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今天大號寫的內(nèi)容,什么男生不能嫁。 有些話我還是表達的很委婉的。 通篇我還是在正面的給你講什么是拎得清,我并沒有把拎不清的種種具體表現(xiàn)給你生動的描述出來。 因為真那么做,就太讓人難堪了。 魯迅先生的小說《阿Q正傳》為什么很多人看了之后都如芒在背? 因為阿Q身上有太多人的影子,那種筆法固然辛辣,但是太狠了,太得罪人了。 說到底,我內(nèi)心深處終究是個和稀泥的人,不愿意給你點到撕破臉的程度。 但一副藥真要有療效,恐怕真的是阿Q正傳那種程度,那種撕破臉的程度。 這個活,只能你自己來干,某一天,你想通了,你自己跟自己撕破臉,而不是指望我做那個惡人。 但是小號里面,我可以稍微越界一點點,再多點那么一丁點。 有人跟我講,西風,你今天在大號里那些話,豈不是把原本已經(jīng)夠世俗的女生,教的更世俗了? 你難道沒有看近期演的《覺醒年代》,你看看那個時候的青年學生。 我看了,而且我還評述過很多次。 但是有一件事,你弄錯了,世俗和真實,這兩個詞兒的界限你弄錯了。 翻開課本,課本上教給你的,正如你在電視里看到的一樣,走入社會,你會發(fā)現(xiàn)當頭一棒。 是社會錯了么?不是。 課本并非為社會量身打造的,你明白么? 咱們號的讀者二十萬之多,臥虎藏龍,有些人非常明白,有些人非常糊涂。 我下面說的話,都來自于讀者。 比如有個讀者留言說,課本最大的不足就在于它是根據(jù)卿大夫的標準來教你,而受教育的人走入社會,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卿大夫的位置,只是茫茫就業(yè)大軍里的一員。 再比如有個讀者留言說,完美的規(guī)劃他人一生,卻沒有走好自己的一步,這是大部分人的現(xiàn)狀。 非常透徹,說穿了就這么點事兒。 咱們小學的時候應該都讀過那句話,為什么什么之崛起讀書,還有那個在書桌上刻個早字的習慣。 我很慶幸遇到了一個務實的班主任老太太。 班主任講了一個在那個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的80年代還不是很普及的知識。 她給我們詳細介紹了紹興師爺制度。 在清代,實際上是官府管到縣官就結束了,縣官也是讀圣賢書出身的,不見得能夠真的治理具體的事情,真正要落實,靠的是師爺。就是錢糧,刑名師爺。 換句話說,在古代,本來就是師爺,鄉(xiāng)紳,宗族,他們在具體治理地方。 換句話說,在電視中那個轉折的,那個找出路的年代里,過去的精英本來就是以天下為己任的。 這是一種慣性。 就像如果你生在古代,一門七進士,生在鄉(xiāng)紳宗族的家庭環(huán)境里,作為子弟,你也會這么思考問題。 但是你們不一樣,班主任嘴里的你們,就是指我們。 我們小學的時候,班里大部分同學的父母都是附近的公務員,工廠的工人。 也就是說,很多人可能將來長大了,就是去區(qū)里做個科員或者去廠里接班。 你首先要思考的是生活問題,比如幾級工資,比如柴米油鹽。 這個老師說的很現(xiàn)實,因為你不是卿大夫,你不是說畢業(yè)后有個家族企業(yè)像封地一樣等你治理,明白么? 你去看覺醒年代里面那些教授,他們不是今天的教授。 魯迅先生是北大講師,但是北大的?;帐钦l設計的?是他。 北大前身可是京師大學堂。 今天別說什么一等一的大學讓你設計校徽,你回母校小學看看,誰肯讓你設計?;?? 你也不想想,能設計?;?,最起碼得是個什么社會地位? 《覺醒年代》里面那些教授,動不動就可以和地方督撫喝茶聊天,魯迅先生在北平的時候,兩年賺的錢就可以買三進的四合院。 今天三進的四合院有哪個低于10億? 你覺得你是能年入五億還是能隨便見地方督撫? 別逗了,好嗎? 你看看《覺醒年代》里面那些學生,動不動她爹就是什么上海灘某某大王。 就像今天,王健林家的公子,宗慶后家的小姐。 老師如此,學生如此,他們在思考未來,思考出路有什么奇怪? 那些人在當時就是那個社會地位,他們確實有那個社會能量啊。 我們今天穿越過去,如果按照你在人群中的比例畫等高線。 你今天月入三萬,大概就相當于當年的八塊大洋,你今天月入一萬,和那時候拉黃包車沒有什么區(qū)別的。 你現(xiàn)在還覺得我世俗么? 我不是世俗,我只是誠實。 社會在前進,大家整體富裕了,受教育的機會也多了。 你今天985畢業(yè),月薪八萬,穿越回去,可能就是電視劇長辛店里那個憨厚的工人。 我們在人群中的相對位置沒有發(fā)生變化,咱們就是最普通的勞動者,明白么? 所謂鍵盤俠,最不靠譜的地方就是沒有認清現(xiàn)實。 他不理解自己的身份,他滿腦子幻想,把自己當成卿大夫了。 但不是的,不是的明白么? 人特別年輕的時候糊涂一陣子不稀奇,但不要糊涂一輩子。 糊涂一輩子,那真的要勸人家女孩子別嫁,否則你不僅誤自己,也誤了別人的一生。 我年輕的時候也二過,我覺得自己只應該寫核心代碼,怎么能調試呢?我的代碼應該交給別人去測試。 我的上司,架構部的經(jīng)理,Z,也是我的好友,質問我,這是誰慣的你一身臭毛病? 他非常誠懇的告訴我一個認識自我的方法。 他讓我每天早上起來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大喊三遍:我是一只民工,我是一只民工,我是一只民工。 我還好奇的問他為什么不是一個,而是一只呢? 他告訴我,你這人病的不輕,要下猛藥。所以用一只更適合你。 我真的有去做哦,而且我加料了。 我把周星馳在《唐伯虎點秋香》里的臺詞用上了,我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做9527,每天刷牙的時候對著鏡子大喊:像條狗,真好笑,被人罵不能汪汪叫。 這是侮辱么?不,不是的。 別人對你就是,你自己對自己,不是的。 那是一種真誠,自己不愿意再欺騙自己的真誠。 我當時明明是個碼農(nóng),是個底層IT民工,俗稱搬磚的。為什么不愿意面對這件事呢? 一個搬磚的,難道還要給自己配個秘書么? 我一直做到甲方的系統(tǒng)架構師,視察乙方的時候二話不說鉆進人家機房就給人家現(xiàn)場改配置,解決問題,嚇得對方CTO事后講,他從沒有見過甲方領導這樣。 我一直做到副總,看到下屬在機場守著服務器干等搬運工,左等不到右等不到,也不見他有何動作,我二話不說自己扛起一人多高的服務器就跑。 別把自己當根蔥,認清自己的位置,就是得益于Z的教導。 我不是華府的少爺,我是9527!這一點,我慶幸自己很早就弄清楚了。 這就叫拎得清,這就叫認清現(xiàn)狀。 嫁給9527,困難是暫時的,但嫁給鍵盤俠,那這輩子就等著被坑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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