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均由記者 劉孫謀 攝

　　五指山是歷代戰(zhàn)爭兵家必爭之地。每一次戰(zhàn)爭，都可能導致或多或少的移民來五指山定居。五指山曾經(jīng)是瓊崖縱隊司令部的所在地。五指山市還可以找到蘇聯(lián)式的樓房，找到古時候留下的摩崖石刻（即石頭上的題字），現(xiàn)在都還可以看到古代名將馮子才在石頭上的題字。

　　個別因打砸搶而被追捕的犯罪嫌疑人也有逃到五指山來的，公安機關往往得費好大周折才把他們抓獲。我讀過的小說中，有說到某些罪犯逃到五指山的深山老林，后來如何被擒獲的故事。五指山不時給人以神秘色彩。就是在五指山市市區(qū)，都很少有平地，市區(qū)的街道不時會有“一樓”和“二樓”，甚至是“三樓”和“四樓”之分。從“二樓”的城區(qū)往“一樓”的城區(qū)望去，讓人很容易想起同是山城的湖南懷化市。只是懷化的周邊可以看到該地區(qū)非常獨特的標識，即純木料建筑。什么是五指山市獨特的標識呢？不知道。平心而論，五指山市的街道規(guī)整，鋪面滿眼亮麗，只是大白天時，幾乎每隔三五步，就可以看到吐在街道上的檳榔汁。這美中不足，著實讓人遺憾。

　　五指山市人每蓋一棟樓房，每開墾一塊地，都得比別的地方人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和汗水。有房地產(chǎn)開發(fā)商風聞五指山市到三亞的高速公路（距離只有46公里）將修建了，便刨山挖嶺，在山腳下蓋了一排排高檔住宅區(qū)，但愿好賣。五指山市兩年前房子曾經(jīng)便宜，10萬元可以買到150平米的房子，據(jù)說，這些年不少內(nèi)陸人，包括東北人都喜歡來這里定居。這兩年，來五指山市養(yǎng)老休閑的人多了起來，導致房價上漲，但漲幅不大。五指山市的城市人口不多，五指山市人的心思興許是矛盾的，既希望多些人來五指山擴充人氣，又擔心人太多會打破五指山世外桃源似的格局。

　　五指山市主要是少數(shù)民族的聚居地。五指山市還叫通什時，曾經(jīng)是自治州州府，也是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的中心，奇怪的是，這個城市里極少有獨特的標識?，F(xiàn)今還有瓊州大學，五指山市還有中部地區(qū)“文化中心”的味道，據(jù)說該大學將要遷往三亞，“中心”要轉移，況且原先受“州府”管轄的周邊市縣都在“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如今五指山市周邊的市縣都在爭取“中心”的位置，五指山市和三亞市，或別的縣，究竟誰是黎族文化的中心，誰代表了少數(shù)民族文化的主流？竟成了問題。這種“泛中心”的現(xiàn)象讓五指山市人著急，也有些無奈，多少有些失落。

　　“務實”與“務虛”的探索

　　其實，生活在五指山市的人，也總在探索變局和發(fā)展之道。目前主要有“務實”和“務虛”的兩種思路。“務實派”認為五指山市應當向三亞、樂東等周邊市縣學習，改變五指山市農(nóng)作物的種植結構，引導人們解放思想，轉變觀念，多種瓜菜，讓農(nóng)民明顯增加收入。記者采訪的省民族博物館副館長黃學魁應該是“務實派”的代表之一。

　　有位三亞田獨人，他在五指山市的番雅當小學校長時，帶領老師種菜，并嘗試著把菜運到保亭的響水鎮(zhèn)銷售，只有30公里的路程，一趟能賺80到100元。通過那邊的市場把菜賣到內(nèi)陸，流通環(huán)節(jié)都有可觀收入。在事實面前，當?shù)厝瞬坏貌环蠋焸兊淖龇?，也摸索著種起瓜菜來，果然賺了更多的錢。

　　有個崖城的農(nóng)民跑到五指山市的山溝里種菜，種了10畝，3個月賺了8萬，當?shù)厝藢Υ苏饎雍艽蟆?

