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習(xí)內(nèi)容:卷第九十,晉紀十二(公元317年——318年,共2年)春正月,漢兵東略弘農(nóng),太守宋哲奔江東。黃門郎史淑、侍御史王沖自長安奔涼州,稱愍帝出降前一日,使淑等赍詔賜張寔,拜寔大都督、涼州牧、侍中、司空,承制行事;且曰:“朕已詔瑯邪王時攝大位,君其協(xié)贊瑯邪,共濟多難?!笔绲戎凉藐埃瑢伌笈R三日,辭官不受。初,寔叔父肅為西海太守,聞長安危逼,請為先鋒入援。寔以其老,弗許。及聞長安不守,肅悲憤而卒。寔遣太府司馬韓璞、撫戎將軍張閬等帥步騎一萬東擊漢;命討虜將軍陳安、安故為前涼所置,后廢除。太守賈騫、隴西太守吳紹各統(tǒng)郡兵為前驅(qū)。又遺相國保書曰:“王室有事,不忘投軀。前遣賈騫瞻公舉動,中被符命,敕騫還軍。俄聞寇逼長安,胡崧不進,麹允持金五百,請救于崧,遂決遣騫等進軍度嶺。會聞朝廷傾覆,為忠不遂,憤痛之深,死有余責(zé)。今更遣璞等,唯公命是從。”璞等卒不能進而還。至南安,諸羌斷路,相持百余日,糧竭矢盡。璞殺車中牛以饗士,泣謂之曰:乃鼓噪進戰(zhàn)。會張閬帥金城兵繼至,夾擊,大破之,斬首數(shù)千級。先是,長安謠曰:“秦川中,血沒腕,唯有涼州倚柱觀。”及漢兵覆關(guān)中,氐、羌掠隴右,雍、秦之民,死者什八九,獨涼州安全。二月,漢主聰使從弟暢帥步騎三萬攻滎陽,太守李矩屯韓王故壘,相去七里,遣使招矩。時暢兵猝至,矩未及為備,乃遣使詐降于暢。暢不復(fù)設(shè)備,大饗,渠帥皆醉。矩欲夜襲之,士卒皆恇懼,矩乃遣其將郭誦禱于子產(chǎn)祠,使巫揚言曰:“子產(chǎn)有教,當遣神兵相助?!北娊咱x躍爭進。矩選勇敢千人,使誦將之,掩擊暢營,斬首數(shù)千級,暢僅以身免。辛巳,宋哲至建康,稱受愍帝詔,令丞相瑯邪王睿統(tǒng)攝萬機。三月,瑯邪王素服出次,舉哀三日。于是西陽王羕及官屬等共上尊號,王不許。羕等固請不已。王慨然流涕曰:“孤,罪人也。諸賢見逼不已,當歸瑯邪耳?!焙羲脚?,命駕將歸國。羕等乃請依魏、晉故事,稱晉王;許之。辛卯,即晉王位,大赦,改元;始備百官,立宗廟,建社稷。有司請立太子,王愛次子宣城公裒,欲立之,謂王導(dǎo)曰:“立子當以德。”導(dǎo)曰:“世子、宣城,俱有朗雋之美,而世子年長?!蓖鯊闹?。丙辰,立世子紹為王太子;封裒為瑯邪王,奉恭王后;仍以裒都督青、徐、兗三州諸軍事,鎮(zhèn)廣陵。以西陽王羕為太保,封譙剛王遜之子承為譙王。遜,宣帝之弟子也。又以征南大將軍王敦為大將軍、江州牧,揚州刺史王導(dǎo)為驃騎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領(lǐng)中書監(jiān)、錄尚書事,丞相左長史刁協(xié)為尚書左仆射,右長史周為吏部尚書,軍諮祭酒賀循為中書令,右司馬戴淵、王邃為尚書,司直劉隗為御史中丞,行參軍劉超為中書舍人,參軍事孔愉長兼中書郎;自余參軍悉拜奉車都尉,掾?qū)侔蓠€馬都尉,行參軍舍人拜騎都尉。王敦辭州牧,王導(dǎo)以敦統(tǒng)六州,辭中外都督,賀循以老病辭中書令,王皆許之;以循為太常。是時,承喪亂之后,江東草創(chuàng),刁協(xié)久宦中朝,諳練舊事;賀循為世儒宗,明習(xí)禮學(xué),凡有疑議,皆取決焉。劉琨、段匹磾相與歃血同盟,期以翼戴晉室。