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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 子》（上）
李耳 在刊出先師《老子》正經(jīng)之前，先將《〈道德經(jīng)〉心要》刊出，以幫助讀者理解經(jīng)文；《〈道德經(jīng)〉語意淺解》每段附于經(jīng)文之后，敬請讀者見諒。 《道德經(jīng)》原本名《老子》，為后來學者按經(jīng)意改名。經(jīng)典是在先師住世時寫成，傳之于世；后經(jīng)秦始皇焚書坑儒，原本佚亡。始皇暴虐，將《老子》列為首要禁書，傳存者梟首于市，并滅九族。漢代道學者董仲舒握權(quán)，奏請敕令獻此寶典，然不可得；詔請追記，多有差異。此后所傳《道德經(jīng)》，由仲舒詮記而成。人于 入○ 狀態(tài)得知，原本大的遺漏、增添計 34 處；增減字詞多達百余處；遺漏者，多為言簡意賅處；增添者，多為學者注釋語、評語。后學者能讀此經(jīng)，乃先輩搶救國寶之功，于不幸中之大幸！ 今以 ○ 態(tài)所記《老子》錄于此，并寫此短文，意在宏揚先師之本旨，更好地 修丹 學道；寶典極珍，千年傳承，實不敢妄改一字，但出于對先師及后學者之重責，謹明心存照。 《老子》之經(jīng)，宏論天地人世之根源及其演變，示諸心要法門以及道、象、術(shù)、數(shù)、圖、論，宏偉精湛，字字璣珠；高屋建瓴，導(dǎo)化眾生，示之大道，躍然于門。大道其隱，遍于事物；其用極明，不昏不潰。道雖其隱，惟心可體；求道于心， 修 丹要領(lǐng)。 練 丹在持心，持心在純意；純意在無我，無我在埋心。天地之間事，埋心最艱難；埋尸靠別人，埋心靠自己。山河與大地，難埋這個心；千百億萬劫，未能把心埋。來時兩基石，念頭與眾生；回歸大道路，亦此兩基石。念良是正道，念邪是魔途；于念而無念，頓悟眼前兀。一切為眾生，毫無私我存；不就埋了我，學道難且易?！独献印肥镜溃倘擞谑烙谖?，與民無爭；終日應(yīng)物事，不作念相存。也就是說，餓了就吃飯，困了就睡覺，就 像 照鏡子，照了就算了，既不留影，也不留痕。與民無爭，消除物欲；愛而不私，消除情欲；死生自然，消除生欲。三欲消除，大道坦途；物情生念，攔路之虎。有的人修道，雖遍觀經(jīng)典，諸理了達，知來知去，而靈犀一點未通，尚在大道門外，然不知攔路之虎，原在自己之心。心存一絲私念，難跨大道之門；覺者深諳自家病根，靈魂坦露，蕩滌無存，見自清凈本性，即與大道合一。你以為求道很難嗎？說難也難，說易也易。難在私念一絲勿存，易在心緣放下即成?！独献印肥镜溃倘酥C和，謂“強梁者不得其死”，貪欲之輩必爭名逐利，巧取豪奪；這樣的強盜頭就必然死于非命。眾生都有靈明本性，只是為無明習染遮障，未見智慧本根。《老子》開化眾生，是基于尊重眾生本根而言，示意眾生靠自己解脫自己。心不自解脫，九牛也無力；不在力氣大，而在純其意?！捌湔瀽?，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杯h(huán)境寬松，民就富庶；勒索過多，民不聊生。諧和的環(huán)境，于民生計、尋求大道，十分有利；否則就助長了“強梁者”，就失去了諧和。
道生一 ， 一生二 ， 二生三 ， 三生萬物 。 萬物負陰而抱陽 ， 盅氣 ③ 以為和 。 強梁者不得其死 ④ ， 吾將以為教父 ⑤ 。 清凈無為、澹然常寂、圓滿無缺的大道呀，生伏于一切事物中；一切事物都是對立統(tǒng)一體，運動于空間時間中；對立統(tǒng)一體不斷運動變化，不斷產(chǎn)生新物，這是大宇的定則。萬物都懷陰載陽，這一面聯(lián)系著那一面，互相拉扯著不能離開；陰陽兩面都以彌散于空間和時間中的“氣”作交往；氣之精華為萬物之靈的人之真氣，由練上乘 丹 法而獲得的這種真氣，積存于人的中脈之腦內(nèi)皇庭穴，猶如水之注入杯中，這就為“和”；人體這個小宇宙之和與天體大宇宙之和相統(tǒng)一，如雨水之歸于大海，這就是人的解脫之道。 強盜頭必然死于非命，他們破壞了“和”，害人必自害，沉淪于無數(shù)劫難而不得解脫。我以此建立道德觀。 天下至柔，馳騁天下至堅。無有入于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有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及。 柔弱克制剛強，無中生出有來；你道稀奇古怪，那是太看重了物質(zhì)和趨勢。無為而無不為，這才符合自然。不言之教，無為之益，世人少知，更少有這樣去作的。 名與身孰親 ？ 身與貨孰多？得與亡孰??？是故甚愛必大費，多藏必厚亡。 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圖名圖利必遭禍患，聚斂財富到頭一無所有，求這求那不過一場空。 