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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查天生 只身穿越江西大地,綠油油的晚霞如畫中流年,徜徉在日落的煙塵里,仿若遠逝的童年。 車窗外柔美的晚風(fēng),與霞輝一起令人纏綿。于是停車駐足,感悟飛躍異域的空間,那些滿天的霞光正推出霧氣,悄然消隱。趕緊抓住遲暮的霞光拍上一張,留作記憶的明信片。于是轉(zhuǎn)身記錄即將消卻的風(fēng)景,刻成文字,印跡歷史。噗嗤的火柴聲,在同行抽煙的夜話里點燃,于是將火柴的煙火高照,在夜風(fēng)中捕捉那些精靈的螢火。一根一根,直到夜風(fēng)的霧氣一陣陣吹滅,化作灰燼。驅(qū)車上路,夜色迷茫,那些燈光早已斑駁了前方。一段旅途將山巒推遠,村落立前。那汪汪的犬吠,農(nóng)家大門吱呀射出的手電光,照亮放假歸家的學(xué)子的衣衫上,令人感悟別樣的風(fēng)景。嘟嘟的喇叭聲在村鎮(zhèn)里格外清脆,二次元服裝的學(xué)子,紛立路旁。問詢前方的道路,卻說彭澤。 原來陶潛主政于斯,解甲辭歸鄉(xiāng)里,賦辭《歸去來兮》。彭澤,令人回歸到先前,也對這塊故土深深憐惜。 黎明醒來,廣闊的北方大地的晨暉,在素歌中流逝。 作別先人耕耘的故土,看浩瀚的長江,那氤氳的霧氣在晨光中漸行漸遠。撕扯著縷縷不舍的情絲,寄往前方,觀瞻海子的墓地。過G530,穿巒于彭郎磯,來到佛應(yīng)禪寺,濃濃的燭煙與香火,輻射而來。上輝下悟,書寫佛門傳奇。天王殿,放生池,不由想到奈何橋,黃泉地,以及釋迦牟尼。十萬億佛土,重生佛陀。虔誠的一代宗師 ,縱情大地的子民。即使雷電風(fēng)雨,傳承著佛的歷史。伸手觸摸朱門拱橋,梵音陣陣,仿若另一個世紀。墻上的經(jīng)文,化作喃喃阿彌陀佛的經(jīng)聲,誰知墻外喧鬧的世界,名利裹挾的生死?那肅穆的佛陀,端莊的天王,令塵世靜默,欲念無存。 加載一支支香燭,在紙煙中阜盛佛門,普渡蒼生。齋戒洗禮的我們,虔誠的退別,感悟這方水土與人情。 一路向北,經(jīng)過秀峰塔,在千湖之中穿梭行進。 湖光瀲滟,將辛勞的眼瞼,揉入絲絲北方的細澀。長遠的遷徙,發(fā)動機發(fā)出困頓的膛音。 長江水系滋潤的土地,卻煥發(fā)這別致的蔥綠。湖濱垂釣者悠閑自得,猛然拉回,湖面切線,水中的精靈,令漁家面若桃花,與線合力游弋。一條兩條,仿若看到老人與海的故事??邕^江北,即如安慶。風(fēng)塵仆仆的詩句,寫進熟悉的眼睛。許久不見,可安好,他鄉(xiāng)遇故知。在杯中斛影里溫潤敘親。永恩的感慨,喜言月貴的激情。感念兄弟,在浩渺的星空下,書寫約柜的真經(jīng)。抑或善念,抑或恩情,安慶滄桑的故土,煥發(fā)嫵媚的青春。 明天將會輝煌,即使明天也會老去,執(zhí)著的信念,將深耕這塊結(jié)實飽滿的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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