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的冬天 如今的冬天,盡管晚上會居住在小區(qū)集體供暖的樓房里,暖融融的室溫,讓人也并不會感覺到冷,但是,一旦到了白天出了門上班后,再在露天的場地上上一天班的話,不但會讓人感到非常的冷,而且既是有時候穿了厚厚的棉衣,也會有一種寒風(fēng)徹骨的感受。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腦海里也會存在這么一個疑問,那就是說按道理來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抗擊冬季嚴寒的能力應(yīng)該也會越來越強。但實事卻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及生活條件的越來越好,我們不但也越來越嬌貴,而且還越來越不抗寒了。 與此同時,腦海里也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兒時的冬天,那個雖然貧窮但卻沒有感到寒冷的冬天。 有時候我也會捫心自問,也就是說:“為什么兒時的冬天,盡管那么窮,但我們卻不會感到冷呢?”。 記得兒時的冬天,在那個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收音機,甚至是沒有電燈、電話的貧困年代,盡管家里的土坯房里也會生上煤火,但因為那時候的煤燒起來時會特別的嗆人,掀開門簾了又會感到寒冷,所以每天晚上,全村的孩子都會跑到村子里的大街上瘋玩,捉迷藏、打鬼子、賽跑、磕拐、滾鐵圈,甚至是分成兩隊摔跤,玩的不亦樂乎的同時,也會玩出一身大汗。 玩累了,玩的身上也不冷了,便跑回家睡覺。 因為被子里邊也冷的原故,我們只會脫掉外邊的褂子與褲子,然后和衣而眠。由于又累又睏的原故,更會一覺睡到大天亮,而且整個晚上身上也不會感覺到冷。 記得兒時的冬天,只要家里在灶臺上做飯時,我與弟弟都會被母親按排到灶臺上負責(zé)燒火。 說白了,也是母親心疼我倆大冬天怕冷,怕把我倆凍壞了,而做飯時讓我倆燒火,既可以取暖又可以培養(yǎng)兄弟與我的感情。 但也正應(yīng)了“仇人轉(zhuǎn)兄弟”那句俗話,因為有時候搶著燒火的原故,我與兄弟還為此打過幾場亂架。 記憶猶新的是,為了取暖,燒火做飯期間,我們還會將一塊圓形或四方形的硬石頭或磚瓦扔進灶火里邊,讓灶火將石頭或磚瓦燒熱,然后取出來時再用一塊破布包裹起來,捧在手里或放進被窩里,也可以坐在屁股低下或抱在懷里取暖,就像抱著一個暖烘烘的小火爐。 兒時的冬天,也正應(yīng)了“窮人家的孩子早當(dāng)家”那句俗話。因為每天一從土炕上爬起來,我們就會背上木簍子與竹耙子去村南的山坡上摟樹葉或摟毛草,然后背回家當(dāng)柴燒或給家里的老母豬鋪墊豬窩。 摟樹葉或摟毛草的時候,一塊到山坡上摟柴的小伙伴還會開展“看看誰摟的柴多”比賽,你追我趕的同時,也會干的滿頭大汗與渾身發(fā)熱,當(dāng)然了身上也就感覺不到冷了。 記得那時候,每次到山坡上摟柴的時候,我們幾個孩子的身上都會裝上一盒“泊頭”牌火柴,等到汗流浹背休息的同時,一“落汗”便會感到身上巴涼巴涼的時候,我們便會用火柴引燃一堆枯草,一邊取暖一邊往干哩烘烤身上的濕衣服。 有時候,我們也會從家里往山坡上帶幾把花生,或幾塊紅薯,烘烤濕衣服的同時,再在火堆里扔上幾把花生或幾塊紅薯。 當(dāng)香噴噴的味道隨著火焰冒出來的時候,圍在火堆旁的幾個孩子便爭先恐后的拿著耙子、棍子開始在火堆里翻找已經(jīng)烤熟的花生或紅薯吃。 直到現(xiàn)在當(dāng)時一邊翻找一邊往嘴里猛塞,導(dǎo)致滿嘴黑呼呼的滑稽樣子,令我記憶猶新的同時又倍感無比的溫暖。 兒時的冬天,就怕身上沒了火柴,因為在冷的實在頂架不住的時候,除了生一堆篝火取暖之外,還可以點燃幾張廢紙取暖,甚至是像安徒生的童話《賣火柴的小女孩》那樣,在手心里引燃一根接一根的火柴取取暖。 兒時的冬天,下雪或者結(jié)冰了之后,盡管天氣會越來越冷,但我們卻興奮的不亦樂乎,打雪仗、堆雪人,或者溜冰,甚至是在冰面上用石頭砸開個大窟窿,再在冰層下面摸魚,都令我們玩的熱火朝天與大汗淋漓。有時候,我們還會突發(fā)奇想,就是在雪地里或冰面上推土簸箕車,或摔跤,都會玩的渾身是汗。 兒時的冬天,因為家里窮,土炕上的被子又不夠蓋,也就是不夠一人一張,于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會與小我一歲的兄弟合蓋一張棉被,由于整晚整晚又會因為來回扯棉被給自己蓋,也導(dǎo)致棉被因撕扯而裂開了幾道大口子,令娘心疼不已之際,也會因為發(fā)愁而成天的唉聲嘆氣。 以至于,記憶中兒時的冬天,村醫(yī)家里的輸液瓶,也就是葡萄糖玻璃瓶都會成為父老鄉(xiāng)親們搶奪的“香餑餑”。而且還要排隊領(lǐng)取,領(lǐng)回家之后晚上就會裝上熱水放在被窩里暖被子,剛開始太燙的時候就用內(nèi)衣或枕巾將瓶子包裹起來,一整晚都會感到暖乎乎的挺舒服,當(dāng)然了,睡到深更半夜的時候感覺到口渴難耐的時候,我們也會把葡萄糖玻璃瓶的瓶蓋擰開,喝上幾口里邊已經(jīng)不涼不燙的水,以此給自己解解渴。 兒時的冬天,晚上冷的實在睡不著的時候,或者因為風(fēng)寒冷的直打寒顫時,爹娘就會給我們燒一壺滾燙的熱水,切幾片生姜,并攪拌上家里的黑糖,潑一碗生姜黑糖水,不但御寒而且還發(fā)熱治病,令我們喝過之后,也就在渾身發(fā)熱的時候進入了夢鄉(xiāng),然后等到第二天凌晨一覺醒來的時候,不但已經(jīng)趕走了風(fēng)寒而且令身上也依然會熱乎乎的很舒服。 兒時的冬天,永遠忘不了晚上在山坡上回家時,望見村口的裊裊炊煙;忘不了還沒進村,便聽到牛羊不停的叫喚聲。 還有娘總會矗立在村口,一聲一聲呼喚著我的乳名,催促著我回家吃飯。 一想起這些情景,渾身便充滿了濃濃的溫暖之情,而且這種淡淡的鄉(xiāng)愁,根深蒂固在兒時冬天記憶里時,那種御寒,那種暖和,也成為了我兒時冬天里最幸福,以及最溫暖與甜蜜而又美好的回憶。
劉會強,筆名簫劍,工薪族人員,癡迷寫作,愛好廣泛,喜歡武術(shù)、交友、旅游,多家報社自由撰稿人,多家自媒體簽邀作家,文章散見《人民日報》《石家莊日報》《河北農(nóng)民報》《河北科技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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