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安頓好了。要開始新生活了。 扇貝送了我棵檸檬樹,S小姐說沒啥可以送我的,把她喝剩的茅臺閃送給了我,我說她有病,她說好姐妹不分你我。于是,我喜滋滋地拿著我從北京帶回來的粉色獨角獸馬克杯咪起了小酒。 聽著《黑白色》,看著奶牛色的皮諾,在我特意布置的氛圍燈下,凌晨酗酒的我,好像突然醉了。腦海里不斷跳出那句話: 年輕時,我們彼此相愛卻渾然不覺。 我五味雜陳,不勝酒力。 我想我都知道,我怎么會不知道我自己的感情。 只是,已經(jīng)下雪了,太陽變冷了,愛要冬眠了。 我把毫無保留的愛埋進了雪里。遇見你后,我親手遞給了你??晌业氖痔?,最后化在了你我的手心。我說沒事,給過就好。你說沒事,還能再有。于是我們松開手,在雪地里遍地尋找毫無保留的愛。后來,我們在白雪里走散了。 不知道在寫點啥。 上海沒有下雪。 這可能是茅臺在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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