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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的仁政理想實踐

 文野 2014-11-04
  李冬君

  孟子在齊國,只管推銷他的仁政學說,不買齊威王的賬。

  齊威王曾饋贈他黃金(1165.60, -4.20, -0.36%)百鎰,他不受,弟子不理解,跑去問他,他說:齊國不用我,卻饋贈于我,這是賄賂,君子能被賄賂嗎?此言雖然過激,卻高揚了思想者的權利。孟子懂得,與王權打交道,要“行己有恥”,“知恥近乎勇”。

  思想者都是勇者,思想的巨人,哪能是行動的矮子?既然想到了仁政,就應該去實行。孟子要行仁政,可是去是留,他一時也難以決斷,還記得那位曾經“三遷”的孟母吧?

  見兒子面有憂色,她問兒何憂?孟子稟告老母:君子志在行道,不貪榮祿,我與齊王道不同想走啊,可母親年邁,所以憂。母親說:兒呀,按你的想法去做吧,我們婦人有“三從”,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兒已成人,而我已老,你行你的義,我行我的禮,勿為我憂慮。

  孟母“從子”,這一“從”,造就了一個偉大的人格——大丈夫精神。

  仁政是做長線

  孟子聽說宋國將行仁政,便帶了母親匆匆奔去。他在宋國呆了兩年,稱宋王偃為仁義之君(而《史記》卻說宋王偃是暴君,這便是“成王敗寇”吧)。孟子在宋行王道,期以“成王”,故稱宋君偃為“宋王”。行了王道,稱王就名正言順了,宋君偃果然稱王,結果卻成“敗寇”。

  齊滅“桀宋”,那是在孟子去世以后,滅了“桀宋”的齊也成了“桀齊”,差點被六國所滅,這些都是后話,與孟子那時的期望無關。孟子期望,以仁政行王道,不殺人而統(tǒng)一。

  王道是期權,要做長線,利潤在未來兌現(xiàn);霸道是短線,如日常經營,要流水不斷。而孟子行王道,用歷史經驗,為王權做預算。他常說,先王都是從小國做起的,只要行王道,就不僅能做大,還能得天下。王道不是給人民開空頭支票,而是應該投資到位的仁政主張,期權要從現(xiàn)在開始,從我做起,例如,行什一稅、去關市之征等都是仁政措施,行之能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下。

  有人說,既然是做長線,那就慢慢來,一點一點改。但事可以那么做,道理卻不一定那么說。宋君偃跟他商量,說什一稅和去關市之征眼下都不能全面實行,可不可以先一點點減輕,以待來年條件成熟了再全面實行?孟子說,錯了就要立即改正,為什么要等待來年?這就好比有人每天都要搶鄰人的雞,有人告訴他說,這不是君子之道,他跟人商量,我從現(xiàn)在起減少,每月?lián)屢恢浑u,給我一些時間,讓我一點點改正過來,這樣行嗎?如果已經知道了自己做得不對,那就應該馬上改正,為什么還要等待來年呢?孟子的主張里,總有那么一種說理的偏激,而不太考慮事該怎么做。

  說起來宋君偃的要求并不過分,作為國策當然要商量,沒想到孟子拿了道德的棒子,當頭一棒就打來,被他打懵了,再細想,征稅和搶劫怎會一樣?不管怎么說,征稅總是合法的,即使是橫征暴斂好似搶劫,但兩者的性質畢竟不一樣,孟子將兩者混為一談,使仁政以最激進的方式退場。

  于是,孟子離開宋國,回到老家鄒國。不久,滕文公派人來問喪禮,孟子教以三年之喪,滕國文武百官皆不欲。于是又來問,孟子說,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風吹兩邊倒。滕文公聽了孟子這么一說,就說:我拿定主意了。請孟子到滕國。

  有恒產才有恒心

  到了滕國,滕文公問孟子如何治國,孟子說:民事不可緩。

  人民最需要什么?恒產!有恒產才有恒心,無恒產則無恒心。人民無恒心,什么都敢做,拿犯罪不當事,再用刑罰來對付,這就是欺騙人民,哪有仁人當政,卻欺騙人民呢!所以啊,仁義的君主,取于民,要有節(jié)制,要讓人民有積累。

