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西安,算是真正進入到春天,只是今年的春天忽冷忽熱,令人哭笑不得,30攝氏度呼啦啦跌至2、3攝氏度。盡管氣候千變?nèi)f化,只是不太冷,不必再穿著棉襖和皮靴,北方早已看不出冬天的痕跡,處處是桃紅柳綠,走在回家的路上,常常被一陣槐花香喚醒,這讓我想起很多陳年往事,俗話說:門前一棵槐,不是招寶,就是進財。 西安的大街小巷,人行道旁種植最多的就是槐樹,確實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這幾年到古城參觀旅游的外地人日益增多,我心里想著去菜市場買點槐花,清洗干凈炒著吃過過癮,真是無法想象在自然界,有多少像槐花一樣的花朵能吃入藥?直到一夜春風(fēng),一場雨后,濃郁的槐花香才讓我驚嘆:春天來了! 槐花的顏色是那樣的淡白潔凈,看上去像一串串小玉珠隨風(fēng)搖擺,讓人不得不垂涎三尺。以前母親買來槐花,我們顧不上生熟,先抓一把放進嘴里,花蕊絲絲的甜味和清香,頓時充滿齒頰,我愛槐花,是愛它的美麗晶瑩,愛它的脫塵出俗,沒有什么花能像槐花一樣,供人們欣賞和進食,沒有什么花能像槐花一樣,更能見證春天的具體形象?;被ㄩ_了,有賞花的人,有采花的人,足見人們都十分喜歡恬靜的它,我想作為西安的市樹,就有它優(yōu)越的特性。自古以來,槐樹就是一種吉祥的象征,人們常常求它能安家保宅,多福多壽,這也是人們樂意吃槐花的緣由吧? 想起小時候,母親把槐花洗凈控干水分,拌上面粉放進大鐵鍋里蒸熟,好了以后撒點蒜末和香油就可以食用,父親嫌涼拌的不好吃,就像炒菜一樣把蒸好的槐花放進油鍋里爆炒,那真是一道讓人難忘的美味。后來父親老了,不再給我們做飯,等到我少女初長成,嫁為人婦,常常多愁善感的我,竟沒有注意到家屬院通往菜市場的路旁,那一棵棵參天的槐樹,到了每年的四月,就開滿一嘟嚕一嘟嚕的槐花,因為長得太高,總會躲開人們的采摘,就可以盡情噴放著它的清香,在綠油油的葉片中,槐花相互間傾訴著對春天的向往和愛意。 我有時從它下面走過,只是為了聞到它的氣息,欣賞它美麗的花影,感覺它是春天最接地氣的花了。像是只有幾日,我已不再是少女,再抬頭看那枝葉繁茂的槐樹,大片大片的花朵開了又?jǐn)。幌?,在綠色的春天里,我小心翼翼的撿拾自己的思緒,我的童年、少年、穿越每一朵槐花,輕盈地走向老年,獨自邁向不可預(yù)知的未來,細細聆聽槐花的竊竊私語,我敞開心靈靜聽這春天的聲音,一年就是這一回啊,享受槐花在春天里芳心跳動的聲息。 我很慶幸,不管走多遠,走多久,都能看到槐樹和槐花擁有的春天,像是一首無聲的歌,一部無字的書,隨著春風(fēng)飄蕩就是一個故事,它不需要像牡丹一樣嬌艷,它要的就是一花知春的感受,它要的就是能看能吃能入藥的個性,活出了自己的灑脫和靈氣。所以每聞槐花香,我覺得為什么不能像槐花,生也罷供人觀賞,熟也好供人裹腹,像它一樣快樂呢?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匆匆走過四月的槐花,只不過是一場春夢,我們何嘗不如像它一樣,簡單的生活呢? 作者簡介平子,實名張慧平,女,漢族,1956年4月生,中共黨員,從1980年起,在《陜西工人報》《陜西建筑報》《華商報》多次發(fā)表通訊報道和散文。圖片除署名外,其它均來源于網(wǎng)絡(luò) 轉(zhuǎn)載請注明出處“溫馨微語” 轉(zhuǎn)發(fā)是對作者最大的鼓勵 我與10W+之間只差您的一個轉(zhuǎn)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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