辛丑,琨檄告華、夷,遣兼左長史、右司馬溫嶠,匹磾遣左長史榮卲,奉表及盟文詣建康勸進。嶠,羨之弟子也,嶠之從母為琨妻,琨謂嶠曰:“晉祚雖衰,天命未改,吾當立功河朔,使卿延譽江南。行矣,勉之!”王以鮮卑大都督慕容廆為都督遼左雜夷流民諸軍事、龍驤將軍、大單于、昌黎公;廆不受。征虜將軍魯昌說廆曰:“今兩京覆沒,天子蒙塵,瑯邪王承制江東,為四海所系屬。明公雖雄據(jù)一方,而諸部猶阻兵未服者,蓋以官非王命故也。謂宜通使瑯邪,勸承大統(tǒng),然后奉詔令以伐有罪,誰敢不從!”處士遼東高詡曰:“霸王之資,非義不濟。今晉室雖微,人心猶附之,宜遣使江東,示有所尊,然后仗大義以征諸部,不患無辭矣?!睆@從之,遣長史王濟浮海詣建康勸進。漢相國粲使其黨王平謂太弟義曰:“適奉中詔,云京師將有變,宜衷甲以備非常?!绷x信之,命宮臣皆衷甲以居。粲馳遣告靳準、王沈,準以白漢主聰曰:“太弟將為亂,已衷甲矣!”王沈等皆曰:“臣等聞之久矣,屢言之,而陛下不之信也?!?/span>聰使粲以兵圍東宮。粲使準、沈收氐、羌酋長十余人,窮問之,皆懸首高格,燒鐵灼目,酋長自誣與義謀反。聰謂沈等曰:“吾今而后知卿等之忠也!當念知無不言,勿恨往日言而不用也!”于是誅東宮官屬及義素所親厚,準、沈等素所憎怨者大臣數(shù)十人,坑士卒萬五千余人。義形神秀爽,寬仁有器度,故士心多附之。聰聞其死,哭之慟,曰:“吾兄弟止余二人而不相容,安得使天下知吾心邪!”六月丙寅,溫嶠等至建康。王導(dǎo)、周顗 、庾亮等皆愛嶠才,爭與之交。是時,太尉、豫州牧荀組,冀州刺史邵續(xù),青州刺史曹嶷,寧州刺史王遜,東夷校尉崔毖等皆上表勸進,王不許。初,流民張平、樊雅各聚眾數(shù)千人在譙,為塢主。王之為丞相也,遣行參軍譙國桓宣往說平、雅,平、雅皆請降。及豫州刺史祖逖出屯蘆洲,遣參軍殷乂詣平、雅。乂意輕平,視其屋,曰:“可作馬廄?!币姶箬Z,曰:“可鑄鐵器?!?/span>乂曰:“卿未能保其頭,而愛鑊邪!”平大怒,于坐斬乂,勒兵固守。逖進據(jù)太丘。樊雅猶據(jù)譙城,與逖相拒。逖攻之不克,請兵于南中郎將王含?;感麜r為含參軍,含遣宣將兵五百助逖。逖謂宣曰:“卿信義已著于彼,今復(fù)為我說雅?!?/span>宣乃單馬從兩人詣雅曰:“祖豫州方欲平蕩劉、石,倚卿為援;前殷乂輕薄,非豫州意也?!毖偶丛勫呀怠?/span>逖既入譙城,石勒遣石虎圍譙,王含復(fù)遣桓宣救之,虎解去。逖表宣為譙國內(nèi)史。己巳,晉王傳檄天下,稱:“石虎敢?guī)浫颍珊涌v毒,今遣瑯邪王裒等九軍,銳卒三萬,水陸四道,徑造賊場,受祖逖節(jié)度?!睂?fù)召裒還建康。春,正月,漢軍從長安東進,攻打弘農(nóng)郡,弘農(nóng)太守宋哲逃奔江東。黃門侍郎史淑、侍御史王沖從長安逃往涼州,聲稱愍帝出降前一日,派他們送詔書給張寔,拜張寔為大都督、涼州牧、侍中、司空,以皇帝名義行事,詔書還說:“朕已下詔給瑯邪王即時即皇帝位,你當協(xié)助瑯邪王,共濟國難。”當初,張寔的叔父張肅領(lǐng)西海太守,聽說長安危亡在即,請求為先鋒赴援。張寔認為他年老,不許。等到聽說長安陷落,張肅悲憤而死。張寔派太府司馬韓璞、撫戎將軍張閬等率步兵、騎兵共一萬東征,攻打漢軍;命令討虜將軍陳安、安故太守賈蹇、隴西太守吳紹各統(tǒng)本郡兵馬為前驅(qū)。又送信給相國司馬保說:“王室有難,不忘捐軀。之前已派賈蹇前來進見,看看明公有什么指示,中途接到您的命令,讓賈蹇回師。