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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歷來重視禮儀對民眾的教化與訓導作用。釋奠禮作為祭祀先圣先師的大型禮儀,對國家意識形態(tài)與民眾的思想都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釋奠禮最早見于《禮記·文王世子》:“凡學,春,官釋奠于其先師,秋冬亦如之。凡始立學者,必釋奠于先圣先師?！碧熳映稣鞣祰?或天子視學,都須行釋奠禮。然而,釋奠禮的具體行禮過程,《禮記》中并無明確的詳細記載。
同樣對于另一個神秘的古文明瑪雅來說，再退回到當時當?shù)氐谋尘皝砜?殺死動物甚至殺死活人以向神靈獻祭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一個必經(jīng)階段。 2010年8月,考古學家宣布,他們對一座危地馬拉小型金字塔下面的修建于公元350～400年的瑪雅王墓葬進行了考古發(fā)掘,并在墓室里發(fā)現(xiàn)了大量有關古瑪雅實行人祭的證據(jù),包括用碗裝著的嬰兒殘骸、人的指骨和牙齒等,這為現(xiàn)代人了解古瑪雅的人祭習俗提供了新的證據(jù)。 這座被叫做“烏龜王墓”的瑪雅王墓葬涉及到的人殉習俗屬于瑪雅祭祀文化的一部分。祭祀是瑪雅人的一種宗教活動,人們在祭祀儀式上以殺死動物、為本城邦成員放血、甚至殺死活人來向神靈獻祭。在現(xiàn)代社會以前的幾乎所有人類社會中的某些發(fā)展階段,以活人作為獻祭都普遍出于同一個理由——完成對神的義務。從現(xiàn)代觀點來看,且不說殺活人祭神,就是殺動物祭神也是野蠻、殘忍、荒謬、愚昧的行為,但退回到當時當?shù)氐谋尘皝砜?它是人類社會發(fā)展的一個必經(jīng)階段。
“祈神改運”是血腥祭祀儀式存在的重要原因 放血、殺動物祭神是瑪雅祭祀文化中的日常儀式。 在瑪雅人的歷法節(jié)日和定期性儀式中,為本城邦成員放血和殺動物祭神的現(xiàn)象比比皆是,但殺活人祭神(即人殉,被殺者叫做殉人)則很少見,主要見于時運不濟、戰(zhàn)爭、修建寺廟,以及新領導人登基的事件中。在和瑪雅相鄰的阿茲特克社會(另一支中美洲古代文明)中也存在人殉現(xiàn)象,但同樣也很少見?，斞湃诉€殺死來自相鄰城邦國或部落的戰(zhàn)俘祭神,這種人殉行為使得所有其他部落對瑪雅人既憎恨又恐懼。 現(xiàn)代人對瑪雅宗教習俗的了解有兩個來源:一是在西班牙人剛剛征服瑪雅人之后到達瑪雅地區(qū)的西班牙學者寫的編年史,二是后來進行的考古發(fā)掘成果。西班牙人寫的編年史被指“充滿了殖民者的偏見”,但其中由西班牙人迭戈·德蘭達編撰的部分文獻被認為是對瑪雅社會最全面的記敘。 隨著考古發(fā)掘工作的進行,瑪雅考古成果越來越多。20世紀50年代,瑪雅音節(jié)表被破譯,瑪雅考古取得了突破性進展,許多瑪雅寺廟中雕刻的象形文字得以破譯,早期編年史中關于人祭的大部分說法得到了證實。而對人類遺骸進行的現(xiàn)代法醫(yī)學檢測也揭示了殉人的年齡、性別和死亡原因。 瑪雅人每年都要舉行各種慶典,其中許多都涉及到殺動物和放血,這種無處不在的習俗是中美洲古代文化中非常獨特的一個方面。所謂放血,是指在一些儀式上,由宗教領袖或政治領導人(有時也可能是非貴族,例如年輕人和高階層婦女)刺穿自己的舌頭或耳朵,然后將收集到的血涂抹在神像上,或者涂抹在紙上再燒掉。比如,在一個儀式上,一隊男女被用繩子捆綁起來,在寺廟中排成一線,一根繩子穿過每個人的舌頭或耳朵等部位,祭司用這些人的血涂抹神像。這種自我獻祭可能是古瑪雅人的一種日常行為。人們在經(jīng)過神像時,常會放出自己的血涂抹在神像上以示虔誠。在當今的尼加拉瓜,人們?nèi)匀槐３种@樣的傳統(tǒng)習俗:將血涂抹在玉米上,然后分發(fā)給大家烤成圣餅。 