　　但黃館長認為，并不是種什么都種得越多越好，一定要有合理的搭配和布局，要以點帶面，不應該以面帶面。比如，五指山市曾經(jīng)大種樹仔菜，認為這種菜可以打響“野菜”的品牌，但后來發(fā)現(xiàn)昆蟲喜歡吃樹仔菜的嫩葉，這樣就得經(jīng)常打蟲，打蟲一多，成本高，也很難叫響 “無公害蔬菜”品牌。再比如，有些五指山市人曾經(jīng)滿山遍野大種橡膠，一算賬，知道效益可觀，但他們只算正比，不算反比。種橡膠是對的，但種得太多，每天割不完就會造成資源浪費。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每天只能割300株膠樹，多了就鞭長莫及。要解決這個問題本來也好辦，可引進打工者，但因為當?shù)厝说氖袌鲆庾R沒跟上，市場經(jīng)濟對某些地方的人來說，講起來容易，要真正跨越到市場經(jīng)濟很難，當?shù)厝藳]想到通過雇傭人來擴大生產(chǎn)，或干脆自己當老板。反過來看，就是想到要找人來割膠，越是山區(qū)找打工的越難。

　　再比如種瓜菜，當?shù)厝烁鼪]想到引進能種瓜菜和銷售瓜菜的老板，來解決市場流通等問題。

　　記者與省民族研究所的副所長高澤強、楊忠澤交談，他們似乎更主張“務虛”?！皠仗撆伞闭J為，五指山市就是在全國來講，也是難得的風水寶地，這里森林覆蓋率高，管理好，又有省民族博物館、省民族研究所、省民族歌舞團、瓊州大學等“軟實力”，有出色地“務虛”的基礎。五指山市山地多，運輸也不大方便，種什么都不是很合適，應該打好少數(shù)民族文化中心的品牌，再求得特別的政策，做好城市整體的策劃和規(guī)劃，在特色旅游、特色休閑、特色探尋等方面做足文章，五指山市人才會有更美好的未來。高澤強和楊忠澤先生建議說，五指山市的房子應該按民族特色風格來規(guī)劃和建設。五指山市的房子一旦對比云南西雙版納的建筑，就知道咱們“落后”在什么地方。日本有個地方，專做“民族特色”的生意，每年的創(chuàng)匯收入頗高。黎族的船形屋本來是最有特色的房子，但現(xiàn)在這樣的房子已經(jīng)拆得差不多了。海南要防臺風，茅草船形屋確實對抗風不利，但是否可以因地制宜，比如，用鋼筋水泥來搭起船形屋的主要構架，然后再飾以茅草，這樣就能揚長避短。

　　評說五指山人

　　評說五指山市人時，多數(shù)被采訪者喜歡以周邊市縣的人作參照，與五指山市人進行比較。

　　就五指山市城區(qū)的人口來講，這個城市融合了全省各市縣人的特點，保留了原始社會末期的一些特點，概念中大家的祖先是共同的，血緣靠近，一起勞動，一起生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們重視宗法儀式，又寬容地接受各種新時代的變化。五指山市人的“普遍”與“特殊”現(xiàn)象處于交替和融合之中。

　　五指山人的文化根基與原始文化的思維聯(lián)系緊密。原始文化思維崇尚平等，不好競爭，喜歡大家都一樣。黎族是崇尚守信、講義氣的民族，交往心交心，講究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有時格外自尊，一旦受欺辱，定會全力抗爭。

　　五指山市的農(nóng)村女人比男人勤勞，男人愛喝酒，女人賢惠又勤勞。樂東的男人在女人面前，似乎沒有太多的“優(yōu)越感”，該干活干活，晚上回家才喝點酒。五指山市人沒有太清晰的土地概念，他們性格溫和，不霸道，無侵占意識，不偷雞摸狗。

　　樂東人多地少的地方有地即爭，有人把土地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他們市場經(jīng)濟的意識已相當濃厚，面對市場，更具有開拓精神。

　　五指山市沖山鎮(zhèn)像一顆燦爛的明珠裝在翠盆里。當你早上醒來看見太陽的時候已是八、九點鐘了，即使12級以上的臺風從太平洋呼嘯而來，越過萬寧、陵水、三亞的百里海岸，到了這里已是氣喘噓噓了。五指山人絕不會為臺風的傷害而憂心忡忡，天造地設的天然屏障使五指山人安全系數(shù)比東部沿海地區(qū)高出許多。

　　“五指山羅哎，五條河羅哎，儂知哪條直直入大海，儂知哪條曲曲流回來……”當我留宿在涼爽的沖山鎮(zhèn)時，我便想起小時候祖母教給我的五指山民歌。那悠美的旋律，那動聽的曲調(diào)時常在我的耳邊縈繞。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蜇居在山野莽林中目不識丁的黎民百姓會創(chuàng)作出如此美妙絕倫的音樂作品。我真想將自己融入這塊土地，并回到當時的歲月，使自己也“羅哎”出驚世之作?？墒?，我只能徜徉在綠樹成蔭的街頭，仰望那綿延起伏的群山，披著習習山風，品味著五指人賜給我的別樣情趣。

