理論,因為沒有理論,傷寒論以后眾多的醫(yī)學家,都在尋求中醫(yī)的理論,出現(xiàn)了許多的流派。能夠提出一個理論系統(tǒng)的有六家。我們是用辯證法來數(shù),辯證法以外的,零金碎玉我們不做統(tǒng)計。所以出現(xiàn)了,理論的,用貶義詞來說中醫(yī)是蕪雜,其實我不同意這個詞,不是蕪雜,是眾說。蕪雜,他說跟荒蕪的雜草一樣,你太貶低中醫(yī)了吧?你這個沒文化的小人。你怎么看不見大事呢,你起碼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這都可以。你要是行你來一個,你又來不了,干嘛呀?人不能光會罵人,得會出主意。我說傷寒論后時代,大家,許多的醫(yī)學家,在尋求中醫(yī)的理論系統(tǒng),形成了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各守各自的門派。清代溫病學的出現(xiàn),只是在方法系統(tǒng),增添了一部分方法,那個理論也不是大法。他再說傷寒,他就說不了,他說傷寒,說不了溫病,溫病學家說傷寒,你說不了我們這個溫病。這個傷寒學家,說你那個溫病啊,就在我傷寒里頭,爭論了二三百年,今天21世紀,我們發(fā)現(xiàn)了人的生命系統(tǒng),我們發(fā)展了理論,發(fā)展了方法。過去不能治的病,現(xiàn)在我們能治了,這是我們發(fā)展理論的一個結(jié)果。眾多的理論,也就是說,眾說紛紜的時代,不久就會過去了,這是我的看法。大家看,歷史會證明,誰是誰非,誰也大不過歷史。 我說傷寒論,傷寒論為什么說它是方法系統(tǒng),第一,什么是法?汗、吐、下、和、利小便、破血、排異,排異系統(tǒng)。還有和法,在傷寒論中,溫、補,都屬于和法,為什么呢,沒有寒用不著溫,沒有虛用不著補,這不是中嘛。所以他是一個中道,他是一個自主的調(diào)節(jié)。傷寒論,六經(jīng)是一陰一陽,一個外源性疾病,一個內(nèi)源性疾病。在外源性疾病當中,汗,吐,下,和下,利小便,破血,這不是排異嗎,還有別的內(nèi)容嗎?沒有。內(nèi)源性疾病就是那個陰,三個陰都是屬于內(nèi)源的,三個陽都是屬于外源的。三個陽是三個法,三個陰也是三個法,這三個陰的這個法就是自主調(diào)節(jié),這三個陽的就是排異,包羅了所有的辯證法,沒有適用與不適用,任何一個病都是適用的,這是唯一的一個方法。但是在傷寒論里頭,是以方法系統(tǒng)出現(xiàn)的,而不是理論系統(tǒng),沒有理論系統(tǒng),所以造成以后的眾說紛紜。今天我們提出一個理論系統(tǒng)來,我們等著看,誰來駁倒這個,證明這個是錯 的,來一個新的,我只要看到了,我先給他磕頭,他一定是全世界的郭老。 我說這三個時代,和傷寒論的偉大貢獻,對于張仲景這個人,也是眾說不一,他是南陽人,這一個沒有爭議。年輕的時候,舉過孝廉,就是被地方官推舉,到皇帝那兒,給一個資格,叫孝廉。孝廉就是擅侍奉父母,且非常清廉自守這么一個有德行的人。就是這個人啊,有德行,孝父母,可以做官了,有這么一個資格,叫孝廉。這是漢代開始的,后來各朝各代作為一種制度啊,改個名稱,后來科舉就是這個,這個選士的一種制度延續(xù)下來了。張仲景在年輕的時候,被推舉為孝廉,這一個沒有爭議。說他做過長沙太守,有人查過,說在長沙太守這個歷史當中啊,沒有過張仲景,我認為這個啊,不必去查他的戶口,我們有傷寒雜病論已經(jīng)夠了,還查什么三代啊,真是個閑的沒事干。我們知道張仲景,知道傷寒雜病論非常好了,還用知道他爹嗎,但是他有人這么老問這個,老要說這個,有這種習慣,他做過不做過官有什么問題啊,但是他傷寒雜病論反正不是假的,你要說是假的,你造一個看看,你造不了。 當時東漢戰(zhàn)爭,年年的戰(zhàn)爭,大家知道大兵之后必有兇年,瘟疫流行,人民非常痛苦,死于戰(zhàn)爭,死于傳染病的,真是十居六七,或者是十居七八,這不過是極言其多,誰也沒做過統(tǒng)計。