知足常樂，知止不敗，淡泊了世人的追求以至沒有私念，就可與道長存。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 靜勝動，寒勝熱，清靜為天下正。 道之為用，不可言狀；盈虛互轉(zhuǎn)，為物之象。圓了又缺了，滿了又蝕了，成了似不足，直了似若曲。丹心一片為民服務(wù)永不為足，一切為了眾生猶恐呆滯，不知疲倦教化仍覺舌條笨。 不言以教，不作以示，以心傳心，這是如如自凈的大道本性。 天下有道，卻糞漚于池；天下無道，戎馬生于郊。 罪莫大于欲，禍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故知足之足常足。 康寧的社會，農(nóng)夫漚積糞肥多打糧食；動蕩不安的社會，戰(zhàn)馬嘶叫哪有心腸務(wù)農(nóng)。康寧是人心所盼，動蕩是戰(zhàn)爭販子發(fā)財?shù)臋C會。 戰(zhàn)爭販子貪得無厭，一無所有者啼饑號寒，社會不公怎能康寧？待到人心平和恪守公德，才能實現(xiàn)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康寧社會。 不逾戶，窺天下；不窺牖，見天道。 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見而名，不為而成。 你以為成天嚷嚷，就是參加社會實踐，閑靜于室就是脫離生活？也未必如此。觀察社會也要有個正確的方法，眼耳鼻口接觸的是色識，要升華到心識、覺識直至靈識，才能體悟大道。 為學日益，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至于無為。無為而無不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是開啟心扉進入心識、覺識，然后連心也埋了，不再分別了，也就是進入渾沌了、 ○ 了、道了，你不存在了，光明燦爛澹然圓融時空無礙突兀眼前，這就是眾生的故鄉(xiāng)。你來無分別，去也不能有絲毫分別；不靠絞盡腦汁去分別物質(zhì)，只需埋我埋心一念即成。 圣人無常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矣！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矣！ 埋心有兩途：一是發(fā)善念，然后于善念而無念；一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wù)，導(dǎo)化他們發(fā)念埋心。這就叫覺自覺他，你要自解脫必使眾生得解脫，不然你也解脫不了，眾生是你解脫之途的又一塊基石。你從念頭、眾生這兩塊基石，才能回歸故鄉(xiāng)樂園。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帛綢護卵，死之徒，十有七；人之生，經(jīng)由死地出入，亦生亦死莫分。 你來時噪動母腹、呱呱墮地、生老病死，一點兒不輕松；你走時萬感交集、何去何從、親情難割，仍然是一點不輕松。輕綢軟緞包起蛋來終必打破，生死之門對誰都一樣嚴鎖。你不再經(jīng)此門只有埋我、度眾一途，何去何從全由自主。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勢成之。是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物莫能逞而常自然。 故道生之、畜之、長之、育之、亭之、毒之、養(yǎng)之、覆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大道化生萬物，大德載藏萬物，光氣之能顯形于物，物以其生、壯、衰、藏之勢而顯于時空中。這是大宇的運動規(guī)則，這一切也只不過是一個相對的變化過程。你若為此眼花繚亂，執(zhí)迷于物，也跟隨它運動變化，忘卻了自己如如自凈的本來之性，成了拜物教，那就難于解脫。只有將物視為生不為己、有不為得、變不喜哀者，才合于大道大德。 見微曰明，守柔曰強。光之強者，其輝自翕，謂之襲明。 物為光氣之能成質(zhì)，視物于光于氣而不為物像遮掩，這就叫“襲明”。氣之聚散、光之凝釋，知微知著，萌發(fā)異變，運籌帷幄，不失機遇，這是智者；物形未成，光氣正聚，把握勢頭，為圣算者。 大道甚夷，民不由徑；朝甚芟，田甚蕪，倉甚虛；服文采，帶利劍，踐粱粟；其貨乏，其民貧，非道哉！ 大道坦途，頑人不從；不經(jīng)正道，邪行無懼，如游蕩浪子，東奔西闖，暴虐于市；又如豪門衙內(nèi)，張牙舞爪，欺壓于民；不由正道行者，他們怎知自己的去處？作業(yè)造罪，劫如河沙無明！ 善犍者不拔，善抱者不絆，子孫不輟者是際訟之聳 ⑥ 。 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哉？