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家來的人什么樣的人都有,她來找你解決家庭的事兒,她還講是非。 你還得聽,但聽完了以后,這耳聽,那耳冒。 有時候她總講,不改自己,就是人家不對,總講。 講了一個小時,我什么也沒聽著。 人家說,小孫兒,這件事兒到底誰錯? 啊,我不知道。 啊,我講這么老半天,你啥都沒聽著哇?她講得嘴都冒沫兒。 我說,你再講一遍,再講一遍。 她再講一遍。 我這回好好聽,她這一塊兒事兒里頭找一個答案答復(fù)她,還是人別人沒錯。 我說,人嘛,不修行嘛,不都是看人不對嗎?這一句話完事兒了。 她再說張家不對,李家不對。 我哦就說了,人都沒有錯兒,錯的是咱自己。 她不樂意了。 世間人不都有這個習(xí)慣嘛,她說張三,你也跟著講張三,你就是我的好人。我說張三,你要是不說,不吱聲,我出門兒就罵你。這不就是我們世人的習(xí)氣嘛。 所以我就是這耳聽那耳冒,不知道。 不聽,不參與,我也不傷你。 等哪一天,她說,哎呀,我得病啦,我要死啦,小孫兒,你看怎么辦? 哎,這回給她講,怎么治病,怎么化性,怎么做人。 就這樣,也化你的性啊。 我的性咋化的? 不光叫性啊,接人嘛。 不管什么人來嘛,今天來一個人平白無故地罵你,平白無故地找你麻煩,平白無故地歪你說你講是非了,說你講她了,這樣的事兒都有哇。 你得有證據(jù)嘛,誰說的。 哪有哇?那誰誰說的。 都是搞我見干嘛,聽風(fēng)就是雨。 我們?nèi)司褪沁@樣活在世上,成天你我的,倆人本來挺好的,一句話就種上因了。 這就死在我字上,因為有你呀。 你把我字推倒了,后天心意思,先天心翻過來,沒有你,全是為眾生。 愛罵罵唄,反正你沒去騷擾人家,她咋說跟你都沒關(guān)系。 這就是化性!一定要化性。 這些年來我在家里,師父的話反復(fù)聽,什么人來咱都要接收。 家里不管來什么人,你愿意不愿意,看上不看上,都要恭敬人家,都要伺候人家,沒講兒。 在你婆家娘家兩頭都是這樣,不分窮富,來了咱就樂呵招待,什么禮道不禮道的了,過年來也好,平時來也好,空手來不帶什么禮物也好,這些對我來說一點兒用都沒有啦,你還挑這些東西有用嗎? 就問你自己好沒好,就問你今天自在不自在就得啦!就是修自己!那你看你不很快就成一尊佛嘛! 這尊佛并不難,就看你做不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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