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8日至10日，全國中醫(yī)經典聯盟第二屆學術年會暨第六屆經方治療急危重癥及復雜疑難病高級研修班暨第二屆經典中醫(yī)護理研修班暨國家級繼續(xù)教育項目經典經方的理論研究和臨床應用學習班在重慶市成功舉辦。北京漢傳中醫(yī)研究院研究員、漢傳中醫(yī)學術體系創(chuàng)始人劉志杰先生嫡傳弟子、重慶市中醫(yī)院中醫(yī)經典科主任王成虎老師主講了《六經貫八法，鈐百病》專題講座，在講座中首次提出六經辨證的理論與臨床研究，以及“六經貫八法”、“六經辨證三步法”、“六經辨證選方用藥四步法”等學術觀點。本文為王成虎教授此次講座內容的文字整理（第二部分）。
第二部分 六經貫八法
毫無疑問，《傷寒論》是我國第一部理法方藥完備，理論聯系實踐的著作。是一個，非常偉大的寶庫。就像那個顏芳主任說的，我們可以在里面去淘寶。一個方，一個藥，一種法。歷代醫(yī)家有所成就的，那么都是回歸到我們經典的。那么對于傷寒論而言呢，我們講叫理法方藥。
方容易理解。我們都經常在講，王晞星國醫(yī)大師給我們講到的是半夏瀉心湯方，剛才那個任院長也講的柴胡桂枝湯，我們《傷寒論》里面的方。那么辨證準確以后，確實是療效非常的好。就說它可以治療外感內傷，危急重癥都是可以的。然后就是藥，傷寒論里面的藥的話，我們有了，干姜附子大黃是吧，柴胡麻黃等等，那么都會有。那么這里所講到的就是理法。那法是什么呢？先說法，其實有很多種不同，不同的角度。我個人覺得呢，這個法，就是比如說法度。當然從不同的角度來講的話，《傷寒》中會有非常多的到那個法度。我覺得兩個方面，第一個就是六經辨證的方法，這是一個。第二個就是我講的這個八法對他理而言呢，那個我后面再進行談。就是那個仝小林院士《傷寒求真》，里面講了傷寒論呢，可能就是流行性出血熱。把源于六經辨證當中不同的，那個思想框架都有可能。應該說我們掌握好其中的一種，那你就能夠駕馭一種，取得非常好的療效。對八法而言，《傷寒論》其實早就說了。長沙古本《傷寒論》里面還有什么“可下”和“不可下”等等這些的論述。那個程鐘齡講了，就是“汗、吐、下、和、清、溫、消、補八法盡之”。這個大家都容易理解的。我們先來看一下，當外感六淫，這個是很明確的哈。風寒濕燥火，侵犯機體的時候，那么機體它會有反應。在疾病狀態(tài)之下，它會反應在我們講的表里，半表里，那我們可以講這個表，我們可以認為當疾病的癥候群，或者是疾病位于我們皮膚，肌肉筋骨的時候，同時呢有惡寒，頭身疼痛的時候，我們認為他是表證。那么機體的狀態(tài)是什么？機體的狀態(tài)就是想出汗。想出汗，通過出汗來排除表邪。因此，把那個表證就叫做太陽少陰?！秱摗防锩嬷v“發(fā)熱惡寒者發(fā)于陽，無熱無寒者發(fā)于陰”，體質好的發(fā)熱，體質不好的不一定發(fā)熱。那么太陽病，我們講分陰陽，太陽就是表陽證，少陰病就是表陰證。太陽病就是氣血比較充足的，那么會出現的證。感受風寒濕之邪出現的這種狀況，我們應該怎么辦呢？那機體想出汗，我們就順勢而為。他用發(fā)汗的方法，利用汗法。對于汗法而言的話，當然我們講桂枝湯類方，桂枝湯調和營衛(wèi)，也有出汗也有不汗的。其實這個并不重要，它總是通過腠理的開泄，通過汗液的排出，這樣子來解除病邪的。那么我們剛才講到了桂枝湯的運用，有桂枝湯證。和我們講的發(fā)熱汗出惡風脈浮緩，同時還有一條就是我們講到的臟無他病。