接著又聽聞賊寇逼近長安,胡崧屯兵不進,麴允拿著五百金,向胡崧求救,于是我決定派賈蹇等進軍度嶺赴援。緊接著,傳來朝廷傾覆的消息。我未能為國盡忠,憤痛之深,死有余責(zé)。如今再次派韓璞等來,聽您的命令!”但韓璞等人仍舊無法前進,只好返回。韓璞回軍途中,抵達南安,諸羌截斷道路,相持百余日,糧食吃完,弓箭用盡,韓璞殺了拉車的牛,犒勞士兵,說:是鼓噪而進,正好張閬帶著金城郡兵也到了,兩面夾擊,大破諸羌,斬首數(shù)千級。之前,長安有民謠說:“秦川之中,血沒手腕,唯有涼州,倚柱旁觀?!钡鹊綕h兵攻陷漢中,氐、羌抄掠隴右,雍州、秦州百姓,死亡十之八九,唯獨涼州安全。二月,漢主劉聰派堂弟劉暢率步兵、騎兵共三萬攻打滎陽,滎陽太守李矩屯駐韓王故壘,雙方相距七里。劉暢遣使招降,當時劉暢大軍突然壓境,李矩來不及準備,于是遣使向劉聰詐降。劉暢不再防備,大擺酒宴,將領(lǐng)們都喝醉了。李矩準備發(fā)動夜襲,士卒們都很惶恐。李矩于是派部將郭誦到子產(chǎn)祠祈禱,讓巫師揚言說:“子產(chǎn)有教令,當遣神兵相助?!笔孔鋫兌价x躍爭進。李矩選敢死隊一千人,由郭誦率領(lǐng),掩襲劉暢大營,斬首數(shù)千級,劉暢僅免于死。二月二十八日,宋哲到了建康,聲稱受愍帝詔書,令丞相、瑯邪王司馬睿統(tǒng)攝萬機。三月,司馬睿素服出居別殿,舉哀三日。西陽王司馬羕和群臣請求給司馬睿上尊號,司馬睿不同意,司馬羕等堅持請求,不肯罷休,司馬睿感慨流淚說:“孤,罪人也!諸賢逼迫不已,孤回瑯邪國吧!”于是呼喚他的私奴,下令準備車馬回封國。司馬羕等于是建議按魏、晉前例,稱晉王。司馬睿同意。三月初九,司馬睿即晉王位,大赦,改元,備置百官,立宗廟,建社稷(祭祀天地神靈的祭壇)。有司請立太子,司馬睿喜愛次子、宣城公司馬裒,想要立他為太子,對王導(dǎo)說:“立太子應(yīng)當以品德為標準?!?/span>王導(dǎo)說:“世子、宣城公,兩人都有朗俊之美,但世子年長。”司馬睿聽從。丙辰日(三月無此日),立世子司馬紹為王太子,封司馬裒為瑯邪王,奉恭王祭祀。(恭王司馬覲,司馬睿的父親,司馬裒由小宗入繼大宗,為司馬覲嫡孫,使瑯邪國香火不斷。)仍由司馬裒都督青州、徐州、兗州三州諸軍事,鎮(zhèn)守廣陵。任命西陽王司馬羕為太保,封譙剛王司馬遜的兒子司馬承為譙王。司馬遜是宣帝司馬懿的弟弟的兒子。又以征南大將軍王敦為大將軍、江州牧,揚州刺史王導(dǎo)為驃騎將軍、都督中外諸軍事、領(lǐng)中書監(jiān)、錄尚書事,丞相左長史刁協(xié)為尚書左仆射,右長史周顗為吏部尚書,軍咨祭酒賀循為中書令,右司馬戴淵、王邃為尚書,司直劉隗為御史中丞,行參軍劉超為中書舍人,參軍事孔愉長期兼任中書郎。其他參軍全部拜為奉車都尉,掾?qū)侔轂轳€馬都尉,行參軍舍人拜為騎都尉。王敦辭讓江州牧職位。王導(dǎo)因王敦統(tǒng)領(lǐng)六州,辭讓都督中外諸軍事職位。賀循以老病辭讓中書令職位。司馬睿都同意了,任命賀循為太常。當時,在國家喪亂之后,江南政權(quán)草創(chuàng),刁協(xié)長期在朝廷為大臣,熟悉舊事。賀循為一代儒學(xué)宗師,明習(xí)禮學(xué),凡有疑義,都由他二人裁決。并州刺史劉琨、幽州刺史段匹磾歃血為盟,一起擁戴晉室。三月十九日,劉琨傳檄漢人及蠻夷,派左長史兼右司馬溫嶠,段匹磾派左長史榮邵,奉表及盟文到建康勸晉王即帝位。溫嶠,是溫羨弟弟的兒子。溫嶠的姨媽是劉琨妻子。劉琨對溫嶠說:“晉室雖衰,天命未改,我當立功于河朔,派你去江南傳揚美譽。