  三代之王,雖然做法不同,但實質上都一樣,都是行什一稅,將國民收入分成十份,讓人民留下九份,國家只征收一份,這樣人民才會有恒產。恒產,類似于我們今天的“物權”,但它不包括土地所有權在內,因為那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國家要允許人民有自己獨立的財產所有權。

  那恒心是什么呢?是價值觀念——“仁義禮智”,乃“四端”之心也。在這里,“為富不仁”,是針對君主而言的,君主為富,人民就會窮。

  因此,他強調君主要為仁,不要為富,要讓人民富起來。為仁,就是行仁政,“行仁政必自經界始”,所謂“經界”,就是規(guī)劃土地,實行井田制,一“井”為九百畝,中間一百畝為公田,由八家助耕,《詩·小雅·大田》云:“雨我公田,遂及我私?!痹谥?,萌芽了公民意識。先富之,而后教之,故有井田,還要有學校,不僅要在助耕的生產方式中自發(fā)地形成公民意識,還要在學校中學習做公民。這樣的公民,只是《周禮》中具有國家觀念的人,還不是民主制下?lián)碛袀€人權利的個體。

  滕文公聽了孟子的話,還真的決定馬上就行仁政,由此感召了很多人。許行從楚國來,對滕文公說:聽說您行仁政,請讓我這個遠方來的人,在您的治下為民。陳相也扛著農具從宋國來,對滕文公說:我聽說您行圣人之政,那您亦一定是圣人了,我愿意在圣人的治下為民。

  受了許行的影響,陳相的看法發(fā)生了變化,他來見孟子,對孟子說:滕文公雖然算得上是一位賢君,但他還是不懂得與民并耕而食的道理。于是,孟子問道:你那位許先生一定是自己種糧食吃,對嗎?陳相回答,是的;那他穿的衣服呢,也是自己織的嗎?他不穿衣,披褐;他頭上戴帽子嗎?戴;那帽子是他織的嗎?不是,是用糧食換的;他種田用鋤頭嗎?用;鋤頭是他自己做的嗎?不是,是用糧食換來的;他吃飯用餐具嗎?用;餐具是他自己做的嗎?不是,也是用糧食換來的;你看,滿足他一人的需求,都需要百工之事,為什么治理國家反而就只有種田一種需求呢?孟子這樣提問題的方式,到真有點像蘇格拉底。

  但孟子沒有將提問進行到底,他作了總結:人的需求,都要通過社會分工去解決,而多樣化的社會分工中,最根本的分工,是勞心與勞力的分工。勞心是大人之事,勞力是小人之事,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言外之意,他在問許行等人,你們究竟是勞心者還是勞力者?是勞心者,就不要以耕田驕人,就應該去承擔治理國家的使命;是勞力者,就應該致力于公田,做一個好公民。道德可以人人平等,但這并不妨礙社會分工。治理國家,首先就要滿足社會的多樣化需求,不能依賴單一性。

  對此,陳相反駁道:“市賈不貳”,則“國中無偽”;“布帛長短同”、“麻縷絲絮輕重同”、“五谷多寡同”、“屨大小同”,價錢都一樣。孟子說:萬物本來就不同,人對不同之物會差別對待,不同的產品價錢也不一樣。你要一刀切,搞統(tǒng)一價格,這哪是治天下,分明是亂天下呀!大鞋和小鞋都一樣價,誰還來做大鞋呢?人民的真實需求如果得不到滿足,那就會變得越來越虛偽。

  孟子批判了農家許行的農本社會主義,雖然回到井田制,但他并不反對市場經濟,對于那種利用國家權力來統(tǒng)一人民需求和市場價格的想法,堅決駁斥,堅信以公田為中心的公有制和以市場為前提的社會分工,可以并行之。這樣的仁政思想,很有一點農業(y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味道。