后面的同時會講，這里我就不再仔細的講。就是說他還要如何，這個患者，他的應該是什么呀？是應該是淡紅色薄白苔，舌頭因為舌頭不紅，所以沒有熱；因為不淡所以沒有寒；因為不胖，所以沒有濕邪，也沒有講的瘀血是吧。同時，大小便正常，飲食正常，不口干，沒有寒熱往來等等。那么這種情況就是脈浮緩，那么這種情況就是一個表證，只管桂枝湯就是解決了。如果說這個患者在桂枝湯的基礎上出現什么喘、咳嗽，我們就用桂枝加厚樸杏子湯。當然如果他還出現了項背強幾幾怎么辦呢？我們就加葛根。如果出現了因而腹?jié)M實痛——“太陽病下之后，因而腹?jié)M實痛者，桂枝加芍藥湯”。如果在此之上還有一定的陽明，我們講芍藥是小大黃，還有點陽明里熱，出現腹?jié)M實痛的，我們就桂枝加芍藥。如果出現大實痛的呢，就桂枝加大黃。由此這個方可以看出，這些所有的這些方，類方那么它都是具備我們的桂枝湯的病機的。那么它都會具備，比如說我們講的桂枝加芍藥湯，桂枝加大黃湯，其實都應該具備我們講的發(fā)熱汗出，脈浮緩。當然不完全是臟無他病了，他會有什么大便比較干燥腹痛，甚至腹脹，再明顯他就會變成厚樸七物湯證。這就是我們講的桂枝湯的類方。當然桂枝類方還包括所講到的，桂枝加芍藥一兩，生姜一兩，人參三兩，新加湯。還有桂枝加桂湯等等，還有桂枝去芍藥湯，桂枝去芍藥加蜀漆牡蠣龍骨湯，去芍藥加茯苓白術湯，桂枝甘草湯，桂枝甘草龍骨牡蠣湯等等，它其實都屬于我們講的桂枝湯類方系列。當然傷寒金匱里面還有。凡是這樣的，他都應該基本通過我們桂枝湯病機。這是我們講到的桂枝湯。麻黃湯的話，傷寒論是這樣講的“太陽病，已發(fā)熱或未發(fā)熱，必惡寒體痛、嘔逆不容易脈陰陽俱緊者，名為傷寒”。他會出現，講的頭痛身痛，全身骨節(jié)疼痛，腰痛等等。按照我們剛才所講的，桂枝湯的類方的定義病機來講，我們麻黃湯他同樣的應該具備我們講的臟無他病的病機。但是這個患者是脈浮緊，他的脈象應該是比較有力的。這個其實胡希恕胡老不是講嗎，這個脈浮緊和浮緩有什么區(qū)別呢？浮緩就是相當于那個煙卷了，浮緊是充盈的，浮緩就是把煙絲給他抽掉一部分，津液，他都是浮脈。津液要虧損一些，用到了麻黃，會頭痛身痛無汗脈浮緊等等，就要用麻黃湯來。當然如果說麻黃湯，它的疾病病機發(fā)生了轉變，或并我們所講的陽明里熱，想到有哪些方，說我們叫做大青龍湯，“發(fā)熱惡寒，頭身疼痛脈浮緊，不汗出而煩躁者，大青龍湯主之”。這種情況，他就不是臟無他病了。他還合并我們講的陽明的里熱，所以說就要用麻黃湯加越婢湯。當然麻黃湯類方里面，麻杏石甘湯有說它是陽明病的，這個我覺得不用太多去在意他。那么，“發(fā)汗后不可更行桂枝湯，汗出而喘無大熱者可與麻杏石甘湯”，麻黃湯類方。麻黃湯類方里面，還有我們講的麻杏苡甘湯，三拗湯，麻黃加術湯等等，小青龍湯等等。那么它就出現了相應的一個變證，但是它的基本的概念，都是我們剛才所講的，方證相應，藥癥相對。這樣去體現，都具備我們講麻黃湯共同的病機，在此基礎上而出現了變證，還要進行藥癥的加減。這是一個。我們再來看《傷寒論》，里面還有麻黃桂枝各半湯，怎么理解麻黃桂枝各半湯上的條文？說的比較多，個人覺得這個麻黃桂枝各半湯，那就是有點像桂枝湯，有點像麻黃湯，還是要通過這種發(fā)散風寒的方式來治他療。風寒沒有麻黃湯重，他介于二者之間的。那么張仲景呢，還有一個叫做桂枝二麻黃一湯，這什么意思呢？我們可不可以桂枝三麻黃四？桂枝三麻黃一可不可以？其實我覺得，張仲景體現的就是一種法度。