　　在商店茶樓賓館酒樓，我無法分清哪些是“正統(tǒng)”的五指山女人，哪些是遷移而來這里生活時間不太長的五指山女人。有些身著黎苗服裝的少女，或許也是為了迎合客人的興趣而刻意打扮。時代的變遷，已將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揉為一體，人類每時每刻都在為自己精心裝飾。

　　五指山女性的膚色普遍嫩白紅潤，這跟我想象中那些古銅色的荒野女郎大相徑庭。這里林抱山擁，綠遮翠蓋，陰涼濕潤，恐怕黑人住久了也會變白呢。如果不是特別突出奇異，這里的女人都不會很在意你。帥哥也罷，俊男也罷，她們不會盯著你發(fā)呆，因為一年四季來這里游玩的人成千上萬，高低美丑、肥胖瘦小、紅黃黑白哪種沒見過，見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但倘若你是知名的異性歌星，便可能使一些人發(fā)瘋，時下流行“崇拜單一癥”。

　　我大學的同學聚會便安排在五指山，其實我們班并沒有來自五指山的同學，只是畢業(yè)后竟然有人主動到五指山工作。先是從教，后改行做旅游管理，艱苦奮斗后，居然當上山莊的經(jīng)理，帶管著幾百號人馬，知人生散易聚難，于是主動請我們?nèi)ノ逯干?，暢敘同窗友情，追憶風華歲月。他，人不高大，做了五指山人后便有山的氣派，居山而思友念友，使大家刮目相看。隔久不見一見便格外喜悅，悉心關照，安排吃住。帶我們?nèi)ビ紊酵嫠杼瑁M情享受五指山的自然風光之美和民族風情之樂。在感受殷殷友情之時，我想得最多的不是五指山人賜予他高貴的地位和豐厚的待遇，而是那種容納并激勵他在人生征途中昂揚向上發(fā)揮其聰明才智的氣量。

　　五指山人做“三月三”做得最有氣派，真正是動天地，泣鬼神。有一年，從五指山飛來一封邀請函，請我們屯昌縣文化人去欣賞他們做的“三月三”。我從來沒看見，“三月三”是怎么一種做法，以為是一叫一群黎族少男少女唱歌跳舞而已，不會有多少人去看，想不到單位下決定太遲（當天才下決定），等趕到?jīng)_山鎮(zhèn)旅店早已爆滿，文化部門的同志只好買來被席，找兩間寬敞的辦公場所為我們打平鋪。

　　活動在晚上舉行。真是氣勢非凡，千軍萬馬也不知道從哪個山道里沖殺出來，舉火把的扛獵槍的提大刀的舉大旗的抬大鼓的拎樂器的，男女老幼身穿盛裝排著如龍般的隊伍紛至沓來。他們吹著號角，唱著山歌，場面非常壯觀。

　　篝火實在高大，氣焰萬丈。我邊看邊想，如果將一只豬扔進去定會很快化為灰燼。各路隊伍的才藝便在篝火旁表演。黎歌我可以聽出韻味來，而那些舞蹈有些古樸怪誕得讓人摸不著頭腦。有些人幾乎全身赤裸，身上、臉上畫著紅黑黃白粗細不一的線條，打扮得像魔鬼一樣。我想，若是晚上獨自行走，躥出這么一副模樣的人，定會將我嚇得半死。他們揮刀舞槍也跳邊舞，鑼聲鼓聲號角聲吭唷中的喊聲在峰嶺山谷中回蕩。我想，五指山人真是粗獷豪放，悍味十足。

　　最使我提心吊膽的是“上刀山下火?！?。小時候聽大人說，白閃閃的刀刃可以踏，明旺旺的火堆可以踩，以為是假的，這回才信以為真。聳立的刀梯，連綿的火堆，壯實的黎族漢子踏刀蹈火而行，使得圍觀的人依呀不斷咬牙皺眉。我想，像這樣上刀山如履平地、下火海如行草原的民族還有什么能夠嚇倒的呢？而那些婉轉悠揚的鼻蕭，那些搖擺飄舞的筒裙，那高亢激越的號角，便一直伴隨著他們追趕時代的跫音。

　　大自然賦予五指山人特有的麗質(zhì)和個性，而五指山人又不斷地承受著新時代的厚愛。2006年，五指山人接待游客14萬多人次，獲得“旅游開發(fā)促進環(huán)境改造”歐盟首期援助款50萬歐元；五指山革命根據(jù)地紀念園入選“全國紅色旅游經(jīng)典景點”名錄；海峽兩岸少數(shù)民族“三月三”暨中央電視臺《同一首歌》活動在這里舉行，斯琴格日勒、高凌風、姜育恒、千百惠、張帝、高勝美、曲比阿馬、蔡國慶等名星的優(yōu)美歌聲使五指山人大開眼界，欣喜若狂，如癡如醉了一陣。