  孟子劃清了仁政與農家社會主義的理論界限,可井田制本來就有空想成分,它是王權主義下理想化的經濟模型,對市場經濟的容忍有很大的局限性,但孟子對此從未有過什么反省。

  仁義統(tǒng)一天下

  諸侯兼并,要求所有理論都要首先回答能否富國強兵。

  可不,滕文公就來問:齊人在修筑薛城,我害怕齊國來侵略。孟子不好回答,就講了一段歷史:先王公劉居邠,狄人來侵,送了皮幣、犬馬、珠玉給他們,還是要來。公劉說:看來狄人是想要我的土地,那我就走吧。說走就走,離開邠地,遷到岐山下。邠人說:那是仁人啊,跟他走吧。公劉失去了一切,只留下狄人不要的仁義,還有人民。

  孟子告訴滕文公,一切都可以失去,唯有仁義要留著,哪怕你亡國了,只要仁義還在,后世子孫還會興旺起來。但問題是,公劉還有地可以遷徙,滕文公能往哪兒去?大道理說完了,問題還擺在那里,滕文公又問:滕,小國也,處在齊國和楚國兩個大國之間,是投靠齊國好呢,還是親近楚國好呢?孟子答:這樣謀劃,非我所能及。但有一點,我可以做到,挖深護城河,修高城墻,與人民一起保衛(wèi)我們的國家,我會誓死而不離去。

  孟子沒能回答究竟應該如何處理好國際關系,尤其是小國應該如何看大國的眼色行事。他連“齊桓、晉文之事”都認為不值一提,更何況還要在齊、楚之間搖頭擺尾。他見滕文公一天到晚為這樣的事情煩惱,便覺得很無聊,他是仁政問題研究專家,不是縱橫家,于是就想走。

  剛好魏國招賢納士,孟子就帶著他的學生,一行好幾百人,離開滕國到魏國去。魏亦稱梁,孟子稱魏惠王為梁惠王。梁惠王見了孟子就說:先生千里而來,何以利我國?

  孟子一聽,立馬就應答:王啊,何必言利?我有仁義。王帶頭說何以利吾國,大夫就會接著說何以利吾家,士人和庶人則跟著說何以利吾身,上下之人都來說利,國將危矣!他接著說:王啊,你看那“萬乘之國,弒其君者,必千乘之家”;你再看那“千乘之國,弒其君者,必百乘之家”。萬取千,千取百,利還少嗎?真是不少呀!可為什么還要竊國呢?那就是言利的必然結果??!利之所在,不能不奪。所以,王啊,我要對你說,講仁義就可以了,何必還要言利!

  惠王在水池旁,看鴻飛鹿奔,見孟子來,就說:賢者也樂吧,我很快樂。孟子對惠王說:你知道文王的快樂嗎?人民快樂,他就快樂,人民先樂,他后樂。他也有臺,他也有沼,可那是快樂的人民自愿為他造的??鞓返娜嗣癜?,希望他們的王也快樂。所以呀,文王有臺,那是靈臺,文王有沼,那是靈沼,文王也快樂,如同鳶飛魚躍,那是與民同樂。而桀紂之樂,是獨樂,他們一快樂,人民就遭殃。所以《湯誓》說,造孽的太陽啊,為什么還呆在天上?快掉下來吧,我寧愿同你一道滅亡。

  惠王說:我對于我的國家和人民,真是盡心了!河內陸區(qū)遭災了,我就移民到河東去,送糧食到河內去。河東地區(qū)遭了災,我也是同樣辦理。我考察了一下我周圍的國家,那些國家的國君,對于人民都不如我盡心,可他們的人民沒有減少,我國的人民也沒有增加,這是為什么?

