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相豪《暮秋吟》中有這樣兩句詩:“冷霜輕撫千姿美,幽雅芬香百媚柔?!逼淞咙c在一個“撫”字上。在人們眼中,嚴霜歷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形象,而在詩人筆下,冷霜變成一個溫柔的化妝師:由于它對層林的輕撫,楓林變紅了,萬山變媚了。這就為冷霜刷新了形象,從而也使秋天更可愛了。 △劉喜軍《立冬》詩中有此詩句:“青松傲骨笑寒雪,菊花正妍欺露霜?!逼淞咙c是刷新了青松與菊花的形象。松與雪的關系,歷來是雪壓青松,而在詩人筆下,是松傲寒雪;菊與霜的關系,歷來是霜打秋菊,而在詩人筆下,變成了菊欺露霜。特別是這個“欺"字,比傲霜更霸氣了,突顯了菊的個性。當然,這里的“欺”不是侵犯,而只是蔑視與不屑而已,這使松與菊更個性化了,給人耳目一新之感。 △潘安明《悼歐陽中石先生》中,成功地將歐陽中石的復姓和名字嵌入詩中:“歐陽照亮書山路,中石鋪成翰墨春。"值得稱道的是,詩人把姓名的抽象符號變成了兩個具體可感的事物?!皻W陽"變成太陽,照亮了他的書法前程;“中石"變成了鋪路石,鋪成了他的翰墨之路。這比常見的姓名嵌詩更顯高人一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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