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天堂的模樣就是圖書館的模樣。 的確,外在的布局便利的設施之外,圖書館的之所以為人所推崇還在于它提供的寬容的、接納的、廣博的內容,天堂一樣的開闊,天堂一樣的舒心。 我該是對開闊和接納如何貪戀呢,總是走著走著,一抬頭就來到圖書館門口。 有時候是早上,圖書館還沒有開門。有時候是晚上,圖書館已經冷冷清清。就在那里站一會也好,好像是因此可以接近一點天堂的明亮、開闊似的。 這樣的我,自嘲為圖書館老人。 分不清是什么時候產生的圖書館情節(jié)了。 也許是幼年。小學三四年級的時候,我瘋狂地迷上了讀書,聽故事,好像村里面凡是聽說有書的人家我都跑過去叨擾過。印象最深的是去王擁軍家。他爸爸是鄉(xiāng)里或者縣里的工人干部什么的,所以給孩子買了不少書。我曾經也像今天這樣走著走著就去他家門口了,仿佛他那里有圖書館。 也許是初中。剛入初中的我第一次去了公社駐地,那里有新華書店,那里賣很新潮的圖書雜志什么的。依稀記得在那里買了平生第一本課外書,大概是三毛錢。那時候同學間也會流轉一些良莠不齊的圖書雜志,往往是不分青紅皂白地逮著就看。讓人面紅心跳的黃書禁書也是有的,現在想來那應該可以歸置為校園垃圾的東西。然而卻在同學之間穿來穿去大行其道,搞得同學對戀愛親親之類的都懵懂向往起來,不分男女的,也真有幾對擠眉弄眼地搞在一起的,弄得當時的教務主任程老師心急火燎地分性別給大家上戀愛課。(那個時候的同班同學年齡跨度較大,一個班級大的有20 出頭的,而我當時還是個未成年的寶寶,) 也許是高中。高中的時候學習緊張,可是愛讀閑書的種子卻時刻不肯死去,稍微有點陽光雨露便舒張身姿,牢牢地盤踞了心田。記得當時還有一些校外輟學的文化人士(據說是高考發(fā)揮不利卻又有些商業(yè)頭腦的學長)來校內擺攤租售圖書。我的腳也是這樣常常不知覺地移到那兒,并定在那里一動不動了。每逢假期我都會從他那里租兩本,就像現在從圖書館借幾本回家去看。那個學長打油詩一樣的順口溜我還記得,“先來的要啥有啥,后來的缺這少那”?,F在想來,他應該是90年代改革開放大潮中第一批校園創(chuàng)業(yè)者。 也許是師專時期。那是學校的圖書館還偏安一隅,但也恰好在我們前往班級上課的路上,所以時常以崇拜的眼光看一眼金光閃閃的圖書館三個大字。兩年的師專生活我們都覺得太倉促了,還沒來得及鋪展開讀書生活便匆匆結束了,急促到只是匆匆地在圖書館拍拍照片,很難得雍容大度地坐下來讀幾頁閑書,大多數時間我們是要讀專業(yè)書,完成課程任務,文藝體育任務的。也有寬松的時候,我印象比較深刻的就是期末在圖書館幾個同學圍著大桌子互相切磋整理筆記,平時肅穆的圖書館熱鬧的像菜市場,學校也格外開恩,很少阻止,給了我們極大的方便。 也許是05年讀研時期,這時候知道圖書館的好處了。我先是在二級學院的圖書資料室做勤工助學,后又在學校圖書館做勤工助學,熟悉了圖書門類,也接近過圖書館的鎮(zhèn)館之寶。加上平時也沒有固定的教室可以使用,所以看書都是去圖書館。當時在學校讀書基本是等于圖書館讀書。我當時有個想法就是開個書店,直到現在這個想法也會偶爾冒一冒頭。 也許就是帶著這種情結,我才跟圖書館糾纏不休,漸漸成了一個老人。 圖書館老人之說也讓我心生悲涼。年華老去,一直未能深入。就好像入名山而空手歸,有種遺憾,揮之不去。 這么愛圖書館為什么沒能利用圖書館資源系統地做出一些老道的東西來呢? 答案還是在自己身上。 近期打算做生涯發(fā)展敘事,主要講述知名人士的走上職業(yè)發(fā)展之路上個性(氣質性格興趣能力價值觀等)、社會需求也包括家庭需求以及職業(yè)本身需求所造就的就業(yè)創(chuàng)業(yè)相關的生涯路途,這是一個嘗試。首先從冰美人郭晶晶開始。放張圖片鎮(zhèn)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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