　　到五指山做客，五指人會捧出香甜的山蘭酒讓你一醉方休，會端出芬芳可口的竹筒飯讓你吃得舔嘴咂舌，會唱起美妙悅耳的黎歌苗調(diào)使你笑得肚痛，會跳起熱烈奔放的“竹竿舞”使你蠢蠢欲動。山里人總是絞盡腦汁做著山的文章，好讓山外的人去看得目瞪口呆。不過我想，居高深而易自傲，淋清幽而易濫情，當慎之又慎。

五指山市歷史沿革

　　1949年3月,瓊崖區(qū)黨委根據(jù)黨中央關于實行民族區(qū)域自治的批示頃白沙縣毛棧鄉(xiāng)（今五指山市毛陽鎮(zhèn)）成立了“瓊崖少數(shù)民族自治區(qū)行政委員會”，管轄白沙、保亭、樂東3個縣。1951年1月，海南軍政委員會決定進行新區(qū)域劃分，同時撤銷瓊崖少數(shù)民族自治區(qū)行政委員會。1952年4月根據(jù)《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qū)域自治實施綱要》的規(guī)定，成立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區(qū)人民政府籌備委員會，選舉王國興等35人為籌委人委員，通過了成立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區(qū)人民政府工作草案。7月1日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區(qū)人民政府正式成立，直轄白沙、保亭、樂東、瓊中、東方5個縣。

　　1953年7月自治區(qū)首府從抱由鎮(zhèn)遷到保亭縣沖山鎮(zhèn)（今五指山市沖山鎮(zhèn)），1954年1月將原屬海南行政區(qū)的崖縣、陵水兩縣劃歸自治區(qū)管轄，范圍擴大到7個縣。1955年10月，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區(qū)第一屆人民代表大會第二次會議在通什鎮(zhèn)召開，會議根據(jù)1954年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中華人民共和國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和各級人民委員會組織法》的規(guī)定，宣布將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區(qū)改為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并將自治區(qū)人民政府改為自治州人民委員會。會議選舉王國興（黎族）為州長，林岳川（黎族）為副州長。1958年11月，根據(jù)中共廣東省委的決定，撤銷中共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州委，州人民委員會遷到海口與海南行政公署合署辦公。1961年1月，經(jīng)中共廣東省委批準，恢復自治州原辦事機構，并于1962年3月遷回到通什鎮(zhèn)辦公（今五指山市）。1961年新成立的昌江縣劃歸自治州管轄，這一時期，自治州下轄8個縣。1984年5月，經(jīng)國務院批準，崖縣撤縣成立三亞市（縣級），1986年6月，經(jīng)國務院批準，通什市成立（縣級），至此，自治州共管轄7縣2市，繼續(xù)享受民族區(qū)域自治政策優(yōu)惠待遇。1987年12月，根據(jù)中共中央、國務院的決定，海南建省辦經(jīng)濟特區(qū)，同時撤銷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

　　2001年8月18日由通什市更名為五指山市。下轄沖山鎮(zhèn)、南圣鎮(zhèn)、毛陽鎮(zhèn)、番陽鎮(zhèn)、水滿鄉(xiāng)、暢好鄉(xiāng)和毛道鄉(xiāng)7個鄉(xiāng)鎮(zhèn)。

　　五指山自然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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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地理位置：五指山位于海南島中部，主峰在五指山市境內(nèi)。五指山是海南省的最高山脈，素有“海南屋脊”之稱。據(jù)地質(zhì)資料記載，山體基礎系距今1.4億至1.7億年的中酸性噴出巖所覆蓋。由于長期受自然因素的強烈侵蝕切割，山峰彼起此伏，形似五指，因此得名。遠觀之，只見群山郁郁蔥蔥，云騰霧繞，五指峻峭挺拔，高聳入云，氣勢磅礴，雄偉壯麗。

　　五指山勁松

　　2、范圍面積：五指山主峰由西南向東北排列，先疏后密，二指為最高峰，海拔1867米，山脈延伸及五指山、瓊中、保亭、陵水等四個市縣。水滿旅游風景區(qū)總面積為211平方公里，其中五指山主體范圍169平方公里，現(xiàn)為海南省級自然保護區(qū)。