  孟子說:王啊,那我就用打仗來比喻吧。戰(zhàn)鼓一擂響,戰(zhàn)士就要沖上去,可有人卻逃跑了。有人逃了一百步,有人逃了五十步,逃了五十步的,回過頭來嘲笑逃一百步的,這樣可以嗎?惠王說:當然不可以。不管逃了五十步還是一百步,那都是逃跑!于是,孟子道:王啊,你懂得了這個道理,怎么還會希望你的人民會多于鄰國呢?你們對人民的關心,就如同這五十步和一百步。天地造物,應有盡有,人取之不盡,但要有時。種田不違農時,才會有吃不完的糧食;讓魚生息,就會有魚吃;伐木不忘種植,木材就夠用;為人民養(yǎng)生送死,此為王道之始。

  孟子談政治,談的是民生,不論國計,而一國之君最關心的還是國計。惠王說:晉國,本來最強,這您也知道,可我一繼位,就東敗于齊,連長子都戰(zhàn)死了,西喪地七百里于秦,南辱于楚,我怎么辦?孟子說:那你就行仁政吧!行仁政,人民就會支持你,人民支持你,用木棍都能打敗秦、楚兩國之兵,你要信啊,仁者無敵!不行仁政,你的人民都會成為敵人,沒有人會為你打仗。

  孟子在魏國呆了一年多,該說的話都說了,惠王去世,襄王即位,剛好齊宣王派人來請他前去,行前,與襄王見了一面。兩人一見,襄王就問,天下怎樣才能安定?孟子說,統(tǒng)一就會安定。誰能統(tǒng)一呢?孟子說,不喜歡殺人的人能統(tǒng)一。誰讓他來統(tǒng)一呢?孟子說,那是所有人的愿望??!恰似七八月的旱苗,遇到天油然作云,沛然下雨,而勃然興焉。其如是,孰能御之!當今,如有不好殺人者,則民歸之,如水就下,沛然無御。說完這番話,孟子就出來了,對人說,梁襄王“望之不似人君”。

  一切為了人民

  孟子回到了齊國,稷下人氣更旺了,齊宣王授孟子卿職。

  王問孟子“齊桓、晉文之事”,孟子說:仲尼之徒,沒有人提齊桓、晉文之事,所以,后世沒有流傳,我也沒有聽說過。王又問:怎樣為王?孟子答:保民而王,勢不可擋。

  問:像我這樣的人,可以算是保民的嗎?答:當然可以算。

  問:您根據(jù)什么知我能保民呢?答:有人跟我講了一件事。那一天,王啊,你坐在堂上,有牽牛而過堂下者。王看見了,問牽牛者,將牛牽往哪里?牽牛者答:我要去把牛殺了,用牛血來祭鐘。王說:留下牠吧!我不忍心看牠戰(zhàn)戰(zhàn)兢兢,無辜而死的樣子。牽牛者說:那么就不祭鐘了嗎?王說:鐘還是要祭的,請換一頭羊吧。我想這事是真的,對吧?王說:是的,一點都不錯。孟子接著說,有這樣一番用心,就可以為王了,別人都以為你是愛惜那頭牛,才要換羊,而我卻知道,你那是不忍心啦,不忍心就是惻隱,而惻隱就是仁的覺醒。

  不知是幾番仁政歷練,使孟子變得有了經驗,還是他與宣王之間自有一番相契的因緣,本來牽牛過堂,沒有那么深的含義,經他這樣一提示,居然就變成了行仁政的一個契機。

  有一天,他見了宣王,說:王啊,聽說你喜歡音樂,對嗎?宣王很不好意思地說:我喜歡的,不是古代先王之樂,而是流行音樂。孟子說:王啊,你喜歡音樂,仁政就有希望。王說:你能將其中的道理,給我講一講嗎?孟子說:一個人聽音樂快樂,與他人一起聽也快樂,哪一種更快樂呢?王說:與人一起聽更快樂。和少數(shù)人聽快樂,同很多人聽也快樂,哪一種更快樂呢?王說:很多人一起更快樂。孟子說:這就是與民同樂呀!能與民同樂,那就是仁政。

  宣王對自己行仁政沒有信心,說自己喜歡錢財。孟子就說,先王公劉也喜愛錢財,但他沒有“為富”,而是“為仁”,同人民一起發(fā)財,讓人民先富起來。宣王還是沒有信心,說自己好美色。孟子又告訴他,先王公劉也好美色,可他知道,這是人之常情,但不能顧了自己,忘了人民,所以呀,他帶著妻子姜氏去為人民做媒,使人民“內無怨女,外無曠夫”,都能成家立業(yè),這就是仁者。