以此。 寶劍何必拿在手里耍弄，摔跤何必氣勢洶洶；牧民圈畜只需在畜欄門柱斜撇一塊為楔，舉重要握住物體重心輕托而起。無后看成眾罪之首是庸俗之見，生而不育才是作業(yè)造罪。世人愛子過溺，教子愛做“作威作福、有權(quán)有勢”一類表面文章，這就等于讓他踮起腳尖兒乞求奢望，好似送他去上絞索一般。 從人們的這種社會風氣可以得出一個結(jié)論：社會道德的沉淪是養(yǎng)子如畜不會教養(yǎng)的人們造成。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毒蟲不螫，猛獸不據(jù)，攫鳥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朘作，精之至也。終日號而不嗄，和之至也。 知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氣曰強。物壯則老，謂之不道，不道早已。 我們說“和”，人們往往不懂。和如初生的嬰孩，天真無邪，不得念頭，不知罪愛，不會貪求，不辨生死；餓了就啼哭，難受就板叫，玩困就睡覺，這是他的天賦本能，不是后天積垢。 這種自然天性才是人之“常”，貪求、罪愛、千念萬相都為私我，這才是反常；常合于道，反常逆其道。 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塞其兌，閉其門，挫其銳，解其紡，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不得親，不得疏；不得利，不得害；不得貴，不得賤。故為天下貴。 嘰嘰喳喳不知所云，靜心以待水到渠成。 靜坐于室，常處 ○態(tài) ，不為物牽，不逐勢利，大宇光氣自然集匯，謂之“玄同”。 你道練丹怎么練？原來不過是自己將自我之私心埋掉，不再分別親疏、貴賤、利害這一些后天累積的概念，一片真心奉獻于眾生的解脫事業(yè)。 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以無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天下之然哉？天下多忌諱，而民彌貧；民多利器，國家滋昏；人多技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盜賊多有。 故圣人云：我無為而民自化；我好靜而民自正；我無事而民自富；我無欲而民自樸。 己身正，焉能不正？己身不正，孰能以正？治國、治邦、治家都如此。用兵貴在用計謀，那是對付敵人。兩者是絕對不同的，不可易其位，對于人民是不可采用欺詐手段的。誆哄嚇詐，只能產(chǎn)生相反的效果。 上者一片真心如慈母愛子，下者不是鐵石之心；上者息事安民，下者便不枕戈待旦；上者不苛捐雜稅，下者哪能啼饑號寒；上者清心寡欲，下者何來鋪張浪費？ 其政悶悶，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邪？正復(fù)為奇，善復(fù)為妖。人之迷也，其日固久矣！ 是以圣人方而不割，廉而不劌，直而不肆，光而不耀。 為政寬寬松松，為民淳淳樸樸；為政嚴峻暴虐，為民苦不聊生。禍福相依相連，成敗同住同行；寬厚得眾民孚，嚴酷失民必敗。這禍福成敗的分水嶺何在？不在別處，而在為政者有無稚子之心，人民的兒子哪能暴虐于父母？ 真正為民稚子的圣人寬厚包容于民、清廉不謀私利、正派絲毫不枉、端莊平易近人。
治人、事天，莫若嗇。 夫唯嗇，是謂早服，早服謂之重積德。重積德，則無不克；無不克，則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可以有國。有國之母，可以長久。是謂深根、固柢、長生、久視之道。 治國、治邦、治家，待人、接物、祈祝，都要順其自然， 像 種莊稼一樣，不得拔苗助長，也不得種豆求瓜。 農(nóng)夫種莊稼，精耕細耘、拔草追肥，培植于苗，不也就 像 為政者厚德于民。德厚民固，江山久長，民不積怨。 治大國，若烹小鮮。 以道蒞天下，其神不鬼；非其神不鬼，其鬼不祟。非其鬼不祟，圣人亦不作法。夫不祟，不與祟。 治理大國，也 像 燒一小鍋湯菜。 作湯不過油鹽醬醋調(diào)味，治理大國也有寬嚴、取給、賞罰等等政務(wù)，也有一個順天理大道配置諸種相反相成的關(guān)系以求平衡的問題。以道治國，非以人治、刑治、矯治，壞人便不能當?shù)溃伊季筒辉馄浜?；反之，一切壞事都難避免。壞人就 像 魔鬼一樣，不是不想害人，而是持道不讓其害。 大國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以靜勝牡；以靜為下。 故大國以下小國，則澤小國；小國以下大國，則取大國。 人與人，國與國，都要禮讓，不能霸道。大國禮讓，小國惠澤；為上禮讓，為下敬慕。 