　　3、地理特征：五指山氣候類型屬熱帶雨林氣候，冬暖夏涼，不受寒潮侵襲，也不受臺風影響。由于獨特的氣候條件，使五指山生物種類繁多，植被分布為熱帶自然景觀。土地組成以中酸性噴巖為主，加上歷年植被的枯枝落葉腐爛，土地較肥沃，適于熱帶和亞熱帶植物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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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山由于海拔高，緯度低，森林密布，光、熱、水資源豐富，氣候宜人，年平均氣溫為22.4℃夏季平均氣溫為25℃，冬季平均氣溫為17℃；年降雨量在1800至2000毫米；相對濕度為84%；年平均日照為2000小時左右，生態(tài)系統(tǒng)保持完好，空氣自凈能力強，空氣純凈無粉塵,是避暑避寒、觀光、療養(yǎng)、康復、度假的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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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指山分布有海南島最典型、最齊全的熱帶山地森林，主要有：１、皮、荔枝群落；蝴蝶樹、青皮群落，是最能反映海南地帶性生態(tài)特點，被認為是海南島的地帶性典型植被類型。2、山地常綠闊葉林，是以熱帶和亞熱帶科屬植物為主。如山毛樺、樟科、金縷梅科等種類。還有少量的溫帶科屬，如榛木科的海南特區(qū)鵝耳櫪、槭樹科的十蕊槭；粗榧科的粗榧屬和杜鵑花科的杜鵑屬等。主要群落有：陸均松、黃背櫟群落；是海南的主要熱帶植被。3、山頂矮林。是由于受山頂、山脊地形作用影響而成的。群落外貌特征為喬木比較低矮，分枝多，彎曲而密集，枝干上常有苔蘚植物附生。主要群落有：櫟子綢、厚皮香、海南杜鵑群落和廣東松、五裂木、微毛山礬群落。

　　此外，尚有農(nóng)作物群落。其中以橡膠、水果、人工杉木林、馬占相思林較多，構成了茫茫森海，與藍天碧水相輝。

　　五指山的由來

　　○符國華 陳衍濤

　　五指山，乃海南島的象征，在海南島的中部，由5個山峰組成，主峰海拔1879米。五指山的取名，流傳著許多傳說，有此故事：

　　在那遙遠的古代，現(xiàn)在的五指山區(qū)是一片開闊的平原。平原上住著一對勤勞的黎族夫婦，男的叫阿立，女的叫鄔麥，他們生下5個孩子，全家7口種著自己披荊棘、辛勤開墾出來的半畝田。土地是肥沃的，可生產(chǎn)工具卻很落后。沒有鋤頭，用木棍代替；沒有刀斧，將石頭加工后使用；連種子也是采集來的野生稻種。這家人的日子過得十分艱苦。

　　一天夜里，除了阿立，全家都已酣睡入夢，獨有他一人在床上輾轉反側，尋思如何才能增加收成，直至深夜，才昏昏睡去。

　　忽然，一位須發(fā)全白的仙翁，走到阿立床前，大聲對他說：你們開墾的這塊土地是十分肥沃的，要好好種。你家茅屋近旁的地下，埋著一把寶鋤和一把寶劍，快把它們挖出來。只要你舉起寶鋤喊聲“挖”，荒地便會長出好莊稼；揮動寶劍叫“砍”，參天大樹會應聲倒地。要是有壞人來欺侮你，只要你手擎寶劍大喝一聲“殺”，壞人的腦袋就會搬家。

　　第二天大清早，阿立全家立即動手，按夢中仙翁的指點，果然挖到了寶鋤和寶劍。他們用劍砍倒了一棵棵大樹，用鋤墾出一塊塊田地，種上大片莊稼，日子也一天天好過起來。由于有寶劍保護，壞人也不敢來傷害他們。

　　多年以后，阿立去世。他兒子依照母親鄔麥的意愿，把寶劍作了父親的陪葬品。

　　這個消息被壞人亞尾悄悄傳給了海盜。于是這幫家伙糾集了數(shù)百人，霸了阿立一家的土地，還殺死了鄔麥，把五兄弟都抓了起來。

　　壞人亞尾把五兄弟鎖在鐵鏈上，連續(xù)拷打了十天十夜，強迫他們說出寶劍的埋藏地點。但五兄弟誰也不肯吐露半點口風，后來都被殺害。五兄弟的英勇行為感動了棲居在這一帶的熊、豹、蟻、蜂與鳥，它們成群結隊，從四面八方集攏起來，咬死了亞尾和海盜。隨后，這些見義勇為的動物又搬來大量泥土和石頭，壘起五座高高的墳山，把五兄弟安葬在里面。

　　這五座山，原名五子山，后來，因為它們像5個手指指向蒼天，又被稱為五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