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佛心作文】 《玉壺齋》的座上客 (五十七)我搞了個重陽筆會,阿簡給我刻了一方重陽筆會的印 (總01668-文0733) 廖遠方是開著車來的,沒喝酒,臨走時,把阿簡送給他的大包兒小包兒的東西,都扔進了后備箱。 包兒里裝的是什么,只有他們倆知道。 阿簡也給我裝了兩提兜兒的東西。 我那倆提兜兒里裝的是什么,也只有我和阿簡知道,在這兒似乎也不太方便說。 要是說出去,讓那幾位看見我寫的這篇玩意兒,又該鬧小心眼兒了。老話兒說的好:“老小孩兒,老小孩兒,越老越像小小孩兒。” 誰跟誰多說一句話,誰跟誰少打一個招呼,心里都不高興。心里一不高興,立馬兒就把不高興,全都寫到臉上去。 您說,誰看了那樣兒的老臉,這心里能不別扭呀?所以,我還是少說為佳。 《墨子》里有這樣兒一段兒話:“子禽問曰:'多言與少言,何益?’墨子曰:'蛙與蠅,日夜恒鳴,口干舌擗,然而不聽。今觀晨雞,時夜而鳴,天下振動。多言何益?唯其言之時也?!?/p> 翻譯成大白話兒就是:“子禽問墨子:在人面前兒,是多嘴多舌好哪?還是少言寡語好哪?” 于是,墨子打了一個比喻:“蒼蠅、青蛙,白天黑夜都在叫,叫得嘴也干了,舌頭也燥了,把人們也吵煩了,又有誰還愛聽它們叫哪。而那公雞,只在黎明的時候兒,昂首高歌,告訴天下的人們:該——起——床——了——。也就是說,話不在多少,而在于要把握好在什么時間,什么場合,應該說什么話?!?/p> 所以說,說話聊天兒,也是藝術。 說到阿簡,其實,阿簡也有一手兒絕活兒。什么絕活兒哪,不是做飯炒菜,是——篆刻。 阿簡玩兒篆刻有年頭兒了,還不是一般的水平。 我當工會主席那當兒,阿簡是書記。我搞了個“重陽筆會”,阿簡給我刻了一方“重陽筆會”的印,那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那方印我還留著。 那方印就像是初戀時的水平(初練篆刻時的水平),您可別當是現(xiàn)而今的技藝。現(xiàn)而今阿簡的篆刻已是手法老辣,技法純熟,刀法章法俱是最高層。 后來,阿簡見廖遠方的書法一年一個價兒,還上了拍賣會。一激動,又暫時放下篆刻,把丟了多年的書法撿了起來。 不過,要論書法,他想要追上廖遠方,不下一番苦功夫,我看,難! 其實,他還真不如塌下心來,一門兒心思的玩兒篆刻。 那時候兒,離我們小區(qū)不遠兒的地方兒,新建了一個文化市場。我們聚會那天,正好兒趕上那個文化市場,新張開業(yè)。 阿簡就琢磨著,等到都退休了,就去租個攤位。不為掙錢,就想弄個聊天兒喝茶,修身養(yǎng)性的地方兒。 阿簡把在文化市場,租個攤位的想法兒跟在座的說了一遍,問在座的幾位:“哥兒幾個有沒有不同意的?” 文韋編聽阿簡這么問,就站起來,把酒杯一端說:“同意的請舉杯,干了杯中酒。不同意的請摔杯走人,從此不得再來玉壺齋?!?/p> 【未完待續(xù)】 【梁佛心作文】 《玉壺齋》的座上客 (五十七)我搞了個重陽筆會,阿簡給我刻了一方重陽筆會的印 總01668-文0733-插0124/25-圖03789/90 圖/文:梁佛心 2024年8月24日 星期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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