去吧!努力!”晉王司馬睿任命鮮卑大都督慕容廆為都督遼左雜夷流民諸軍事、龍驤將軍、大單于、昌黎公。慕容廆不接受。征虜將軍魯昌對慕容廆說:“如今兩京覆沒,天子蒙塵,瑯邪王承制江東,為四海所系屬。明公雖然雄踞一方,但諸部還有擁兵未服的,都是因為明公的官職不是王室所任命的緣故。所以,明公應(yīng)該派使者見瑯邪王,勸他即皇帝位,然后我們奉皇帝詔書來討伐有罪者,誰敢不服!”處士、遼東人高詡也說:“霸王之業(yè),沒有大義,就干不成。如今晉室雖然衰微,但人心還歸附。應(yīng)該遣使去江東,向人民表示我們有所尊奉,然后仗大義來征討諸部,就不怕師出無名?!蹦饺輳@聽從,派長史王濟從海路到建康勸進。漢相國劉粲指使他的黨羽王平對皇太弟劉義說:“剛才接到朝廷詔書,說京師將有事變,要你迅速武裝動員,以備不測!”劉義相信了,下令東宮臣屬都穿上鎧甲,外面再罩上平常衣服,準備應(yīng)變。劉粲派人飛馳通知靳準、王沈。靳準向漢主劉聰報告:“皇太弟將要作亂,東宮臣屬已經(jīng)在外衣內(nèi)暗穿鎧甲!”王沈等人都說:“臣等早已聽說皇太弟將要作亂,屢次向陛下報告,陛下就是不信!”劉聰派劉粲帶兵包圍東宮。劉粲命靳準、王沈逮捕氐、羌酋長十余人,嚴刑拷打,都吊起來,用燒紅的鐵灼他們的眼睛,酋長們都誣陷自己與劉義謀反。劉聰對王沈等人說:“我今天才知道你們的忠誠!你們要繼續(xù)保持知無不言,不要記恨過去進言而不被信用!”于是誅殺東宮官屬及劉義親厚的人,包括靳準、王沈等人平時憎恨的十幾個大臣,坑殺士卒一萬五千多人。夏,四月,廢劉義為北部王,劉粲等接著又派靳準殺死劉義。劉聰接到劉義死訊,慟哭不已,說:“我們兄弟,就剩下兩人,還不能相容,怎么能讓天下人知道我的心?。 ?/span>氐人、羌人很多都叛變,任命靳準為代理車騎將軍,征討、平定了叛亂。六月十五日,溫嶠等人到了建康,王導(dǎo)、周顗、庾亮等都愛惜溫嶠的才華,爭相與他結(jié)交。當時,太尉、豫州牧荀組、冀州刺史邵續(xù)、青州刺史曹嶷、寧州刺史王遜、東夷校尉崔毖等都上表勸司馬睿即帝位,司馬睿不同意。流民張平、樊雅在譙國各聚眾數(shù)千人,為塢主。司馬睿做丞相時,曾派行參軍、譙國人桓宣前往游說張平、樊雅,二人都請求歸降。后來,豫州刺史祖逖出屯蘆州,派參軍殷乂前往聯(lián)絡(luò)。殷乂輕視張平,看看他的房子,說:“這里可以做馬廄?!庇挚匆娨粋€大鑊(鍋),說:“可以熔鑄鐵器?!?/span>張平說:“這是帝王所用之鑊,天下清平時才能使用,怎么要毀掉它呢?”殷乂說:“你連自己的腦袋都不一定能保住,還愛惜這一口鍋嗎?”祖逖攻擊,一年多也沒能攻下,于是引誘他的部將謝浮,指使謝浮殺了張平。祖逖進據(jù)太丘縣。樊雅占據(jù)譙城,與祖逖對峙。祖逖不能攻克,向南中郎將王含請求援兵?;感敃r在王含帳下為參軍,王含派桓宣帶兵五百協(xié)助祖逖。祖逖對桓宣說:“你之前在他們心目中是有信義的,如今再替我去游說樊雅吧!”桓宣于是一人騎馬,帶了兩個人,去見樊雅說:“祖逖志在掃平劉聰、石勒,希望你做援手,之前殷乂輕薄,不是祖逖的意思?!狈庞谑侨ヒ娮驽?,投降。祖逖進入譙城,石勒派石虎包圍,王含又派桓宣救援,石虎撤兵。祖逖上表,保舉桓宣為譙國內(nèi)史。六月十八日,晉王司馬睿傳檄天下,稱:“石虎敢率犬羊,渡河縱毒,如今,派瑯邪王司馬裒等九軍,銳卒三萬,水陸四道,直搗賊巢,受祖逖節(jié)度!”緊接著,又召司馬裒回建康。 