但是這個時候,往往激發(fā)一些知識分子啊,要做醫(yī)了。就比如說今天,我們?nèi)澜?5%以上的是病人,它也要催生一些東西。美國人在研究系統(tǒng)醫(yī)學已經(jīng)30年了,大家可能有知道的,多數(shù)可能還不知道。我在做本能論,我是孤軍做戰(zhàn),我是一個老百姓,知道嗎,我也不是專家,也不是教授,我就是一個老百姓,我在研究這個東西,也有20年以上了。在會上我很有感慨啊,好像我拍了一下 桌子,我激動的,我說我十幾年的經(jīng)營,我就迎來了今天開始大醫(yī)傳承,我說這和我們的時代是有關(guān)系的。任何一個文化體系的發(fā)展,都與時代有關(guān),都與人們的需要有關(guān),你說是不是啊。你看看我們,需要什么什么一次性,這玩意兒一出來我心里就有反感。我們中國人,是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怎么老一次性的,這暴殄天物,這個斷斷不能長久。我發(fā)過這種牢騷,我那孩子們都說我,這怎么你這些個事啊。人欲膨脹,一出門就要坐車,做飯要這么呆著,不動彈,看那個飯熟了,給你盛到這兒來才好,我們干嗎這么著,老養(yǎng)著這個肚子,好嗎?你看這個大肚子,夠不到肚臍兒,那好嗎?但是能源顯出來了,越來越少,也知道了不可再生,怎么著啊有核,再來核,覺得核這個能量,就能長久嗎?宇宙之間沒有長久的東西。你說這個高血壓,糖尿病,腫瘤什么紅斑狼瘡,白血病,也包括一些免疫性疾病,甭說是困擾啊,人們痛苦的思考了多少年呢。等到真有辦法了,拉倒了,你別撒謊了你,出現(xiàn)了這么一個問題。所以呀,這個大醫(yī)傳承,我是必搞不可,一年我教會這么一個,就是愿意學的,我教會你治這些個病,包括這終身病,讓大家看看。你再不明白,我再來一年,反正你明白不明白,我是一年一年的來,我老等著你來。我說我今天,我做這個東西,是我,我有責任,你學會了,你算是做出來一個貢獻,你想一想是不是,在這個當頭,我們文化丟失了這么多的文化。人類在真理和謬誤中間,不承認真理,老抱著那個謬誤。這是什么問題啊,這就是我們丟失的那文化,沒有智慧了。 小樂你,對于傷寒論你還有什么別的問題?(學員)應該差不多了。(郭老)差不多了吧,你可以再進一步問我兩個問題。你現(xiàn)在就開始思考,問 我兩個問題,往深了問,(學員)就是在傷寒論的方子里面,比如說一些藥量,有二兩,三兩,四兩,或者紅棗,有12顆,25顆,這些藥量是不是和他們河圖洛書,和易經(jīng)的數(shù)術(shù)有關(guān)系嗎?他說傷寒論里面有些藥,比如說大棗幾兩,然后什么什么藥多少克,是不是和河圖洛書和易經(jīng)的數(shù)術(shù)(有關(guān)系)?(郭老)還有別的不?(學員)沒有。(郭老)中國古文化當中,有一個河出圖洛出書,河圖洛書,一個七一個七是吧,你說一個七一個十二什么?(學員)不是,他說里頭那個,傷寒論里頭那個兩,還有棗的那個枚和那個數(shù),和那個河圖洛書,易經(jīng)里頭那個數(shù),是不是有相關(guān)性?(郭老)沒有,沒有。中國啊,有一群,研究古文化的。因為他啊,這個知識領域啊,比較窄,他認為這個東西是,無所不有,無所不在。其實啊,不是這樣的。咱就說這個大棗,桂枝湯里有12個大棗,這個大棗,它是藥嗎,你說大棗是藥嗎?我說不是。大棗啊,鮮著吃就是鮮果,干著吃啊,是干果,挺甜挺香,它不是藥。放在粥里頭呢,是食物,放在盤里頭也是食物。放上桂枝,芍藥,甘草,生姜,大棗,他說是一張方子,叫桂枝湯,他也沒說是藥啊。后來呢,都說這是副藥,說藥與不說藥沒有關(guān)系。沒有關(guān)系啊,棗就是棗,治餓肚子,治嘴饞也好,你治,治病也好,反正它是棗,永遠也改變不了棗,它怎么算藥啊。要說它就得是藥,中醫(yī)治病就是用藥就是藥,那你就是藥也沒關(guān)系。反正咱倆人有一個死心眼的,我要死心眼啊,你就不是死心眼,你要是死心眼我就不是,反正準有一個,甭管是誰,礙不著別人治病,咱不爭論這個。河出圖洛出書,這個事呢,我有點不大信。