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90年代,中國文壇風流輩出,大大小小的各種文學瞬間充斥著整個市場,比如王朔的“痞子文學”,再比如錢鐘書“象牙塔”的故事,此外,余秋雨的文化散文同樣也非常迷人。 其實,余秋雨本人這么多年以來一直受到了很大的爭議,自從《山居筆記》和《霜冷長河》以后,種種聲音在各路媒體上翻江倒海,就算余秋雨的文化廣場越來越空蕩,但這也并沒有影響他的名聲走向登峰造極。 一代文學巨匠,卻總是覺得自己的人生太過孤獨,或許,不同的人對于孤獨的理解又不太一樣。 他說:陪伴我的只有孤獨,我的人生其實很蒼涼。 一代巨匠緣何感受孤獨在解放戰(zhàn)爭期間,余秋雨出生在浙江余姚縣橋頭鎮(zhèn),看到浙江,或許便能在文學領(lǐng)域上感受到一絲親切。 浙江也是中國最為富裕的地方,物質(zhì)上的富裕通常也能演化為精神上的富足,優(yōu)秀的文化傳承外加物質(zhì)基礎(chǔ)打得好,直接造就了浙江在近代史上出現(xiàn)了多位大師。 如果說魯迅的句子使用尖銳的文字排毒,那么余秋雨的故事則顯得更為典雅,透露出一絲倔強的感覺。 其實,余秋雨的童年生活總體上還是順風順水,從1957年到1963年一直在學習,這樣為他今后的創(chuàng)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 1968年,因為一些原因,余秋雨被下放到27軍軍墾農(nóng)場服役,條件也非常艱苦,一直到學校重新復課以后才重新參加了教材的編寫,在1976年的時候,一篇《讀一篇新發(fā)現(xiàn)的魯迅佚文》被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這也是余秋雨和魯迅的一次小“交鋒”。 由于是上學戲劇學院畢業(yè)的身份,讓他在出名后也被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的副院長,后來還被選為“上海十大高教精英”,這段日子里,余秋雨的生活似乎達到了一個小的高度。 特別是在1987年,他的一篇論著《藝術(shù)創(chuàng)造工程》由上海文藝出版社出版,里面也充滿了對于藝術(shù)創(chuàng)造過程的思考。 按理說,即使有過一些不順利的事情,可這種人生并不應該會感到孤獨和蒼涼。 然而,接下來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在1991年7月的時候,余秋雨被獲準辭去一切行政職務(wù)、掛名甚至是榮譽職務(wù),開始從西北處的高原開始考察中國文化的重要遺址。 而那段時間,也正是《文化苦旅》的出版階段。 《文化苦旅》一經(jīng)出版,便得到了文壇的格外矚目,大陸和臺灣省都出版了以后,引起了文壇內(nèi)外的重大反響,并且一時間轟動到了海外,形成了一陣熱烈的浪潮。 當時,文學界還有不少人稱余秋雨為“海峽兩岸中國散文第一人”,余秋雨在那個階段也幾乎在一夜之間成為了世界上最著名的文化史學者和文化散文作家。 這些成就起來了以后,余秋雨的人生似乎又不艱難了,他開始到處開演說和講座,一時間,“文化苦旅”似乎又變成了“文化游覽”和“文化演說”,余秋雨也成為了五千年中古文化的代言人,一代大師就此出現(xiàn)。 這是余秋雨散文的一個轉(zhuǎn)折點,也是余秋雨以散文為中心發(fā)展名人經(jīng)濟的新時代。 他很有本事,寫出來的散文也非常美麗,構(gòu)思巧妙程度鮮有人及,此前的經(jīng)歷讓他除了散文以外還操刀過劇本,似乎“名人效應”又給他帶來了很高的經(jīng)濟收入。 很多人想要結(jié)識他,可是巨匠的內(nèi)心卻是十分孤獨的。 這種孤獨,后人也能略微分析出一些原因,當時他在年華最好的時候,正是對于文學作品管控最為嚴格的階段,上了學出來的余秋雨想要大展自己的才華和抱負,這不難理解,可現(xiàn)實最終只能讓他“再等一等”。 在改革開放時期長大的人,最初閱讀余秋雨作品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似乎有些“無病呻吟”,可翻開那段經(jīng)歷,其實也不難洞察,余秋雨并不是無病呻吟,而是一種感同身受。 