  孟子喜歡宣王,決定在齊國久居,就回老家將母親接來奉養(yǎng)。不久,滕文公逝,他去吊唁,回來時,母親也去世了。他將母親遺體送回老家安葬,守孝三年才回到齊國。

  回來以后,他發(fā)現(xiàn)宣王變了,就去問宣王,說:王啊,你有一個臣子到楚國去了,把妻子兒女都托付給了朋友,請他照顧,可他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了,他的妻子兒女在挨餓受凍,那情形啊,很悲慘,你說,對待這樣的朋友,應該怎樣辦?王說:同他絕交。王啊,如果你的屬下不盡職,該怎樣辦呢?王說:撤職!王啊,如果國家沒有行仁政,那該怎么辦呢?王顧左右而言他。

  孟子還發(fā)現(xiàn),宣王身邊的老臣都消失了,他很感慨,說:王啊,“故國”不是有老樹的意思,而是要有老臣。王問:那我應該怎樣來確認取舍呢?孟子說:不要聽你身邊的人怎樣說,要到人民中去,聽人民說。人民都說好,你就用他,都說不好,就罷免他,這樣才是為民父母??!

  面對王權,孟子不僅強調了人民的正當性,而且還強調了革命的合法性。比如宣王問孟子:湯放桀,武王伐紂,歷史上有過這樣的事嗎?孟子說,據(jù)史傳記載,有這么回事。王問:臣弒君,行嗎?他說,以不仁害人為“賊”,以不義害人為“殘”,殘賊之人為“獨夫”,我只聽說武王誅了“獨夫”紂,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叫做“弒君”。孟子旗幟鮮明,捍衛(wèi)湯武革命的合法性。人民性和革命性,為儒家之本,孟子希望他看好的宣王,也能行仁政,成為一個圣人。

  可不久,就發(fā)生了一件事情令孟子大失所望。就在孟子服喪期滿返回齊國那一年,燕國發(fā)生了一場政治動亂。宣王聽了孟子的話,就派人一舉攻入。這時,宣王問孟子,是取了燕國好呢,還是不取為好?他想取,以為天予。而孟子卻說,這取決于燕民,燕民悅,則取之,不悅,則勿取??尚醪宦?,還是“取之”。結果,諸侯震動,燕民反抗,宣王惶恐,對孟子說:各國諸侯正打算聯(lián)合起來對付我,我怎么來應付他們?

  孟子說,湯以七十里地取天下,我還沒聽說過擁有千里之地而害怕的。湯征伐時,東征,西方人就怨;南征,北方人就怨,都說,為什么不早點征伐我們這兒?人民盼望他,如大旱之望云霓?,F(xiàn)在燕國人民都以為你來拯救他們于水火,簞食壺漿來迎接你的軍隊,可你的軍隊卻殺死他們的父兄,俘虜他們的子弟,毀壞他們的宗廟,搶走他們的國寶,這能不招致他們反抗嗎?各國諸侯,本來就怕齊國強大,齊國的土地擴大了一倍,可你還不行仁政,這豈不是招來天下諸侯對你用兵嗎?現(xiàn)在改正還來得及,馬上遣返俘虜,停止搶劫,征求燕國人民的意見,擇立國君,然后撤兵。宣王還是不聽。

  后來,燕國人起來反抗,將齊軍趕走。宣王嘆曰“吾甚慚于孟子”,而此時的孟子卻有了歸意。他辭了職,準備動身,宣王來見他,說:以前,我想見您,見不著;后來,我們在一起,我很高興;現(xiàn)在您要離我而去,不知我們還可以相見嗎?孟子說:這正是我的愿望,但我不敢請求。

  孟子的言下之意是,只要宣王行仁政,他隨時都可以回來,不行仁政,他決不留在齊國當擺設。宣王又派人轉告他,愿以萬鐘粟、大房屋,請他留下,他答復來者:我非為富貴而來。其實,孟子的離開也是不得已,他認為,國有三寶,土地和人民,齊國都有了,可嘆就少了一樣仁政,他原本是想跟齊王在仁政事業(yè)上大干一番的,可最終還是不得不失望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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