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白和杜甫的名氣大,但卻沒有賀知章混得好這是事實。大唐盛世,人才濟濟,燦若星辰,一位詩人在當時要想混得好,并非易事,不但要有文采,還要有高情商。 這方面,賀知章博采眾長,兼而有之,可謂天時地利人和。下面對他們逐一比較,你就知道賀知章混得好并非偶然: 賀知章文采與情商兼?zhèn)洌砑犹鞎r地利人和賀知章他年少時就以書文聞名,而且他還是武則天時期的狀元,這是李白與杜甫所望塵莫及的。他作為朝廷的御用文人,寫了不少應制詩,這只是他人在朝中,身不由己; 但他也不過分阿諛奉承,讓人感到肉麻,即使是應制詩,寫得清閑自然,如沐春風,這應是拍馬屁的最高境界。 除此之外,他的寫景狀物、直抒胸臆的絕句也是膾炙人口。比如,我們所熟知的《詠柳》和《回鄉(xiāng)偶書》,天然去雕飾,真情滿滿,朗朗上口。 所以,在詩歌上,賀知章與張若虛、張旭、包融并稱“吳中四士”。 與一般人不同的是,他不但工作很努力而且玩起來也玩得也很嗨,在酒場上,他與李白、李適之等人并稱“飲中八仙”。 他曾與李白有過“金龜換酒”典故:有一次,賀知章請李白喝酒,但是身上沒錢買酒,竟毫不猶豫地解下佩在身上的顯示官品級別的金龜,換取酒菜。 這一方面看出他為人豁達豪爽,熱情好客;另一方面看出他對功名的看淡,所以晚年他自號“四明狂客”。 這才是做人、做官所需要的,執(zhí)著一事,并不執(zhí)迷于它。表面瘋狂,內(nèi)心謹慎,否則伴君如伴虎,安有不出事的道理。 你看他到了晚年,他不醉心官場,要告老還鄉(xiāng),唐玄宗親自以御制詩贈之,皇太子率百官餞行,榮歸故里,這是對他一生的肯定。 這種榮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彰顯的是他做人做事做官的成功,與他的高情商分不開,也與當時開明的政治環(huán)境有關,要知道那時正處于“開元盛世”。 李白曠世奇才,但終非廟堂之器 李白向來就是個傳奇性人物,他少負盛名,早年醉心于官場,過著“朝扣富兒門,晚隨肥馬塵”,終究入不了那個官場的圈子,所以一度自暴自棄,心灰意冷。 但是一應詔馬上就原形畢露,“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小人得志似的輕狂,從這點來看他就不適合那個紛繁復雜、物欲橫流的官場。 在李白想入朝為官最為關鍵時候,他碰到了生命中的貴人也是今后的酒友賀知章,當他讀了李白寫的《蜀道難》后,贊嘆不已,稱李白是“謫仙”。 幾次酒場上下來,他最后把李白推薦給唐玄宗。而李白跟賀知章酒喝下來后,他看賀知章每天大碗喝酒、大碗喝肉,卻能混的風生水起的,他就篤定今后要像他這樣為官。 但李白畢竟學的是賀知章的“形”,這個“形”就是放浪形骸。他就像是官場上的“愣頭青”,這種狂放不羈的性格,使他四處樹敵,讓唐玄宗認為他終究非“廟堂之器”,最后只能賜金放還。 而從此后,人生閱歷豐富了,他雖官場失意,卻讓他詩歌水平達到巔峰的時候,《將進酒》、《夢游天姥吟留別》等一大批杰出的浪漫主義作品不斷涌現(xiàn),因而他被稱作是“詩仙”、“酒仙”,這才是我們現(xiàn)在所熟知的李白。 可以這樣說,李白的詩歌水平肯定要比賀知章高,但他的情商低得可憐,不是后來他不想當官,而是官場上已經(jīng)容不下他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也只是他無奈后的自我解嘲而已。 杜甫情才具備,只因生逢亂世杜甫早年生活條件優(yōu)越,但曾多次應試不舉,后來多次舉薦不為重用,所以自然在朝中升官無望。 而且他是他們中最小的一位,身處大唐中晚期,已經(jīng)感受到了大唐的頹勢又經(jīng)歷了安史之亂,所以他把親身的經(jīng)歷寫在他的作品里。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不是空穴來風,他的兒子就是被活活餓死;《春望》《三吏》《三別》等作品力透紙背,飽含最深的憂國憂民的情懷,是強烈的現(xiàn)實主義詩人,被稱為“詩史”。 可能讓現(xiàn)在大家想象不到的是,與上述兩位詩人不同,由于杜甫的作品都是寫的下層百姓生活,當時他在世時,并不怎么出名,不像現(xiàn)在這樣如雷貫耳。 由于奸臣當?shù)?,根本沒有他出頭的日子,國破家亡,舉步維艱,流離失所,哪還能混出個名堂? 綜上所述,賀知章雖詩人名氣比同時代的李白和杜甫稍有遜色,但是他的文采、高情商與生在一個好的時代,這三個重要因素造就了他在當時的顯赫的地位,混得要比一般文人要好。就像現(xiàn)在說的那樣,拼的是綜合實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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