禮讓如大海之容納百川，又如天空之無所不容。 道者萬物之奧，善人之寶；不善人亦寶之，欲為己。 美言可以市尊，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棄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雖有拱璧、駟馬，不如坐進此道。 古之所以貴此道者何？不曰求之得，罪愛同免 ⑦ 。 藏伏于萬事萬物之道，是真心求道者追求的至寶，為的是覺自覺他，度化眾生；然而有的人追求它，是想私藏如珍珠瑪瑙等貨寶。 大道無形無言無思無價……，卻又遍及一切超越一切，與私欲者無緣，與無欲者偕存；拱璧、駟馬算得什么？世間一切物質(zhì)之珍，它都視為灰土。 這種不求之求、不得之得，才是覺者珍寶。罪愛、心物乃至生死，它都不作分別，質(zhì)、空、時三者都超脫了，這就獲得大道。 為無為，事無事，行無行，是無是。 圖難于其易，為大于其細。天下難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細。圣人終不為大，故能成其大。 夫輕諾必寡信，多易必多難。是以圣人處難之，故終無難。 為與不為，取事無事，有行無行，于是無是。這些相對之詞，本來沒有，都為后天所加之概念；概念一加，人之千念萬相莫不羈絆于這些本無之詞，所有追求莫過于此。這就是人生與世情，這就是連孫悟空也跳不出的八卦爐。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層之臺，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為者敗之，執(zhí)者失之。是以圣人無為，故無?。粺o執(zhí)，故無失。 民之從事，常于既成而敗。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貴難得之貨；學不學，不復(fù)眾人之所過，循萬物之自然而不敢為。 合抱之木也好，九層之臺也好，千里之行也好，你以色識觀之，都覺了不起；以心識觀之，木、臺、行本于心生；以覺識觀之，物本于空；以靈識觀之，無空無不空，無言亦無語。 古之善為道者，不在明民，更甚賢之。賢者厚之，明者狡之。 知此兩者，亦楷式。知楷式，是謂玄德。玄德深矣遠矣，與物反矣！乃至于大順。 民性重樸不重狡，小精人看去聰明而不求大道；社會風氣與民性緊密相關(guān)，你提倡什么他趨向什么，社會風氣與為政者的作風難以分離。俗話說，投石問路，微服查訪民情，就可看清為政者的嘴臉，因為這里有衡量的尺子。
江海所以能為百谷王，以其善下之。 是以圣人欲導(dǎo)民，以其言下之；欲先民，以其身后之。是以處上而民不重，處前而民不害。 江海所以容納百川，是以其下而能包容。 民之先導(dǎo)，必鞠躬盡瘁于人民；人民擁護他，推舉并加以保護，因為人民與他心連心。 天下皆謂道，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長不可時日計。 我有三寶，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儉，三曰不敢為天下先。夫慈，故能為；儉，故能悅；不敢為天下先，故能成器長。 看不見摸不著的道，務(wù)必要問它 像 什么？它沒有質(zhì)空時的量度，存在一切又超越一切。 我有三寶：慈悲、儉樸、平等。慈悲而日夜操勞度化民眾，儉樸而永遠站在他們之中，平等而尊敬眾生本具的靈明本性。 善為士者不武，善戰(zhàn)者不怒，善勝敵者不爭，善用人者為之下。 戰(zhàn)士以無與倫比的 氣概 壓倒敵人，但于人民卻馴如羔羊；戰(zhàn)勝敵人靠的是勇敢，但勇敢是與民同仇敵愾；戰(zhàn)勝敵人不在威兵相加，釜底抽薪在揭穿侵略強盜的狼子野心；代表人民利益的反侵略征戰(zhàn)，人民就會前仆后繼去奪取勝利。 用兵有言：“吾不敢為主而為客，不敢進寸而退尺?！?/span> 禍莫大于輕敵，輕敵幾喪吾寶。故抗兵相加，哀者勝矣！ 用兵的人有個信條：我不做侵略者，不打第一槍；我不占人一寸土地，你侵略進來我就把你消滅。 隨時做好反侵略戰(zhàn)爭的準備，輕敵于人民有罪。兩軍征戰(zhàn)，正義者必勝！ 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知我者希，則我貴矣！是以圣人披褐懷玉。 大道其隱，用之極明。行事合道者少，隨意乖張者多；于人民事業(yè)隨己意而行者，無不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敬重于人民的人，常常把人民的意愿當做御寒之衣、貼心之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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