處士遼東高詡曰:“霸王之資,非義不濟。今晉室雖微,人心猶附之,宜遣使江東,示有所尊,然后仗大義以征諸部,不患無辭矣?!睆@從之對于慕容廆來講,去支持司馬睿稱帝,以此來發(fā)展自己的根據(jù)地,這是借勢一個很響亮的口號,一個道德很高的價值觀,遠景,使命,就能征服真正的高手,也能吸引高人加盟,更重要的是得到“群眾”支持你要開創(chuàng)霸王基業(yè),你要提高創(chuàng)業(yè)的成功率,你有沒有站在企業(yè)全局的角度思考過,你的大義是什么?如果去行使這個“大義”?怎么借助國家的“大義”?比如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生態(tài)文明建設(shè)....比如,胖東來的創(chuàng)始人于東來說的,把利潤的50%分給員工,公司得到了員工的心....這個也是大義....也符合國家推出的共同富裕的大義我把這個于東來說這段話的視頻發(fā)給了朋友看,朋友說,50%少了點,最起碼70%.....他今年確實做到了這一點,雖然都是農(nóng)民工隊伍,雖然他的總業(yè)績還不到1000萬,做的是外企的廠務(wù)工程項目,每個項目的體量也不大.....但是他的這個行為就跟“共同富裕”的理念保持一致了....因此我講了一句話,我說你現(xiàn)在曉得你的這個公司后勁有多大了吧...不要看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也不要看現(xiàn)在的發(fā)展是不是太慢了,它的未來是不可限量的....前段時間經(jīng)常刷到的一家制造吸管的企業(yè)視頻——義務(wù)雙童,義烏雙童樓仲平對待員工的理念與行為,那就是“大義”.....所以,有點志向的創(chuàng)業(yè)者,都值得向這些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取取經(jīng).....咱們可以回想下,自己身邊,或者過往是不是也曾遇到過這樣的人在他眼里,將人分為兩種:一種是他看得上的,一種是他看不上的遇到看不上的,他就要作威作福,享受高人一等,壓人一頭的快感,甚至肆意侮辱對方...把自己在面對上級時受到的刺激,比如委屈,羨慕,壓力....都想要在看不上的人面前使出來老子把你的背景當回事,你才算是個人物,否則,屁都不是殷乂說張平連自己的腦袋都保不住,而張平恰好有能力取下殷乂的腦袋,并且當場就取了很輕薄的人,不分析自己與平臺的關(guān)系,不分析自己與他人真正實力之間的關(guān)系殷乂自認為自己比張平高貴,但其實他的地位并不在張平之上所以,真正厚重的人,有真本事的人,真正驕傲有底氣的人,他不會去跟人比較,不會瞧不起誰,就像《老酒館》里面透露一種價值觀:給人留面他如果跟一個“三季人”攀比認知,他只要起了這么個念頭,他自己都可能瞧不起自己了,哪有功夫瞧不起別人?居上位,能夠禮賢下士,既能夠與鴻儒交流,也能夠一屁股坐在田埂上與老農(nóng)民聊點白話,請教點學(xué)問,居下位,就以“作為人,何為正確”的善道為標準,忘記對方的權(quán)勢,不卑不亢,君子事天,敢講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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