那么你去權衡他，那么可以是一定加減的，這是一個。就是說那么你要理解那么這個麻黃桂枝各半湯，他應該與具備我們講的臟無他病這個病機在里面。這是非常重要的。理解了臟無他病，理解了真正的表證，我經常跟跟那個同學們講的是，我說那么桂枝湯萬方之祖，它是打開傷寒論的鑰匙。那么我們所講的這個臟無他病，這一條也非常關鍵。對于理解我們講的表證非常重要，五十四條。再來看表陰證，里面就是我們講的表證虛證寒證，少陰病。它的病機就是我們講的表虛寒證，表證虛證寒證。我們怎么辦呢？應該是他有脈微細，但欲寐，有什么自利不渴，小便色白。我們應該為溫陽發(fā)汗。比如說我們從麻黃附子細辛湯，條文可以看出來“少陰病始得之，反發(fā)熱脈沉者”，這一條就能看出來。其實它既有下焦虛寒的一面，也有表證的一面。那么這是一個。如果是少陰，那么也分為我們中風和傷寒。“發(fā)汗后遂漏不止，其人惡風小便難，四肢微急，難以屈伸者桂枝加附子湯”。另外呢，那么還有一個就是表證虛證寒證的，當然有的把當歸四逆湯歸入厥陰病。這我其實覺得都不重要。它就屬于我們講的表證虛證寒證，沒有下焦的陽氣不足，又有營血不足，外有風寒的，這么一個類方劑。所以說這是三個類方，那么這里還看到有一個《傷寒論》里面，還提到的不可汗者，隨證治之。我們在傷寒論里面提到什么瘡家、淋家、亡血家、咽喉干燥者等等不可發(fā)汗，這是什么意思呢？這個怎么理解呢？我個人覺得，就是說，我們《傷寒論》里面提出了比較典型的麻黃湯桂枝湯，麻黃桂枝各半湯等等，還有很多加減的一些方劑，講到的，但是他不可能窮盡——張仲景不可能窮盡。我們說我們在方劑學里面提到什么陽虛感冒是吧，陰虛感冒，氣虛感冒，都會有。那么其實這并不能涵蓋所有的情況。張仲景就講了瘡家、淋家、亡血家，咽喉干燥者是吧，還有什么衄家，酒家等等。他所要表達的意思呢？就是說臨床中有各種各樣的體質，各種各樣的病機，各種各樣的病情，他們都有可能感冒。但是這種情況怎么辦？你不能直接用麻黃湯去治療，應該辨證，兼顧它本身的病機來進行治療。或舉例子，我們講到的中寒家不可發(fā)汗什么意思？有中焦虛寒的，虛寒性的腸胃感冒的，怎么辦呢？你不能直接發(fā)汗呢。怎么辦呢？那么你就要溫陽發(fā)汗。就是我們講到的桂枝人參湯，甚至四逆湯，當然輕的，我們講的什么太陰病，脈浮者桂枝湯也是可以的。這是我們講到的，還要根據他本身的氣血陰陽的狀態(tài)來進行治療。這就是我們講到的不可汗者。當然我們現在還有放療病人過后的，化療病人過程中，大手術大失血，創(chuàng)傷以后，他都有可能。應該我們可以理解，他都屬于我們不可汗者，隨證治之里面。這樣子我們就能將所有的這種表證這一塊理解的更加的透徹。還有一個這里面要提出的就是，我們是不是感覺治療太陽病的方很多，而治療少陰病的方很少，是不是？其實當我們講的太陽病的病機基礎上，出現了脈微細但欲寐，下焦陽氣不足的時候，所有太陽病的方劑都可以加附子。是不是這樣子？我們的太陽病的方劑，那么就能夠圓通了。你的法就會更活了。這是我們講的。好，我們再來看里證，里面的證候群，或者位于我們的五臟六腑的里證陽證熱證實證怎么辦呢？人體的反應在上焦吐，在下焦拉，是吧？所以我們用吐法清法下法來建議治療。你看瓜蒂散，大家都容易理解了，不再仔細的去講。一種叫叫什么陽明外證，對吧？發(fā)熱汗出，不惡寒但惡熱，我們在教科書上說的白虎湯的四大癥：大熱、大汗、大渴、脈浮大。