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本書,忽然想起了祥子。 這是同樣的時代,像極了一道試題,考驗著數(shù)百萬人。時代,把人們劃分了出來,祥子們和保爾們。那時的祥子,適應(yīng)了世界,卻丟失了自己;那時的保爾,立足于世,更守住了本心。 保爾,又何止是保爾呢? 保爾,活成了奧斯特洛夫斯基心中的樣子,保爾擁有的,是與他同樣的過去,可保爾的未來,卻是他心中憧憬而不可及的自己,在那樣的未來里,沒有《暴風(fēng)雨所誕生的》無法出版的遺憾,他或許會再一次的戰(zhàn)勝病魔,或許會去擁抱一路走來的伙伴,或許他會成為下一個托爾斯泰。 時間,在一九三三年重合了,奧斯特洛夫斯基的筆。像相機(jī)一樣,永遠(yuǎn)留下了床前寫小說的那個堅強(qiáng)的自己。 床前的奧斯特洛夫斯基,聽著妻子的閱讀,會想起曾經(jīng)的《牛虻》吧;會想起小時候,自己撒的煙沫吧;會想起自己騎過的馬吧。 那時的保爾有著對未來的期望,他把期望與痛苦,化作了堅強(qiáng)。 保爾在生與死的抉擇中堅持了下來,是因為在保爾心中,在保爾面前的奧斯特洛夫斯基心中,還有一個未被砸碎的鐵環(huán),還有一段新生活的曙光。 生命,源于希望;希望孕育堅強(qiáng)。 魯迅說,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陀思夫耶夫斯基說,我怕我配不上我所受的苦難。大到他們,小到我們每一個人,我們都堅守著一份屬于我們的堅強(qiáng)。 至少,我們堅強(qiáng)著;至少,我們都還有很好的未來! 老師點評: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我們從保爾身上,或多或少學(xué)到了些什么,這就是文學(xué)的價值,這就是名著的魅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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