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六個隸書碑刻,看著還有那么多隸書,雖形態(tài)各異各有千秋,但心里開始還是有了一點點抗拒,人,還是喜新厭舊的,天天寫著這頭翹尾翹的波橫,寫得多了,滿腦子都是翹的筆畫,就想著,該換字體了。 按原先想好的順序,篆書后是隸書,隸書后就是魏碑了,其實這也是書法發(fā)展的一個歷程。今年伊始,受疫情影響,戶外不方便開始再拾書法時,心里想著的,就是按這順序好好寫一些字,好對書法的發(fā)展有一個概念。 現(xiàn)在,終于輪到魏碑上場了。那,先寫什么呢?前面在寫隸書《爨寶子碑》的時候,就了解到了“兩爨”這個詞,心里對另一爨也就是大爨《爨龍顏碑》有了一個向往,《爨龍顏碑》在這款手機軟件時是被分配在魏碑系列的,和被分配在隸書系列的《爨寶子碑》不屬同一家,這,讓我很奇怪。 奇怪歸奇怪,寫就是了。用了不同的紙張來寫,其實,還是第一種這種毛邊紙寫的效果最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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