在瑪雅人的祭祀儀式中,動物祭祀是最常見的。當時的中美洲,人們還沒有開始飼養(yǎng)禽肉動物如羊、牛和豬等,因此動物蛋白及其副產(chǎn)品只能通過打獵來獲取。最常見的祭祀動物是白尾鹿,其次是狗和多種不同的鳥,再其次是美洲虎、鱷魚等更奇異的動物。在具有重要意義的瑪雅喪葬儀式開始之前,這些動物的頭顱被供奉給神像。 瑪雅人對神靈的血腥獻祭,被像德蘭達這樣的西方人認為是中美洲當?shù)厝穗x經(jīng)叛道行為的最明顯標志。后來成為尤卡坦第二主教的德蘭達,曾對自己的觀點做了如下的描述:“這些人尤其是青年人,被他們的祭司和頭人灌輸異端邪說,他們不僅燃香祭祀,還拿血來獻祭。我們對此進行了審訊調(diào)查,懲戒了這些執(zhí)迷不悟之人。一些印第安人哀傷至極,被惡魔蠱惑,竟然自行上吊身亡。不過,大多數(shù)人經(jīng)過我們的教化之后都表示了悔過。”這段描述中明顯帶有殖民者對被殖民者的不屑,但在一定程度上記錄了當時的事實。 人殉 大量考古證據(jù)顯示,殺人祭神在瑪雅社會遠非罕見。 德蘭達對瑪雅歷法節(jié)日及儀式進行了最全面的記載,但幾乎只字未提人殉,這意味著他和他的瑪雅告密者并不清楚人殉現(xiàn)象的存在。 傳統(tǒng)觀點認為,與相鄰的一些文明相比,瑪雅人用活人祭神的情形少得多,當前者對活人實施大屠殺進行祭祀時,瑪雅人更多地只是殺斑點狗而已。然而,過去幾十年來不斷發(fā)現(xiàn)的大量證據(jù)顯示,人殉在瑪雅社會中實際上遠非罕見。齊琴伊查城是晚古典時期(公元600～900年)瑪雅地區(qū)的一個重要城市,這里就是一個集中實施人殉的地方。在這座城市的郊外有兩個天然形成的響水洞,它們?yōu)辇R琴伊查城居民提供飲用水。考古學家于2007年對其中最大的響水洞——薩格拉多洞所進行的考古調(diào)查顯示,在薩格拉多洞底發(fā)現(xiàn)的人類骨骸上面有非常明顯的人殉特征。也就是說,許多人被投入洞中獻給瑪雅雨神查克。這個洞因此也被稱為“祭祀井”。 當時的人殉是怎樣進行的呢?考古學家至少已證實了一個過程:一條長繩將一個個受害者牢牢捆住,當圣壇上煙霧停止升起的那一刻,他們?nèi)煌度攵粗?環(huán)繞在洞口的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們目睹了這一過程,之后他們從洞口退卻,然后繼續(xù)祈禱;部分尸體隨后被打撈上來,葬在附近的小樹林里。 由于瑪雅社會是由一個個獨立的城邦國構(gòu)成的,因此地方性的政治和宗教上層就可能在其認為合適的時候各自獨立地發(fā)起人殉活動。德蘭達注意到,在許多瑪雅城市進行的寺廟人殉事件(非定期性事件)有一個共同的起因。就是發(fā)生了瘟疫、傾軋、干旱或之類的情況。當這些情況發(fā)生時,人們通常是在舉行一系列儀式后,給購買來的奴隸身上涂抹藍色顏料,然后用箭射穿他們的心臟,再將尸體置于圣壇之上,祭司用刀迅速取出死者的心臟,獻給廟里涂抹了血的神像。有證據(jù)表明,一個瑪雅部落每年會兩次將私生的男孩作為殉人,取出其心臟,用碗收集血并灑在寺廟里的羅盤上的四個方位基點。 考古研究證明,阿茲特克人還會將在戰(zhàn)爭中抓獲的俘虜作為殉人,以安撫那些保佑他們?nèi)〉脩?zhàn)爭勝利的神靈。對瑪雅戰(zhàn)俘畫或石雕的最新分析認為,戰(zhàn)俘雙臂交叉于胸部的姿勢正是表示屈服、被俘和死亡。不過,迄今還沒有證據(jù)表明瑪雅人也會這樣做。 在特殊情況下,瑪雅人也會把兒童當作殉人。 和阿茲特克人一樣,瑪雅人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也會把兒童當作殉人,其中最常見的情形是將兒童獻祭給廟宇及其他建筑的奠基石。來自古典時期(公元200～900年)的瑪雅石刻,描繪了在新國王登基儀式或新瑪雅歷開始時取出兒童心臟獻祭的情形。例如,在危地馬拉的彼德拉斯·內(nèi)格拉第11號瑪雅豐碑上,就刻畫了一名男孩殉人。