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日報名酒 2022-01-23

□作者  夏明

過了碭山，就進入河南界了。一路被裊裊陶香牽引著，澠池在望。

說起澠池，也許還有人不知，但仰韶文化無人不曉，還有秉承仰韶文化古老神韻，汲醴泉佳釀，愈釀愈濃的河南省名酒仰韶彩陶坊。

“白蘋紅蓼秋思苦”，我流連在澠水的青波上久矣。不是明代山東左布政使戴琪，自數(shù)千里外的錢塘而來，我是來赴一場戰(zhàn)友之約的，來領(lǐng)略“岸芷汀蘭春意多”、來感受“泊舟沽酒聽漁歌”，來了解仰韶彩陶的精美絕倫、來品味彩陶坊酒的濃郁芳香。

窗外掠過的曠野如織錦繡。陽光的照耀下，連綿不斷的田地和起伏的山丘鋪展開來，一切都在成長、生機勃勃，收割后的麥田，秋玉米已長得修長，綠油油的花生、毛茸茸的大豆、田間地頭辛勤勞作的人們……濃墨重彩在中原大地遼闊的長卷里、裝幀流金歲月的景象。這片古老厚重的土地，是世界上新石器時代規(guī)模最大、最為繁榮的地區(qū)，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光彩照人的仰韶文化，那中華祖先的卓越智慧和遠古文明的精彩發(fā)達，就轟動了世界。

仰韶文化亦稱彩陶文化，是在澠池縣仰韶村被發(fā)現(xiàn)的我國的史前文明。這些形象多樣的符號、花瓣、紋彩、蓐鋤人像的刻畫，記錄著中華人類文明初始期的經(jīng)濟生活、思想情感、宗教文化；追尋華夏古老文明的根脈，一只彩陶，承載著人類社會進步、歷史發(fā)展進程源遠流長的絢麗輝煌，把對偉大而悠遠的中華民族、華夏文明源頭的發(fā)現(xiàn)和認知推向深入。

“雕刻初誰料，纖毫欲自矜”，觀乎天文修飾地理，勞動美學(xué)的感悟，彩繪遠古生活的藝術(shù)和實用，貯藏歲月的收獲、也釀造生活的瓊漿，醉倒了多少人？彩陶文化無疑有自然科學(xué)的思考、文化哲學(xué)的啟蒙，是人類歷史物質(zhì)、精神文明天空中燦爛的晨曦。不說華夏文明，至少厚重的中原文化，濫觴于此。想起仰韶遺址發(fā)現(xiàn)的距今約7000年前的史前彩陶和彩陶里遺存的黍米，那心中的自豪與崇拜抑制不住，它們就生長在這一片看似普通的土地之上??！皇天后土，我不由自主地聯(lián)想到了嬰兒的襁褓、幼年的搖籃，還有永遠的母親……

南北朝時期北魏酈道元所著《水經(jīng)注》云：“洛水之北熊耳山，山際有池，世謂之澠池矣?！睗瞥氐纳角嗨G、旖旎風(fēng)光古已有記，而今被仰韶酒業(yè)彩陶成精美的酒器，釀成濃郁的美酒，香飄萬里；陶醉了古今輝映的夢想，蕩漾著歷史自豪的記憶與懷念，盛滿品質(zhì)生活的快樂祥和、滋潤營養(yǎng)人間的歲月靜好，意氣風(fēng)發(fā)。

我讀過歐陽修的《送徐無黨之澠》：園林相映花百種，都邑四顧山千層。朝行綠槐聽流水，夜飲翠幕張紅燈?！俺芯G槐聽流水”，那流水就是仰韶村那條著名的醴泉，醉翁在張燈結(jié)彩的幕帳下夜飲的也是醴泉釀造的瓊漿?！皾瞥貢恕毕g，秦王捧飲酣醉的“醴泉佳釀”也一定是同樣的歡伯，它們和今日芳香的彩陶坊一脈相承。

早已不是“路長人困蹇驢嘶”，馳騁的高鐵長風(fēng)破浪，崎嶇變坦途，速度縮短了距離?！拜p舟已過萬重山”，五個小時后，我已抵達了澠池這座空氣里都彌漫著酒香、古老厚重又安樂祥和的城郭。時空不語，歲月有痕，所謂文化就是呼吸里都能引發(fā)出的聯(lián)想、層層疊疊留下的腳印。鐘靈毓秀、鸞翔鳳集，人生到處知何處，不是尺鴻踏雪泥，行云流水的歲月均已存照歸檔，不停奔走的人生該留下怎樣的旨爪？我為能踏上這人類初期文明最先發(fā)現(xiàn)的地方而激動不已。

顯然，我的激動在觥籌交錯、推杯換盞之中盡顯。置身澠池豈能不飲酒，到河南當(dāng)然喝彩陶坊。戰(zhàn)友相聚千杯不醉，其實我已經(jīng)醉了，醉在親如兄弟的戰(zhàn)友情感里，醉在彩陶坊綿柔有力的懷里。品“天時”“地利”“人和”，沉浸在五谷豐登的陶香中，如果喝不出彩陶坊的豐富意涵，那就算不上是個時代的飲者。

“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盡管已兩鬂漸白，但回憶起部隊的生活，還似生龍活虎的青年。高舉起杯，把一截腿“留守”在老山李海欣高地的老班長說：這曾是我出征的壯行酒，也是凱旋的慶功酒；干杯！致敬我們激情燃燒的青春歲月。酒有酒魂、人有精神，豪情滿懷，激蕩著我們的忠誠，只要部隊召喚，我們都愿意為祖國再去沖鋒陷陣！只為美酒飄香歌聲飛，萬里山河盡朝暉。

打開歲月的窖藏，芳心永在，對酒當(dāng)歌，人生幾何？在一杯彩陶坊中回到過去、也走向未來，高斟低酌，純真和美好撥動心弦，還有壯懷激烈的軍旅記憶在一壺酒里蕩漾；滿上的是深情醞釀的彩陶坊，品出的是淳厚又綿長的超然和興奮，戰(zhàn)友之情流淌成一支難忘的歌，在歡聲笑語里繞梁，飄蕩在心間。

老樹春深更著花，時間改變著我們的容顏，也磨礪了我們的性情，但我們依然堅守著理想信念，沒有推卸自己應(yīng)該擔(dān)負的義務(wù)和責(zé)任，我們樸實的心靈始終豐盈而飽滿、充滿了追求和夢想。如果說人生如酒，那也是風(fēng)雨的歷練、真誠的情感釀就。歷久彌新，一瓶彩陶坊是祖先恩澤、歷史饋贈，是歲月流金的奉獻、人類可貴的美好情感的呈現(xiàn)。在陶香裊裊的生活中感悟人生要義，其樂陶陶、無息無慮，滔滔不絕的情思、延綿不斷的憧憬，匯入時代的大河，逐夢遠行，一路芬芳。

（作者：夏明 通信地址：上海市浦東新區(qū)浦電路149弄25號濰坊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