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囂的時代,愿您與思者同行 偶讀一篇小文,蠻有趣的,是說音樂發(fā)燒友的,居然還調(diào)侃了一把馮小剛,筆鋒接著陡然一轉(zhuǎn),又成說村上春樹了;還沒忘了趁機為村上多次與諾貝爾獎擦肩而過打抱了一把不平。 我卻以為村上若能得諾獎,會成一文學(xué)之笑話,但以現(xiàn)今諾貝爾文學(xué)獎之標(biāo)準(zhǔn),似又有得獎的可能,畢竟諾貝爾已然不再具有昔日之光彩了。 音樂發(fā)燒友在中國是一特殊的存在之現(xiàn)象,是一個個存身在都市文化中的邊緣性的小小部落。 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人心存高潔,且懷一腔鄉(xiāng)愁般的人世之傷感。世間的嘈雜與浮躁,讓他們無以安身,惟有音樂了!躲進小屋成一統(tǒng),自娛自樂,在古典音樂之旋律中,那個充滿陰險邪惡的世界遠去了,亦不再顯形,音樂由此而構(gòu)建了一個在我們世間之外的詩意的烏托邦。 我曾是一名典型的發(fā)燒友,幾乎每日必聽,古典音樂成了我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人生伴侶,但我聽的,又未必是音樂史上說好的那些作曲家,跟著音樂史之說趨之若鶩。 我有我的選擇與判斷,無人可以左右。為此,我還寫下了大量的聆樂手記,在此之中,記載了我私以為高下的音樂史。 日前,與言午先生小聚,聊及我的小說《相遇的別離》,我怯怯地問,“你讀了,覺得還行嗎?” “好呀,”言午先生道,“我還給了我兩個學(xué)生看,他們也說好,只有一點不滿,說你的性寫得不過癮,不是那么回事?!闭f著,言午先生笑了。 我說,“那是再版時這方面刪了不少?!?/p> 這時,言午先生又說,“你的小說有幾處談了古典音樂,共七處,我都劃了出來,有七處?!?/p> 我說,“當(dāng)年李保田非常喜歡我的這部小說,但他認定我小說中關(guān)于古典音樂的言說是抄來的。我怎么可能會去抄別人的呢?是我自己寫的。你覺得我說音樂好嗎?”我又問。 “好啊,”言午先生說,“你談了肖斯塔科維奇、老柴、貝多芬?!?/p> 我說,“我下一部小說也會有談音樂的部分?!?/p> 這時我才恍然想起,因為愛,我竟在事先毫無設(shè)計的情況下,讓我的人物進入了古典音樂的世界,這究竟是偶然,還是必然? 前一段時間,我剛整理完我關(guān)于聆樂的手記,暗自慶幸自己為這些年一路走來的聆樂生涯留下了一點印跡,它一定與任何一位樂評家之述是不一樣的,它的不一樣,乃在于,我是以個人的私性之體味,結(jié)合對社會人生之感悟,真誠且自我地表達了音樂與我的關(guān)系,所以,它必定是個人化的獨立之陳述。 2019年7月9日手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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