咱有什么說什么,怎么它早也不出,晚也不出,怎么你去了,它就出來了。就是你心里頭啊,已經(jīng)有這個東西了,你看出來了,你就說。我心里頭沒 有,我也看不出來,所以我也沒說。就這么簡單,大學問也是這樣,還是在人心里頭有了,眼里才有的,大家想一想是不是。我給你們講了一年多,公益講座,我講了一年多了,你在街上見到我,你一看,這是啊,給我講課的那個人,多少有點學問這個人。你要不認識我呢,你看這老頭歲數(shù)不小了吧。也就僅此而已,就是你心里頭,你沒有講課的那個,你是在街上見了一個老頭。所以你啊,要說我在街上見到這么一老頭。你認識我,你聽我講課,你心里有我,給你說的一些話,你記住了,你心里那個我,就另是一個人,聽明白了嗎?河出圖,在河里出來個烏龜,看到了它那龜甲上的紋理,它出來一個大學問。那早就有人看這個玩意,也有人吃那個玩意,也有人玩那個玩意,怎么他看不出來啊。怎么你看出來了,你心里早就有了。這個世界上啊,沒有玄乎事,都是人把它說玄乎了。人家也有人問我,你怎么就想出這個本能論來了?我說我也不知道啊,怎么這么多人想不出來,你就想出來。我說我不知道啊,不,你說說,逼著你說,你要不說,沒完啊。我就說,我做了個夢,夢見的。你這么一笑我就知道了,你不知道,我是真做了夢啊,是假做了夢,所以你就笑。你要知道我是真做了個夢,你準不笑,你想想是不是?我是真做了個夢,我今天說實話。我是真做了個夢,不是老頭教給我的,也不是來了個什么神仙教給我的,都不是。我確實是做了那么個夢,我睡覺的時候很晚了,我就說看傷寒論,你說張仲景,怎么你就知道用發(fā)汗就治這個病,我死心眼,老琢磨這個玩意,真是難以思議。這一個就不發(fā)汗,那一個他得發(fā)汗。這個有汗,病好不了,還得發(fā)汗,我就老琢磨這個事。琢磨一會兒不累了嗎,累了不睡著了嗎,那還用問呢,等睡著了他得有個醒啊,是不是?到底是醒了,還是沒醒了呢這時候。發(fā)出汗,人出汗,這是人的本能。哎,我說對,本能!這個時候睜開眼了,我起來,趕緊起來,連衣裳都沒穿完,我就忙著去寫下來了幾句,這是本能論開始。其實一點也不玄,我老琢磨它,琢磨琢磨,迷迷糊糊了,就和傻子似的,真事。恐怕可能是這個人呢,要不進入這個境界呀,光看見你眼前頭的事,沒有的事你看不見,你想不到。還有什么問題?這個河出圖洛出書,不要把它寫玄了,就相當我說夢一樣,郭生白說夢,不是玄的,我這兒還沒有玄東西,一切都是可以解釋的。對于河出圖洛出書,我?guī)资暌郧熬褪沁@種看法,千萬別把這個玩意,聯(lián)系到傷寒論里頭,那就越弄越復雜,他不能說明一個人有學問。一說這是河出圖洛出書,怎么怎么怎么如何如何,大塊文章這么一做,這大家,你看你還知道河圖洛書。其實你這叫添亂,你知道不知道那有什么關(guān)系啊,你把這一個說清了就蠻好了,你說呢?往往是由個人的一些追求,搞出這些東西來,剛才我說不仇不棄,對于你不喜歡的東西,不要求,拋棄。對于你所向往的東西,不要去追求,咱甭管講到什么地方,咱得提一下這個中,慢慢慢慢慢慢你就心領神會,潛移默化,這個中就成為你的了。 張仲景的偉大貢獻,就是一個方法系統(tǒng),就是一個臨床醫(yī)學,中醫(yī)才開始有的一個系統(tǒng)的臨床醫(yī)學。誰還有什么問題你說。(學員)老師上次那個,上個禮拜那個大醫(yī)傳承之后,您那個小冊子我回去,看了兩到三遍。它那個,您剛才講那個,講那個允執(zhí)厥中對吧,想解釋一下那個厥字。我覺得好像反復在講這個厥,對吧。而且呢在厥陰里頭,好像是一個最不穩(wěn)定的一個子系統(tǒng)。(郭老)不是最不穩(wěn)定。(學員)就是最難以捕捉,我也解釋不是很清楚,我想您把這個厥字解釋一下。(郭老)你看,這個厥這個字。 允指公允,公平公允,這是一個類似的含義,就是把握住,公正的把握住厥中。厥中什么意思,中道沒問題,中就是中道。厥呢,厥就是極,我這叫強化解釋。厥就是極端,極端的意思,差一點就不行,一點也不差。最終,至中,極中,厥中這個意思,明白了嗎?(學員)但如果要是偏離了這個厥中,那它就是不平衡了。