還有一類就是我們講的承氣湯證，如果脾滿燥食，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但是呢在陽明病里面呢，其實《傷寒論》沒有講過這些方劑，就是我經常在跟同學們講的時候，怎么講的呢？我說白虎湯證，其實就是由里到外熱透了，沒有風寒表證的這種發(fā)熱汗出，不惡寒但惡熱。當我們的承氣湯證的時候，就是熱盛津虧之機，必當急下存陰。我們經常講，如果是煮一鍋稀飯的時候，剛燒開的那個時候，那么非常沸騰的時候。那么這種情況就是我們講的白虎湯證，如果繼續(xù)燒，燒到還剩什么鍋巴的時候，這種情況就是我們講的承氣湯證。但是二者會有中間狀態(tài)，就是熱與實在一起的這種狀態(tài)，我個人可以把它歸入我們講的陽明篇里面去。就是我們講的比如說上焦的梔子湯證，陷胸湯類方，講的大陷胸、小陷胸、梔子豉湯，這種“懊惱反復顛倒不得眠”，梔子生姜湯、梔子干姜湯、梔子厚樸湯、梔子甘草湯等等。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講的中焦的濕熱下利，葛根芩連湯，還有白頭翁湯，便下膿血里急后重這種熱集在我們的下焦的，熱與濕合在一起的，也可以出現什么？黃疸。就是我們講的茵陳蒿湯。我們講的梔子柏皮湯，這些都屬于我們講的熱與濕合在一起，那么后面會提到幾種溫病，溫熱病里面其實有相當一大類也是這樣的。再來看如果這個熱邪損傷我們的津液，津血的時候會出現什么癥狀？講到的豬苓湯或者是黃連阿膠湯，在這里面呢，我們的《傷寒論》是它歸到我們的少陰病里的，是吧？實際上的病機是陽明病的。我們結合剛才我們講白虎湯和承氣湯的時候，如果說，我們把它歸于陽明病的方劑的時候，其實你會發(fā)現很容易去理解它。那么什么情況下我們會用豬苓湯？黃連阿膠湯？這就是我們講到的那個黃連阿膠湯是吧：“少陰病得之二三日以上，心中煩不得臥”，《輔行訣》里面也講到了“天行熱病，心氣不足，內生煩熱，坐臥不安，時下利純血如雞鴨肝者方”，也會用。這是一個。還有一個，熱邪與我們的燥濕瘀邪結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會出現我們講的抵當湯的類方。桃核承氣湯抵當湯等等。這些都屬于我們講的陽明里熱方證。那么我們再來看我們的里虛寒證，對應的里證虛證寒證，那么對于我們的太陰病呢，傷寒論是這樣講是吧，“自利不渴者，屬太陰病，以其臟有寒故也，當溫之。宜服四逆輩”。他的正治之方應該是以四逆輩為宜，當然我們講的理中湯這一類的，那應該也算。太陰病的主要兩個核心的病機，第一是虛寒，第二是水飲。那么針對它，所以說一是溫陽，第二是溫陽化飲在一起的。我們有四逆湯的類方，這就有比較多四逆湯類方，通脈四逆湯、白通湯、白通加豬膽汁、干姜附子湯等等這么一些，還有我們講到的理中湯等等類方。另外我們將吳茱萸湯、苓桂劑，都歸于我們的太陰病。因為它們的病機都是虛寒水飲，治療原則都是溫陽化飲。這是大的原則。那我們再來看位于陽明和太陰之間的，還有一類病寒熱錯雜的，中焦寒熱錯雜的，就是瀉心湯類的，按這個，劉老師把它歸于屬厥陰。都是寒熱錯雜的，我們可以把它看成一大類的疾病，歸于哪類不重要，主要是去理解它。它是屬于寒熱錯雜的這么一類的病機。我們講的半夏瀉心、甘草瀉心、生姜瀉心、黃連湯、干姜黃芩黃連人參湯等等這么一類方劑，它都是屬于寒熱錯雜的病機的?；蚴羌嬗斜碜C或者什么。那么我們再來看半表半里，當他的癥候群或者病機既不在表，又不在于里的時候，怎么辦呢？這時候不能發(fā)汗也不能下，是吧？