在一些彩繪的瑪雅罐子上,也刻畫著一些男孩殉人。 隨著考古發(fā)掘的進行,越來越多的瑪雅兒童殉人遺骸被發(fā)現(xiàn)。1974年,在伯利茲北部拉瑪萊瑪雅遺址進行的考古發(fā)掘中,發(fā)現(xiàn)了五具兒童遺骸,這些孩子的年齡從新生兒到大約8歲?？脊艑W家對這些遺骸進行分析后證實,這五個孩子都是殉人。盡管這是迄今為止在拉瑪萊遺址發(fā)現(xiàn)的唯一人殉證據(jù),但考古學家確信,人殉活動在瑪雅低地地區(qū)并非個案。 2005年,在墨西哥的科馬卡科地區(qū)發(fā)現(xiàn)了一座瑪雅兒童集體墓葬。經(jīng)檢測,這些年齡在1～2歲的嬰兒全都是殉人,他們是在科馬卡科衛(wèi)城(原意是統(tǒng)治者的圣地,同時又是城市防衛(wèi)要塞)奠基時被殺死獻祭的。在另一座瑪雅墓葬中,發(fā)現(xiàn)了一名嬰兒殉人和一名成年男子殉人。由于這并非一座王室墓。因此考古學家推測,在一些非王室人員(當然屬于上流社會人物)舉行的私人儀式中也實施人殉。 當考古學家進入危地馬拉金字塔下的這座如今已被灌木叢覆蓋的墓葬時,里面散發(fā)著的“淡淡尸臭”和“停尸房般的陰森氣氛”令他們感到恐怖。實際上,他們甚至還沒進入墓室就已經(jīng)有了令人恐怖的收獲:在由石板層和泥土層交替而成的金字塔的地基中,完好地保存著人骨、陶器、木雕和織物等,在一只瓷碗里裝著一具燒焦的嬰兒殘骸,在一些血紅色的陶器里裝著人的指骨和牙齒?？脊艑W家推測,這些可能曾用樹葉包裹起來的指骨和牙齒是古瑪雅人獻祭給神靈的“食物”。這種推測是有根據(jù)的,因為在墨西哥尤卡坦州,人們至今還用樹葉包裹著面包出售。考古學家還在靠近墓室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些瓷碗,這些瓷碗被擺放成古瑪雅人的宇宙格局——羅盤上的四個方位基點加上世界中心。 這座高190厘米、長370厘米、寬120厘米的墓被從內(nèi)到外密封了超過1600年,使得其中的人骨、染色灰泥和織物等物品得以完好保存至今?？脊艑W家說,他們剛進入墓室時感覺到“冰箱”一般的寒冷,接著就聞到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在墓室中,考古學家發(fā)現(xiàn)了一名成年人和六名兒童的遺骸,其中至少有四名是還不會說話的嬰兒。遺骸的旁邊有一把黑曜石刀刃,上面覆蓋著可能是血的紅色殘留物。這些尸骸排列的形式顯示他們是在已故國王下葬時被殺死殉葬的。 在已發(fā)現(xiàn)的瑪雅墓葬中罕見用嬰兒殉葬的情況。那么為什么要拿嬰兒殉葬呢?考古學家推測,這些“正處在學會做人的邊緣”的嬰兒或許象征著死去的國王即將返回人間,重新做人做國王。 在國王遺骸的腰腿周圍,有用貝殼串成的響鈴以及用犬齒做成的響板,這些都是瑪雅時代的樂器。同樣的樂器也出現(xiàn)在一些瑪雅畫中,通常被描繪在舉行某種儀式的舞者的腰身上。這暗示,國王在自己葬禮中扮演著舞者角色,盡管他的關節(jié)顯示他死時年事已高。 那么,這位瑪雅王是誰呢?根據(jù)墓壁上已被部分破解的象形文字,這位牙齒上鑲嵌著寶石的瑪雅王的名字可能是“紅烏龜”或“大烏龜”,是伊爾·佐茲王朝的創(chuàng)始者。伊爾·佐茲位于當今危地馬拉的佩藤地區(qū),是一個很小的瑪雅城邦國,僅有幾千人。伊爾·佐茲的東面是蒂卡爾——瑪雅時代一度非常強大的瑪雅中心之一?？脊艑W家推測,伊爾·佐茲很可能并不是蒂卡爾的盟友,而是其敵人的同黨,并為后者充當監(jiān)視蒂卡爾擴張疆域野心的角色。 考古學家確信,“烏龜王墓”是一座“信息金礦”,復原墓中的殉葬品并破解其中的象形文字,將會為現(xiàn)代人確切了解伊爾·佐茲和蒂卡爾之間的關系以及瑪雅人當時的總體情況提供新的證據(jù)。