(郭老)不是偏離的極,偏離了中,它就不是厥中了。(郭老)那厥中也是,很難,就是不太容易把握的,也是不太容易就是。(郭老)這個東西啊,只要是到了極點,再差一絲一毫就過了,就不中了。說絕對沒有,只是在動態(tài)的中,沒有靜態(tài)的中。(學員)所以就是趨近于這個中。(郭老)越近,最近再差一點就不行,就是這個極、至。這個中國文字啊,只有中國文字,能有這個表述,任何一個國家的文字,都沒這個能力。你看你就說一個英文,黃金和貴重是一個字,對不對啊。你們懂英文的,說說是不是啊。寶貴,貴重和黃金是一個字,對吧,是不是,要不是就是我學錯了,我那個老師就是這么教的我。我20歲,我跟了一個老師,最好的英語老師,他一個字好幾個意義。 誰還有問題,咱說完了這個問題,你說。(學員)郭老,您要問我們傷寒論的問題,還真是不到時候,看完就忘了。(郭老)怎么了?(學員)傷寒論啊,您問我們提問題啊,很不到位。我們,我看完就忘,但是就想問一個問題:傷寒論從漢朝寫出來以后,到宋朝才發(fā)現(xiàn)。就是中間有一個,孫思邈,千金方,中間差好幾百年,這幾百年沒人管這個傷寒論呢,這是一個問題。還有一個事,傷寒論的最后,我記得有一個藥叫春里根皮,就是傷寒論最后有一個方子里頭,我記不住了,是不是這個字兒,有一味藥叫春里根皮,他說,春里,有這個,我還真記不記得住,要不先談這個問題 吧,就是孫思邈,就是除了孫思邈的千金方,傷寒論又隔了好幾百年,宋朝才出現(xiàn),這個歷史怎么那么長呢?(郭老)是啊,你說怎么這么長啊,你說要短點多好。這個張仲景成書啊,他是在公元的1世紀末和2世紀初,是大概,大概是這個年代出,他傷寒論應該是在這個公元2世紀中。在當時啊,戰(zhàn)爭頻繁,民不聊生,瘟疫流行,這么一個社會。而且他這個書出版以后呢,不叫出版,就是他在竹板子上成書以后,就擱起來了,流傳很難。張仲景肯定是有弟子的,這是不能錯的。趕到宋代王叔和,相隔傷寒論問世有一百年,這傷寒論就被水、火、蟲、兵,就是戰(zhàn)爭的破壞,已經(jīng)散了架了,用皮條穿起來的,那可能得有一大車吧。趕到王叔和整理那個東西,得有一百年了。當時對于傷寒論的理解,可能是沒有認識到,它是一部偉大的著作,只是把它看成了一部方法書。六經(jīng)就沒解釋清,直到今天也沒解釋清啊。這不是有好幾個流派來找我,跟我說理來,好像我破壞了他們的六經(jīng)一樣。六經(jīng)本來是什么什么,怎么你說成內(nèi)源外源呢。我一聽啊,就是找我來要算賬。我不跟你算這個賬,我沒時間,我說你看應該是什么就是什么吧。許別人胡說,也得許我胡說吧,我這三胡堂。我這個,胡說八道,胡思亂想,胡作非為,完了吧,你得原諒了吧。那么到底六經(jīng)是什么啊,咱們走著看,對不對。你自從,自從誰啊,成無己開始解釋六經(jīng),喻嘉言,解釋六經(jīng)到今天有一千多家啊,我不算這胡說八道的。怎么這六經(jīng),這傷寒論不過是札記性的,臨床札記。你看看這個人,這個水平,我肯定他在地平線以下。他還挺著肚子喊,批評這個,怎么跟你說話啊。札記性的,你連六經(jīng)系統(tǒng)你都不懂,我跟你怎么說話啊,沒話說。你說他不是沒人理,他總有人理。理到什么時候,理到宋末,才有成無己出來解 釋六經(jīng)。他這一解釋好,都解釋起來了,這八九百年過的可不容易,多少家解釋六經(jīng)呢,一千多個人,連外國人都解釋六經(jīng),特別是日本人,還有韓國,都解釋六經(jīng)。湯本求真著了一本《皇漢醫(yī)學》,誰不知道啊,什么山田正根,丹波元簡,還有小丹波,多啦,那些解釋六經(jīng)的。不是沒人理,沒有人解釋清。你還有什么問題?(學員)沒,沒啦,沒啦,傷寒論這書啊,沒看,看不出來問題,看不出來啊,沒問出來,傷寒論那本書沒看,所以問不出來問題。(郭老)你看看那。(學員)這看了,看這忘了不是嗎。(郭老)我替你記著。(學員)那我到這聽你講。(郭老)哈哈哈??,沒問題咱就說點別的吧,行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