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聽羅大佑是在小學五年級時,成方圓抱著吉他,簡單上口又有意境的《童年》,在那個文藝尚不豐盛的年代里,聽得如癡如醉。八年后某一次偶得一盤羅大佑的磁帶,《童年》從他磁性沙啞的喉中溢出,與成方圓的唱法完全兩樣,才知道原來歌還是得自己寫自己唱才能將其發(fā)揮得最佳。 師范畢業(yè)時,與同學四年合唱了《光陰的故事》,因自己當時并未聽過羅大佑的原唱,只是覺得臨畢業(yè)了唱它比較符合當時的情境。 三十而立之年,家庭、事業(yè)基本穩(wěn)定了,偶爾再抱起吉它,一開口就是《光陰的故事》,很自然,邊唱著邊回憶著三年的師范生活,有歡樂,有心酸,學生時代暗戀的女孩還會不時地在回憶的波浪里翻起一點花邊。 近半百了,頭發(fā)開始泛白了,臉上的皺紋用老婆的洗面奶和各種霜露都無法抹平,偶然一次和三個同學酒后的深夜里,懷抱吉他,低吟淺唱起《光陰的故事》,在不擾鄰的哼哼聲中,歌詞都有些記不清了,微有醉意的大腦里浮現的是與同學共享的青春時光,在羅大佑的風花雪夜、滄海桑田里,四個老了的同學都已是滿面淚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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