2006年春天,考古學家在古瑪雅城市瓦卡遺址上發(fā)現(xiàn)了一座墓穴。瓦卡位于危地馬拉的佩滕熱帶雨林中,曾被視為圣靈不滅的瑪雅城市中心,大約在公元820年被廢棄。如今,這里依然矗立著一座巨型金字塔和眾多建筑。 當考古學家進入這座頂部已經(jīng)坍塌的墓葬時,發(fā)現(xiàn)里面保留著一位不知名的國王的遺體,他死于公元7世紀早期,有大堆品種繁多、引人入勝的手工藝品陪葬。這些奢侈的陪葬品顯示了這位國王非常富有:精細刻畫的骨頭,鑲嵌著翡翠的貝殼,用黃鐵礦晶體作鏡面的鏡子,還有一個蛇形塑像,它在被放入墓穴時至少已有上千年的歷史。然而,最令人著迷的是一組共23個陶人雕像,這些雕像的身高從10厘米到20厘米,穿戴著精心設計的瑪雅貴族服飾。這些雕像在國王的葬禮中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色呢?解答這個問題或許能為研究當時的瑪雅王室葬禮和宗教典禮提供線索。 這些隨葬雕像為我們描繪了這樣一幅場景王室人員站成一個圓圈,只穿著纏腰布、佩戴著首飾的胖國王跪在一只神鹿的旁邊。胖國王雙臂交叉在胸前,在現(xiàn)代瑪雅文化中,這是典型的懺悔者或薩滿巫師的受難者使用的姿勢?？脊艑W家認為,這個場景意味著這只神鹿將把死者(即已故國王)從最后的磨難——死亡中解脫出來。 考古學家給這位已故國王取名為“玉米王”,因為他頭上的發(fā)飾看上去像玉米棒?，斞湃艘曈衩咨駷槟茏屓讼裼衩装l(fā)芽般起死回生的神靈。神鹿和死去的國王被固定在一個陶碑上,陶碑的顏色如玉米般金黃,四周用紅色鑲邊,昭示著黎明和生命?，斞沤y(tǒng)治者們都有發(fā)音為“崴”(意為靈魂)的神靈與之相伴,它們與國王們密切合作,共同御敵。神鹿是能帶來和平和治病救人的使者。胖國王主持葬禮,他站在神鹿和已故國王的左邊,十有八九,他不是瓦卡的王位繼承人,就是重權(quán)在握的大領主。他和他的王后為已故國王料理喪事,讓逝者在彼岸天國也能幸福地生活。 胖國王戴著猴頭發(fā)飾。在瑪雅文化中,猴神是文士和藝術家的庇佑者,因此考古學家稱胖國王為“文士王”。據(jù)瑪雅創(chuàng)世經(jīng)典《波波爾·伏》記載,蜘蛛猴和吼猴(猴神)是一對雙胞胎,是玉米神的長子,它們打敗死神,救活了它們的父親。 文士王還戴著典型的瑪雅文士、藝術家和圣賢所用的閃亮頭巾。頭巾上一個小巧的綠色面具在紅色的海貝里若隱若現(xiàn),海貝則鑲嵌在一只手掌的拇指上?，斞攀涛淖种羞@樣描述:文士捧著一只紅色的扇貝,扇貝里盛著一塊翡翠,二者合一昭示著從冥界到來的生命。因此,這些象征著“玉米神”的復活,以及已故國王的重生。 在這美妙畫面的中央,坐著黑皮膚的靈歌手,神鹿就是被她召喚而來的。靈歌手的左臂下夾著一束木棍。很多杰出的瑪雅文土都被刻畫為戴著插有一束小木棍的頭飾?？脊艑W家認為這些小木棍可能是羽毛筆,但也可被用來計數(shù),較長的木棍代表5的倍數(shù),較短的木棍代表更小的計量單位,這樣就產(chǎn)生了瑪雅數(shù)字寫法中的線條和點的符號。靈歌手長著動物般的口鼻部、圓圓的眼睛和猴子耳朵,還有能召喚圣靈的薩滿巫師的長辮子。 站在靈歌手身旁的是她的助手,一個佩戴著鹿頭頭飾的矮人,他手里拿著用來召喚冥界神鹿的海螺形狀的喇叭。一只黑色的蛤蟆蹲坐在矮人的頭上,它是生命誕生的象征,因為在瑪雅語言中,詞語“誕生”和“蛤蟆”的發(fā)音很相近。另外還有兩個矮人,穿得就像拳擊手,戴著特別的頭盔,似乎正準備開戰(zhàn)。這也是葬禮的一部分?？脊叛芯空J為,拳擊是一項與舞蹈和棒球有關的古代中美洲運動。考古學家推斷,在瑪雅人看來,兩個個體間的較量象征著宇宙間力量的對比,就像生命和死亡的較量。 這是考古學家第一次發(fā)現(xiàn)來自于瑪雅古典時期的儀式性雕像。小雕像們生動地再現(xiàn)了瑪雅人在葬禮上,或者說在他們所信仰的陰陽輪回之間歌唱、戰(zhàn)斗和祈禱的全過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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