所以說他的陽證，半表半里的陽證，就屬于我們講的少陽病，怎么辦呢？既不在表，是寒熱錯雜，虛實夾雜，表里兼顧，我們治療怎么辦呢？用和法。和法怎么辦呢？就是寒熱并用，虛實并用，表里兼顧。和法，以清為主。那么我們講的小柴胡湯類方，這里面就很多了，小柴胡湯、柴胡桂枝湯、大柴胡湯、柴胡加芒硝湯、柴胡加龍骨牡蠣湯，等等這是我們所提到的。它具備我們講的口苦咽干目眩，胸脅苦滿等等這么一些的，那應該就屬于我們的小柴胡湯的病機里面但見一證便是，不必悉具。那我們再來看厥陰病，厥陰病和我們講的少陽病。少陽和厥陰病，它們都是屬于什么？半表半里的。只不過少陽病屬于陽證，半表里的陽證，它應該什么病機？半表半里偏表，半虛半實偏實，半寒半熱偏熱。而反之，我們講的厥陰病是什么？半表半里偏里，半虛半實偏虛，半寒半熱偏寒，厥陰病那個講烏梅丸說的，“消渴氣上撞心，心中疼熱 饑而不欲食，食則吐蛔下之利不止”。其實我們臨床上，見到很多有這種寒熱錯雜的病，他就是表面上是寒，但實際上是寒熱錯雜。這種病人你用清熱的藥，熱解決了，寒解決不了，對吧？用溫的藥，寒解決了，熱解決不了。怎么辦呢？應當寒熱病用。不過我們講的厥陰病里面的厥陰病呢，它還應該有什么？我們講的厥陰病，劉老師提出一個叫三陰互含的意思。就說厥陰病太陰病少陰病，其實是可以相互轉化的。當我們講的具備中焦虛寒，中下焦虛寒的時，以前有我們講的，如果說沒有講太陰病少陰病，實際上是可以轉化的。我們講，太陰病是不是可以用附子？而我們講的少陰病，“自利而渴”，它也是可以，所以可以相互轉化。如果僅有表證的時候，他就可以歸于我們的少陰了。沒有表證，如果說少陰太陰合并兼有，我們的熱象的時候，它就變成了我們講的厥陰病。那么這是它的病機。上熱則出現消渴；還有呢饑而不欲食。下寒所以它就怎么樣了？它就會出現寒熱錯雜，心中疼熱，還會出現下利，這就屬于講到的，所以說我們要用什么？用寒熱并用，溫補兼施。溫陽為主的，清熱為次的。這么一個方劑。當然我們大多數人醫(yī)家來，把柴胡桂枝干姜湯歸于我們的厥陰病里面，這是一個。還有我們所講到的麻黃升麻湯。這是我們大概用一個圖，就是一個思維導圖，來把我們講到的六經八法，方證類方之間的關系了，進行了一個梳理。這里有一張思維導圖，我們將六經辨證八法與方證之間的關系，用一張思維導圖，當疾病之邪侵犯于人體的時候，原本在表，肌表就用汗法。那么這是我們講的太陽傷寒，就用我們麻黃湯類方，葛根湯，大青龍小青龍，麻黃連翹赤小豆湯越婢湯等。如果是太陽中風，我們就用桂枝湯的類方。大家可以看出，桂枝加厚樸杏子等等，去芍藥加蜀漆龍骨牡蠣，去芍藥加附子等等。如果是太陽傷寒和中風呢，就麻黃桂枝各半湯，桂枝二越婢一湯。同樣的少陰病呢？就是溫陽發(fā)汗。這是我們講的少陰中風，少陰傷寒，還有不可發(fā)汗的，那些叫觀其脈證，隨證治之。如果說個疾病表現在里的時候，那么里陽證我們就用吐法下法清法，我們會把它分為痰阻胸膈證：瓜蒂散；熱實結胸：大陷胸小陷胸；陽明熱證：外證白虎湯證；陽明火熱證：大黃黃連瀉心湯；還有就是熱郁咽痛的桔梗甘草湯，這里還有黃連阿膠湯，百合地黃湯，芍藥甘草湯，豬膚湯。濕熱互結的剛才已經講了，（濕熱黃疸）這里有茵陳蒿湯，梔子柏皮湯，還有豬苓湯等等。這里有陽明腑實證的，我們就用承氣湯的類方?！秱摗匪械姆絼┒紩谶@里面。太陰虛寒的，我們分為上焦、中焦、下焦，把它來進行分。這是我們講的，虛寒的水飲的，我們有這些腎著湯、茯苓甘草湯、苓桂劑真武湯等等。把少陰太陰合病，也把它歸到我們講的那個太陰病篇里面。