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12年春天的一個周末,我在公園湖邊看書忽然看到有人正對著我拍照,心里不快正打算理論,一位約30到40男子不要動我再拍幾張,一位年長的男人和幾位扛著相機的人嘰嘰喳喳說了一通,然后問我可否在公園邊走隨意拍幾張,當時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按他們方式,結(jié)束后讓我留下電話和郵箱。大約過了十來天時間我接到電話,讓我去東方電視臺攝影棚拍照,到那里看到密密麻麻男生女生排著長隊,一個接一個的進影室拍照,我是排在較后面的。 記得他們讓我站在燈影中心什么也不需要做看著四方攝影鏡頭,頭頂也有一個鏡頭,聽指令轉(zhuǎn)身抬頭就可以,半個月后我接到通知說我從150位選手中進了前三,我沒高興,也不悲哀。告訴我時間地點再由“瑞麗”攝制組拍一組形象照,但要交500元錢,為此我拒絕去瑞麗拍形象照。 然而那位年輕的攝影師一直打電話或在QQ上沒完沒了的對說希望我去做服裝吊牌模特,合同上寫著每次要拍36套衣服,當時我聽到就很厭惡,盡管薪資比工作多幾十倍,而傳統(tǒng)思想理念,加之對平面模特不理解,“最重要的是我想寫作,而不是做演員模特這些行業(yè)?!蹦俏粩z影師將近纏了我一年,最后我qq關(guān)掉,手機也關(guān)了。 其實我?guī)缀鯖]考慮就拒絕了。當時我是需要一份工作的收入支持家庭開支,但后來進了一家私企做著我討厭的工作,而且我非常不喜歡一些領(lǐng)導(dǎo)“討厭飯局”,以至于后來總想著如何辭職。 2015年母親突然去世,這加劇了我想辭職寫詩想法。豈知從此跳入詩歌地獄。后來無數(shù)次想逃離混亂不堪的詩圈,結(jié)果沒地方逃,因為心已經(jīng)被詩歌魔力征服,不合群的我,更不會同流合污,但可以做自己的詩人。 2015年我創(chuàng)建了“架構(gòu)思學”這個群,有人還為架構(gòu)思學寫過一篇文章,2016年3月改為“惠風文學”也就是現(xiàn)在的“ACC上?;蒿L國際文學社”。2017年我退出所有詩社把惠風當作沒收入的公益事業(yè)經(jīng)營,2018年開始做國際一直到現(xiàn)在。 寫詩十年多次差點死于詩壇背后的魔掌,慶幸的是我的毅志已經(jīng)像鐵在烈火中鍛造成鋼,沒人可以摧毀,除非我自己。 在這個賣弄家當?shù)赖臅r代,會寫詩沒用的,誠實苦干做實事也沒用,這樣的人甚至被愚弄,被玷污,被毀滅。 借錢理群的話結(jié)束我隨感。 針對當下“無真相、無共識、不確定”的時代特征,錢理群提出“觀察、等待、沉默、做事”四大原則。 “一時看不清楚,就沉默,不要隨便表態(tài)。同時盡可能做事,做力所能及范圍內(nèi)的有意義、有價值的事情?!?/span> ??巴西奧爾蒂馬·特羅姆貝塔神學院院長授予中國詩人Anna惠子和平大使并頒發(fā)證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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