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匡廬飛瀑 》
宋文治老師山水畫 11《清江白云繞山村》的創(chuàng)作: 此畫老師也是用涇縣生產(chǎn)的“鏡片”創(chuàng)作,描繪江邊的山村景色,水墨設色,素潔清雅。作者對景物進行了周密細致的處理,從整體構(gòu)思到局部刻畫,處處獨具匠心,貼切自然,以抒情的筆調(diào),表現(xiàn)出詩一樣的審美意境。 畫面近處山石嶙峋,皴法以折帶皴和小斧劈皴為主,用筆清爽利落,山頭綠樹重重,繁而不亂。參差錯落的山村房屋在綠樹環(huán)抱中顯得分外突出,造型、組合也很和諧。遠處山巒起伏,白云出沒,一群小鳥飛來,給寂靜的小山村平添幾分生機。右下角空出一灣明凈的江水,兩只落下桅帆的小船靜靜地泊在江面上,映襯出一派山青水秀的明媚風光。沿著江邊,作者安排了一條隱約出沒的石階小路,點景人物一邊觀賞江上的景色,一邊悠然自得地向山村走去。雖然人物畫得很小,卻生動入微,情趣十足,使畫面更加耐人尋味,成為畫中不可省略的點綴。 《清江白云繞山村》 老師在這幅畫的創(chuàng)作中,將傳統(tǒng)的南派山水與北派山水的風格融為一體,于委婉秀潤的氣韻之中顯現(xiàn)出剛勁雄健的美感,是綜合運用傳統(tǒng)山水畫技法表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的藝術(shù)創(chuàng)造。作畫程序上,先從最前面的山石畫起,逐漸將樹叢、房屋、遠山補充完整,最后點綴小船、磯石、點景人物等。 畫近處山石,當用鋒穎富于彈性的硬毫筆,參用宋人畫法,行筆以方折為主,舒展流暢,富于變化。小斧劈用筆端偏鋒皴擦,筆上的墨較濃、較干,皴擦的痕跡如木段上的斧鑿痕。皴點不要太密,空曠一些便于顯示出線條勾勒的剛健力度,皴得太滿則顯得臃腫而無神采。 畫面中部綠樹環(huán)抱的山村是全畫最突出的部分,村舍的結(jié)構(gòu)組合既要有前后錯落的變化,又需要與山石、樹林的取勢結(jié)合起來,要做為一個整體來安排。畫房屋的線條瘦勁有力,富于彈性,如鋼絲般堅挺,與近處山石剛勁雄健的用筆形成一致,顯示出綠樹叢中,白墻黑瓦綽約而立的風韻。對這一組重要的房屋進行這樣細致的刻畫,完全出于作者的精心安排,試將畫面右下角和左上角兩組作為襯景的房屋相比較,便不難看出作者的用心所在。
老師為突出綠樹環(huán)抱的山村形象,對樹的處理也作了精心設計,滿山遍野一律為低矮灌木,都是人工修剪過的果樹樹形,沒有一棵雜樹。這樣畫面顯得整齊而不零亂,既突出了中間房舍的形象,又為山村特有的田園意境留下了充分的想像空間。樹的畫法類似前面介紹過的桃樹,著眼于樹叢的大處形態(tài),但必須一棵樹一棵樹地畫起,逐漸補充,以此達到繁而不亂的效果。 每一棵樹的樹頭略用墨點襯出樹形,墨點不要太濃,敷染以后既能分辨出每一棵樹的大致形態(tài),又使整個樹林渾然一體,明快而透氣。敷色以后樹丫之間可用石綠再點一些,加強樹的厚重感,顯得有層次。 因近處山石的皴擦和苔點運用較少,畫面敷色之前,墨稿上的山石與樹的暗部需用淡墨先染一遍,分出明暗層次。敷色以后用少許墨點苔提神,局部將樹提重一些即可,務必保持畫面清爽。(轉(zhuǎn)載附圖為宋文治老師的作品《清江白云繞山村》) 另外,我們知道山水畫給人帶來一份愉悅心情。畫者暢快淋漓,觀者心情舒暢。 孔子曰,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故好山水者,仁智之樂也。山水畫家走“外師造化”之創(chuàng)作道路,一方面借自然山水之靈光,得自然山水之滋養(yǎng),強身益智,腿腳、五臟六腑皆從自然山水中獲益。另一方面,由自然山水“中得心源”創(chuàng)造出藝術(shù),是一項高級的腦力活動過程,多練之常練之,則達到思維敏捷精神浩瀚的養(yǎng)生效果,因此,山水畫家多健康而長壽。莊子曾談到宋元君畫畫時“解衣般礴”(《莊子·田子方》),提出了繪畫時必須具有不受世俗禮法拘束的一種精神狀態(tài)。就是說在畫畫時要放松身體氣定神閑不拘一格,達到有我之境、無我之境、物我兩忘、物我同一。 觀者觀畫會時的心神會與山水的氣韻交融從而“神飛揚”,“思浩蕩”,山水畫引入了人的神,自然在神會之中體現(xiàn)了文化的意義,山水激發(fā)了人的精神,山水畫實現(xiàn)了人的生活理想、擴展了人的生活空間——“披圖幽對,坐究四荒”。(山水畫與養(yǎng)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