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2歲,住家保姆每月工資5500,男雇主提出讓我難為情的要求,我硬著頭皮答應了,事后我樂開了花我是林姨,不知不覺老伴已經去世八年了。這些年我和兒子相依為命,好不容易兒子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可是女方提出必須在城里買一套房子,還要彩禮28萬。我一聽心里很是著急,這么大筆錢我上哪里去找。于是,我選擇了做住家保姆,不僅包吃包住,而且工資也很高。我做住家保姆快兩年了,也干過七八家雇主,有些雇主好說話,有些雇主很挑剔,但為了掙錢我都咬牙堅持下去。這回請的雇主是一位作家,今年69歲。別看他歲數這么大,身體卻健碩得很。 這位作家每天都要到公園去鍛煉,跑步、游泳、打乒乓球,反正精神頭一點也不輸年輕人。不知道是鍛煉的緣由,還是作家保養(yǎng)得好,歲數似乎并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多少痕跡。作家長得風度翩翩,帶著一副金絲眼鏡,渾身散發(fā)著知識分子的氣質。說實在的,作家年輕時候真的是一位大帥哥。作家和前妻離婚多年,有一個兒子也出國定居了,這些年都是作家一個人生活。作家的生活很單一,每天上午就是鍛煉,下午就在書房里練字,寫詩,晚飯后就去河邊散步。說實話在他家做保姆,真的是這么多雇主家里最輕松的。我每天就是做飯、洗衣服、打掃衛(wèi)生,而且作家也沒啥要求。飯菜只要干凈,營養(yǎng)搭配好就行,衛(wèi)生這些更是不會說什么。這樣下來,我每天也有了很多空閑時間,起初我都是干完活后,每天躺在房間里刷視頻,看電視,有時候還會唱唱歌、跳跳舞。如此輕松的日子,我覺得過得很安逸,好像回到多年前老伴在世的樣子。就這樣安逸的生活過了三個月,這天中午他把我叫去了房間,之后對我說出的話,讓我覺得不可思議。他說小林,你的身體特別好,雖然年輕不少了,但曲線非常勻稱,你跳舞的時候就像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讓人陶醉。我聽了這話臉一下就紅了,天吶,平時看著文質彬彬的,怎么還偷看我跳舞呀,真是老不正經的。作家察覺出我的異樣,笑著說:“你別多想,我可不是有意看你的。是上次你跳舞的時候,沒關門我無意瞥見的。”我懊惱地拍了拍頭,那天有點口渴了,到客廳接了水,回房間的時候就忘了關門。他又說:“是這樣的,周末我要去參加一個舞會,是幾個搞藝術的朋友組織的。可我找不到合適的舞伴,想找你做我的舞伴,你看行嗎?”聽了他的話,我立馬擺手說,我只會跳點皮毛,去參加舞會,那可不行。作家繼續(xù)說:“你別急著推脫嘛,就是一般的探戈,比起你平時跳的簡單多了。而且我不會讓你白跳,你要是陪我參加舞會,從下個月起工資就漲8000?!?/span>我一聽這舞也不難,再者自己也想去見識一下高端的舞會,更開心的是還給我漲工資,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但我臉上不動聲色,對他說:“我是一個非常傳統(tǒng)的女人,說好跳舞那就只跳舞,其余的我可不做呀?!?/span>作家擺了擺手說:“跳個舞而已,難不成還要你去打架嗎?"就這樣我和作家達成了約定,周末我陪著作家參加舞會。我們倆配合得很默契,一曲舞畢全場喝彩,那種感覺讓我一下子就回到了年輕的時光。歲月流逝,青春不老。沒想到年過半百,還能這么快樂,我真的非常感謝作家的邀請。飛瓊說:感謝林姨的分享,看來作家確實是一個有藝術天賦的人,擅于挖掘別人的閃光點。可能生活的困頓讓你都忘了,自己也曾是一個對舞蹈充滿熱愛的人。只不過說起搞藝術的,大家都會往其它方面想。其實搞藝術的人思想很單一,一門心思地沉寂在藝術中,只會為藝術發(fā)狂。點個“在看”吧,您的認可是我分享的最大動力。愿您生活順遂,一切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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