當然有熱實結胸的，這里還有我們講到的，所說的少陽病。就說我們用一張思維導圖，就能將六經八法和傷寒的所有方劑歸屬于其中。其實我們可以想象，我們也可以把我們講的，金匱要略的方劑，歸入到這個圖中，也可以把我們大學所有方劑學里面學的方劑，全部歸入到這里面。這樣子的話，我們就能明確了，八法與這些方之間的一個，在我那本書里面有。就是這個圖的話，那么大家仔細去揣摩，這樣子的話，那么可能會有所收獲。然后就是六經治百病之理。她的底層邏輯是什么呀？《傷寒論》六經辨證，用經方去治療疾病的底層邏輯是什么？為什么幾千年來我們用這個方都是有效的？底層邏輯是什么？在《傷寒論》里面講，“凡病若發(fā)汗、若吐、若下、、若亡血、亡津液，陰陽自和者必自愈”。其實就是我們人體有自我愈合的這種機能。我們就是順應這種機能去用藥，這里的和是指的陰陽氣血臟腑（經絡），它是一種調和的狀態(tài)，就不生病了，少生病了。人體具備這種機能。一定范圍之內，人體的臟腑經絡氣血，是可以自己調節(jié)的。比如說你感冒了以后怎么辦呢？出點汗就好了。對吧？吃多了怎么辦？吐一下，拉一下就好了。這是我們講的。超過了這個范圍，人體就出現了生病的狀況。生病的狀況，就是我們講的。胡希恕胡老師說的，疾病的發(fā)生發(fā)展，是以人體內在自身抗病能力為主導。我們講的六經辨證，就是適應機體抗病機制的一種原因療法。比如說表證，這病感冒以后想出汗怎么辦呢？就發(fā)汗 它的表現是什么？惡寒發(fā)熱，頭身疼痛是吧。怎么辦呢？如果臟無他病，發(fā)點汗就行了。這是一個。重慶的話，吃一碗麻辣小面是吧？然后蓋被子泡泡腳，喝一碗熱粥，就行了。如果是里證，在上的就用吐的方法，在下的用下法。是吧？這是一個。如果是半表半里的，那么他就要協調全身的機能，來排除表邪，通過大便小便，全身的腠理來排除病邪。這是一個。而我們會看到，金匱要略里面講“若五臟元真通暢人即安和”。就說講人體首先它的氣血津液充足，人體的氣血津液充足，這是一個。第二個他的臟腑經絡各種通道通暢的，那么我們就用這個，人就能達到一種安和的狀態(tài)。這里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講的。在《漢書·藝文志》里面講什么？“通閉解結，反之于平”，這就是一個通的，我們講腠理通透，皮膚最大的器官嘛，表證很多的疾病嘛，皮膚病都可以從表走，保持腠理的通透，這是一個。如果還有叫什么九竅通透，我們講的前后二陰，還有什么女子的月經，不通透了，閉經了，月經減少了，多了或者少了，還有過敏性鼻炎了等等這一些。還有一個就是，我們講到的三焦通透。三焦是通行水液和氣機的，那么它要保持我們講的這個通暢，比如說，我們講到的半表半里的小柴胡湯，或者是調節(jié)水液的苓桂劑等等等等，都是這樣。另外一個就是脈道通暢。我們講的痰飲瘀血氣滯，那么都可以導致，所以說我們講的六經辨證，體現的就是因勢利導，順應人體陰陽自和的機能，采用汗、吐、下、和、溫、清、消、補，以通為常態(tài)，不通為病態(tài)，以通為治則，體現人體和為目標的治療原則。大家一定要去認真思考，我們傷寒的六經辨證，治療疾病的底層邏輯。這樣子的話，你就能夠很從容的，就說方證或者方藥運用是一個方面，這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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