《文化苦旅》中其實也說得非常明白:孤獨不是一種秉性,而是一種無奈。 即使后期是成名了,可世態(tài)炎涼的人生階段總是在他的腦海之中,作家本來就是孤獨的,后來余秋雨確實掙到了不少的錢,可他在思想領(lǐng)域其實也并不合群。 有了旁人羨慕的社會地位,可余秋雨最終同樣選擇了舍棄那些物質(zhì)生活,那會的他,估計也想不到自己今后會有更大的成就。 也有很多人不太理解,為何而散文一定要寫得那么凄涼,甚至還要透著一些苦澀,余秋雨本身就非常坦誠,因為“苦澀”對他來說就是真性情的一種方式,誰都可以表達自己的情感,只不過他的情感,是由多個時代維度共同構(gòu)成的。 孤獨并不一定必然是壞事,這也是搞創(chuàng)作的人經(jīng)常會遇到的共性,比如魯迅、賈平凹等大師也曾說過“孤獨”,國外搞畫畫的梵高、搞音樂的貝多芬等人都會面對那種令人窒息的孤獨,這些創(chuàng)作者的“不幸”也使得更多人有了能夠欣賞的東西,這個角度來看,他們是偉大的。 這個角度來說,余秋雨對于世界的洞察是極為敏銳的,再加上他在后期也不斷的努力,最終造就出一副繁榮的市場景象。 那種清冷的氣質(zhì)也幾乎沒有變過,余秋雨幾乎在每部作品之中,都在尋找著內(nèi)心深處的凈土。 人無完人,這種性格之下,其實也留下了很多被人詬病的把柄。 他在文化散文之中,經(jīng)常以大師自居,在古老的得意和有點陰陽怪氣中把那些批評的聲音看作是小人的興風作浪。 有的時候,他這種極端的功利主義并沒有將自己的敵人化為小人的形象,反倒是讓自己展現(xiàn)出了一種歷史性的陰暗,看上去則更加像小人。 這種極端聰明下的失誤,也讓他受到了非常廣泛的批評。 也有不少人覺得,余秋雨是過度成功了,那種過度的成功,也讓余秋雨在文壇內(nèi)外更加膨脹,甚至喪失了一定的理性控制。 而且,余秋雨在談到人生過程的時候,總是離不開自己,甚至還離不開自己的老婆,他總是以自己為中心,以自己的“人生”為根本。 這些想法在作家圈通常也是談人生的大忌,或明或暗的表揚自己,還“妖魔化”的攻擊對手,甚至上升到了一些高度,這種人生,看似灑脫,實際上對于“對手”來說,則是一種非常難以接受的事情,畢竟文人切磋,并不是你死我活。 不過,同樣也有一些人覺得,余秋雨的人生,雖然聽不出那種智慧沉浸生命的高遠,不過還是能從那種另類的人生之中學會人生的“功利技術(shù)”,也包括了如何表揚和貶低自己的對手。 情商高的人用得好,著實也是如虎添翼。 可能,余秋雨在“孤獨”的同時,也漸漸走向了墮落。 很多追捧他的作者對他那種“墮落”感到傷心,覺得他不應該走到這一步,余秋雨在當全國聞名的作家之前是一個“戲劇理論家”,很多擁護者都擔心,難道余秋雨也會朝著回不了頭的路一路狂奔。 無論是天上飄著的余秋雨,還是地下流著的余秋雨,都是余秋雨。 余秋雨的“孤獨”,同樣來自于家庭人們常說,愛熱鬧是人之天性,余秋雨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童年生活并沒有遇到什么畸形的事情,按理來說,余秋雨也是在社會中成長的一個群居性動物,他的孤獨不應該如此深入脊髓。 可是,他也不止一次說,他的世界一直可以用“孤獨”兩個字來定義,他的人生也充滿了蒼涼的感覺。 細細來看,除了那些文學上面的原因外,他內(nèi)心深處的蒼涼,或許也來自于自己的生活。 按照他自己的說法,余秋雨在很小的時候就承載著整個家庭的希望,跟很多傳統(tǒng)家庭的教育相類似,他身上也背負著巨大的壓力,仿佛若做不出一番事業(yè),便是對不起整個家族。 余秋雨父親家原來也有不少的兄弟姐妹,可是他們最后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離世,只留下了余秋雨父親,一個家族的興旺,又落在了余秋雨的頭上。 童年時期,余秋雨也和奶奶度過了很長一段美好的時光,這也是他骨子深處最溫柔的流淌,奶奶在臨走之前,也希望自己的孫子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余秋雨始終記得奶奶的話,所以也始終把這件事當成一件任務(wù)來做。 也就是這樣,他遇到了一位名叫李紅的女孩。 1974年,23歲的李紅報考了上海戲劇學院戲文系,那會28歲的余秋雨負責上海戲劇學院的招生工作,他看到李紅的第一眼就顯得有些心動,可是礙于其他原因,李紅并沒有被錄取。 