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冢,寂寞,恍聽馬蹄迫,曾有血色映山河。高吟長歌,筆走龍蛇,動風云為之嬗變顏色,竟紛沓登場,留青史幾章,立天地男兒萬古流芳。 ——《風華錄》 國雖大,忘戰(zhàn)必危,好戰(zhàn)必亡。之前每當看到國外戰(zhàn)亂紛飛,百姓流離失所,我們總是會慶幸“我們雖然不是生活在和平的年代,但我們慶幸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span> 中印邊境沖突,邊防戰(zhàn)士年紀輕輕便血染邊關,生命永遠停留在那個缺氧高寒的昆侖高原。何曾想過,時間來到了2021年,依然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很多時候我們看了太多影視上的狗血劇情,總覺得英雄之所以是英雄,是因為他們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能力和魄力,但是我們卻往往忽略了一點,他們首先是一個人,是孩子也是父母,是親人也是朋友。 “他是軍人,他有他的職責,保家衛(wèi)國,那個時候,不能往后退,這些我都明白,但我就是特別特別想他,我只是一個母親?!绷沂啃に歼h的母親如是說。 從一個孩子成為一個戰(zhàn)士,幾十年的養(yǎng)育終究是再也不能報答。對于未來的無數(shù)暢想最終隨著倒下的身體成為永遠的遺憾。 “只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尸還”,從軍的那一刻,就必然伴隨著危險發(fā)生的不確定性,身為軍人,必然要直面,而且很多時候既不能退讓,也不能避險。 魯迅說,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血。我們生活在安逸的環(huán)境中太久了,但我們卻忘了我們真正的和平年代并沒有持續(xù)多少年,往上倒兩代人,他們就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和饑餓。 終究是無法想象,面對黑兵壓境,需要怎樣的勇氣,面對強敵數(shù)倍,肉體如何把那道界碑撐起。 一個人的未來再也無法假設,他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的未來,也感受不到周圍人的悲喜,因為不知道,所以每當活著的我們想起“如果”,總會滿懷失落。 國際形勢復雜多變,政治權術波譎云詭,當很多網(wǎng)評總是暴躁這敲著鍵盤吵嚷著說“咱們就知道'抗議’和'譴責’,不行就打唄”。這些人不是蠢就是壞,古人也說“上兵伐謀”,沒發(fā)動一次戰(zhàn)爭,必然伴隨著一定數(shù)量的傷亡,而每一個傷亡的背后,必然是一個家庭的無法彌補的悲傷。 梁子已經(jīng)結下,此恨難解,需要做的還是不斷強化自己,提升能力,從而達到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國家的發(fā)展需要的不僅僅是兵甲和糧草,還有技術和底蘊,不單單需要他們的堅持和勇氣,還需要更多人的克制和努力。 吾輩當自強,當看到網(wǎng)上很多關于印度的熱評和消息,我總還是覺得詫異,時至今日,我依然認為印度不足以,或者說不具備與我國一較高下的實力,但現(xiàn)實情況確實他的的確確在跟我國叫板。 所以要變得強大,不是一種自我意淫,在自我認同的前提下,能夠立得穩(wěn),還能鎮(zhèn)得住。要強,就要強得讓其不能望其項背,讓他們不僅不敢動,而且要讓他們連敢動的想法都不敢有。 事實上,國家的發(fā)展同個人的成長也是一樣,我們終究是不能沉陷于自我滿足中陶醉,有時候需要看看外面的變化,聽聽外界的想法,在此中,不斷的取長補短,強化自己。 然而,英雄終究是悲情,眼前事也好,身后身也罷,熱血不涼,給予后人的,不單單是一點感懷,也不應該僅僅是一點感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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