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桐廬至富陽一百許里,奇山異水,天下獨絕! 我追尋著魏晉南北朝吳均的《與朱元思書》。在這個陪著楓葉飄零的晚秋,我如千年前的那個秋天一般,泛舟這水皆縹碧,千丈見底。游魚細(xì)石,直視無礙的富春江上! 來次江上,我登臨嚴(yán)子陵釣臺望斷清波水,只是這染了晚秋悲情的江浪,更添了遠(yuǎn)客急湍甚箭般的啾啾惆悵。自古逢秋悲寂寥,左右思潮在這夾岸高山的寒樹陰冷。急于告別晚秋的冷杉,總是不在乎遠(yuǎn)到的來客,此刻的心境!早早把渾黃的枝梢淹沒入了江中的冬藏。還好,銀杏樹和梧桐樹似乎還在青綠漸黃中等待那年視若珍寶的他或他們。 公望先生一別富春江想想也有數(shù)百年了,記得那些年您往復(fù)江上,歷七年之余成百代名作《富春山居圖》。您開“淺”字流派,后世大家觀您之名作,恍惚“筆端變幻鼓舞,似右軍之筆法,如神如圣”!而今,我臨水照花,一對千秋。您之畫如似真景,真景又似您畫!行舟江上,兩岸青山染秋霜,高衙瓦屋,牛人動景,本就是一幅人間《富春江》。 “風(fēng)煙俱凈,天山共色”自古媲美“三峽”的富春江更顯靈秀,似江南小家碧玉,如出屏風(fēng)半遮羞。好此山水者,愛如癡見! 旦見山水靈秀處,桐廬城外富春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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