此后,兩人經(jīng)常湊在一起聊天,一直到1979年,余秋雨和李紅在相戀5年以后終于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那會兩個人的生活條件還是非常艱苦,只能租了一間小房間,甚至連個做飯的地方都沒有,為了省錢,李紅每天下班后會前往娘家吃飯,再帶一些送給余秋雨,兩人的生活平淡而又幸福。 1984年,女兒誕生了,余秋雨家的生活又緊張了起來,好在這種困難只是短暫的,余秋雨在在女兒不久以后又一路高升。 不巧的是,余秋雨又被查出了肝炎,李紅只好帶著丈夫回娘家住,那段時間,余家所有生活重擔都落在了李紅的身上。 一日,李紅對余秋雨說:“家里實在是揭不開鍋了,我去深圳去闖闖吧?!?/p> 或許也這就是這句話,把余秋雨徹底點燃了,他有了一股深深“百無一用是書生”的感覺,只好含著淚答應了妻子的請求。 也就是那段日子,余秋雨的“孤獨”和“蒼涼”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他已經(jīng)找不到當書生的意義。 從心靈上來說,夫妻倆的間隙其實也越來越大,李紅沒有辦法理解余秋雨那些行為,她是一個實用主義者,覺得在改革開放的黃金時期,就應該抓住下海經(jīng)商的機會。 可是余秋雨卻依舊堅持每日伏案寫作,那里才能讓他找到心靈的凈土。 李紅去了深圳以后,不久便因為一次意外而住院,她也并沒有把這些告訴余秋雨,還把第一個月工資幾乎全部寄回家去。 而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也在這段時間引起了巨大的反響,在1992年,李紅因為生病沒法回家過年,結(jié)果余秋雨只是冷冰冰地說:“那就養(yǎng)身體,別回來了?!?/p> 李紅還是回來了,她希望自己的出現(xiàn)能夠讓余秋雨幡然醒悟,可她等來的卻是離婚的決定,那一刻,天都要塌了下來。 10月的一天晚上,她正在床上躺著,突然接到了女兒的電話,那頭稚嫩的聲音說:“媽媽,爸爸要和馬蘭阿姨結(jié)婚了?!?/p> 那一刻,李紅肝腸寸斷,她想不到自己守護了多年的男人,為何要將她徹底的拋棄。 在世俗的眼光中,此時李紅人生的蒼涼感要遠高于余秋雨,可是余秋雨依舊覺得自己孤獨和蒼涼,并且不斷找著新的人生歸宿。 余秋雨在和馬蘭結(jié)婚以后,生活也稱得上十分幸福,兩個人經(jīng)常手拉著手在菜市場買菜。 可能是由于余秋雨有過拋棄妻子的經(jīng)歷,所以大眾對于余秋雨的印象也越來越差,后來,一個自稱圈內(nèi)人的人士在網(wǎng)絡(luò)上爆料余秋雨和馬蘭其實又離婚了,一石激起千層浪,廣大網(wǎng)友們迅速對余秋雨表達出了不滿。 不久之后,余秋雨在社交平臺上公布了夫妻兩人的照片,力破離婚的謠言,馬蘭還公開表示:“如果我有下輩子,那么還是會嫁給他?!?/p> 其實,細看他的人生經(jīng)歷,似乎從來沒有過世人所理解的孤獨,可他卻說:“家就是兩個人的孤獨,這是享受了雷鳴掌聲后的最高享受?!?/strong> 在第一段感情之中,余秋雨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或許是妻子的責備讓他沒有找到人生的尊嚴,才會寫下《文化苦旅》這樣的段落,肩上的責任總讓他喘不上來氣,那種生活的無可奈何也讓他漸漸選擇了妥協(xié)。 家庭本應該是一個充滿溫馨的地方,可是余秋雨的第一個家庭卻充斥著太多的壓力,這樣一來,他覺得家也是孤獨的。 第二個家庭,可能才漸漸讓余秋雨有了興趣,因為他喜歡文學,而馬蘭同樣喜歡藝術(shù),兩個人在思想上并沒有太多的矛盾。 余秋雨感受到的蒼涼,更多是體現(xiàn)在骨子里的。 參考1 生子.余秋雨前妻李紅:離開余秋雨的日子依然精彩[J].記者觀察(下半月),2010(09):28-29. 2 余鋒.余秋雨、馬蘭“老夫少妻”婚姻如同紅木家具[J].農(nóng)家之友,2012(01):30-31. 3 劉露.評余秋雨《文化苦旅》中的文化內(nèi)涵[J].黑龍江教育學院學報,2014,33(08):96-9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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